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恬希如果是真心想要这笔钱,就不会骗他低价得这只。她用心良苦,结局是对牛弹琴。
如果牛笨得没反应还好,可这只牛笨得超越了其它牛,还知道还钱!
乐蕴和向来都是站在刘承泽这边的,这次,她也觉得刘承泽做得不对。“我去替你骂他!”
“这有什么可骂的!人蠢,不是能骂聪明的!”
“可是,你不告诉他,他什么都不知道,当真以为是宅男送你的礼物,你拿去贱卖给他的。”乐蕴和说:“承泽是笨,但他还是可以好好教育的。恬希你这么机灵,肯定能把他教聪明。”
吕恬希冷笑。把那包钱塞回到包里,说:“你以为他还有希望的时候,他无可救药。你以为他无可救药的时候,他可是另辟蹊径哦。”
乐蕴和用胳膊肘捅了捅吕恬希,笑道:“我说你今天是怎么了,说话总说半句。麻烦你,一次性说清楚哦。”
“还记得那个何怡吗?”
乐蕴和点头:“上次同学聚会时,承泽带她来吃饭,她好像是城洛的秘书吧。”
“对啊,私人秘书,就是公事私事都管的那种。”
“嘻嘻,一般来说,这种秘书应该跟老板的关系很亲昵才对。她跟承泽,还有联系?”
“想不到吧。人家暗渡陈仓,私下联系还不少呢。不信你问小危,远洋百货的那个商铺空置,以及出租价格,杜总是怎么知道的?还不是承泽告诉何怡的。”
商铺空置信息很容易打听到,但有关出租价格,如果没有内行人透露信息,是不可能知道竞争对手的出价。杜城洛似乎胸有成竹,除了是利用了乐蕴和与帅不危之间的关系,更重要的是他知道了别人的出价,以为帅不危的心理最低价位。
这些信息,刘承泽是知道的。他是帅不危最信任的人,又负责帅家的物业管理,可以在最短时间内拿到第一手信息。
乐蕴和不解,摇头说道:“承泽不是叛徒,他没必要这么做。”
“他确实不是叛徒。但他笨啊!”吕恬希太了解他了,“何怡多精明的人啊,请他出来吃顿饭,随便聊聊,就能探听到一些信息的。再加上公司也有别的眼线,打听之后再把信息综合比较,就能猜个八九不离十了。”
这个乐蕴和信,刘承泽不会撒谎,何怡只要报出他们猜测的价格,直接问他,刘承泽就算不说,他听到正确价格时也会有些为难表情,细心的人多观察观察就能猜到。
乐蕴和忽然觉得,刘承泽还真不适合做这种工作。
“其实也没什么,就算杜总知道这些价格也没用!最终还是要小危点头才行。”吕恬希马上又替刘承泽开脱。
“恬希,你还是向着承泽的嘛!既然如此,为什么不好好的跟他相处。承泽喜欢你这么多年了,再让他等下去,人不怕她变心?”
“算了,不提他了,提到他就生气。”吕恬希摆摆手,问乐蕴和:“你跟小危好了,杜总可怜了。不过他这种优秀男人身边都是女人,很快就会有新欢。艾以欣也走了,那个曲凡凡,你们打算怎么处理?”
“我没想过。”乐蕴和承认,自己在这方面也不擅长。
“小危肯定想过,你没问他?”
“我不想跟他提起曲凡凡。”乐蕴和说得坦诚,“我恨死她了,可是又觉得她可怜。我们都不想把这事闹大,曲凡凡肯定会因此来要挟我们,然后谈条件说要求,想想都觉得很恶心。”
“这倒是。”谈判本来就不是件愉快的事,需要技巧,还需要耐性。如果是跟恶心的人谈判,还需要足够的抗吐性。
“可是,就这样放过她,还遂了她的心愿让她出国,想想都郁闷。”吕恬希说。
“小危会处理。”乐蕴和信任帅不危,相信他会低调,有效地处理好这一切。
帅不危在敲门。“两位公主在里面聊什么呢?一起出来看球吧。”
乐蕴和拉开门,把帅不危拽进卧室,问他:“承泽在看球?”
