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庶女荣宠之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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庶女荣宠之路- 第193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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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想起来喝杯凉茶,降降火,又实在舍不得怀里的温香软玉,便只独自一人瞪着大眼苦熬。

    他微微低下头,嗅着她身上的香气,来慰藉自己。

    不知过了多久,他才终于迷糊过去。

    ——

    东方泛白。

    宁仪韵醒来睁开眼,就看到一个紧实的胸膛。

    想到昨天夜里发生的事情,她有些脸热,看到强健的胸膛,心里又很欢喜。

    宁仪韵戳了戳他的胸前的肌肉,很有弹性,很结实。

    她得寸进尺,手指在他胸口摸来摸去,最后干脆把整个手掌按在他的胸口,来回抚摸。

    “仪韵,夜里睡的可好?”宁仪韵被突如其来的声音吓了一跳,一抬头,见乔安龄正低头看着自己。“你醒了?”宁仪韵忙问道。“恩,醒了。”乔安龄回道。

    “醒了多久了?”宁仪韵问道。

    “醒了有一会儿了。”乔安龄说道。

    宁仪韵一顿,醒了有一会儿了,这么说来,刚才,她在他胸口戳来戳去,摸来摸去,他都知道。

    她把脸埋到他胸口,脸上发烧。

    “仪韵,你尚未回答我。”乔安龄说道。

    “什么还没有回答你啊?”宁仪韵讶异。

    “昨儿夜里,你睡得可好?”乔安龄说道。

    “恩,睡的不错,”宁仪韵答道,喜床的床褥又软又舒服,她夜里又是真的很累,所以睡的很沉很好。

    “恩,好。”乔安龄的“好”字还没说完,就翻身到宁仪韵身上。

    沙哑的声音,带了些委屈:“仪韵,我熬了许久了。”

    说罢,便急不可耐的,在她的耳鬓间落下了一串的吻。

    过了一会儿,亲吻的声音,就转为男人喘气的声音,和女人娇柔的呻吟。

    有了昨天晚上的经验,乔安龄这次温柔了许多。

    乔安龄餍足的起了身。

    “仪韵,可还能走动?”乔安龄问道。

    “恩,可以的,”宁仪韵点头,“我们起床吧,按规矩,我们需得敬茶去。”

    “不急,慢慢来,”乔安龄说道,“刚才,你还没有醒的时候,我已派人去娘那里,说敬茶,我们会晚些去。”

    “虽有些酸胀不适应,但还不至于走不了路,”宁仪韵笑道,“起身吧。”

    乔安龄和宁仪韵起了身,走到定安侯府的正厅。

    定安侯府人口简单,宁仪韵需要敬茶的,就只有乔安龄的养母,老夫人一人。

    宁仪韵从下人手里端过茶杯,给老妇人敬茶:“娘,请喝茶。”

    拜堂的时候,宁仪韵透过红盖头,看到过老夫人的轮廓,因为有红头盖遮挡着,她看不真切。现在她终于看清了这位侯老夫人的模样。

    侯老夫人,两鬓已然全白,脑后的发髻也是花白,脸上皱纹交错,看着有些老态。

    她皮肤很白,脸色也很苍白,没有什么血色,脸颊上有着不知从何而来的潮红,眼里耷拉下来,眼带也耷拉下来。

    整个人给人的感觉是虚弱、疲倦和不健康。

    宁仪韵心中暗道,乖不得乔安龄总是对外说老夫人身体欠佳,需要静养原来。

    侯老夫人接过茶杯,啜了一口,说道:“仪韵,老身能不能单独和你聊一聊。”

    宁仪韵愣了一下。

    乔安龄问道:“娘,您同仪韵有什么话,是我也需要回避的。”

    宁仪韵拍了一下乔安龄的肩膀:“既然,娘有事情要单独同我说,你便回避一下。”

    乔安龄看了看宁仪韵,宁仪韵朝他点了点头。

    “那儿子就先告退了。”乔安龄说带。

    “好,安龄。”侯老夫人说道。

    乔安龄走后,屋子里便只有定安侯老夫人和宁仪韵了。

    “仪韵,”乔老夫人说道,“在你和安龄成亲之前,我曾经命人条调查过你。”

