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种之类的话,听到我耳朵里。让我用力将她抱在怀中。
尽管心里舍不得和她离婚,但脑海中还是忍不住的冒出个疑问。如果她真的出轨了,我们两个到底该咋办。还有,她去见的那个人,到底是什么人。她昨天肯定发现了我跟踪她,才临时没去见,如果她没发现的话。她昨天晚上,会几点回家?
这些问题萦绕在我脑海中,但我没当时就问人事娘们,而是先将她带回家,她一晚上没睡,哄了一阵儿就睡着了。
我长舒口气,到阳台坐了一会儿,将这件事的前后顺序捋了捋。
就在我决定和人事娘们摊牌的时候,我们家的保姆突然过来问我,你们两个昨天晚上咋都没回来,昨儿个冬至发烧了呢。
我一怔,当即反问了一句,昨晚上人事娘们没回来?紧跟着又问了一句,冬至发烧了?
第二百二十一章 :面朝大海()
保姆阿姨愣了愣,诧异的问:“对呀,昨晚上红玲没回来,电话也打不通,怎么,昨晚上你们两个没在一起吗?”
我心头一沉,但在保姆阿姨的目光注视下,赶紧打了个马虎眼:“啊,在一起,在一起。”旋即又赶紧问:“冬至发烧怎么样了?”
“我打不通你们电话,就自己给他喂了一点小儿退烧药,到早上的时候已经不烧了。不过你们还是带他去医院检查一下吧,以防万一。”保姆阿姨满怀善意的说。
我应允下来,心里却不是个滋味。
昨晚上人事娘们一晚上没回家,去了哪里?还有,她既然没回家,那些离婚需要的证件,又是怎么出现在她身上的?我走了以后,她会不会又去见那个qq上的人?那个人是谁,她为什么要瞒着我?她身上随身带着离婚需要的证件,是不是早就想要和我离婚?种种疑问出现在我的脑海中,让我怒气冲冲的推开卧室的门,当即就想将正在补觉的人事娘们拽起来。问个清楚。
可就当我要伸手去抓她的时候,躺在床上的人事娘们却忽然梦呓了一声,然后仿佛十分害怕一样,整个人在床上蜷缩成一团,我伸出的手悬在空中,胸中的怒气瞬间荡然无存。
我坐在床边静静看着躺在那里的人事娘们。只见她睡的并不是十分安稳,眉头时而紧皱,时而舒展,嘴里梦呓着我的名字,不到片刻后就从梦中惊醒过来,看到我坐在床边后,她才长舒了一口气。
我犹豫着将她抱在怀中,问她:“做噩梦了?”
她眼里噙着泪水点了点头,我抚摸着她的头发,也不知道该安慰些什么,原本准备好的问题,此时自然也问不出口。
……
当天晚上,我们两个将冬至带到医院里做了个检查,回到家里之后人事娘们以需要照顾冬至为由,带着孩子去睡到婴儿房里,我一个人躺在卧室里,仰望着天花板,心情异常的惆怅。
半夜的时候,人事娘们忽然给我发过来一条微信,我打开看了一下,是一个黄子韬的表情包,上面写着‘爱我你怕了吗’,我楞了一下,给她回了一个姚明的表情包,我俩互相发了好半天表情包之后,人事娘们才忽然问我,你想知道我去见的人是谁吗?
我回了一个字:想!旋即又补了一段话:我知道爱情和婚姻里面,最重要的就是彼此信任,但我同样也知道,彼此信任的前提就是彼此坦诚,哪怕是善意的欺骗,有时候也会变成不善意的谎言。
人事娘们回了个微笑的表情,我又给她发了一大段话,全都是劝她的,最后她给我发过来一个表情说:跟我离婚,我就告诉你。
我当时就傻眼了,看着手机上的字反问她:你开玩笑呢吧。
人事娘们迅速回:没有。我今天只是不舍得而已,咱们明天去离婚,我绝对不会像今天那样。
我当即回了一句:秦红玲,你他妈神经病。
信息刚发出去,我就冲出卧室,到婴儿房拉开门。看着躺在床上抱着冬至的人事娘们,人事娘们见我进来连头也不抬,仍然抱着手机给我发消息:我就是神经病。
看着她躺在床上的模样,我的心仿佛一瞬间被击碎了。
心灰意冷的回到卧室里,拿起手机给她发了条微信:你是真铁了心要和我离婚?
