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这会儿乔安龄真的来了珍珑棋馆之后,苏芝如又不放心了。
她知道乔安龄来找宁仪韵之后,自然不会阻止乔安龄和宁仪韵见面,但是她却找了一个珍珑棋馆的婆子,让这婆子随身伺候乔安龄和宁仪韵。
说是随身伺候,其实是让这婆子看着乔安龄和宁仪韵,免得这对青年男女做出过分亲密的举动。
连乔安龄和宁仪韵往棋馆后院的小竹林里钻,这婆子也是笑容可掬,十分殷勤的跟在后面“随后伺候”着。
乔安龄和宁仪韵并肩走在狭窄的竹林小道上。
五月的天气说热就热,已不用再套褙子或者其他外衫,穿着单衣便够了,所以今日,宁仪韵和乔安龄都只穿了单衣。
第156章 心痒痒起来()
竹林小道十分狭窄,乔安龄和宁仪韵并肩走在一起,肩膀和手臂是不是轻轻一幢。
这凑近了的气息,肩膀手臂的轻触,让乔安龄不觉心痒痒起来,手绕过宁仪韵的后背,就想去揽她的腰。
手还没有来得及收紧,就听到一声咳嗽的声音:“咳咳。”
惊得宁仪韵连忙躲开了乔安龄的大手。
乔安龄苦笑了一下。
身后的婆子,赶了上来:“侯爷,东家,夫人让我随身伺候着两位。今儿天气热,老婆子手里的食盒里有茶水和茶杯。
侯爷,东家,您二位要不要喝口茶水啊?”
宁仪韵滞了一滞,她自然知道这婆子是应了苏芝如的要求,来看着她和乔安龄的,以免他和她一时把持不住,做出一些在这个时代与礼不合的事情。
她想把这婆子打发走,但是想了想还是没有这么做。
一来,毕竟是苏芝如让这个婆子来“随身伺候”自己和乔安龄的,苏芝如这么做其实也是一心为她着想,她不想拂了苏芝如的颜面,也不想让苏芝如伤心。
二来,若是她真的想法子打发了这个婆子,苏芝如指不定会多想,会更加担心。
权衡了一下,宁仪韵便决定不把这婆子打发走。
她说道:“不用了,我倒也不觉得口渴。”
乔安龄也道:“我也不觉得口渴。”
那婆子笑得脸上如同绽开了朵花:“嗳,嗳,好,好,不渴。”
乔安龄和宁仪韵转过身,继续往前走,走了几步,两人的袖口便交叠在了一处。
两人手才刚刚搭在一块儿,背后又传来“咳咳”的咳嗽声。
这会儿,宁仪韵也苦笑了一下,同乔安龄松了手。
乔安龄同身边的佳人,并肩走在竹林狭窄的小道上,微微偏过头,他就可以看到她娇美的脸庞,也可以嗅到她身上的香气。
只是佳人在身边,却是半点也摸不到,更不要说能抱到怀里,亲上一口了。
心里痒的难受,却什么都不能做。
宁仪韵突然眨巴了一下眼睛,朝乔安龄的方向偏了一下头,轻轻说道:“安龄,什么时候有空,咱们出去游玩?”
乔安龄眼睛一亮,也朝宁仪韵偏了下头,低声说道:“明日如何?”
