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臭,臭,臭女人!给老,老,老子闭嘴!”被褚汐汐这样一打扰,土狼心慌意乱,怒不可遏!若非情况紧急,他真想狠狠踢褚汐汐一脚,让她别再多嘴多舌扰人心思!
褚汐汐好整以暇地扭扭腰,旋即更加卖力地表演起来:“我偏不闭,我就不闭,怎么样?我就是要气你,最好把你气出内伤来!嗯,像杨过小龙女那样吐血更好哈哈哈哈!”
这么一点气都沉不住的土狼,哪是齐家辉的对手啊!得,只要再等一会儿就能逃离狼穴,转危为安了!
到时候,擦擦袖子看好戏!
“你!”土狼又气又急,眼睁睁地看着后面的汽车以绝对优势超过自己驾驶的面包车,一个漂亮的甩尾,挡在了前方的去路上!
“哇,好厉害啊啊啊!”与土狼相反的是褚汐汐,手脚还绑着呢,兴奋得全身乱扭!
土狼不死心,还要再闯,却悲催地发现自己周围出现了十几辆警车!
这一回,仅剩的去路也被堵得密不透风!
搁这情形,再淡定的人都得猴急了,何况土狼的心理素质本就欠佳!若非如此,他也不用放弃专业赛车手的职业改行从事绑票业务了!
土狼一时心慌意乱,本意是想调头再跑,不料心里过于紧张,手上一抖,方向感没控制好,汽车直直地朝公路旁边的绿化带冲了过去!
“这是作死的节奏吗?”褚汐汐风中凌乱了。
该死的土狼,就是作死,也别拉上她啊!
只听得“哗啦啦”一阵声响不绝于耳,这辆白色面包车原地打了几个滚,车玻璃全都被震碎了!
褚汐汐手脚被缚,完全没有能力逃生,混乱之际,脑中第一个反应便是不能被碎玻璃伤到脸,要不然
在那千钧一发的时刻,她急忙一转头,将脸埋在了坐垫里。
紧接着,褚汐汐只觉得从自己的后背、屁股以及小腿上传来钻心的巨痛!
不用说,绝对是玻璃碎片扎进了她的身子!
喵了个咪的,她的运气还能再背一些吗?
虽然这是情理之中的事,可完全不在她的计划之内啊!
后背与小腿的伤并不严重,至于屁股上的感觉,就像是被活生生地剜去一块肉似的,别提有多疼了!!
相比之下,土狼的情况比褚汐汐更糟糕,所谓不作死就不会死,眼下,这条作死的土狼头部受了重伤,鲜血直流,身上其他部位也有不同程度的伤情,纵使能抢回一条狼命,那也只能狼延残喘,想要再为非作歹祸害一方,那简直就是做梦,而且还是白日梦,绝没有梦想成真的一天!
面包车翻滚几圈后总算消停下来,只是,褚汐汐也晕得分不清东南西北了!
疼,特疼,非常疼,痛不欲生!
蜷缩在车后座上,褚汐汐觉得自己浑身都疼!
“汐汐,汐汐,你怎么样?有没有事?”齐家辉的声音传来,又是急切又是慌乱。
为了证明自己还活着,褚汐汐很给力地吼了一嗓子:“我有事!”
“汐汐,你等我,我来救你了!”齐家辉急声回应着,一声令下,几名专业救援人员抬着小型爆破装置走向面包车。
一番忙碌之后,褚汐汐总算被救出了几乎变形的面包车。
她的手脚被绑着,后背上最少有三处划伤,小腿也遭了殃,就连牢靠的牛仔裤都支离破碎了。相比起这些轻伤,屁股则是最惨的,一块长玻璃扎进去了一半,还有一半留在外面。
“无耻的绑匪!”望着同时被解救出来、昏迷不醒的土狼,齐家辉愤恨地诅咒着,与此同时,自然不会忘记当务之急——三下五除二的功夫便为褚汐汐解除了手脚上的束缚。
“不行不行,他不能死,我还没报仇呢啊”
齐家辉取出玻璃碎片时牵到伤处,褚汐汐痛得哀鸣出声。
“这块玻璃必须取出来,汐汐,你忍一忍!”齐家辉一阵疼惜,却又不得不狠心替褚汐汐取出扎进屁股的那块玻璃。
相比起那些男医生,齐家辉认为自己的急救手段更靠谱,谁让粼州医院的女护士没有接受过培训,不敢乘坐直升飞机赶来救援呢?
