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气焰。
周晨康很自信,没有提枪,直接冲拳过去,王城运用了跆拳道和截拳道的功夫,虽然招式上没有周晨康花样多,但是毕竟是进化后的现代功夫,招招实用,招招制敌,周晨康竟然不是王城的对手。
周晨康眼见自己在拳头上占不到任何好处,于是从旁提了把银枪,准备挑了王城。
王城手中没有武器,但是他的愤怒却没有丝毫退意。
王城使出凌波步,周晨康的枪刺了十几下,都刺了空,有点急了,越刺越快,越刺越猛。
这时,一个人突然抛过来一把宝剑于王城,王城没来的及看谁抛过来的。他立刻拔剑出鞘,一道寒光而出,进行格挡,王城运用穿越之前的学过的陈氏太极剑法与周晨康开始周旋。
大厅很是宽阔,他俩在大厅中间武斗了二十多个回合,没有胜负。周世鸣看着王城出奇的剑术,甚为惊讶,惊讶之余,不免赞叹,好剑法。
王城见周晨康招招迅猛,处处杀机,哪里是比试,简直都是杀招啊!一不小心,就得失去了小命,他狠了狠心,将凌波腿与太极剑巧妙的结合到一起,只见他身若轻燕,健步如飞,躲躲闪闪,闪闪剑光,融为一体,甚是漂亮。
本来众人只想一睹闻名遐迩周氏枪法的精彩,周世鸣也想在众外人面前让次子周晨康显摆一下,哪知遇到了劲敌,刚开始也是欣赏王城的剑法,后来见周晨康没了优势,开始为自己的次子担心起来。
王城刚掠到周晨康身后,周晨康一技招牌性的回马枪,直当当的刺向王城的胸部,众人皆屏住呼吸,不忍见一屋血迹。
谁知王城不急不慌,腿法绝妙,后弯腰,身体成了拱桥状,巧妙躲过,然后迅速身体回旋,双脚腾空扭动,身体成螺旋状,绞住周晨康的右肢,然后咔嚓一下,两腿将周晨康的胳膊拧的脱节,周晨康哎呀一声,枪咣当一声,横坠在地上的木板上,王城收身,从容落地。
周世鸣大惊,自己的长子已断一肢,不想自己的次子也断了肢,那两个儿子起不都成了残废,那周氏枪法真是断了继承人,家传的武艺岂不是断了血脉。
正在庄主周世鸣大惊失色之时,王城缓缓朝周晨康道:
“放心吧!我手下留情了,小子,你且记住,山外有山人外有人,切勿如此傲慢!”
周世鸣见次子哎呀的护着右侧胳膊,正纠结如何收场时,长子周晨东跳到了王城面前,愤怒道:
“好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山匪,做了俘虏,还居然敢在我鸣凤山庄撒野,看我如此收拾你!”