“明日你沐修吗?”宁仪韵讶异道。
“明日不是沐修的日子,实在念你念得紧,明日下了朝就出来,同你游玩,你想去哪里?”乔安龄问道。
“就去随云山吧,随云山就在京城里,不用跑远,那儿风景好,山上也凉快,”宁仪韵说道。
“恩,好,我下了朝就去随云山山脚的凉亭,你差不多同往日一样,辰时出门就行,”乔安龄说道。
“恩,好,”宁仪韵说道。
宁仪韵和乔安龄两人脑袋凑在一起压低了声音,窃窃私语,但偏偏没有任何肢体接触,身后的婆子见他们二人只是凑在一起说话,并没有触碰到一起,倒也不好再咳嗽打断。
而两人说话又是故意压低了声音的,这婆子什么都没有听道。
——
第157章 这点纾解算得了什么?()
到了第二日,辰时的时候,宁仪韵出了门。
她没有同珍珑棋馆中的任何人说她是要出去和乔安龄一起游随云山,只说自己有事出去。
宁仪韵出了珍珑棋馆的大门,坐上了德全驾来的马车。
车轮滚滚,一路便到了随云山。
乔安龄已在随云山山脚下的凉亭里等着了,看到宁仪韵从车上下来,便立刻迎了过来。
“等了许久了?”宁仪韵挑眉问道。
“今儿早朝散得早,所以来得早,不妨事,上山吧,”乔安龄说道。
于是,两人便并肩走上了石径阶梯。
没走几步,乔安龄便把自己宽大的袖管压到了宁仪韵的袖子上。
大手熟门熟路的钻进了她的袖口,寻到了她的柔荑。
大约因为昨日他心里痒得难受,这会儿,他一触碰到她的手,就将她的手,整个儿的握在手里,大拇指在她手背上来回摸索。
指尖也好,掌心也好,都是她素手的柔嫩触感。
乔安龄吐出一口气,便拉着宁仪韵拐到了一条偏僻的山间小道,随后,又拉着宁仪韵钻进了山林中。
进了山林中的一个无人之处,乔安龄便一把宁仪韵揽到自己怀里。乔安龄将宁仪韵整个儿拥在怀里,娇软的身子帖着胸膛,他舒服的呼出一口气。
他寻到她耳边,低沉的声音带着一丝沙哑:“仪韵,好几日没有同你亲近了,念你念得紧。”
宁仪韵双手搭在他宽阔肩膀上,也在他耳边轻声道:“嗳,我也念你念得紧。”
美人娇声软语说着情话,微热的呼吸拂到乔安龄的耳畔,让他一个激灵,心火一蹿,声音一哑:“仪韵。”
“恩,安龄。”
宁仪韵轻轻唤了一声乔安龄的名字,乔安龄猛然抬起头,寻到宁仪韵的红唇,便低头亲了下去。
起初只是用唇轻轻放在她的红唇上,微微来回动了动,感受她红唇的湿润和娇软。
直到一股酥麻之意,从唇上传到心尖,他的唇便忍不住狠狠按了下去。
他一手揽在她腰间的凹陷之处,另一手扶住她的后脑,让她整个人从头到脚都紧紧帖住自己的身体。
心火越蹿越旺,若不是他心里还有那么一丝儿清明,他的手指不定在她身上如何的上下放肆。
就算还有这一丝清明,他的手也是忍不住不动,不过不敢太过放肆,只在她腰和后背来来回回,上上下下。
对于一个二十岁正当年纪的健壮男子来说,这点亲近,根本就是杯水车薪,这点纾解,根本算不得什么。
他的手终于从她的背慢慢的往下移,从背到腰,再从腰往下滑。
纤细的腰,丰盈的臀,巨大的差异。
乔安龄的手不敢再往下移动,便只是把手放在这腰与臀之间,感受她妖娆撩人的身子。
慢慢的,他放在她腰臀间的手,越收越紧。
她也只好紧紧帖着他的腹部。
宁仪韵突然脸一红,帖的那么紧,她已经感觉到他状态的变化。
她脸上极热,周身也如同有轻微的电流流过。
宁仪韵推了推乔安龄的肩膀:“安龄,你莫要这样。”
第158章 永宁侯府的丧事()
乔安龄喘了一口气,偏过头,趴到宁仪韵的肩膀上,一口一口喘着粗气。“安龄,”宁仪韵抱着乔安龄的后脑,“你”
乔安龄趴在宁仪韵的肩膀上,手紧紧收着她的腰腹,让她帖着自己更紧些。
他哑着声音说道:“我无事,仪韵,你别动,一会儿,我这么抱一会儿你就好。”
“恩,”宁仪韵轻声应道。
乔安龄抱着宁仪韵,把头搁在她肩头,过了一会儿,混乱的气息才慢慢的平顺下来,他的手也缓缓松开了。
他抬头看到她时,瑞凤眼里还透着春意。
他轻轻抱着宁仪韵,脸颊上带着红晕:“仪韵,方才一时没有忍住,吓到你了?”
