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侯门公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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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侯门公子- 第85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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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儿啊,你终于醒了,菩萨保佑菩萨保佑!”

    祁民安觉得自己似乎睡了很久,方才一睁开眼,便见母亲张氏搂着他边哭边喊着:“你若有事,娘可怎么对得起你爹啊!”

    张氏这时候已经顾不得提起前夫的忌讳了,祁玉儿跟着哭道:“哥,你可吓死我了!你被送回来的时候一身失血又昏迷不醒,我和娘……呜呜呜,以为你不行了……呜呜……”

    祁民安听罢方才回过神,想起昏迷之前的事情,于是便顾不得伤口强打精神急急地问了张氏一句:“娘,堂兄如何了?”

    张氏擦了擦泪回道:“你这孩子,你堂兄那般人物,又如何会有事!”

    说着扶起祁民安解释道:“是你堂兄的侍卫送你回来的,后来又送来了大夫,娘当时真是吓坏了……唉……”

    张氏问起了祁民安林子里的事情,对于张氏,祁民安倒是没有隐瞒从头到尾将事情说了一遍。

    “如此说来你倒是救了你堂兄,只是他那样通透的人,若是知晓你算计于他,儿啊,只怕你也落不着好啊。”

    张氏有些担忧的说道,祁民安却摇头安抚张氏道:“母亲多虑了,虽说算计有,但是儿子当时挡箭却也出自真心,否则箭雨无眼,儿子又不是神仙哪能知晓射不射中要害连累性命。”

    祁民安有些话没说的是,祁恩佑之后所行之事并未有隐瞒与他的意思,否则只要平安一个抬手弄晕了自己岂不更好,既然如此,只怕在那位堂兄心里,他如今即使不算自己人,亦不算是外人了,想到这祁民安心里忽的涌上了一股激动。

    张氏不放心的接着又道:“既如此,万事还是谨慎些好,你那位堂兄可是个精明人,日后万不可莽撞了!”

    祁民安知晓母亲关心于他于是便连声应是。

    “对了。”张氏一个惊诧又对祁民安道:“这次围场出了大事,听说刘家的一个公子断了一条腿。”

    想到昨日围场的动静,张氏有些唏嘘,好在儿子就算受了伤,到底全须全尾的回来了。

    祁民安本能的觉得此事没有那么简单,只是有些事他不愿张氏知晓,于是便没有多问,张氏见他才醒来面色有些疲惫,于是便让他躺下自己下去准备些汤药去了。

    祁恩佑平安三人从林中浑身是血走出来之时便放出了信号,此后便先行回了围场的营地,似乎林中的一切与他们都已经没有了干系。

    而在另一处的林中原本热烈的围猎氛围之下却发生了令众人脸色巨变的意外,刘家的宝贝疙瘩刘彦铎此时被马踩断了一条腿昏死躺在地方,而公孙氏的两位公子公孙彰公孙守也已经被随从扶在一边,二人衣衫破败形容有些狼狈,可见受惊不小。

    方才他们都抢夺一只火狐并未注意何故致使公孙彰的马儿受惊朝刘彦铎跑去,待他们听到动静回头之时,便看见公孙彰慌乱之下随手将刘彦铎拉下了马,接着马儿发狂便将将蹄子踩在了刘彦铎的小腿上,骨头断裂的声音清晰的传来,刘彦铎亦跟着昏死了过去。

    这一变故惊呆了一众人,还是公孙秀最先反应过来,他脸色阴沉滴水的指挥的随从出去报信,刘家一直追随公孙氏多年功不可没,这刘彦铎虽然有些令人不齿的嗜好,却依然是整个刘氏的宝贝疙瘩,此次遭受无妄之灾,还是因为公孙氏,公孙秀知晓如若处理不好,只怕刘氏与公孙氏两族便会起了龃龉。

    “大哥!”公孙彰此时有些欲言又止,虽然作为公孙氏的嫡出子弟,他在西北子弟一向意气风发不可一世,然后此刻在众目睽睽之下,他却也知今日惹了祸事。

    “方才发生了什么事情?”

