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懒妃有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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懒妃有毒- 第102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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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温暖没料到他会突然将自已转身面对着他,一时怔怔的将他望着,唇瓣微启似本能的想将答案告诉他,可终究因心底盘旋的执念太深,那到口的答案竟生生的卡住怎么也说不出来。

    “告诉我,你那晚同我说的‘你亲手抹去了我对你的’什么?嗯?”君熠寒瞧着她满脸的迷茫及眼眸中的痛苦挣扎,心头的怒气无声无息被怜惜取代,掌心轻柔的抚着她的发,语声带着令人沉沦的诱惑。

    “我……我……”温暖眸中的痛苦愈演愈烈,脑海中似有两个不同的声音在大声叫嚣,一个拼命的想要告诉,一个拼命的想要阻止,她抱住自己的头,眉头深皱紧紧的咬住唇,似想要控制住那即将冲口而出的答案。

    “松开。”君熠寒见她唇瓣已渗出血她却仍死命咬住,不由低声喝道。

    但此刻温暖意识已曾混乱状态陷入自我交战中,周遭事物皆为浮云,哪里听的进去半分。他指尖抬起她的下巴,欲将她的唇从齿下解救出来,然入目处,她唇瓣艳红的血渍在月光下如妖娆盛开的曼殊沙华,散发致命诱惑蛊蚀人心,他呼吸一窒,眸色微抬,却见她双眸似盈盈秋水,将这月色晕染的更加迷离。

    左边向来平稳毫无波动的胸口处开始乱了节奏,他抬掌轻抚,感受着那急剧的跳动,第一次,深切的感受到原来这一处并非空落无依,它原来早就在不知不觉的生了根发了芽,只等着有朝一日穿云破雾而出,点亮他生命的色彩。

    他的掌滑至她脑后,微微用力便四唇相贴,温热的触感令温暖身子微微的泛起股颤粟,她双眼情不自禁的合上,手本能的环上他的脖颈。

    她的顺从,她的无声迎合,让他揽在她腰间的臂弯更加用力收紧,腥甜的血味在两人唇齿间漫沿开来,更是刺激着他腹内的燥热急速攻向整个身体的四肢百骇,他的舌在她的领地里肆意掠夺来回扫荡,处处攻城掠地未有丝毫遗漏,那被她含在口中的桂花早已被两人的唇舌纠缠碾磨糜烂吞噬入腹。

    桂枝摇曳,花香混着酒香,将这夜色妆点得暧昧又迷离。几度飞花洛幕后,庭院中交缠的身影终于稍稍分开,温暖双眸意乱情迷的望着眼前心心念念爱入骨髓的男子,不知是酒精的作用,还是夜色太过美好,她突然很想放纵自己一次。

    “寒,爱我。”她整个身子如火般滚烫,软软的挂在他的身上,踮起脚尖凑近他耳边,仍带着微微喘息的细侬软语拂在他的耳畔。

    “你可知自己在说什么?”他紧扣住她的肩,逼她与他对视,沙哑的声音因太过压抑而微微紧绷。

    “知道,我当然知道。”她双手捧着他的脸,笑得幸福而烂漫,“我爱你,我想把自己交给你。”她说完似怕他拒绝,又赶紧故作凶巴巴道:“不许不要。”

    他深深的的凝视着他,眸色如海,脑中似有另一个声音在虚幻的时空中响起与之重叠:“寒,我爱你。”

    “你真的不要?”她见他仅是看着他,却未有下一步动作,语中不免有些委屈,但许是酒壮怂人胆,压抑过久不是沉沦便是爆发,语落,她不待君熠寒回答,直接对准他的唇便狠狠吻了上去。

    如何不要?

    既是他君熠寒认定的人,这辈子便注定是他君熠寒的人。

    不过是一瞬间,他便压回了主导权,不再压抑的欲望如狂风过境将她席卷,他将她打横抱起,在激烈的唇舌纠缠中向他的房间走去。

    ------题外话------

    今儿听了首歌,孙子涵的《隐身守候》,看了看歌词,虽然不是全部与文贴合,但高潮部分基本和女主二卷的心情很贴切的,亲们有空的话可以去听听。

    然后,为嘛我一不虐你们就都不见了呢?

