但想象是想象,真正实施的时候她还是羞于启齿。
本以为顾瑾寒听到她这个回答会生气,但他不怒反笑,眼神带着春风般的温暖,“没关系,你不想我没关系,我想你就好了。”
庄茵惊悚了,这么好说话又这么温柔的男人真的是那个张扬无忌又霸道可恶的顾瑾寒吗?
这是幻觉,一定是的!
庄茵揉了揉眼睛,怀疑这一切都是幻觉。
顾瑾寒好笑的把她搂在怀里,庄茵象征性的挣扎了几下,也就不动了,和顾瑾寒在一起的日子,她什么体会的不深,就有一点‘反抗不了就好好享受’她了解的透彻。
“傻女人,为什么被人打了也不知道找我?”顾瑾寒抬手抚摸着她右脸颊,虽然过了一天一夜,红肿已经消了,他仍是觉得心疼。
庄茵翻了个白眼,“演戏哪有不受伤的啊,我做好了被打的准备,这点儿小事有什么可抱怨的?”
顾瑾寒无奈的摇头,突然要脱她的衣服。
庄茵犹如一个即将被侮辱的良家妇女,死死的捂着自己的衣襟,大惊失色,“干什么,干什么!有话好好说,不要动手动脚!”
“你这身衣服我看不惯。”顾瑾寒轻而易举的镇压了她的反抗,“感觉自己像是抱着一个男人。”
庄茵扑哧一下笑了,她匆匆的和顾瑾寒离开,身上的衣服也没有换,一身黑衣的劲装,长发束起,颇有几分飒爽英姿的味道。
任由顾瑾寒扒掉了她的戏服,见他的手依然不停歇的解自己的内衫和安全裤,庄茵又急了,“现在不像个男人了,你干什么还脱。”
“我只是想看看你的伤势。”顾瑾寒对她一副如临大敌的样子又好气又好笑,“我没你想象中的那么饥不择食。”
庄茵腹诽,你饥不择食的时候还少吗?
顾瑾寒将庄茵扒了个清洁溜溜,庄茵奋力反抗,最后连自个儿的内衣裤衩子都被脱掉了,她一丝不挂的躺在沙发上,脸死死的埋在胸口,恨不得跟老鼠商量一下,叫它打个大点儿的地洞,让自己躲进去。
这种感觉太羞耻了。
顾瑾寒目光一寸寸的在她光洁的背上梭巡,哪怕事先看过照片,知道她的伤有多严重,但他此刻仍是忍不住的怒不可遏。
黎颜!该死!
他捧在手心里的女人,他一丝一毫都不愿意伤害的女人,竟然被人折腾的遍体鳞伤!
庄茵感觉到他灼热的目光在自己不着寸缕的身体上来回的游移,脸上浮出两团嫣红,声音低不可闻,“看够了没?看够了把我的衣服拿过来!”
“等等,我先给你擦药。”
庄茵瓮声瓮气的回答,“不用了,芸儿已经给我擦过了。”
其实这些伤根本算不得什么,只是她的皮肤保养的不错,加上天生有些贫血,更显得肤色白皙,哪怕只是稍微磕一下,就会出现一大片淤青。
这些淤青看上去吓人可怖,也不过是一些皮肉伤,揉化了淤血,过几天也就没事了。
“别动!”
顾瑾寒从西装裤里掏出一个精致的木盒子,里面安安静静的躺着一支药膏,他将药膏仔细的涂抹在庄茵的后背大腿上,用力揉开。
庄茵‘哎哟’一声,只觉他的手灼热的有些滚烫,烫的她皮肤都快要化掉了。
“你谋杀啊!”
“这药是部队里专用的,治疗外伤有奇效,大概明天你身上淤青就会消失了。”顾瑾寒有力的双手顺着她的身体曲线往下游移,在经过一处傲人的部位时,微微停顿了一下,然后探入她的大腿内侧。
庄茵身子一抖,感觉一股电流在身体里面穿梭,麻麻酥酥的,说不出来的疼痛舒爽。
“转过来。”将背面的伤痕仔细的照料了一遍,顾瑾寒慢吞吞的开口。
庄茵条件反射的拒绝,“不要!”