“对啊。”
“他还有心思看球?”
“他为什么不该有心情看球?”帅不危不懂了。
乐蕴和把吕恬希跟刘承泽闹别扭的事告诉他,帅不危听完,瞟了吕恬希一眼,忍不住奚落她:“你现在知道这种滋味了?承泽追了你这么多年,他可是天天都这么难受。”
“我又没叫他追!爱追不追的!”吕恬希恼羞成怒,小声责怪乐蕴和:“叫你多管闲事!你看吧,都是我的错!”
“这次是承泽做错了嘛!”乐蕴和踢了帅不危一脚,说:“他最听你的,你去骂骂他。”
“我才不骂,难得承泽有别的女人喜欢,上赶着追求,我才不破坏他的好事。”
吕恬希气得?子都要歪了,乐蕴和见自己越掺和越乱,急了,拽着帅不危的领子威胁他:“你不帮恬希,是不是?”
“你想做什么?”
“你不帮,我就不理你了!”
帅不危见乐蕴和跟他玩真的,瞪了吕恬希一眼,把乐蕴和拽到了书房。“笨女人!有何怡插上一脚,恬希才会紧张承泽!紧张了,他们的感情才能升温嘛。”
“真的?”
“当然是真的。”
“可是我看恬希气成这样,怕她以后都不理承泽了,就麻烦了。”
帅不危信心满满,拍着乐蕴和的背说:“我追了你这么多年,不也成功了。”
“我怎么觉得你把我当成了反面教材?”乐蕴和总觉得帅不危这话说得不够正面,有那么一点点埋怨在里面。
帅不危咳嗽两声,说:“假如,你买了一根雪糕,眼看就要融化了,可是你都没有吃进肚子里,你急不急?”
“当然急。”
帅不危正儿八经地看着乐蕴和,眼神分明在告诉她,你就是那根快要融化的雪糕。
乐蕴和顿时明白过来,气得跺他一脚。“小不正经!”
“小和,今晚吃了你,行不行?”
“当然不行!”白天才刚结束,晚上又来,要她的命啊。
帅不危见她不情愿,想了一下,又说:“那明天早上!”
“你再不说正经的,我就不理你了。”
不知道为什么,吕恬希和刘承泽在家里,乐蕴和就特别不愿意帅不危说这些不正经的话,她会紧张,总担心隔墙有耳,还很害怕帅不危会动手动脚被他们看见。
帅不危把乐蕴和的拒绝当成了害羞,他认真地想了一下,说:“好吧,我也不逼你,明晚……明晚我一定要了你,到时候别跟我说你大姨妈来了,或者说你想吐!你就是住院了,我也会在病床上办了你。”
“坏蛋!”乐蕴和握着拳头大叫:“我离家出走!”
“那我现在要!”
“我……我说不过你!”乐蕴和气呼呼地拉开书房的门,冲到客厅,也不管肠炎还是胃炎,拿起茶几上剩下的披萨狠狠地咬了一口。
帅不危尾随而来,见她吃了披萨,赶紧把手托在她嘴边,说:“不许吃,快点吐出来!”
“不!”乐蕴和不但不吐,还又多吃了两口,塞得嘴巴满满的,非要跟他对着干。
帅不危火了,冷下脸,问她:“又想去医院打吊针?”
“我好了!”
“好了也不能吃外面的东西!快点吐!再不吐我就来抢了!”
