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懒妃有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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懒妃有毒- 第98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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变的不一样了,难道这次又出了什么大事?

    “你可知玉女门的玉瑶?”温暖语声冷然至极。

    “回阁主,对于玉瑶属下略知一二,玉瑶乃玉女门陈掌门的关门大弟子,陈掌门于两年前闭关,所有事务皆交由玉瑶处理。下月初是玉女门立门六十周年的大日子,有传出消息不少江湖门派都收到玉女门发出的请帖被邀请前去观礼,陈掌门闭关前便有她要将掌门之位传于大弟子玉瑶的传闻,如今她闭关两年想来正是借由这段时日磨练玉瑶,属下猜测,玉女门此次六十周年庆如此大动作,或许正是要借这日子正式行掌门传位之礼。”弦月虽不知阁主为何突然问起玉瑶,但仍是将自己所知道的原原本本道出。

    “本阁主要的不是猜测。”

    “属下这就命人前去查探。”

    “这支箭,你派人去查查,看能否查出出处是谁所造,若查出直接将人带回明月阁,本阁主有话问他。”温暖将箭递给她,睑眸喝了口茶,又道:“可查出了血珠的下落?”

第二十四章 醉后一吻() 
“属下无能,暂未查出。”弦月面有愧色道。

    “加紧时间追查。”温暖皱了皱眉,心知这血珠不过是个死物且少有人识,如此漫无目的的寻找,纵是耗尽人力短时间内也不一定能寻到,然今日瞧着君昊天苍白如雪的面色应是毒又侵入了肺腑几分,若再不及时解毒,只怕到时找到血珠也无济于事,她眸色微沉,指腹在杯沿来回轻轻摩挲,恰在此时,窗外一只苍鹰俯身急冲而下,锐利如勾的爪猛然抓起地上奔跑的兔子拨空而起,一滴血至兔子被穿透的颈部飘然落下端端正正的砸在温暖身边的窗台上,开出朵艳丽的小花。

    温暖心头一动,蓦然想起她曾以血为引用血珠为君熠寒换过血,如此,她与血珠之间算是有了气息牵连,她至袖中拿出个拇指大小的白玉瓶划破指尖滴了几滴血进去交由弦月,吩咐道:“将这血给咕噜鸟喂下,它会带你们找到血珠。”

    “是。”弦月恭敬接过。

    “不是让你别再管‘王妃’的事,你却跟着跑出来做什么?还以这副模样?”郊外树林中,“温暖”瞧着眼前一模一样的女子沉着脸道。

    “王爷亲自来追,我不放心你。”女子看着他道:“辰羽,我不能因为我而让你限入危险之中。”

    “……暖宝,在你心里我就这般不如君熠寒?”扮作温暖的顾辰羽向来清朗的眸中有着显而易见的受伤。

    “我……”温暖张口想要解释,可面对顾辰羽看透一切受伤的眼神她却终是开不了口,不是他不如君熠寒,而是不知何时君熠寒在她心中已是无所不能的强大,可这样的话说出来只会让他更受伤吧?

    该怎样说,才能让他不那么受伤?

    温暖的沉默看在顾辰羽眼中却是默认,他只觉心头深处痛的厉害,有什么比一个男人被心爱的女人亲口否定不如自己情敌来得更戮心,他可以接受他在她眼里心里不如任何一个人,可这里面却唯独不能有君熠寒。

    “暖宝,总有一天,我会向你证明我不输君熠寒分毫。”顾辰羽看着她,眸色深沉如海,当日鹤鸣山下他如此轻易输给他,不过是他故易为之,以此接近暖宝,但这并不代表他就真不如他。

    君熠寒,你是千年前的王,我亦是千年后的王,如今我们跨越千年狭路相逢,且看孰胜孰负,谁能给她一生安定,谁能许她一世繁华!

