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珊珊难掩见到年初晨的喜悦与开心,也和年初晨分享着她的愉悦,而对于聂珊珊来说,只是一件很小的事情,便可以让聂珊珊异常的高兴。
“高兴,当然高兴,可是……珊珊,你不能靠近初晨,这个村里的孩子大多都被传染有手足口病,虽然我们大人不会被传染到,可是有可能会携带病毒,成为传染源,有可能传染给珊珊,珊珊,你和初晨已经见面了,你和爸爸一起回去好不好?”
年初晨见到聂珊珊前来,倍感意外的同时,是异常的开心,但伴随而来的也是担心。
“我不要,我们才刚来呢,初晨就想赶走我们,该不会是初晨在这儿交了男朋友吧。”
聂珊珊叫嚷嚷的口吻里尽显坚决。
年初晨白了她一眼,“小孩子,胡说八道,初晨是担心你呀,不是下周期末考了吗?功课复习得怎么样了呢?”
提及功课,聂珊珊本能的蹙眉,“初晨,能不能不要一见面就提功课?”
功课是聂珊珊心目中永远的痛,她最讨厌提到了。
“我们不提,我们只提这两天时间怎么过。”聂凌卓上前像是解围那般轻拍着聂珊珊的小肩膀,父女两个明摆着一唱一和,谈好而来的。
年初晨瞪了他一眼,“你过来,跟我谈谈。”
“快去吧,我在这儿等你们。”聂珊珊倒是大方的“让”出聂凌卓。
聂凌卓挑了挑眉,当然很清楚年初晨这模样找他谈谈,一定不是好事。
“你到底想干什么!你明知道这些地方珊珊不能来,小孩子很容易感染手足口病,你偏偏要带孩子来这儿,知不知道这是在害珊珊。”
年初晨很激动。
“珊珊想你。”
聂凌卓的这个理由不足以让年初晨心软,“回去吧,带孩子马上回去,见过就好了。”
语毕,年初晨离开时,聂凌卓及时的扼住了她的胳膊,“没有话要跟我说吗?”
“说什么?说离婚?还是说见到你,我真的很烦。”
年初晨大力的甩开了聂凌卓,“我不想见你,你还不懂吗?我讨厌见到你,自从发生了那些事情后,我们就结束了。”
无论是流产的事,还是聂瑜的死,这些让他们越来越远。
“在总统套房的那个账,我们可还没算清楚,这事儿我铭记在心的。”聂凌卓邪气的说到,凝视年初晨的眼神又是格外的认真。
年初晨很本能的抗拒那天晚上发生的事,可又不能逃避,“一千万,捐助给村里的这一千万,从我卡上拨出,算是我们之间的账一笔勾销。”
她不能妥协了,这是最后的通牒。
一千万,一个晚上,他可真是天价啊!
只是,聂凌卓显然对年初晨的这个提议是不满意的,紧拢的眉梢里恍如是在审读着年初晨。
“不可能再比一千万多了啊,你可不要得寸进尺。”
只是,当年初晨说完这话,聂凌卓愈发邪魅的靠近。
“我要是得寸进尺又怎样?你打算怎么办?”