乐蕴和停止咀嚼,她眨了眨眼睛,想不明白,帅不危会用什么办法来抢她嘴里的食物。
刘承泽和吕恬希默契地转移阵地,跟他们保持距离。
眼看一场世界大战要开始了,躲远点能避开战火,但离得太远又看不了好戏。所以,他们默默地在客厅里挪了几步,在一个安全距离里选了一个好角度,看帅不危如何从乐蕴和的嘴里抢食物。
乐蕴和?着腮帮子,挑衅地看着帅不危。
帅不危把乐蕴和推倒在沙发上,长腿一迈,整个人压在她身上,捏住她的下巴,轻轻往下一按,乐蕴和被迫张嘴。
长舌侵入,还没咽下的披萨全被勾出来,帅不危没有更过分的举动,把她的嘴扫荡干净后,把乐蕴和抱在腿上,嘚瑟地说:“下次再不听话,就不会这么斯文了!”
吕恬希连连咋舌,悄声跟刘承泽说:“这也叫斯文!简直就是限制级小电影,好不好。”
乐蕴和困窘不安,恨不得打个地洞钻走。听到吕恬希的话之后,她更加羞愧,可她不敢再放肆,就所帅不危会当着他们的面,又搞什么花样。
帅不危见她老实了,这才有时间应付吕恬希。
“承泽,别说我不教你!恬希不听话你就该这样对她!整天在她面前扭扭捏捏,跟个大姑娘似的,她能看得上你?”
吕恬希见好好的,把话题扯到她身上来了,举手抗议。“小危,刚刚是小和惹你生气,没事别挑衅我们啊!我们好得很!”
“好得很承泽会看了半天的球赛不出声?我说你们两个到底想干什么,真要是不愿意就快点找个男人,免得承泽整天对你日思夜想。要是能将就着,就给人家一点希望。”帅不危亲了亲乐蕴和的小脸,说:“你看我家小和多乖,我给不给房子她都是我的!”
说完,帅不危抱着乐蕴和进了卧室,关门的时候,他把头探出来,提醒刘承泽:“还傻站在那里做什么!快点亲啊!刚刚才教你的,你怎么笨得跟头牛似的!”
紧接着,门呯的一声关上了。
乐蕴和被帅不危扔到床上,她发脾气背过身去不理他,帅不危爬到她身边,俏声耳语:“想不想看好戏?”
“什么好戏?”乐蕴和决定先搞清楚好戏是什么再来生气。
“刘承泽大战吕恬希。”
乐蕴和翻过身,好奇地看着她,问:“你说什么?谁大战谁?”
“想不想看刘承泽强吻吕恬希?”
乐蕴和摇头。“不可能,承泽没这个胆。”
“要是他喝了酒呢,然后又被某人怂恿了呢?”帅不危笑得神秘兮兮,“再加上我刚刚的现场教学,我有八成把握,肯定会!”
乐蕴和侧耳倾听,外面很安静,说:“如果承泽亲了恬希,我就原谅你。”
“刚刚你们在房间里聊天的时候,我喝饮料,承泽喝的是酒。他已经被我灌得差不多了,最重要的是,他买了房!”
“买房?”乐蕴和从来没有听刘承泽说过这件事,“什么时候?”
“就刚刚。”
原来,帅家亲开发的一个高档社区已经开盘销售,帅不危替刘承泽付了首期,认购了一套精装修一百平米的房子,并且按照刘承泽的经济能力办理了按揭。
首期的钱也会从刘承泽的薪水里扣,帅不危将这些写了份计划书,做好了借据,交给刘承泽,他签字后便生效。
刘承泽一直攥着新房钥匙不敢向吕恬希表白,洒精和帅不危的话同样有效地刺激了他的神经,他们一进卧室,刘承泽就冲着吕恬希呵呵呵笑。
他笑得实在太诡异,吕恬希看得毛骨悚然。
“喂,大笨牛!你干嘛这么笑!”
刘承泽把房门钥匙交给她,还把合同一并拿给了吕恬希。
吕恬希翻开一看,是个高档社区,那里的房子按照刘承泽现在的收入是肯定买不起的。
“又是小危帮你的吧。”
刘承泽点头,老老实实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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