一丝不挂的背对着他已经羞耻度破表了,若是正面和他相对,她估计就要羞愤欲死了。
尤其他衣冠楚楚,她浑身上下光溜溜,这种不平等的待遇更是让庄茵又羞又怒。
顾瑾寒向来是个言出必行的人,见她不同意,索性自己动手,不由分说的将她的身体掉了个边,庄茵线条起伏的娇躯映入眼帘。
哪怕这具身体他看过不止一次,但此时此刻依旧有一种血脉喷张的感觉,身体立即有了反应。
在看到她身上大大小小的青紫色,顾瑾寒深吸一口气,将蠢蠢欲动的欲念压下,换了个坐姿,开始给她上药。
庄茵一开始的确是羞恼的,可是看到他目不斜视,端出一副正人君子的样子顿时啼笑皆非,故意装作如无其事的开口询问。
“顾瑾寒,你坐的好奇怪,是不舒服吗?”
顾瑾寒俊脸一僵,不着痕迹的又把身子往外侧了侧,免得她看到自己腿间的异样,没好气的看了她一眼,“还不是拜你所赐?”
庄茵无辜的眨了眨眼,一双大眼朦胧又迷离,“我什么也没做,不要冤枉我,明明是你**熏心…呀!”
话刚说到一半,猛地感到胸前被大力的捏了两下,庄茵小脸顿时涨得通红,恼羞成怒,“混蛋!不要在这么正经的时候做出这么下流的动作!无耻!下流!”
“你不是说我**熏心吗?”顾瑾寒又捏了两下,十分享受手下柔滑绵软的触感,“如果我不做出点什么,岂不是白白担了**熏心的罪名?”
庄茵咬着嘴唇,眼眸闪着盈盈的水光,清纯中又混合着一丝媚态,顾瑾寒呼吸微微的粗重了起来,几乎控制的不住的摩挲着手下白皙光滑的肌肤。
庄茵抓住他作乱的那只手,放在口中狠狠的咬了一下,“你再敢乱来,我就咬死你!”
“咬?”顾瑾寒低头靠近她的耳畔,“来咬我?”
他特意把某个字咬重了音色,暧昧的气息呼之欲出。
庄茵是看过黄段子的人,自然听出了他的话外之音,小脸顿时红的好似要滴血一样,她用手捂住眼睛,拒绝和这个脑子里只有龌龊心思的男人交流。
说好的冷漠不近人情呢,说好的拒人千里之外的冰冷呢?都被狗吃掉了吗?
顾瑾寒也不再逗弄她,痛苦和快乐并存的替她擦完了药,然后取来一条大浴巾将她牢牢的包裹住。
有了蔽体之物,庄茵好歹没有那么害羞了,她抱着一个大抱枕坐在沙发上,感觉受伤的部位又舒服又难受,肌肤也透着一股暖意融融。
“小茵。”
“嗯?”
两人相顾无言,彼此都想把那个话题牵出来,说个清清楚楚明明白白,可是谁也不知道该从哪里说起,该怎么打头。
客厅里陷入了沉默,两人对视之间,有些尴尬又有些不知所措。
庄茵深吸一口气,率先开口打破了满室的寂静,“今天谢谢你,如果不是你,我可能活不下来了。”
顾瑾寒摇头,“不用,我很庆幸我能在关键时刻赶过来,否则我这一辈子都无法原谅我自己。”
庄茵从他眼眸里看过了浓烈的痛楚,她心里也跟着微微一痛,装作不在意的回答,“就算我死了,也是我自己的原因,跟你有什么关系?”
“你既然是我的女人,我便有保护你的责任。”顾瑾寒薄唇紧抿,透着一丝坚毅,他把庄茵抱在怀里,声音萧瑟,“小茵,不许你说死,如果你死了,我该怎么办?”