然后朝左右礼节性拱手道:
“各位,不是我鸣凤山庄不仁义,只是山匪罪恶多端,今在我家地盘还不自知,真是,是可忍孰不可忍。”
说罢,一个劲掌带着凤,呼呼的朝王城这里推来。
王城扔下宝剑,运足力气,使出了力量强大的金刚拳,用拳击掌,只听到喀嘭一声,周晨东已被击出一丈之外。
好强大的内力,众人皆叹。
(本章完)
第63章 争论()
武艺堂的宗香主,脚尖一提,将地上的宝剑收起,重新佩挂在自己的腰间。
宗香主名叫宗展堂,是一个恩怨极其分明的人:若是他得意的人,怎都是好;若是他不得意的,看哪哪不顺眼。他就是一股子狞脾气,即使武艺堂的堂主朱洪久哪些事做的不尽他心意了,他也毫不给情面。朱洪久每遇顶撞,总是念及他是武艺堂元老级人物,对武艺堂的创建功劳甚大,再加上宗展堂一身的本事,所以朱洪久总是刻意去忍让。
宗展堂进了鸣凤山庄没多久,见周世鸣夫妇待人还不错,可以说是礼仪周全,长子周晨东也是可圈可点,只是这个次子周晨康,待人颇为刻薄。自己本想让自己带来的,武艺堂路途疲惫不堪的手下,先行休息再出去作战,但是周晨康却不依不饶,嘴里竟不干净的,说了一堆难听的话。本来武艺堂堂主朱洪久,为了一个去世多年的兄弟报仇,是一个义气之举,让人称道,但如果为此要搭上堂内众兄弟的身家性命,就不合适了。在出兵前,商议时,堂内几个元老就有了分隙,所以在人马来的时间上,有了先后,不然就都一起到了。
宗展堂念及堂主朱久洪是条汉子,是个够义气之人,所以自己力挺,召集好人马,第二个赶过来了。第一个来的陈香主,年纪轻轻,是朱久洪一手提拔起来的,当时朱洪久一提出,他没加思索就冲在了前面。
在做人狂妄的周晨康,用银枪对战手里没有任何兵刃的王城时,他的暴脾气就上来了,不管不顾的,直接把自己佩戴的宝剑扔给了王城。
周晨东虽然较自己的弟弟周晨康稳重、内敛,但是也禁不住这般失败,从袖中突的射出一支无影铁针,射向王城的咽喉,欲直取王城的性命。
叮的一声,是暗器交接的声音,无影铁针偏离了原来设想的轨道,钉在了旁边的木柱上。
“谁?”
周晨东恐慌而又愤怒道。
“好个铁布鲁的高徒啊!无影铁针,也不过如此。”
众人寻声探去,见端坐在右侧木椅上的宗展堂,声如洪钟的说道。
周晨东看了看自己的单肢,想到自己少年丢了胳膊,本想失之东隅、收之桑榆,可是苦练七年寒霜酷暑,竟然技不如人,掌法不济也就算了,毕竟自己主攻无影铁针,可是自己练了七年的无影铁针,竟然被人轻易秒杀,心里那个翻江倒海,不能自抑,甚是惭愧,都想找个地缝钻了进去。
周晨康拿枪指向宗展堂,想替哥哥再出头,正欲动手,周世鸣突然大声拍自己的座椅,冷冷道:
“够了!你们两个不肖子,赶紧退下,还在这里丢人现眼!”
长子周晨东,甚是狼狈,沮丧着脸,单手拽着一脸不服气的兄弟周晨康,离开了大厅。
周世鸣一向好脾气,这次虽然自己的两儿子做的有点过分,但竟都被打了脸,很不是滋味,但还是强忍住不悦,挤出难看的笑容,对宗展堂强颜欢笑道:
“宗老前辈,莫非,您与这山匪有渊源,竟如此维护他?”
“非也,非也,我与这位小兄弟,素不相识,只是庄主的二位少爷,一位专横跋扈,一位心狠手辣,虽然这位小兄弟是囚徒,但人家成为囚徒,的确不是技不如人,确实是武士营几个武士趁其不备,使用的阴谋诡计。你家儿子既然明言比试,却处处杀招,不留活口,我到要问问,你们与小兄弟之间,是否有私仇?若不是,我真是看不下去这样的比武!”
鸣凤大厅内,众人听着宗展堂的解释,颇觉有道理,人人沉思不语。
周世鸣的好兄弟段非,觉得周世鸣此时甚是尴尬,他得出头,为周世鸣的二子护短,为周世鸣找个台阶下,挽回些颜面。
段非态度克制情绪,平和的朝宗展堂说道:
“武艺堂的宗老前辈,您的话严重了,比武难免有伤亡,既是有谁因比试偶有受伤,也是常事。周家二兄弟也都是点到为止,既是射出无影铁针,也是试探这位山匪兄弟的功夫。”
说完,段非转向王城,眼带寒光,但突而转暖,关切的问道:
“小兄弟,你是否觉得,就是你自己防范这铁针暗器,是否也不在话下呢?”
“嗯,这个……”
王城皱了下眉,略加思考,眼球一转,朗朗道:
“先谢谢宗老前辈的仗义相助,我先道声谢!”
