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城,你跟着我,一起杀敌!”
然后他又朝不远处的蝎子王,嚷嚷道:
“蝎子王,季丰华就给你了!”
蝎子王闷哼了一声,没有答话。
过江龙在他们身后,好像什么都没有听到一样,自顾着跟穆孤荣攀谈。
王城有些不满,心想:
“靠!他过江龙都没有发话,你这个断刀狼居然叫上了老子,难不成让老子陪你们一起去送死?老子到不是特别怕死,只是不想陪你们这帮山匪,丢了性命。”
王城没有反抗,因为那样做,更会引起过江龙的不满,自己毕竟不是过江龙的对手。自己屁股挨了二十大板,坐在马背上,真是如坐针毡,可没办法,王城心想,现在真是应了那句老话“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
一旁的季丰华也抱怨了起来:
“哎呦呦,大将军他老人家都没有发话呢,你们这些小将军到是指挥上了,老弟我的屁股还红扑扑的,要不让你们看看,也不知道心疼人儿,这帮臭老爷们!”
他一边说着还一边翘起他那标志性的兰花指,粗粗的手指,又长又大,又缕了缕自己额头上的刘海儿。
旁边的几个兵卒一阵恶心,心想过江龙啥眼光啊,这样的变态也能整进来,难不成过江龙还好这口儿,也口味太重了吧!
正要出战,旁边的季丰华又骂了一句:
“王八蛋的,打仗也不给老子一件兵器?”
蝎子王装作没有听见,带着兵卒向前骑行,准备冲杀。
断刀狼看了看身边的王城,见他手里也没有兵器,从旁边兵卒里要了把腰刀,扔给了王城。
王城随清风寨的几百骑兵冲杀了过去。
在穆孤荣被困鸣凤山庄的那个晚上,鸣凤山庄又来了很多人,他们都是北州姣知岛和武艺堂沿各种路径赶过来的,有上千之众。
穆孤荣被灌了药,被询问完后,就被关了起来,虽然也给了吃喝,但是只能是在阴冷、不见天日的牢房里。
武艺堂的堂主朱洪久还没有到,先到的陈香主非常高兴,想同晚上刚带人过来的宗香主明日一起进攻,但是在进攻时间上,两位香主却出现了分隙。
宗香主说自己的人马连行了几日,旅途劳顿,没吃没喝,几夜未睡,甚至辛苦,应在调整好状态好再战,打战不是儿戏,不能疲劳应战,非得丢到性命不可。
陈香主和宗香主是平级,相互左右不了。陈香主只有带自己的人马和姣知岛沙舵主的人先去杀敌。
武士营的十三特见武艺堂的人有多一半在墙堡内休息,按兵不动。自己这方的任务是保护鸣凤山庄,只要再救出了友军的诸葛瑾,就基本完事大吉了,不需要拿金贵的武士营武士们的性命做赌注,去当出头鸟,自己这方要保存实力,所以十三特仅带了一半武士,形式主义的去迎敌。
刚开始,周家的人,特别是周世鸣的次子周晨康,一再催促十三特,要求武士营武士们还要全部上阵,后来见十三特不为人所动,他就去找自己的父亲周世鸣理论。
周世鸣一向宽厚待人,说人家武士营有自己的规矩,有自己的想法,人家任务在确保鸣凤山庄的安全,帮着出堡打仗已是不易了,不要竟说些臭话,伤了和气。
赵于巨接回了真的诸葛瑾,看到自己的好师弟诸葛瑾被打的伤痕累累,他咬牙切齿,十分生气,欲拔剑跟清风寨的山匪马上拼杀过去,可是他心里担心师弟的伤势,跟庄主周世鸣知会了一声,就带着诸葛瑾驾马先行离开了。
赵于巨带诸葛瑾回到鸣凤山庄的墙堡内,请求鸣凤山庄的庄主夫人雯赛凤,找了庄内的孙大夫。孙大夫仔细的察看了诸葛瑾的伤势,又号了号脉,然后对赵于巨说道:
“您的师弟只是皮肉之伤,无大碍,我这里有些尚好的膏药,有活血、止疼、化瘀的功效,我这里先开了五天的膏药,早晚各一贴即可。”
赵于巨见四师弟诸葛瑾无大碍,放心了,想感谢大夫,于是从怀中掏出几块碎银子,递给孙大夫。
孙大夫推辞不要,说道:
“诸葛将军也是为了保护鸣凤山庄才受的伤,我也是鸣凤山庄的一份子,岂有收受恩人钱财的道理?实在是折煞老朽了。”
可是赵于巨还一个劲的送,一旁的雯赛凤笑咪咪的看着,过来也替孙老大夫推辞道:
“孙大夫说的话,在理,你们来了都是客人,我们哪有收受你们财物的道理,诸葛将军的客房也安排好了,也是靠近花园的上房,随我来吧。”
赵于巨十分感激,自己在鸣凤山庄好吃好喝,住的房间也是鸣凤山庄最好的,想到自己当年犯下的错误,虽然自己也受到了严惩,可是还是心里不落忍啊!