    要不下章我虐虐?虐虐?虐?

第二十九章 婚事() 
轻衫褪下,身影交叠,她火热的身子紧紧缠绕着他,幽暗的房内几缕细光破窗而入,他似隐隐瞧见她如玉锁骨处一抹嫣红延伸至颈侧,如雪中红梅灼灼盛开。

    夜凉如水,却浸不透这一室弥漫的高温。

    许久,激情退却,此前脑中极速掠过的幕幕剪影却仍在盘旋,红火嫁衣,芙蓉帐暖,及那看不清面容的女子,那红唇微启的爱语与她情至深处的呢喃,终是如时空两相交叠,虚实难分,却又千回百转萦绕在耳畔;“寒,我爱你。”

    君熠寒眸色幽深细细瞧着怀中已沉沉睡去的女子眉眼,指尖将她汗湿粘在额前的乱发拂开露出她精致的脸庞,语声几不可闻道:“你究竟是谁?”

    然夜色静谧,怀中女子呼吸轻浅独自沉醉在梦香,没有谁来回答他这个问题。

    温暖昏昏沉沉间只觉自己做了个梦,还是个春梦,与君熠寒的春梦,这个梦做的甚好,她很喜欢,她有些囫囵的想,要是这个梦是真的该有多好。

    指尖似还能抚到他结实的胸膛,颊边还有他温热的呼吸,这个梦做的很真实。她至那日宫变离开的这一年多里,纵是后面与君熠寒相逢,梦见的也不过那一场最噬心痛苦的生死别离,如今日这般做这样一个香艳的梦,那是日日烧高香也求不来的,没想到这次却梦到了。难得一次,这梦可得做久一点,再久一点。

    她手再往他胸上摸摸,脸在往他颈间蹭蹭,腿在往他腰间挠……挠……

    浑身一个冷颤至心头蹿起瞬间令她混沌的脑子醒了大半,她瞠大眼向身旁瞧去,却正好撞进君熠寒深不可测的眸底。

    “怎么,瞧着你这反应,又将昨晚的事给忘了?”君熠寒沙哑的盅人心神的嗓音轰隆一声砸入她的耳中,砸得她两眼发花心如擂鼓。

    温暖瞧着他晦暗不明的神色,本能的缩着身子往后挪,结果还没挪出一寸,却被他怀在她腰间的臂弯用力一收,立即被他带回怀中贴合的密不透缝,尤其是某处更是那啥距离接触。那异样的令毛孔都在轻轻颤粟的感觉令她瞬间胀红了脸,若是到此刻她都还分不清梦境与现实,她这些年便是白活了。

    没想到这个“梦”竟然是真的,这个“梦”怎么能是真的?为何当她期望这个“梦”是真的,这个“梦”便变成真的了之后,她会这般的胆颤心惊?

    她瞧着君熠寒逐显黯沉的脸,咽了咽口水道:“纵使忘了,现下这般情形也估摸能猜出发生了何事了。”

    “猜?”君熠寒语声意味不明道:“你的意思是你从案发现场得出了结果,却忘了案发经过?”

    “……是。”温暖硬着头皮道,心头却也忍不住为自己扼腕叹息,这么重要的事,她竟然给忘了!

    “既如此,本王不介意身体力行案件重演让你恢复记忆。”语落,他不再给温暖思考的时间直接覆身而上。

    温暖将将恢复几分神智的脑海再次变得一塌糊涂,她彻底糊涂前破罐子破摔的想,既然已经爬上了床做到了这份上,干脆一次性连本带利捞回来,日后她不在他身边时也算稍有心理慰藉。