    夜凉如水,晚风拂过带来几缕花香,温暖坐在院中石桌前眉峰紧皱自斟自酌,空了的酒壶一个接一个,可她却是越喝越清醒,竟没有半分醉意,心头层层叠叠的压抑让她喘不过气来,她想要发泄,却找不到出口。

    她不想伤害任何人,可为何到最后她却伤害了所有爱她的人,映文因她而自杀,君熠寒因她生死一线被她亲手抹去他对她的爱,而辰羽,她本是关心他不愿他因她而有任何危险受到半分伤害,然结果却是狠狠伤了他的心。

    无论前世还是今生,无论她是有意还是无意,她似乎都在做着伤害他们的事。

    究竟要如何,才能让伤害不再继续?

    究竟要怎样,才能将一切弥补?

    “有心事?”清冷的嗓音在她身后响起。

    温暖执杯的手一僵,这声音,不用看她也知道是谁。

    “王爷还没睡?”她起身唇畔牵起抹笑意回首看着他。

    “既然笑不出就别笑,你笑的难受,本王看着也堵心。”君熠寒在她身旁坐下拿过酒壶为自己倒了杯酒,指尖转动酒杯斜看着她,“因为顾辰羽?”

    温暖讪讪的坐下,唇角紧抿,终是不愿骗他,轻声道:“嗯。”垂了垂眸又道:“也不全是。”

    “可愿说与本王听听?”君熠寒饮掉杯中酒,语声淡淡,月色洒在他的面上透出几分清冷。

    温暖微有些诧异的看着她,却见他将酒杯斟满随手递给她,视线并未在她身上停留半分,刚刚的话她禁不住怀疑是自己的错觉,她接过酒杯仰首一饮而尽,终是在这无滋无味的酒中尝出了几分辛辣,手中的酒杯刚放回桌面,他已再次为她斟上。

    连饮三杯,原本清醒的头脑竟微微有了丝眩晕的感觉,温暖抚了抚额,她睁着略有些迷朦的眼眸看着眼前明明坐在身边却似隔着千山万水周身散发着冷漠气息遥不可及的君熠寒,怆然一笑,手不可抑制的握住他举杯欲饮的手腕,道:“你恨我吗?”

    君熠寒神色一凛,侧眸看着她,“你刚刚说什么?”

    “我说,你恨我吗?”温暖直直看着他的眼,似想从他眼底寻找出答案。

    “你可知道我是谁?”他语声冷如寒冰。

    “知道,当然知道。”她摇了摇欲加昏沉的脑袋,看着眼前有些摇晃的他的身影道:“你是王爷,是君熠寒,是我的……我的……”她眉峰紧皱,神色间泛起几抹痛楚挣扎,最终似经历了万千辛苦般鼓足了莫大勇气道:“是我的夫君。”

    夫君?

    他的确承诺过要娶她,原来她已有了是他妻的觉悟。君熠寒神色略缓眉眼处变得柔和。

    然他却不知,他本已是她夫君。

    他伸指将她摇晃的微乱黏在颊边的几缕发丝拂于耳后,瞧着她仍执着的努力睁大眼看着他等着答案的憨傻模样,眸底不禁染上几分笑意,但他对她的问题着实无丝毫头绪,遂问道:“恨你什么?”

    “恨我……恨我亲手抹去你对……对我的……”她握拳狠狠捶了捶脑袋,只觉脑子似乎晕得更加厉害,心头似有个声音不停的呐喊叫嚣阻止着她继续说下去,可心底那压抑了许久的东西却又在拼命的挣扎着想要破笼而出,一时间她头痛欲裂,神色痛苦至极。

    “放松。”他低沉带着关切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太阳穴潺潺涌入的暖流让温暖的痛楚逐渐减轻,她怔怔的看着眼前近在咫尺的俊美脸庞,闻着熟悉的另她安心的只属于他的雨后翠竹般的清冷气息,恍然间她只觉又回到了落霞峰,与他相拥而吻,又回到了白月节,他为她亲手画眉绿州畔他于漫天飘荡的花穗中向他走来,又回到了落英缤纷的合欢树下,彼此深情相依……

    往事历历在目充斥脑海,一切美好恍如就在昨天,原来这一切她是记得这样清晰不曾忘却分毫,她眼睑微瞌,任由往事将自己淹没,任由混沌的脑海散去最后一丝清明,任由……身体本能的前倾,头微仰……吻往他的唇……

    次日,温暖醒来时,只觉头仍有些微的胀痛,她抬手揉了揉额坐起身,看着眼前自己的房间皱了皱眉,有些记不大清发生了何事,她努力想了想,只记得昨晚自己心情不好,一个人坐在院子里喝闷酒,然后……好像君熠寒来了……然后……

    然后呢?发生了何事?她怎么回了房间?