她回:对,我再也不想忍受这种煎熬的日子。
当时。我差点将手机给摔了,最后我拿回手机,看着上面那两个刺眼的‘煎熬’二字,绝望的打了两个字,离婚!
然后就将手机丢到一旁。
第二天早上七点多的时候,一大早人事娘们就给我回消息,说让我今天早点起,争取在十点之前将离婚办了。我一整晚都没怎么睡着,看到手机上的短信时,早已彻底心如死灰。拖着沉重的身躯去洗个脸刷个牙之后,总算精神了一点。吃早饭的时候,当着保姆阿姨的面,我和人事娘们没好意思谈这件事,吃过早饭之后,人事娘们就自己开车去了民政局,我自己下楼坐在车里愣了半天,才开车赶到民政局。
还是昨天那个地方,还是昨天那个门口,还是昨天那些证件,只是这一次,我已经彻底心如死灰,脑海里不断回响着昨天晚上微信上那两个字,煎熬,煎熬。煎熬。
见到我过来之后,人事娘们就拖着我的手要进民政局,我却一下反应过来,甩掉她的手问:“你想离婚也可以,到底因为什么原因我也不过问,但咱们离婚之后。孩子归谁?公司股份归谁?房子车子,存款资产这些东西,要怎么算?”
我像是抓住了最后一根稻草一样,不断的问人事娘们这些问题,人事娘们却目光盈盈的望着我,淡淡的说了一句:“我净身出户。”
听到她这句话。我的耳朵一下炸了,我疯狂的说:“不行!该属于你的东西,我不会要,不属于你的东西,我也不会给你。你想离婚也可以,你去找个律师算算清楚。然后写份离婚协议给我,我感觉协议没问题,自然会签。”
说完,我转身就要走,身后的人事娘们却一把冲上来抓住我的手,我回过神看她,她目光坚决的说:“我净身出户,什么都不要。”
我看着她的目光,眼神同样坚决:“五姑娘也不要?”
我这一个问题,将人事娘们给问愣住了,但她只是犹豫片刻之后,就决绝的说:“不要!”
她这一句话,让我气炸了,我抬起手就想一巴掌抽她脸上,但最终还是没忍心,一把甩掉她的手说:“我不管他妈你想要什么,你他妈找律师写份协议给我,不想写你他妈就去法院起诉。反正这婚,老子是不会不明不白的跟你离。”
说完,我转身就走,坐上车之后还感觉自己的胸口在不断起伏,嘴里用嘴难听的话将人事娘们骂了一顿,感觉心里前所未有的堵,开着车漫无目的的走在大街上,忽然将车头掉转,上了高架,将油门不断的用力往下踩,超过一辆辆车,直到一辆交警摩托出现在我的车前面,示意我停车,我才缓过神来,将车停在路边,交警过来敲敲车窗,我却一下子趴在方向盘上,眼泪止不住的往下掉。
交警见我这样也有些纳闷,心想开这么好一车,不就超个速而已,至于害怕的哭吗?交警留完条之后,就示意我赶紧走,别再开那么快,我慢悠悠的开着车晃荡在高架上。不知不觉间就将车开出了上海市区,直到大海的咸腥味透过车窗钻进我的鼻子里,我才意识到自己不知不觉间来到了海边。
我将车停在一片荒滩上,自己下车走到海边,坐在焦岩石上,凝视着远处的大海。感觉脑海中一片空旷。我原以为,人事娘们是个负责人的女人,是个能托付一生的女人,可这才没过两年,她竟然就要跟我离婚,而且各方面证据都表明。她很有可能有婚外情。
此时,凝望着大海,我的心中,前所未有的想念白露。我狠抽了自己两巴掌,骂自己真他妈混蛋,白露那么好的女人我不知道珍惜,当初非得跟人事娘们混到一起。抽完之后,我又将头埋在两腿之间,眼泪扑簌簌的往下掉,心里不是个滋味。