说着,朝宗展堂弯腰作了个揖,然后又故意提高了嗓门,大声朝段非和大厅正中间的周世鸣,笑道:
“周家兄弟的确没有杀我之意,只是都还年轻嘛,心性不定,打急了而已。大家看看,周氏两兄弟,一个被我用剑击败,一个被我用拳击飞,小小的铁针暗器,更是不在话下,不过这两位兄弟若再练个十年八年的,我可不不敢说大话了,说不定苦练寒暑,会超过我的,我看他俩以后还是挺有潜力的!”
“哈哈哈……”
宗展堂大笑着,却没有再言语,心里对王城有了几分赞赏。
周世鸣脸上青一块紫一块的,甚是难看,简直要被气炸了,但还是咬了咬牙,没有作态。
段非听了王城说的这些话,也很是不舒服,王城说话期间,他的儿子段浪几次欲站起来说些什么,但都被段非用手按在了座位上。
段非继续道:
“天下没有常胜的将军,比武肯定会有输有赢,胜败乃是常事,这位兄弟,见你身手不凡,请问师傅是?”
“哎!师傅早已仙逝,他老人家不愿我提起他的名讳。”
众人沉默不语,段浪憋不住了,突然挣脱父亲段非的阻拦,站起身来,气愤说道:
“无论他武功如何,毕竟是敌人,实力越强威胁就越大,应现在就得就地处决,以除后患!”
他说这些话,只是专为自己好兄弟周晨东报复之举,也正好讨好了自己的干爹周世鸣。
“这个……”
周世鸣正欲言语。
“不可!”
突然,一位女子清脆的声音,传了进来。
众人朝厅门处望去,只见一身紫衫青衣的秀美女子,急匆匆地走进鸣凤大厅,身后还跟着两个人,一个是十二特,一个是于神鞭。
(本章完)
第64章 解救()
未见其人,先闻其声,这个话音清丽、优美的女子,带着一顶粉色的纱笠,快步走了进来。
当王城看到后面的于神鞭时,他更加确信了,这熟悉的声音,就是他一直喜欢,日夜思念的蔡月芝。
待这位身材婀娜的女子走到大厅中间的位置,她拿下了头上的粉笠,向前方正襟危坐的鸣凤山庄庄主——周世鸣,深深的行了个礼,身后十二特和于神鞭,也陪着行了个礼。
王城看到久违的蔡月芝,眼前一亮,心情甚是愉悦,在众人年前,失声叫道:
“蔡月芝,你,你怎么来了?”
蔡月芝朝王城微微一笑,脸红了稍许,没有作声。
身旁的十三特见蔡家二小姐居然来了,甚是诧异,迅速起身,向周世鸣介绍道:
“这位姑娘就是我蔡家庄,蔡统领的二千金——蔡月芝蔡小姐,她身后那位穿黑衣铠甲的是我武士营的特级武士,代号十二特。一旁的,穿褐色上衫的老者,是江湖人称‘于神鞭’的于大海,于老前辈。”
周世鸣连忙起身,还礼道:
“鸣凤山庄庄主,周世鸣,给诸位还礼了。”
蔡月芝后面的十二特,抢先一步,走到了蔡月芝的前面,主动说道:
“我家二小姐,甚至关心这里的局势,不放心,所以特地代表我们武士营的蔡统领,亲自跑来一趟,过来看看。”
“好,甚好!”
周世鸣眉开眼笑,拍手称道。
在蔡家庄,蔡元奎让二女儿蔡月芝,在蔡家庄多住几日,但是蔡月芝心急如焚,哪里待的下去,拿上紫凤剑,揣好紫凤剑谱,就要前往清风山。
虽然蔡元奎答应了于大海,救他的女儿于青鸾,可是却并没有具体的章程。蔡元奎每天都很忙,于神鞭也不好硬催,他想到女儿的安危,闺女于青鸾一直未归,妻子邵金兰远方的牵挂和惦记,决意跟随蔡月芝,一起再去清风山,总比在家苦苦等待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