聂凌卓玩味的趋近,脸上无不彰显着他此时的愉悦,自从那天总统套房之后,又有一段时没见面了,心底的想念比聂珊珊想她,还要强烈。
年初晨后退,在退到土墙,无路可退时,她的危险意识加强了。
“初晨,现在是你处理危机的时候了。”聂凌卓的话才刚说完,他俯下身体亲昵的贴近,在年初晨还没来得及拒绝时,他的吻便霸道悍然的缠着年初晨,不由分说的狠狠黏上她的。
双唇在贴近的那一刻,年初晨亦是万分的震惊,本来应该的抗拒,却在这会儿像是全身酥软那般,只能任由着聂凌卓放肆而行。
这个时刻,对于聂凌卓而言,她的不抗拒就是最好的接受。
“哦……年护士……年护士,你们……”卓医生是来找年初晨帮忙的,没想到却撞见这一幕,异常的尴尬。
然而更尴尬的是年初晨,“啊……你……”
她急匆匆的推开聂凌卓,满面通红。
聂凌卓则始终是那样的淡定自如,好像刚才什么事情也没发生似的,他还真觉得不是事儿,夫妻间接个吻有什么好大惊小怪的。
可对于卓医生来说,这是异常惊讶的。
他们都听过不少关于聂凌卓的事,一般人对豪门都是可望不可及的,尤其像聂凌卓这样富可敌国的男人,这样极富优越感的男人,竟然是那样的缠黏老婆,深爱老婆,又听老婆的……
这样的男人,在卓医生他们一群同事的眼里,是无懈可击,十足完美的,可年初晨无疑是最幸福的。
“你最好听话,赶紧带珊珊离开。”
年初晨见卓医生慌慌张张的离开,也紧随其后,顿觉自己就好像做了天大的亏心事似的,本来她就不应该在大伙儿都在忙的时候,她和聂凌卓在这儿干这些羞赧脸红的事……
尤其刚才,她居然还有那么一会儿的沉迷。
聂凌卓那样深谙人心,能一眼看出别人心思的人,他一定将她刚才的一举一动看在眼里。
一想到这个年初晨脸上是火辣辣的灼烫,他们是要离婚,是要分开的人啊……
“你到底是在担心珊珊会传染到手足口病,还是担心你自己把持不住?”聂凌卓的口吻里满是戏谑,看向年初晨的眼神是愈发的噙满了喜悦。
“你,你……真是够了。”年初晨语结了,她的慌乱以及紧张看在聂凌卓眼里,心下腾起了一道道的怜惜,在年初晨还来不及跟上卓医生离开的时候,聂凌卓便很顺势的将她揽入了怀中。
年初晨在碰触到他胸膛的刹那,仿佛撞出了无数的温暖流泻出来,这种温暖的感觉,霎时令年初晨眼底有酸涩溢出,莫名的感慨万千。
“让我和珊珊在这儿陪你两天,保护珊珊的工作由我负责,我们不会影响到你的工作。”
他自言自语的道,低低的语声,充满了柔情蜜意。
年初晨知道聂凌卓决定的事,就算她再怎么反对,聂凌卓也不会照做,就随他去吧,只是年初晨心下是万般担心聂珊珊,珊珊还小,抵抗力差,最怕的就是珊珊生病了。
上次她发高烧住院的事,到现在年初晨都心有余悸。
而聂凌卓的到来,给雅氏的医疗团队带来了不少福利,至少这是他们连续几天忙碌以来吃得最好的一顿饭,是聂凌卓从城市给他们定做的高档盒饭。
“真好吃,托初晨姐的福,终于可以吃上一顿香喷喷的饭菜了。”
珠珠对快递过来的饭菜是赞不绝口,卓医生和其他医生,医务人员,更是大赞聂凌卓是从古至今最好最棒的男人,既懂得怎么疼爱自己的老婆,又明白如何让老婆更加的有面子。
请老婆的一大帮同事吃好吃的,雪中送炭的给他们运输过来新鲜水果,这么的周到与爱护,有几个男人能做到?