    公孙秀沉声问道。

    公孙彰回道:“我也不知道为何马儿为何发起狂来,我……”

    他想说他真是失手将刘彦铎拉下来并不是故意为之,但是话到嘴边却又咽了回去,解释已经没有了意义,最关键的是要找出原因,只有这样方才能消除公孙氏的嫌疑。公孙彰将家丁换来吩咐道:

    “来人,将此地封锁,每一匹马都仔细检查一遍!”

    出了这等变故,众人已经没有了继续围猎玩闹的心思,见以公孙氏为首的公孙氏的公子们皆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其余人不管心中到底是何心思皆不敢开口触了公孙秀等人的忌讳便都心有余悸的小声的说着什么,除了彭靖守在刘彦铎身边,低着头看不出脸上的表情。

    林中出了事消息很快便传了出去,而木楼之上得了消息的刘家老爷子当即变了脸色,他已经顾不得什么场面了对公孙战一拱手道:“公孙兄,赎为弟冒犯,此事公孙兄如若不给我一个说法,便赎我刘某得罪了!”

    刘彦铎本是他幼子,自幼聪明伶俐颇受加重长辈宠爱,即使他长大之后有些让人不喜的嗜好,但在刘老爷子看来,那都不是什么大事,男人嘛有些爱色的毛病并不算啥,只要遇事有分寸把握好度即可,而显然刘彦铎在这些方面做的是令他满意的!而此时乍一听爱子受了公孙氏连累惹的断腿的祸事,刘老爷子如何能不怒!

    刘家掌控西北三分粮道,刘老爷子本人虽无任何官职,但刘家二子却在西北军中任职,公孙战是无论如何也不会轻易让刘家与他离了心的,只是方才报信的来说,是因为公孙彰将刘彦铎拉下马,公孙战知晓此时公孙氏理亏在先,是以他连忙安抚刘老爷子说道:“刘老弟稍安勿躁,彦铎那孩子吉人自有天相,还是先去救治要紧!你放心,此时为兄必然会给你一个交代!”

    “是啊,刘兄,还是先去看令郎要紧!”

    邱冠群也站出来劝道,刘老爷子本已心焦如焚,见公孙战已经表态,一时也不好再纠缠,于是便由着家丁引着疾步离去了。

    祁之允见这些人方才还在他面前你来我往的假意试探,这时候到都成了哑巴,心底不知为何突然有些畅快!这时他一扫先前的郁闷,想到了先前回来便让人禀告一直躲在营帐称伤不出的祁恩佑。若说此事与他这个侄儿无关,祁之允是不信的,但是这种结果他十分乐意看到。

    祁之允走到公孙战面前说道:“公孙兄若是有事不妨先去,我等既倶在西北,日后自有相聚言欢之日。”

    祁之允话一出便难免有心灾乐祸之嫌,然他似丝毫没有发现旁人脸上古怪的神色,继续道:“没想到今年的燃火祭这般不太平,我祁氏的儿郎亦是损伤折身的回来,只盼老天开眼,让西北的百姓多享些太平日子才是。”

    祁之允并不觉得祁恩佑特意让人禀话称伤是随心之事,既然他那位侄儿让他传话,他可一定会带到,至于听话之人什么心思,祁之允并不在意。

    公孙战此时已无与祁之允虚与委蛇的心思,然听他所言,公孙战眸光微深,今日围场之事不但没有达成目的反而出了岔子,想他纵横西北几十年,还从来没有事情脱离的掌控,也许他该重新审视祁氏了。

    公孙战意味不明的笑了笑,然后看着祁之允道:“也罢,今日确实不是个叙旧的日子,来日公孙府扫榻相迎,今日为兄便先告辞了。”

    祁之允笑笑:“请!”

    公孙战一走,其余人等便也跟着径相离去,祁之允摸了摸胡子,走回案几便兀自的给自己倒了一杯酒,轻啄一口然后扬声道:“好酒!”

    营帐中云苍等人已经回来,顺便将外边的动静禀报于祁恩佑,祁恩佑此时又恢复了往日的淡然神色,放佛先前在林中大开杀戒的事并不曾发生过。

    祁恩佑问:“刘家如今如何?”