天,渐渐黑了下来,今晚的月亮。并不是那么的圆,我躺在焦岩石上仰望着夜空,听着大海拍打岸边的声音,十分想问白露的在天之灵,能看到这一切吗?她看到这一切,会怎么想?她会不会嘲笑我,当初我不要她,现在人事娘们背叛我。
我突然间感觉到自己前所未有的恶心肮脏,白露绝对不是这样的人,她就像是月亮一样冰清玉洁,她绝对不会这么恶意的想。我在焦岩上蜷缩成一团,忍不住的哭泣。
夜里的时候。天上降下了一场雨,雨过之后,天上的月亮愈发的明亮,我不顾被雨淋湿的衣服,坐在焦岩上望着明亮的月亮,忽然之间,脑海中像是想到什么一样,猛地从焦岩上站起来,对着月亮说了一句:“我知道了。”
我心怀激动的回到车上,发动汽车就回家里,路上我的脑海中做了一套缜密的计划。
首先,这件事归根结底的原因就是,人事娘们在qq上认识的那个人,我至今不知道这个人是谁,人事娘们口口声声说跟我离婚之后才告诉我。那么,我为什么非要跟从她口中知道这个人是谁呢?我自己请人调查不更好。其次,人事娘们想要跟我离婚,那就让她请律师,她请来律师之后,该给她的东西,我一分钱都不会少,但合同我不会签,必须等到调查清楚那个人到底是谁之后,我再跟她离婚。最后,如果她真的出轨的话,我会主动跟她离婚,财产也可以给她,但三个孩子一个也不给她,包括她自己生的五姑娘。
第二百二十二章 :笑笑的消息()
想清楚这些之后,路上我就给老曾打了个电话,跟他说我出事儿了,你赶紧帮我请个私家侦探,我想要调查点事儿。你他妈到底怎么回事,现在大半夜的,联系谁人家都不在,最起码得等到天亮吧。我点点头,心里焦急的说,行。那天亮之后你就帮我找个私家侦探,牛逼一点那种。说完,我就咔嚓一声将电话挂了,与此同时汽车也驶入了我们家的小区。
我像火一般回到我们家里,却发现人事娘们竟然还不在家,我刚想要去将人事娘们的电脑拿过来取个证,保姆就推开了婴儿房,满脸焦急的对我说:“冬至发烧了,刚喂了退烧药不管用,给你们打电话又都打不通,快带他去医院看看吧。”
一听保姆这么说,我当即就傻眼了,顾不得人事娘们的事,赶紧带着冬至和保姆去了医院。在医院里挂了急诊,护士帮冬至打上点滴,冬至才渐渐好转起来,等到天亮的时候,冬至身上的烧已经退了,但仍然需要住院观察一段时间。我让保姆在这儿看着冬至,我自己回家拿点东西。
回家的路上。老曾给我打过来电话,说帮我联系上了一个侦探,是个退役刑警,在警队混不下去之后,就开了个咨询公司,专门帮人调查各种事情。我说行,问老曾要了对方的手机号后,就回到了家里。推开门冲进婴儿房里,将冬至住院需要的吃的喝的全都拿上,正要回医院的时候,却发现餐厅的桌子上放着一封信。
我愣了一下,停下了手中要拨打侦探电话的动作,将打包好的行李放到地上,颤抖着双手走过去,拿起这封信拆开来。
齐天,见字如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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