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庶女荣宠之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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庶女荣宠之路- 第29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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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至于你手中的信,虽然在你手上,我也另外还誊抄了一份,同样不在府内。”

    宁仪韵接着说道:“母亲,您有所不知道,十日之后,誊抄的那封信便会夹在公文之中送到光禄寺衙门,写明光禄寺少卿宁贺亲启。

    至于这香囊的原件么,也会一并送达。”

    宁卢氏手有些发抖。

    宁仪韵往宁卢氏手上的宣纸一指,压上了最后一根稻草:“母亲还将信将疑吗?就算母亲不相信我,也该相信这信上的收发印戳。

    这京城驿站的收发印戳,如假包换。

    这封信在此地,另一封誊抄的却已在驿站里。

    驿站的公文,谁敢去偷抢,谁又能去偷抢?”

    沉默了一会儿,宁卢氏终于颓然一叹,道:“你究竟想做什么?”

    “若是十日之后,我已经离开宁府了,这些东西,便永远不会出现。”宁仪韵说道。

    “你,你要离开宁家?”宁卢氏失声说道,“你,你为什么要离开宁家?离开了宁家你要到哪里去?”

    “母亲,不必管我为什么要出府,也不必问我要去哪里,母去只要按我说的去做,助我离开宁府,帮我从宁家宗籍上除了名就是,”宁仪韵说道。

    “将你的名字从宗籍上除了,这我可做不到。我就算是宁家的主母,管管内院和庶务还可以,但是要说什么除名,我一个妇道人家,哪里能做的了主?还是要由你爹说了算的。

    我不知道你一个女子,不要家族庇佑,反要脱离宁家,倒底是为什么?但是你找我却是找错人了,这件事情,我是帮不了。”宁卢氏说道。

    “母亲说的女儿自然是知道的。不是让你直接帮我离开宁家,母亲只要按照我说的去就行了?”宁仪韵说道。

    “你到底要我做什么?”宁卢氏问道。

    “我也不会为难母亲,要母亲做的事简单的很,”宁仪韵说道,“只要母亲在我爹面前说几句话,经常吹吹耳边风就可以了。”

    “你要我跟你爹说什么?”宁卢氏问道。

    “母亲,这是答应了啊?”宁仪韵笑眯眯的问道。

第51章 空穴来风,未必无因() 
宁卢氏沉默了一下说道:“我怎么知道,事成之后,你会不会再将这件事情捅出去?我如何能相信你?”

    “母亲思虑的周全,”宁仪韵微微道,“只要母亲帮我成事,这件事我就当不知道。

    母亲放心,女儿一向言而有信,一旦我出了宁府,从此往后,只要宁家的人不来招惹我,我就和宁家再无瓜葛!”

    “更何况,”宁仪韵顿了顿,继续说道,“母亲,你现在除了相信我,还能有什么法子?”

    宁卢氏沉默了一会儿,頹然道:“我算是明白了,你今儿是设了局,逼我就范的。到现在,我也没有旁的办法了。”

    宁仪韵微微笑道:“母亲明白的不算晚。”

    “你要我跟老爷说的话,究竟是什么?”宁卢氏问道。

    “母亲,你说我爹近日最在意的事是什么?”宁仪韵问道。

    “最在意的事儿?”宁卢氏疑惑的反问道。

    “他最在意的就是能不能升任光禄寺卿,”宁仪韵嘴角抹开一丝儿冷笑,“为了升任光禄寺卿,他什么都做得出来。”

    宁卢氏道:“确实是这件事。”

    “告诉宁贺,最近你在和其他官员夫人往来时,听她们说过,光禄寺卿的人选已经内定了,人选并不是他宁贺,”宁仪韵说道。

    “这”宁卢氏说道,“之前已有风声出来,光禄寺卿的缺会由老爷顶上的,我这么跟他说,他岂会相信?”