宁仪韵听他这样问,红着脸说道:“没有吓到,同你亲近些,我也是愿意的。”
乔安龄闻言心中欢喜:“没有吓到就好,我方才一时情动。”
“嗳,”宁仪韵极轻的应了一声,问道,“你现在”
乔安龄摇头:“无事。”
他笑了笑说道:“受得住。”
他又叹了一口气:“仪韵,快些嫁了我吧。”
——
又过了一日。
一大早,宁仪韵刚刚起身不久,正要走出房门,就撞见一个珍珑棋馆的婆子匆匆茫茫来找她。
“东家,棋馆大堂有个婆子急匆匆的来找您,她自称是永宁侯府的人,”珍珑棋馆的婆子说道。
“永宁侯府的人?”宁仪韵反问道。
“嗳,是永宁侯府的人,说是永宁侯府要办丧事,来请东家去。”这婆子说道。
宁仪韵一惊:“永宁侯府办丧事?永宁侯府出了什么事?谁的丧事?”
“那永宁侯府的婆子说,是永宁侯还有永宁侯夫人,是永宁侯夫妻双双亡故,永宁侯府要办丧事,请东家过去。”那婆子道。
宁仪韵心一沉,提起裙摆,就往楼下走:“什么?永宁侯,还有永宁府夫人?永宁侯那婆子在哪里,快带我去。”
这珍珑棋馆的婆子忙不迭的应道:“就在大堂,老婆子引东家过去。”
宁仪韵跟着这婆子,进了大堂,寻到了永宁侯府的婆子。
永宁侯府的婆子,神色十分慌张:“宁姑娘,我们侯爷和夫人去了,世子爷让我来请姑娘去我们永宁侯府,若是姑娘方便的话,还请姑娘随老婆子去一趟永宁侯府,我们永宁侯府的马车已经在外头了。”
“莫要多说了,敢快带我上马车,我这就去永宁侯府,”宁仪韵说道。
宁仪韵跟着这永宁侯府的婆子上了马车,马车一路疾驰,到了永宁侯府。
这婆子将宁仪韵引进了永宁侯府,宁仪韵刚刚进了永宁侯府没多久,就遇到了闻讯赶来的温伯瑾。
一向穿深色衣服的温伯瑾,现在已是一身纯白的麻衣,一向严肃的神情,这会儿带上了悲切的神色,平日硬朗刚毅的脸部曲线,这会儿也显现出哀伤和憔悴。
见到这样的温伯瑾,宁仪韵不禁道:“温大哥,节哀顺便。”
“仪韵,你来了,”温伯瑾说道,“原本不敢劳动你的,只是明玉已经哭晕了几次,府里事情众多,我实在无暇时刻陪着她,我想着你和她情同姐妹,明玉又一向信任你,所以便想着请你过来,陪着明玉。我也知道你平日忙,棋馆里事情也多,若是不方便的话”
第159章 无声而泣()
宁仪韵立刻打断道:“温大哥不必多言,我是夫人的义女,过来帮忙本来就是应该的。我也是明玉的姐姐,照顾她更加是应该的。明玉现在如何?我这就去看她。”
“好,那就有劳仪韵了,”温伯瑾说道。
温伯瑾让婆子将宁仪韵领到玉溪院,玉溪院是温明玉住的院子,宁仪韵到的时候,温明玉刚刚醒,小脸十分苍白,正在喝一碗参汤。
“小姐,宁姑娘来了,”温明玉的丫环瑞珠说道。
看到宁仪韵,温明玉的眼泪又哗的落了下来:“仪韵姐姐。”
“仪韵姐姐,”温明玉看到宁仪韵,眼角的眼泪便哗哗落了下来。
宁仪韵在心里重重一叹,三步两步的小跑到温明玉的床边,好生劝了她许久。
宁仪韵安慰了许久温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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