庄茵愣了,这是她第一次看到顾瑾寒会出现如此软弱的情绪,在她的印象里,他是强大的,无坚不摧的,仿佛没有什么困难能阻止他,任何艰险在他面前都只是他一步步变得更强大的磨刀石。
可就是这么一个强悍,一往直前的男人竟在她的面前表现出的如此脆弱。
庄茵心里油然而生一股怜惜的情绪,她拍了拍他的手,刚想说什么,却被顾瑾寒率先一步的开口了,“姗姗的离开是我无能,我不能再让你离开我了。”
听到那个名字,庄茵身体一僵,心里闪过一丝疼痛,她咬了咬下唇,将准备说的话重新咽回到肚子里,一声不吭。
也许现在是个好的契机,把话说开,事实再残酷也是要面对的。
她逃避了这么久,是该面对了。
只是面对的后果有可能是从此相忘于江湖。
庄茵轻吐出一口气,将起伏的心情归于平静,她才慢慢的开口,“你说。”
第一百六十四章 等了很久的解释()
顾瑾寒感觉到她语气的平静,心里咯噔了一下,沉默了半响才幽幽的道,“小茵,我不是故意骗你的。”
“嗯,你是有意的。”庄茵斜睨了她一眼。
顾大Boss被噎了一下,继续怀柔政策,“我是怕你吃醋。”
“嗯,我是吃醋了。”既然她早就承认过她喜欢顾瑾寒,吃醋也是理所当然的。
顾大Boss现在可算是能体会到秦少羽被他噎的无言以对时是什么样的感觉了,他眸光闪了闪,“你想听一听我和姗姗的事儿吗?”
“我早就知道了。”庄茵面无表情。
顾瑾寒惊了一下,“你怎么知道的?”他和姗姗的事情除了顾家和秦家两家人外,知道内情的人寥寥无几,庄茵是从谁口中得知的?
庄茵据实相告,“发布会那天,我听到了你和王心仪的谈话。”
顾瑾寒眼底划过一丝恍然之色,原来如此,他一直以为是有人在庄茵面前嚼舌根子,她才会出现那种奇怪的态度,没想到她是听到了自己和王心仪的谈话。
那当年的往事她自然一清二楚了。
那她是因为他和姗姗曾经是未婚夫妻所以才会对他不理不睬吗?
“我和姗姗是青梅竹马。”
这是个解释清楚的好机会,顾瑾寒自然不会放过,“我比她大三岁多,她和我小妹一个年纪,从小就爱黏着我,我也就当多了一个妹妹。”
庄茵摆出一副洗耳恭听的姿态,心里却泛起一阵针扎似得痛楚。
“后来我们长大了,我对她的感情依旧没有变,只是把她当做我妹妹,转折是在我去军队的那一天。”顾瑾寒脸上带着回忆的色彩,眸光温柔缱绻,只是这样的视线落在庄茵的眼底,不啻于凌迟般的痛楚,她垂下头,不去看他的表情,默默的听着他的声音。
“那一天下暴雨,我坐在二叔的车和父母告别后准备前往部队历练,却不想姗姗追了出来,她被大雨淋的浑身湿透,却固执的不愿放弃,追着军车一路叫着我的名字。”
“我过了很久才发现姗姗在叫我,等我停了车后,才发现她已经晕倒在雨里,她靠在我怀里哭泣,告诉我,她会等我,无论多久她都会等我,不可否认的是,就是那一刻,我觉得以后能和她走完一辈子也是件幸福的事情。”
“我答应了她,表示我从军队里回来后就和她成为情侣,姗姗高兴的晕了过去,我派人把她送回了秦家,然后去了军队”
“姗姗淋雨高烧了三天三夜才醒过来,还不许别人告诉我这件事,直到她生病的那一天,我才知道,就是那一场雨,引发了她的家族遗传病。”
庄茵听杨紫研说过,秦姗姗的确是有家族遗传病,那种病除了一个行踪不定的教授外没人能够治好。
“姗姗虽然有家族遗传病,但只要平日里小心点,不生病也许这一辈子是能平安到老的,可就是因为那场大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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