    宁仪韵说道:“放心,三人成虎,他会信的。”

    “好端端的,怎么会变了人选?又没有什么理由?”宁卢氏问道。

    “母亲问得好,”宁仪韵说道,“我爹是卢丞相保举的,好端端的,怎么会变了人选?

    母亲莫要忘了,这大楚朝的朝堂中,还有一人与卢丞相势均力敌。

    变了光禄寺卿的人选,他是可以做到的。”

    “你是说定安侯。”宁卢氏迟疑道。

    “告诉宁贺,因为定安侯从中作梗,所以他这光禄寺卿的缺眼看就要飞了,”宁仪韵说道

    “好端端的,定安侯为什么要从中作梗。”宁卢氏问道。

    “因为我们宁府有人得罪了定安侯。”宁仪韵说道。

    “我们宁府中,谁得罪了定安侯?”宁卢氏又问道。

    宁仪韵勾唇一笑:“我。”

    宁卢氏一愣,想了想说道:“你自泼脏水,说你得罪了定安侯,因此宁府也得罪了定安侯,定安侯因此从中作梗,变了光禄寺卿的人选。”

    宁仪韵说道:“此事倒也算不上自泼脏水,而是半真半假。

    那日定安侯到宁府做客,我确实对他十分不敬,出言不逊,若说得罪,也说得上。

    不过光禄寺卿变了人选是假的。

    定安侯从中作梗自然也是假的。”

    “你是想让我,替你说话,让老爷相信这一切都是真的?”宁卢氏问道。

    宁仪韵点点头:“确实如此。

    母亲聪慧,我不管你怎么说,也不管你用什么法子,我只要结果,你需得让我爹相信这些都是真的。”

    “随后呢?”宁卢氏问道。

    随后宁仪韵眼眸一垂,为了找到脱离宁府的法子,她想了很久,然而,宁贺早已把她当做手头的重要资源,等着把她送出去,又怎可能轻易放她走?

    除非,与他的仕途有重要关系。

    宁仪韵想来想去,唯一可能让宁贺放她走的,就是光禄寺卿人选这件事。

    只有光禄寺卿这个缺,才能让宁贺愿意做任何事情,付出任何代价。

    哪怕她是个重要资源,对于宁贺来说,在光禄寺卿这个缺的面前,都是无足轻重的。

    宁贺最在意这件事,这是她离开宁府唯一的可能。

    “自然是要罚我了,最好的做法,我赶出府去,”宁仪韵说道,“趁现在,光禄寺卿的人选只是内定,还没有公布,也没有圣旨下来,尽快消了定安侯的气,事情才会有转机。

    这一切都要靠母亲的枕边风了。”

    “这可是”宁卢氏支支吾吾说道。

    “母亲是不是觉得我爹把我当做待价而沽的货品,准备把我送出去,换好处,他又怎么舍得把我赶出府去?”宁仪韵问道。

    宁卢氏见宁仪韵一针见血,直接说破宁贺的打算,不由的愣了一愣,却又听宁仪韵说道:“放心,能不能升任光禄寺卿,才是我爹最在意的事情。

    他能为了光禄寺卿的位置,把我送给定安侯,也能为了光禄寺卿的位置,把我赶出府。”

    “我尽力试试,”宁卢氏道。

    宁仪韵指了指那张宣纸,笑道:“不是尽力试试,而是一定想法办到。

    还有十日。

    母亲,时间不多了。”

    从清宜院出来以后,宁仪韵抬头望望天空。

    有把握吗?大约有七八成,却没有十成。

    凡事皆有变数,然而,这么一个绝好的机会摆在面前,她也决不会放过。

    为了改变自己的命运,七八成的把握,以足够她为此一博。

    ——

    当日晚间,宁府清宜院东厢房。

    宁贺坐在圆桌边,单手放在桌上,脸色阴沉沉的。

    宁卢氏给他倒了一杯茶,递了过去。

    宁贺默默不语,接过茶,心不在焉的喝了一口,又放了回去。

    “老爷,是不是有什么烦心事?”宁卢氏说道。

    “朝堂上的事情,你一个妇道人家,不必多问。”宁贺没好气的说道。

    宁卢氏却是接着说道:“论理来说,朝堂上的事儿,我这个妇道人家是不该说的,

    只是近日,我同其他的一些夫人们走动,倒是听说了一些朝堂上的消息,或许对老爷有用也说不定。”

    宁卢氏抬抬眼,朝宁贺看了看,轻声道:“是关于光禄寺卿的缺啊。”

    宁贺脸色一变:“你说什么?”

