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你们怎么在这,不去上面呢?”
“在这里好吃的多吗,你看看。。。”小秀开口而道,她手中还拿着一只鸡腿,在撕咬着。
听到她的话,二皇子忍住笑意,开口而道,“上面有着更多的好吃的,还有着许多下面没有的好东西,难道你不想去上面吗?”
“真的?”小秀停顿一下,开口问道。
“当然是真的,若是你不信,就上前一看便知道真伪。”公孙崇焕保证而道。
“走,兰雪姐姐,靖宇哥哥,我们去上面吃好吃的。。。”她说完之后,便自顾的向着上面的席位上走去。
看到这般的情况,谢兰雪只能摇头苦笑,自然是跟随而去。当他们坐落于上面席位的时候,一会儿的时间,便到了黄昏时分。
此时,便有着一道嘹亮的声音喊道。
“皇上驾到!”
而后,下面的官员便纷纷俯下身子作揖,口中喊道,“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而刘静宇他们当然也跟着作揖,但并没有俯下身,口中也没有大声地喊道那般的话。
“众卿家免礼!”
大夏皇帝说完便缓缓地做到皇位之上,而后他便将目光看向于谢兰雪他三,开口而道。
“公主,别见怪,朕到今晚才有时间招待于你,而恰巧你又赶上宴请百官的宴会,故诚邀你们来此,忘公主勿怪。”
大夏皇帝一来便如此说道,他都是这般的说道,还有着谁会责怪,即使是责怪也是在心中诋毁,哪能说出来呢。
“皇上说这话便严重了,我们借道而过都还未能及时的答谢于你,岂有责备之礼呢?”谢兰雪不愧是从小在皇宫中长大的,已经见怪太多关于这方面的事情。
“刘少将军、还有这位小姐不会责怪于朕吧?”随后,他有随着刘静宇他俩说道
“当然不会,有着如此的宴会,感激还来不及呢?”
“不会。。。不会。。。”小秀吃着桌上的东西,口吐不清地说道。
“那就好。”随即,他大声喊道,“宴会开始。”
随着话音落下的瞬间,今晚的宴会便正式开始,也由着这一声落下晚宴即将进入高潮之中。
前奏自然是不温不火的进展,众人交谈的交谈,敬酒的敬酒。当晚宴过去一小半的时候,这时,晚宴的重头戏便来了。
渐渐地,下面便活跃起来,有着人论道,有着人在小范围性的交流武道、文道。
而这时候,便有着一位将军率先说道,“皇上,听闻大周皇朝的公主来我们皇朝之中赴宴。不巧,在下听闻公主从小便熟读皇宫中的兵书,可否请教之。”
这种事情,他们当然预料到,但没有预料到会是这般的快。但他们只想着早点离开这,拒绝明显是不明之举,只能答应而下。
“那好,就如这位将军所言。”谢兰雪说完,便走到早已准备好的地方。
无论在哪一皇朝,主席位与下席位之间有着一个介于两者之间的高台,专为百官请教皇室子弟所置。当然最主要的还是,请教于其他皇朝来此的使者,其意不明而喻。
“请。”两人同时说道。
而后,谢兰雪便说道,“客随主便。”
听到她的话,当将军的一般都是雷厉风行的,不会推迟,只好率先落下旗帜。
随后,两人一攻一守之间,相互转换。而到最后,谢兰雪不自觉的便试用一下刘静宇那种演替、同化的办法。
果然,当遇到这般的情况,渐渐地,两人之间的差距便拉大了。到最后,谢兰雪轻松的胜了。
“承让了。”
谢兰雪说道一声,随后便回到座位之上。而在她坐回位置上的时候,小秀只是抬起头笑了笑,随即继续当下的事,刘静宇只是投给一个真棒的眼神。
当她坐在位置上的时候,这名将军才久久回转过来。这种办法他还是头一遭见到,在寻常的兵书之上未曾见过,而他在回想之后也体会到其中的不凡,脑海之中一直在回想着刚才的画面。从他走下台阶差点绊倒,就可看出。
一幕如此精彩,但却如此快的结束。众人自然是没有看爽,而此刻便有着人开口而道。
“刘少将军,据说你在你们皇朝之中挑战于众多的人,而你在之余的时间中也学习其他的道,那请问刘少将军是否听过公孙家族的白马之说?”
“听过。”
“那刘少将军是否知晓一二?”
“略懂。”
“那就好,刘少将军既然知道公孙家族的白马之说,那在下便请教刘少将军诡辩之道。”
“请。”
刘静宇说完,便走向于高台之上。
当两人分别对立而坐的时候,宴会之中顿时安静下来,纷纷将目光投向于他俩所处的地儿,竖起耳朵听着。
当对立而坐之后,那人开口而道,“世人都知道儒家有着一句话,女子无才便是德,请问刘少将军是如何看待这一句话。”
听到那人的问答,刘静宇思杵着。这话若是换做当时的时代,这话定会被认可的。而换做当今时代,这话自然有着人认可,也有着人不认可。认可之人绝大多数的都是平明百姓、百官,而不认可之人大多数是修道之人。
这话确实是不好回答,而刘静宇首先作为一名普通之人,余下便作为一名修道之人。思杵一番,他只能这般回答。
“这句话相对于每一人而言,都有着不同的观点,有的人不认为这话是对的,也有人认为这话是错误的。只能说个人观点、看法不同,对这话自然也是看法不一。”
“那刘少将军认为这话是对是错?”