    “如今那位腿伤不宜移动,公孙氏已经将府中大夫全数送了过来,只是以属下愚见,刘公子的腿只怕难以痊愈!”

    云苍木着脸回道,平安见状啧啧了两声嗤笑道:“你这木头,手够黑的嘛!”没有理会平安的调笑,云苍依然木着脸,只是眼中偶尔闪过的幽光方能看出此人绝不如表面看起来那般木讷无趣。

    祁恩佑皱着眉若有所思,片刻之后他对云苍吩咐道:“让王力等人速将西北舆图勘绘出送来。”

    他起身走了在帐中踱了两步又道:“令遣青字营密切关注草原十三部,若有异动立马来报。”

    云苍领命道:“属下遵令!”

第90章() 
“滚!滚!”

    刘府中刘彦铎醒来之后便性情大变; 整日将自己关在屋中谁人也不肯见,屋外刘夫人站在门口哭求道:“四郎,四郎; 母亲知你心里苦; 可这神医是你三姐寻来的,母亲求求你就让大夫替你瞧瞧吧!”

    刘夫人的三女嫁到了西北镇北将军府,自知晓弟弟出了祸事之后便立即便寻神医想要替刘彦铎治疗腿伤。只是刘彦铎自被接回刘府之后许是明白腿伤治疗无望便再也不肯让大夫医治了。一时之间刘府中皆似乌云蔽日阴霾不散。

    一旁的丫鬟婆子扶着伤心得快要昏倒的刘夫人亦跟着哀求着:“少爷; 您开开门吧!”

    屋内刘彦铎睁着一双无神的双眸静静的躺在床上望着帐顶,仿若听不见屋外的一声声的哭求声。不知看了多久,眼泪不知不觉的便顺着脸颊留了下来,刘彦铎无声的在那哭着; 半晌过去却又有接着哈哈大笑了起来。

    昔日风流消散的公子哥一夕之间便犹如被打入凡尘,一条断腿,哈哈哈; 刘彦铎攥紧钻头一下下的捶着身侧的床榻; 刘夫人在门外听着屋里的动静只觉浑身的凉意都聚集到了心头; 于是她再也顾不得其他; 使人强行破门而入。

    刘夫人一进门便伏到儿子床边哭道:“四郎!四郎你看看母亲!”

    然任凭刘夫人如何哭喊,刘彦铎却是再也不肯出声; 只直直的呆滞的望着帐顶,刘夫人见状心如刀割,于是眼神恨恨的擦了擦泪犹如下定决心般起身对刘彦铎道:“四郎; 我苦命的四郎; 你放心; 母亲便是拼了这条命也定要为你讨回公道!”

    刘夫人说完便起身去了刘老爷的书房,平日里她是甚少这般不通报便前来的,只是今日守门的小厮见刘夫人脸色冰冷,于是便只躬身退到一边不敢阻拦,刘夫人进去的时候,刘老爷正满面愁容的与幕僚说着话,见刘夫人脸色不好,刘老爷于是抬手挥退了幕僚然后对刘夫人说道:“夫人有何急事?”

    有何急事?想到四郎如今心如死灰的样子,刘夫人再也压抑不住怒气对刘老爷质问道:“老爷可还记得四郎是您最疼爱的儿子?”

    刘夫人话一出口便又伤心落泪哽咽继续道:“老爷让妾身等,可是您去看看四郎,我只怕四郎他等不了啊!”

    提起爱子刘老爷脸色郁色愈发沉重,爱子遭此无妄大祸刘老爷子不是不心疼,可是他首先是一族之长再然后才是一个父亲,即便是他明白刘彦铎受累于公孙氏,却也不能直接与之撕破脸,有些事只能从长计议,毕竟刘氏不只刘彦铎一子啊!然这些话他无法对刘夫人说出口的。

    刘夫人见刘老爷脸色墨黑却没有回答,心里怒气横起,于是拔高嗓音尖叫道:“老爷莫非还在那犹豫!我是个妇道人家不懂你们那些弯弯道道,我只知晓如今为了四郎有些事我是管不得了。倘若老爷不能为我儿讨回公道,我这个做母亲的却不能让儿子寒心!”

    “夫人!”刘老爷子看刘夫人有些情绪不稳呵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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