    温暖费力的想,却无论如何也想不起来,似乎君熠寒来后的片断直接从脑海中被洗去般,没有丝毫印迹,她明明记得起初她是如论怎么喝都喝不醉的,为何君熠寒来后不才几杯酒她就醉得失忆了?

    难道真是酒不醉人人自醉,美色误人?

    温暖狠狠一巴掌拍向脑门,只觉追悔莫及,她可千万别说出些什么要命的话来才好。

    “本王倒不知你还有自虐的癖好。”君熠寒手中端着碗银耳莲子汤走近床边淡淡看了她一眼,在她床边坐下。

    这人进来怎么都无声无息的?

    温暖有些心虚的往床里挪了挪,忍了忍终是没忍住,道:“王爷,我昨晚喝酒后还……还好吧?”

    “你指的哪一方面?”君熠寒舀了勺汤递至她唇边,温暖缩了缩脖子伸手想去接,君熠寒眉眼淡淡一抬,她便讪讪的收了回去,张口将汤喝下。

    “就是……”温暖抿了抿唇,“有没有说了什么不该说的话或是做了不该做的事?”她说着的同时小心翼翼的观察着他的神色。

    “你问本王是否恨你?”他神色如常的再舀了勺汤递至她唇边。

    温暖心头咯噔一跳,喝下汤小心翼翼的问道:“然后呢?”

    “后面你醉的不清声如蚊呐语意含糊本王未曾听清。”

    还好还好,温暖心头稍稍松了口气,这口气刚松至一半,却听君熠寒又道“至于做的事……”

    温暖松至一半的气生生哽在心口,屏息凝气的等着他下半句话,心头默默祈祷自己可千万别干了什么惊天动地的事才好。

    然她等了半晌,却等来君熠寒眉峰微皱眸色莫测的看着她,道:“全忘了?”

    “没忘。”温暖在他几近逼视的眸光下脖子僵了僵,有些心虚的将视线落在汤碗上,补充道:“就是根本没印象。”

    “……”

    房间里一时静的让温暖如坐针钻,她悄悄觑了眼君熠寒,见他神情看似如常却实在高深的让人难以揣测,她不禁心头有些悲凉,娘诶,难道自己真干了什么惊天动地的大事?

    “王爷,外面有位君四公子求见。”侍卫的禀报是时的打破了房内的静默。

    君四?

    君熠寒眉峰微皱,吩咐道:“让他在外候着,本王稍后便来。”

    “是。”

    “王爷您先去忙吧,这汤我自己喝就成。”温暖赶紧腆着笑脸接过君熠寒手中的汤碗道。

    君熠寒深深看眼了她笑得极其虚假的脸,起身道:“喝完汤后好好休息,本王稍后空些再来看你。”遂转身离去。

第二十五章 肥水不流外人田() 
所谓君四,自是君家第四子君楚欢。

    “你不好好在宫里呆着,跑这里来做什么?”君熠寒瞧着厅堂里东瞧西晃的楚欢皱眉道。

    “三哥。”楚欢听见他的声音回身满面喜色的向他跑来,却在接触到他凌厉的眼神时又悄悄的向后退了两步保持距离,他伸手挠了挠脑袋左顾右盼道:“母后天天把我关在宫里不让出去,憋都快憋死了。”

    “稍后我派人将你送回去。”虽与慕容婧势不两立,但无关楚欢分毫,且以他的身份留在他这里并不安全。

    “别啊,三哥,我可是专程来投奔你的。”楚欢急切的上前道,他伸长脑袋朝他身后瞧了瞧转移话题,“还有,三嫂呢?我听说三嫂回来了,我可好久没见着她了怪想她的。”

    “她不在此处。”

    “那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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