“我刚才不是说了吗,这话没有对与错之分。更何况个人观点、看法不一,怎能知道对错呢?”
“暂且不管他人,在下问刘少将军这话是对是错。”那人并没有理会刘静宇所说的话,继续问道。
那人模糊着概念,步步紧逼,让刘静宇不得不暂时放弃回答,而是反问道。
“那请问阁下,你对这话有何看法。”
“首先,这是我先问你,你先行回答我的话再说。”那人继续逼问。
听到那人的话,刘静宇笑道,“既然阁下都不知道如何看待这话,而我的回答便如阁下一样的看待此话。”
刘静宇接触过这种诡辩之法,诡辩、诡辩重在‘诡’一字,其次才是辩字。倘若这话持支持的观点,那就得罪很多在场的女性。倘若持反对的观点,他便有可能说道你反驳儒家先人的思想,那便会招惹到在场众多百官的讨伐。
而刘静宇这话自然说的非常的好,两面都不得罪,而是把问题抛回给他,他自然也是不好回答。
当刘静宇把问题抛回给他的时候,这一诡辩便结束了。
果然,那人开口而道,“刘少将军对于诡辩之道的确是精通,在下佩服。”他说完便向着下面走去。
而就在刘静宇起身向想到座位上的时候,这时候有着一道声音从主席位上传来,而且这还是一道女声。
“刘少将军且慢,小女子不才,来讨教讨教刘少将军的诡辩之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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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5章 本心至上!()
听到这声音,而且声音的来源之处还是主席位上。刚才,他大概的扫视一眼主席位上的人,除了他们三,剩下的便是皇室中的人。
果然,当他看到那人的时候,他依稀的记得那人便是大夏皇朝的公主,但却不知道是何名。
当她款款走到高台之处的时候,她开口而道,“小女子,公孙秀巧,看到刘少将军对于诡辩之道如此的熟悉,故上前请教一二。”
“请!”
刘静宇随即邀请而到,当她坐在蒲团之上的时候,他开口问道,“请问公主,我们辩论什么话题。”
“既然刘少将军知道我们诡辩之道的精华,那我们就先辩论辩论简单点的。”公孙秀巧缓缓开口而道。
又是听到刘少将军这一名称,他总是感觉很别扭,但总不能让她唤自己靖宇吧,刘公子也是差不多一样的,反正名字只是一个代号称呼,便随她,况且在这也停留不久。
“请吧。”刘静宇礼让于她。
“少将军既然知道我们公孙家族的诡辩一说,那自然是知道最开始,最简单的。我说我知道少将军心中想的是什么!少将军信否?”公孙秀巧随即说道。
听到她的话,刘静宇一愣,第一反应这怎么可能。随即便反应过来,这是诡辩,诡辩之说注重‘诡’,而在诡辩之说当中还有着‘实’与‘名’为相互的逻辑关系。
当然,不仅仅是刘静宇一人在思考着这一论题,宴会中的众人都将目光看向于高台之处,就连小秀都把吃东西的速度放慢。一会儿吃一下手中的东西,一会儿将目光看向于高台之上。
他自然是听说过类似的辩题,若是回答信与不信。恐怕对方都会说道这样一句,“你又不是我怎么知道我心中所想呢?”
但而今也没有着办法,只能见招拆招。于是乎,他便回答而道,“相信。”
当他说完之后,他料到对方定是会问道,“少将军又不是我,何以知道我知道你心中所想。”但公孙秀巧却偏偏没有这般问道,而是这样问道。
“哦,何以见得?”
她说完这一话的时候,便将主动权抛向于他,便跟刚才他与那人辩论的一番,将主动权抛向于对方。既然她会这般的问道,那自然问题便不会那般的简单。
但刘静宇还是这般说道,“公主既然知道我知晓公孙家族的诡辩之说,而今,公主又将主动权抛向于我。若是按照诡辩一说,那我自然是回答,公主又不是我,怎么知道我知道你是否相信于你呢?”
“哦,那少将军刚才为何说道相信呢?若是按照诡辩一说,少将军应该不知道该作何回答。”
“当然,若是按照诡辩一说,我自然是不知道该作何回答。但公主问道这话的时候,那自然是进入辩论一题,而辩论有着诡辩及其善辩之分。既如此,那公主问道这话的时候自然是知道在下心中所想。”
“哦,那少将军可否说道一二。”
听到她这话,刘静宇不急不慢地开口而道,“刚才公主叫我的时候,便是要与请教诡辩一说,而公主问道那话之后,我们便要敞开辩论。辩论自然是有着胜负之分,那公主知道我心中所想便非常的简单,当时我心中想的便是把这一场诡辩一说获胜!”
听到刘静宇的这番话,在场的人不由得赞扬之,这的确是,回答信与不信都不知道作何诠释。只能创新、超越,不能一味的模仿,那才有着诡辩之诡辩。
就连大夏皇朝的皇上在听到这话的时候,都暗自摇头,她还太稚嫩,可谁想接下来的话才是精辟之说。
“哦,那敢问少将军,刚才我所问的辩题是何?”
听到她的话,刘静宇便把刚才问道的一番再次说道一次,“公主刚才说知道我心中所想,并问我是否相信。”
“既然这样,那敢问少将军,刚才我问你话的时候,你心中第一时间想到的是此辩论的胜败之分,还是回答信与不信之说呢?”
当她说道这话的时候,刘静宇一愣,确实刚才他第一时间想到的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