经此一役之后,齐家辉暗下决心,一定要开展急救培训班,促使粼州的医疗人员具备更高的素质,否则,怎么保护好粼州市的几百万人民群众呢?
“忍个毛线啊!你屁股让玻璃扎一下试试看?”褚汐汐大刺刺地反驳一句,扬手说道,“你就取吧,我最多嚎两声!”
“好!”齐家辉闭上眼,狠下了心,把玻璃拉了出来。
“安安姐呀!啊啊啊啊!!”褚汐汐疼得一个激灵,本来扶着齐家辉的,一蹦,整个人重心偏移,眼看着就要跟大地做亲密接触!
好在齐家辉反应快,一把捞住褚汐汐的腰,总算没有让她进一步享受本不属于她的厄运。
“邱祯祥,马上前往医院!”
齐家辉侧抱起褚汐汐,尽力不碰到她身上的那几处伤口,邱祯祥会议,搀扶着他爬上直升飞机。
虽然褚汐汐很反感和齐家辉在外人面前恩恩爱爱,当然,她更反对和齐家辉在私底下缠绵悱恻,但到了这种时候,她就是想挣扎,也没办法挣扎了。
此时此地,还是老老实实地窝在齐家辉身上,用长发遮住脸,也算是掩耳盗铃了吧!
第129章 跟班德性,奴才嘴脸()
伴随着直升飞机缓缓飘起的轰鸣声,褚汐汐感慨着自己悲凉的命运——就这短短几天的功夫,悲催的她先被云晴下药,差一点没保住清白之身;再就是今天被一个从未见过的土狼绑架,满以为可以顺利得救,没想到得救前又发生了这么一出意外,让她承受了二十年来从没承受过的痛苦。
好吧,邻居孟爷爷的爷爷的爷爷的爷爷的爷爷的爷爷的爷爷曾在两千多年前说过这么句话:“天将降大任于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劳其筋骨,饿其体肤,空乏其身,行拂乱其所为,所以动心忍性,曾益其所不能。”
如今,她饿也饿了,苦也受了,唯一没整明白的,她只是一个普通的女孩子,所谓的大任和她有一毛钱的关系吗?有吗?有吗?有吗有吗有吗?真的有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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粼州人民医院。
趴在病床上的褚汐汐尽管乖乖巧巧,一动也不动,可脑海中却是波涛汹涌,无比澎湃,一次接一次地纠结着自己无比不幸的命运。
不知道是不是得罪了什么小鬼,她在最近这段时间里似乎跟医院结下了深厚的友谊,齐家辉为了救她而前往医院的印象牢不可忘,她这一次挂彩的痛苦更会记忆中生!天可怜见,她褚汐汐再也不想光顾医院了!
才走下直升飞机,齐家辉便立马当上了总指挥,一条接一条的命令有条不紊地脱口而出:一,医院里的相关专家们全力抢救受伤人员,不管何时何地,人命总是最大的;二,留在现场的交警以及救援人员迅速处理现场,第一时间取证后便尽可能快地恢复原状,保证交通流畅;三,派遣得力手下展开调查,他要知道谁有那么大的胆子伤害褚汐汐。
“汐汐,你就在这里安心住下,我还有事,先去处理。”
vip病房内,齐家辉柔声宽慰着可怜兮兮的褚汐汐,俊美的面部线条如旧,只是那璀璨双眸中闪过的不是温情脉脉而是一抹冰冷的凌厉锋芒。
“我才不要住院,我只是轻伤,我要回家!”褚汐汐使劲摆手,坚决不答应齐家辉的要求。
要知道,她从小到大还从未住过院呢,不就受了点小伤吗,齐家辉也忒大惊小怪了些!