年初晨几乎快要在同事们你一句,我一句的羡慕声中淹没了,她眼角的余光在不经意间触及到聂凌卓时,他的脸上分明就是万分得意的在笑……
第二十五章 妈妈,我爱你()
是啊。
他现在一定高兴坏了,这么多人赞美他,说他好,一定是沾沾自喜的不得了了。
“初晨,你去哪呀,这么好吃的东西干嘛不吃呢!在这儿又不是天天有这些好吃的。”
卓医生见年初晨站起作势要离开的样子,急忙叫住年初晨。
“是啊,初晨姐,我们每天工作量那么大,不补充点体力怎么能干活呢!等会村里的另一拨人又要来打针,领药了。”
珠珠也很赞成卓医生说的,可年初晨却倍感和聂凌卓在一起,连呼吸都不顺畅了。
“我去给女儿打点水洗脸洗手。”年初晨说明去意,这村里水资源缺乏,用水要去山上,而年初晨来这儿也已经习惯了走那么远的路。
“我也去。”聂凌卓不由分说的跟上。
年初晨顿在原地,横瞪了他一眼,真的好讨厌啊!怎么就这么阴魂不散的!可又是很无奈,相当的无奈,总不可能在这么多人面前,她和聂凌卓就脸红脖子粗的让人看笑话,指指点点吧。
只是到了两个人单独相处的时候,年初晨的火气是抑制不住的往上腾,“喂,你跟来干什么!不要跟着我了!你不要跟着我了,听到没有!”
好生气。
看到聂凌卓,年初晨连自己也不清楚为何那样的愤怒,又充满了敌意,或许就是看不惯他之前在对待聂瑜,聂夫人,以及她,这三人的问题上,聂凌卓的做法是那样的令她失望,甚至绝望到了极点。
“难道珊珊只是你的女儿吗?没有我,你能有珊珊?我替自己的女儿打水有什么好奇怪的。”
聂凌卓几乎是理直气壮的说话口吻,顺带还从年初晨手里夺过水桶,这会儿功夫就好像是很能干,做家务活特别在行的男人。
聂凌卓的这一转变,也不禁令年初晨惊讶不已。
以前的聂凌卓可是绝对不会干这样事情的,或许正因为是有了孩子,为了孩子,什么事都愿意做,愿意改变吧。
可即便是这样,年初晨还是不满意,“聂凌卓,你不要弄这些花样了,不要以为哄好了我的同事们,你就是最出色,最好的男人,你在我心里……”
“我在你心里,如今的我,对你而言,就是混蛋。”
他很顺势的接过年初晨的话语,正儿八经的说道。
从聂凌卓口中说出“他是混蛋”的话语时,年初晨怔愣了好几秒,仿佛这一瞬间,至少在这一瞬间,火气与愤怒逐渐地消失了。
“你知道就好!知道我对你有意见,就离我远一点。”
“如果我离你远一点,我们之间,你可以真的放下吗?”
他反问。
他的反问令年初晨的怒火又再次发酵了,“正因为你算定了我的放不下,所以,你就可以肆无忌惮的欺负我了?你们全家人一个个不知廉耻的来欺负我,就算聂瑜的事,我有错,我可以告诉你,即便是错,错的背后也是不得已的,因为你们一家人从来没把我当成人看待过我。”
“你妈处处欺负我,把我当成生子工具对待!你妹妹处处刁难我,算计我,把我当成她的奴才使唤,你呢,我对你而言,其实一点都不重要,只不过是可有可无的玩具而已,在家人与我之间,你没有站在我这一边支持我,体谅我,包容我,相反你认定了是我造成了这一切的悲剧。”
“聂凌卓,我可以容忍其他,唯独不能容忍你对我的苛刻与随意,我嫁给你,不是让你随随便便对待我的。”
她是贫穷,是没有家庭背景,但她对聂凌卓的情意是无人能及的,就光凭这一点,聂凌卓就该爱她疼她宠她,包容她。
聂凌卓伫立在原地,这一刻什么话都说不出口了,毕竟,他的确有错。
年初晨拎了水,找到正在和村里小朋友玩的聂珊珊时,她整个人的模样都变了,黑乎乎的脸蛋,还很快乐开心的和小朋友们玩泥巴,做游戏。
以前的聂珊珊可不会这样的,或许是孤单太久了,在终于遇到小朋友时,玩得倒很愉快了。
“初晨,我好累哦,腿疼死了,可是,我好开心。”
聂珊珊在被年初晨给带到医务室清洗她的双手时,聂珊珊明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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