两军交战,兵刃相接,刀光剑影,血雨腥风,一个个骑士从马上倒下,一个个士卒又再次追赶上来,继续厮杀。
王城拿着长刀追随在断刀狼后面。断刀狼杀的很猛,三下五除二的,已经干掉了七八个敌人。王城见了敌人,就虚晃一招,敌人朝他刺来,他就及时闪躲,有的敌人见多次砍杀王城不到,却涂费了很多力气,于是知难而退。有一个敌人,头顶后脑勺留个小尾巴短辫,身着五彩衣衫,见周围人知难而退,他却来了劲头,猛踢马肚,一个劲的追赶上了,王城这个来气啊!他左躲右闪,总是甩不掉,他见断刀狼离他越来越远。
王城狠了狠心,想到:
“既然躲不开,也不要再躲了,要么你死要么我亡,得还手了!”
短辫子又朝王城跨马砍来,王城这次驾马直接迎了过去。
“叮当,叮当……”
短辫子用也是刀,两个人在马上,兵刃交接,一来二去的较量着。
十几个回合,王城发现此人武艺平平,心里暗笑:
“嘿嘿,原来是个孬种,一直穷追我,尽然是因为觉得我好欺负,想捡软柿子捏啊。”
王城开始拆招进攻,他不断提升刀的速度、力度和招式,只听到扑哧一声,刀刃已直插入短辫子的胸口,又是扑哧一下,王城已用刀刃横抹了短辫子的脖子,他脖颈处鲜血汩汩而出,顿时跌落马下。
断刀狼其实一直在观察着王城,见王城杀死了敌人,忙调转马头,策马奔到王城身旁,然后拿出过江龙的铜牌,朝清风寨的众将卒喊道:
“护法有令,封助军使节王城为征讨大将军,所有清风寨骑兵现都听王将军调遣,护法大人要求王将军,领众将士杀入鸣凤山庄,冲啊!”
随后清风寨各兵卒继续拼杀,后面的骑兵如潮水般,将王城挤到了最前面。王城再也看不到断刀狼的身影,只能一直向前,麻木地拼杀。
前后共拼杀了一个多时辰,敌人的人数却越来越多,王城与手下的兵卒越来越吃力,这时他又看到了季丰华,喊道:
“老季,蝎子王呢?”
季丰华听到王城叫他老季,很不高兴,但这个时候只有忍着了,因为他没办法,刚才砍杀敌人时,他还不小心弄了自己一身的血污。
“蝎子王,在你被封为征讨大将军后,就没了他的身影,不是死了就是跑了!”