更别提,如果让顾安安和褚太平得知她伤重得要祝愿,那得担心忧虑成什么样!
“轻伤?”齐家辉哭笑不得,伸手在空中虚拍了拍她背后最圆润的部位,反问道,“嗯,包括这里?你确定你能够自由活动?”
“大!色!狼!!”被齐家辉这样堂而皇之地点到要害,褚汐汐登时羞得满脸通红。不知羞的齐家辉,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他不说还好,他一提,褚汐汐当即便觉得屁股那儿更疼了!
轻哼出声,褚汐汐秀气的眉头不自觉地一拧,心细的齐家辉发现了,当下也不点破,弯下腰,替她掖了掖被子,语气轻柔:“乖,才住几天,医生不说了嘛,你那个那里的伤口比较深,头几天恐怕不能自由活动,当然也没法上班了。”
喵了个咪的!在医院住好几天?想想就觉得可怕!
这么一来,势必闹得家人朋友都知道了,这
瞥见褚汐汐懊恼的眼神,齐家辉当即便猜到了她在顾虑什么。
思忖了片刻,齐家辉走进病床,耐心地瞅着她,笑道:“发生了这么大的事情,咱们总不可以瞒着叔叔、阿姨吧?汐汐你放心,我现在就去查,一定把事情查个水落石出!”
“唉,那就这样吧”
听齐家辉说出这种有理有据的论调,褚汐汐耷拉着脑袋,没有如往常那般纠结齐家辉话中的“咱们”两个字,一副无精打采的样子就像泄了气的皮球,闻着医院特有的福尔马林味道,再一次把土狼的祖宗十八代招呼了个遍。
事情到了这一步,也只有认命一条路可走了。
叹了口气,朝着齐家辉挥了挥手,褚汐汐拿起手机,拨通了韦伊的号码。
见褚汐汐不再反对自己的安排,齐家辉嘱咐了护士一些注意事项,转身出了病房,还不忘轻轻带上门。
站在病房外的走廊上,齐家辉掏出了手机。
“有结果了吗?”
“少爷,那个绑匪受的伤不轻,还没醒。”听着自家这位向来温润谦和的少爷语气森冷,邱祯祥心头微怵,舌头也有些打结,“不过,在他身上找到了沐氏集团的工作证”
“沐宇睿的人?”齐家辉浓浓的黑眉拧成一团,“还是有人故意陷害沐宇睿?”
“两种可能都存在。根据已经得到确认的线索,这个绑匪极有可能是受沐氏集团的一个高层指使才做出这桩案子。那个沐氏集团高层的行迹也很可疑,他在今早出发,航班是直飞美国拉斯维加斯的。”
一口气将查到的情况阐明,邱祯祥连气也不敢喘一下。
在心中默默表扬自己优秀的口才,邱祯祥静候着自家少爷的回音。
“沐!宇!睿!”盛怒使齐家辉血脉贲张,额上青筋跳得分明,“不管是不是这么一回事,我都要收拾你!”
“少爷,你怎么了?”邱祯祥被电话那头凶狠、冰冷、无情的声音吓得抖了几抖。
齐家辉什么也不说,挂断了电话,转身走回病房。
由于受伤的部位比较特殊,可怜的褚汐汐在住院的这几天里只能趴卧着,好在她天生乐观,没多久便适应了。
齐家辉回到病房的时候,护士已经离开,褚汐汐正对着手机和韦伊说个不停。
“,总而言之,就是这么回事,从头到尾,我根本就不知道这个家伙是什么人,最气愤的是:他自己作死,为什么要拉上本姑娘当垫背啊啊啊!”
按下发送键后,褚汐汐耐心地等待了半分钟,韦伊的回复发了过来:“汐汐你现在的伤怎么样,严不严重?”
为了表示自己的伤完全没问题,褚汐汐想到一个馊主意,于是,她冲着站在病房门口的齐家辉勾了勾手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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