    冲动便是魔鬼,想到便要实践,她立即放松身心热情如火的回应,与君熠寒抵死缠绵。

    晨曦微露,战事方休,君熠寒眸色极深的凝望着怀中已累得沉沉睡去的温暖,片刻后,在她额上轻柔落下一吻,这才拥着她闭目而眠。

    温暖醒来时已是日上三竿,身旁已没了君熠寒的踪影,她看着凌乱的床铺,再看看自己身上深深浅浅的吻痕,心头不禁既甜蜜又惆怅。甜蜜的是她与他虽是隔岸花开,但这花却也是她心头最美的一朵。她终于想透,不论她是温暖还是慕寒,只要他是君熠寒,她是谁便都已不再重要。惆怅的是她本已打算今日离开,昨晚却被君熠寒诓了喝酒,还发生酒生乱性这事,现如今该如何是好?她指尖抚过已漫延至颈侧的红斑,眉峰紧皱,离开已是迫在眉捷,再容不得半分拖延。她眸色沉了沉,稍作思量后,决定仍是按原计划进行。

    终归他是因责任许诺娶她,如今这事,这事就当于他而言是一场轻狂一场梦罢。

    她侧首将脸埋在枕边,闻着属于他的气息,这一走下次相见不知在何时,心头想留在他身边的贪念愈发滋长四溢。

    还未离开便已开始思念,她终于明白了何为相思。

    若那份生机是真……她眸色涌动掀被起身,三两下穿好衣服,将床铺稍作整理后开门而出。

    “你怎么在王爷房里?”恰巧经过的白鹰看着温暖皱眉问道。

    “我……”

    “你昨晚……你们……”温暖还未想好措词便已被白鹰神色惊悚的打断,他双眼直勾勾的盯着她脖颈间的红红紫紫的吻痕,再瞧瞧那一身略显皱巴巴的衣服,明眼人一看就知道是怎么回事。

    他火辣辣的视线烧得温暖脖子生疼,她心头颇为懊悔自己怎么就一时疏忽忘了照镜子,还时运忒背的一出门便撞见了白鹰。

    “好孩子就不该乱想,思想纯洁些。”温暖抬手捂住脖子淡定的对他进行教诲,随即在他凌乱的表情下快速离开。

    白鹰瞧着那抹转眼间消失无踪的背影,只觉被她雷的外焦里嫩,都这般情形等同于昭告天下他们昨晚干了什么翻云覆雨的事儿了,叫他如何不乱想思想纯洁?

    王爷突然性情大变休了王妃,莫不是就是好上了这一口?看上了这小子?

    难怪前日里遣他去查这小子,定是查查他有无妻小及相好的,白鹰自动的发散性思维揣测着。揣测完又眉头一皱,心头只觉隐隐奇怪,他派出去的人得回的情报,能查到的最早的也不过是当日阻击庞天时崖下他与他相遇,除此之外,往前的事竟再无半分痕迹可寻,向来能将自己隐藏如此之深的,身份必然可疑。

    白鹰眸色微凛,他原本思衬着再细查查,看能不能寻到些蛛丝马迹时再禀告王爷,如今看来,还是需提早告之较妥。

    温暖回房洗漱之后换了件高领的衣衫将那些暧昧的痕迹遮住,这才招来个丫鬟问了君熠寒所在之处后去寻他。

    她来到书房,曲指轻扣了扣房门,里面随即传来他低沉的嗓音,“进。”

    温暖推门而入反身将门关上,刚转回身,却见他对她招了招手道:“过来。”

    她依言行至他身旁,被他揽腰搂住坐靠在怀中,另一只手至书案上拿起他刚刚看的黄历递至他眼前,指间点了点某一处,道:“你看这一天如何?”

    温暖抬眸瞧了瞧,见上面写着农历七月二十八,宜嫁娶,宜祭祀,宜兴土木,是个十足十的好日子,虽不明白他为何突然给他看这个,但还是点了点头道:“这日子不错。”

    “既你也觉得着不错,那便定在这一天。”他将黄历搁回书案,圈着她的身子指尖极其自然的抚着她的发道。

    “定在这一天?”温暖有些疑惑的看着他,“什么定在这一天?”

    “自是我们的婚事。”

    “婚事?”温暖膛目结舌的看着他,“可你之前不是说待到战事平定之后才给我名份的?”

    “如今你我已有了夫妻之实,自是该早早将婚事给办了,给你应有的名份。更何况,若万一你肚子里有了本王的孩子,到时未婚先孕传出去,岂不是令你遭受非议毁了你的闺誉。”他说到此,原本覆在她腰间的手移向她的腹部轻轻搁着,眸色深如浓墨,仿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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