第227章 还是夫人待我最好() 
宁仪韵愣了一下,她这才发现,这位老夫人看着骨子病弱,然后一双眼睛却透着练达的光芒,想来老侯爷早逝,老夫人独自一人养育教导乔安龄,又将定安侯府里里外外打理的井然有序,定然不是一个普通的老妇人。

    宁仪韵恭敬而又不卑不亢:“是,娘。”

    老夫人接着说道:“我虽然在院中养病,不管府中庶务,但是安龄的婚事,我还是十分在意。定安侯夫人,不仅是安龄的妻子,更是定安侯府的当家主母。”

    “是,娘。”宁仪韵依旧不动声色的应了一声,既然老夫人查过她,而她依然和乔安龄成了亲,那么老夫人没有反对,她不知道老夫人现在同她说这些,意图是什么,但是以不变应外变,总是不错的。

    “我知道你出身不好,宁家不过是个从五品的小官之家,而且现在宁家当家人已经在牢里了,”老夫人说道,“不过我也知道你现在同宁家没有关系了,这罪臣之后的名头按不到你头上,不过你终究不是什么世家闺秀,名门之后,连普通的官宦之家,都算不上,你只有一个商户,一个平民百姓。”

    “是的,娘。”宁仪韵点了下头,神色坦荡,这就是她的出身,没错。

    老夫人认认真真的打量这宁仪韵,见她除了一开始微微愣了一下之外,没有表现出任何情绪,没有因为她查她而感到不满,也没有害怕,惊慌,甚至也没有刻意讨好。提到她的出身时,也没有表现出怯弱自卑,也没有不甘恼怒的情绪。

    她很稳,这是老夫人初见宁仪韵,对她的感受。

    这份稳妥的心性,倒还是不错的。

    老夫人突然露出了一个浅浅的笑容:“不过我们定安侯府,也不需要一个出身高贵的当家主母。定安侯府在大楚朝的地位,想来你也是知道的,恐怕没有比定安侯府更高的门第了。安龄在朝堂上位高权重,又深得皇上的喜爱信任。

    这样的定安侯府,如此的定安侯,是不需要和其他的世家和官宦之家一样,搞什么联姻的。

    已经不需要了。

    名门闺秀也好,普通百姓也好,能不能做我们定安侯府的当家主母,只看有没有这个本事,有没有这个能力。”

    “请娘指教。”宁仪韵浅浅行了个礼。

    “我查了你,自然不会只查你的身世。你带着弱母从宁府出来,开了一家棋馆,名叫珍珑棋馆,如今已开了三家,举办了三次围棋大比。一介平民,上达天听,得了皇上的夸赞,这份才干,是大多数名门世家贵女都没有的。

    安龄意属于你,你又是个能干的,我娶你进门,我当然也是赞成的。”老夫人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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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谢娘看重。”宁仪韵心道,老夫人到底不是一般妇人,在定安侯府深宅内院养病,看着什么都没做做,却不动声色的了解了她的情况,默默对她进行了评估,在对她进行了评估之后,再默许她和乔安龄的婚事。

    “恩,你是个大气能干的好孩子,”老夫人点了一下头,“但是当定安侯府的当家主母和当棋馆的东家毕竟有所不同,你还需要多学学,多看看。”

    “仪韵还有许多东西要学,不懂之处还要多像娘您请教。”宁仪韵说道。

    “恩,你和安龄刚刚才成亲,倒也不急于一时。不过过了几日,你便开始学着料理定安侯府的庶务了。一边儿做,一边儿学,我也会叫府中的管事妈妈帮衬着你,希望你不要失望了。”老夫人说道。