    宁卢氏说道:“我听说,光禄寺卿的人选,其实已经内定了,这人选却不是老爷。”

    宁贺将茶杯重重搁在桌子上。

    这个消息这两日已在坊间传开,事关自己的前程,他如何能不关心?这流言他早就知道,却是不知道这流言到底是从何而起。他原本以为这光禄寺卿的缺,已是自己囊中之物,怎么就突然有流言,说光禄寺卿人选已内定,又不是他了?

    这两日,他被流言折磨的寝食难安,现在被宁卢氏又提起这件事,心头就是一堵,太阳穴也发疼:“说了,朝堂的事情,你不要管了,这些谣言都是空穴来风。”

    “老爷,空穴来风,未必无因啊。”宁卢氏接着说道。

第52章 侯爷近日可忙?() 
“未必无因?”宁贺怔忪了一下说道,“什么因?何来的因?你究竟听说了什么?”

    宁卢氏凑近了宁贺说道:“我听说是因为定安侯,是我们府上的家眷得罪了他,他心里不快,所以就举荐了他人。”

    “定安侯?怎么会是定安侯?再说了,定安侯位高权重,我不过一个五品官,平日里没什么往来。没有往来,哪来的得罪,我们府里的家眷同他就更加没有什么往来,怎么可能得罪?”

    宁贺摇摇头,接着说道:“更何况,五月间,由岳父牵头请了定安侯到我们府里做客。那日,我对他也是仔细观察过的,他虽说没有明的赞同我升任光禄寺卿,但也没有表现任何反对的意思,应该不会。”

    宁卢氏却是道:“我想啊,就是因为这日他到我们府上,惹出祸来了。”

    “此话怎讲?”宁贺问道。

    “老爷您想啊,有传言说,是我们府上家眷得罪了定安侯,这空穴来风,未必无因。就像老爷说的,老爷也好,府上家眷也好,和定安侯都没有什么往来的,怎么能得罪得了定安侯,唯一一次我们府上的家眷和定安侯有接触的,就是五月间定安侯来我们府了。”

    宁卢氏说道:“老爷,您想啊,这府里的家眷,我,仪嘉,仪韵。我和仪嘉,同定安侯倒是没什么接触的,就是不知道仪韵她”

    宁贺心里咯噔一下,他突然想起来,五月中,乔安龄到宁府做客那日,家宴结束时,他确实看到宁仪韵和乔安龄对峙,甚至说了一些不分尊卑的话,什么“侯爷以为人人都会投怀送抱,”“侯爷自视甚高”之类的。

    态度半点恭敬也没有,自视甚高,这确实是得罪人的话。

    定安侯来府上做客一整天,都没有表现出反对的意思来,临走之前,却因仪韵出了妖娥子。

    宁贺心中气愤,嘴上强辩道:“那日,仪韵言语上有不当之处,不过,定安侯堂堂一个侯爷,也不至于跟仪韵计较。”

    宁卢氏说道:“老爷,话不能这么说。

    您怎么知道定安侯心里是怎么想的?人心隔肚皮。

    面上定安侯是不说,心里指不定有多气。

    像定安侯这样的人,一向高高在上,是被人捧惯了的,就算我爹身为当朝丞相,看到定安侯,不也是客客气气的?谁敢对他出言不逊?

    估计定安侯从未遇见这样跟他说话的,何况仪韵还是个身份低微的庶女。

    他碍于身份嘴上不说,面上不显,心里早已气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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