王城心里好像明白了什么,但是他来不及想太多了,因为前面的敌人又一层层向他砍杀了过来。
又过了半个时辰,他们的人只剩下了二十几个,其中还有几个身负重伤的,对面的敌人黑压压的,已将他们团团包围。
王城只有招架之势,甚为狼狈,突然一条绳子从他头顶套入,王城被拽下马来,六个黑衣武士,动作麻利的将他紧紧捆了起来。
季丰华抵挡了一阵,见全军所剩无己,也丧失了信心,向鸣凤山庄的军队投降了。
周晨东带着姣知岛和武艺堂的人开始清点现场,朝父亲周世鸣叹息道:
“过江龙和他的军师穆孤荣都已逃跑了。”
(本章完)
第62章 不跪()
王城和季丰华,被鸣凤山庄的人掳到墙堡内。在鸣凤宽阔的大厅里,庄主周世鸣端坐在中间,其他的人坐在厅内左右两排的位子上。
王城、季丰华都已被五花大绑,周世鸣的次子周晨康,要求他俩面朝周世鸣的方向,跪在大厅内。
王城和季丰华先是都不予以理睬,周晨康吩咐厅内的几个家丁过去,将他二人使劲往下按。季丰华觉得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只好委屈的跪了下去。可王城应是死扛着,还是稳稳站立着,一动不动,几个家丁使出浑身的力气,也还是按不倒他。
武士营的十三特摆了摆手,身旁两个二级武士也过了去,欲将王城按倒在地,可还是没有成功。
王城身子还是笔直的站立着,坚定如磐石,他咆哮道:
“老子跪天跪地跪父母,要杀要剐都随便,但觉不会向你们这些人下跪的!”
周晨康一旁讥笑道:
“手下败将,还挺横!”
“谁是你的手下败将?咱俩可曾交手?”
“额?”
周晨康挂不住了面子,恶狠狠的愤怒道:
“跟我,你更不是对手!”
“哈哈哈……”
王城大笑。
“一般人,我还真没放在眼里,我只不过是遭人暗算!”
“将他身上捆绳去掉!我到要让你败得心服口服!”
两个武士营的二级武士,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谁也没动手,彼此也没有吱声。他们虽然是来鸣凤山庄,是保周家的,但他俩只听从武士营的领导,周晨康对他们没有发号施令的权利,他们也没有服从的义务。
王城身旁两个二级武士,又都朝十三特看去,十三特没有作态,只是默默的盯着王城。
“我说你们两个呢,赶紧把他给我解了,我要亲手宰了这个狂妄之徒!”
周晨康愤怒的嚷嚷道。
十三特看了看周世鸣。
周世鸣对十三特微微一笑,对次子周晨康道:
“晨康,他还没有被审讯,可能还有些价值,点到为止,切勿伤其性命,听到没?”
周晨康,嘴角上扬,眼睛却斜向了王城,简短有力的回道:
“是!”
周世鸣朝十三特示意了一下,十三特不好再说什么,吩咐两位二级武士将绑在王城身上的粗麻绳解了。
王城在被押送的路上,被绑了一个时辰,腿脚有点麻了。自己身上的捆绳解开后,他稍微活动了下筋骨,只听见筋骨关节处嘎嘎作响。
整个大厅内,落座的有周世鸣夫、长子周晨东、次子周晨康,铸剑山庄的赵于巨和诸葛瑾,武士营的十三特、四个高级武士,还有带着的两个侍候的二级武士,姣知岛的沙舵主,武艺堂的宗香主和陈香主。
当时,宗香主的人马稍作了休息,觉得坐以待毙不合适,就在前面人马与清风寨山匪厮杀时,他带人过了去,所以战场上,人是越杀反而越多了起来。
周晨康,年轻气傲,总有一种老子天下第一的优越感,自认枪法不错,便觉得除了自己老爹,段浪的父亲段非,没人出其右。
实际上段浪的枪法要更为纯属,但是段浪对事比较淡薄,一向在比试时都会故意让给周家二少主周晨康,这样更是助长了他的嚣张气焰。
周晨康很自信,没有提枪,直接冲拳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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