    “是,娘。”宁仪韵又应道。

    “成了婚,进了定安侯府的门,为人妻,便要当个好妻子,作为定安侯夫人,便要当个称职的好主母。”老夫人说道。

    “仪韵知道了。”宁仪韵说道。

    “好了,我要说的,也就是这些了,你退下吧。安龄在外头大概也等急了,”老夫人挥了挥手。

    “是,娘,那仪韵便先告退了。”宁仪韵行了个礼,退出去的时候,宁仪韵心思回转,这老夫人的话虽然不是很客气,更谈不上亲切,但是也没有什么恶意,最多就是一个能干严厉的婆婆来敲打敲打儿媳妇。

    宁仪韵无所谓的笑了笑,新婚之后,她就要和乔安龄一起去江南公干,回来至少也要年底了。再说她的天地也决不会囿于后宅内院,和婆婆宅斗什么的,不在她的计划之内。

    出了门,宁仪韵就看见乔安龄站在门口:“咦,你一直在门口等着?”

    “仪韵,你出来了,”乔安龄迎上前,“我娘同你说什么了,竟然还要让我回避。”

    宁仪韵想了想:“没什么特别的事情,让我当好你的妻子,当好定安侯府的当家主母。”轻描淡写,一笔而过。

    “哦,原来如此,”乔安龄问道,“你怎么说?”

    宁仪韵眨巴了眼:“是,娘;娘,您说的对;谢谢娘。”

    乔安龄轻笑一声,拉起宁仪韵的手,往喜房走。

    乔安龄和宁仪韵的喜房设在定安侯府的正院,和安院,喜房便是和安院的正屋。

    一回喜房,乔安龄挥退了下人,就把宁仪韵揽到怀里来了,他凑到宁仪韵的发鬓间:“真香。”随后一个吻便落在她的耳垂边,亲了几下,便一口含住耳珠子。

    宁仪韵耳垂一阵麻,整个身子也是软了下来,他戳了一下乔安龄:“嗳,你做什么啊?”

    乔安龄双手扶着宁仪韵的腰侧,把她整个人抱离地面,放到八仙桌上:“我娘叫你做我的好妻子,你答应了的。”

    “什么?”宁仪韵一怔,反应过来之后,脸上一热,推他。

    乔安龄捉住她的手,她的手挪到他的身后,让她抱住他的腰,他伸手去解她的腰带。

    “你。。。。。。”宁仪韵坐在八仙桌上,双手环着乔安龄的腰,抬头看着乔安龄,见他的双眸不知何时竟已染上了一层浓浓的春意,浓得化不开,“你什么时候,又这样了。”

    乔安龄又贴进了些,哑着声音:“自从在宁府认识你,每次见到你,便觉得身子热,你说想晚些成亲,就晚些成亲,忍了许久,也熬了许久。”

    他低下头,把侧脸贴在她的侧脸上,想贴着她柔滑的肌肤,纾解他几乎无法克制的冲动。

    气息紊乱而粗重,乔安龄说道:“仪韵,看在为夫忍耐了那么久的份上,你就。。。。。。”

    话没有说完整,他的唇便又贴上她的侧脸。

    宁仪韵的腰带也随之一松。

    腰带从八仙桌上滑落,随后是折枝牡丹纹的桃红妆花缎褙子,绯红的纯色襦子,繁复的牡丹纹百褶裙。

    一件一件华贵而精致的衣裙从八仙桌一一落下,散乱的落在地上。

    只剩一件肚兜,和男人压抑的低喘。

    宁仪韵昨天穿的那比基尼式的内衣,昨天夜里早已被乔安龄撕碎了,根本不能穿,所以宁仪韵今天早上穿的是普通的款式。

    肚兜裹着妖娆的身段,胸口一大片雪白和大红的肚兜形成鲜明的对比,胸前喷起之处,还绣着鸳鸯戏水图,两只鸳鸯在胸口起伏之处。

    “一直知道夫人生得好看,现在才知夫人穿小衣的模样才更好看,昨天如此,今天也如此,”乔安龄呀着声音说道。

    宁仪韵媚眼半阖:“好好一个温润如玉的公子,竟然说什么淫词艳语?”

    “我说的都是肺腑之言,都是真话,仪韵冤枉我,该罚。”

    乔安龄的手摸上她的腰,从腰上转到小腹,隔着小衣一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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