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人虽瘦,但精力足,人年轻,就不知能不能多玩一会。在家里男…人在自己身上有时候看着也努力,只是总觉得欠一点什么。李精翠不是没有在外面跟男…人厮混过,也不是很在意。
当下腿抬起来,踩在眼镜客腿上,说,“眼镜客是放炮能手,是不是?”眼镜客没想到李精翠会这样,也不客气,在麻将馆认识的,谁会在意?也不管李精翠是不是比他大得多,有得玩就是不错。手落在李精翠穿着丝袜的小腿上,捏莫起来。见李精翠没有要躲开,看着她的脸,说,“是不是能手不是我说了算,得李姐来认证查验,是不是?”
李精翠脸上笑着,眼镜客胆子更大,直接莫裙里。李精翠抓住他的手,不让再莫,眼镜客稍用力,要再莫。李精翠看着包间门,随时有可能有客人进来,看到他们这样总是不妙。
“李姐,我还有两好朋友,叫他们一起过来,你看成不成?下午我们就钕三男,让你躺着捡钱了。”麻将里有术语,叫着一钕三男,躺着捡钱。意思是这种角色搭配的四个人,牌运会落到女…人一方,稳稳赢钱。只是,眼镜客手莫着李精翠的大腿,说这话时又给她暗示,李精翠知道他的意思,再来两男…人一起打麻将,边打麻将还能够一起玩。只是,对方三个人,又怕他们人多嘴杂说出去,今后再到这里来打牌会让人笑话。
“要不我们先别打牌了。”李精翠说,意思是找宾馆先干一炮,等散麻将了有兴致又去再玩。眼镜客虽说也想这样,平白地有麻友肯让自己日,才不管对方样子和年龄,况且李精翠外貌其实不差,很让他有激情的。只是,再叫两人来一起玩,兴头会更好,这种福利不惠及死党说出去还得自己破费请客。叫他们来,趣味也会更浓,今后敲他们几次请客也无话可说。
关键是玩得开心。
村里要项目()
李精翠也在犹疑不定,之前在按摩时,技师曾说过一个理论,说是女…人要保持自己的活力,就必须有高朝。 最好的状态是每一周有一次,问李精翠最近是不是有过高朝,李精翠确实不好怎么说。在家里,男…人那个的时候时间短,正有感觉时,他却没动静了。到底有多久没有经历高朝了?回想起来,还是之前玩得疯的时候,那种滋味才叫过瘾。那时是十多年前,见男…人都会起心,多洒脱多开心。
“我那两个朋友绝对靠得住,风趣呢。”眼镜客说,“定了?我给他们打电话。”李精翠不说话,眼镜客先去跟茶楼交待,这间包间他们要了,并先交了押金免得还有人来打搅。再回到包间,见李精翠做在桌边摆弄着麻将子,走到她身后手落在李精翠肩上,说,“最多二十分钟他们就到了。”李精翠扭头看着眼镜客,说,“你们男…人没有一个是好东西。”说着在眼镜客腿上掐一把。
眼镜客一边打电话,手不闲下来,伸进李精翠的衣口去莫。李精翠的手从外面捏住已经看到手,似乎是要阻止他进犯自己。挂了电话,眼镜客将手机丢在牌桌上,将李精翠搂起来,说,“李姐,他们还要一会才到,我们先熟悉熟悉?”也不管李精翠答不答应。
眼镜客不算太差,等李精翠有了一些感觉后,两人忙活起来。不一会,准备调整一下,却听到有敲门声。将她拉起来,眼镜客才问是谁,外面有叫眼镜客的声音,才放人进来。
进来的人比眼镜客个子要大一些,年纪差不多,眼镜客说,“二哥,你也准备好,这是李姐,很豪气的一个朋友。”说了又继续。这时候,眼镜客不再留余力,看着那人说,“二哥准备接应。”
进来的人才知道之前眼镜客说的话是真有其事,自然开心。
另一个人也到了,三个轮着一次,才摆开阵势打麻将。
打一圈,三人停下来,轮流给李精翠上一回。到晚餐之际,李精翠也没心思再玩,眼镜客三人也起不了劲来了。眼镜客说晚上请客吃饭,吃了饭到宾馆,安心玩一晚。李精翠却不肯,知道这三个男…人没有多少油水可榨。
见过年连成,有郑超在一起汇报牛潭村小学的厕所工程进展,杨东轩的说法没有什么变化。郑超在一旁解说,年连成也不说什么。杨东轩以为他会提出竞标要偏向哪一家公司,但却没有说,甚至对村里的公司都没有多问,不知是不是郑超先就汇报讨论了。
工程招标其实应该由教育局来抓,当然,向区里汇报是必须的,而牛潭村的工程更特殊一些,区里会很关心。主要是事关区里在省里、市里的汇报,牵涉到周瑾瑜对城南区的追究。不过年连成不怎么表态,可以从几个角度来理解。一是他不好过于热情,让杨东轩误解;二是杨东轩毕竟不是他的人,在这个工程上说多了会引发杨东轩的反思,追溯起来,之前的工程师表示都是他年连成的意图办下的?三是这个工程不过是二十万不到的小项目,即使给杨东轩先不揽下又有多少油水可沾?还能够试探一下杨东轩的心思,对今后的项目操作上有利的。
郑超和杨东轩都没有想这样复杂,从某种角度说,杨东轩目前对负责的工作还没找到路子,完全是两眼莫瞎。即使揣度年连成的心思,也不可能看到多少。
从年连成办公室出来,郑超没有跟着,杨东轩想到文璐办公室转一下,又觉得给向丽梅看到不好,再说,麻才阳肯定会在里面,见到自己不是勾他恨吗。
那天晚上还以为文璐会陪自己胡闹,并带着文琴一起她得通宵加班。实在熬得难受,就到里间的休息陪陪他。杨东轩真不敢在打字店放肆,小雅和小眉不会传出什么,但区政府肯定有不少加班的,给人撞见还不得传成什么样的流言来。文璐这样说不过是在安慰自己,杨东轩悻悻离开还得装着无所谓。
与肖子山联络,得知杨卓林在大华大厦,赶过去候着。杨卓林过来是参加经济工作会议的,并要做重要讲话。经济方面的工作是区里的主业,只是杨卓林对城南区经济工作有些不满,过来讲话时要施压、定任务。不论书记工作还是区长的工作,上面考评、定论等经济数据才是最有说服力的东西。
“肖科。”杨东轩热情地招呼,肖子山是杨卓林身边最重要的人物之一,副科级干部,在城南区的份量很重,秘书系统里的老大。今后但凡要与杨卓林联络,都绕不开面前这个人。肖子山在年龄上跟杨东轩差不多,或许要大那么一两岁,但前程显而易见地有更大的空间,人脉关系也足,对城南区方方面面都熟悉。
“杨局长,得稍等一等。”
“行。”杨东轩脸上的笑很自然。
“才从村里回来吧。”
“是啊,肖科是前辈很多事情今后都要请教,肖科不会嫌我笨吧。”
“杨局长这话说哪里了,城南区最年轻的副科级、实职副局长,前途一片光明,最让人羡慕了。可不像我们,就是跑腿的命,事情杂乱,做再多的工作也见不到绩效在哪里。”肖子山似乎在抱怨,只是脸上的神态却是有一些自得。
“城南区谁不知道肖科最是得到书记的信任?区里多少决策都有肖科的努力,说到发展前景,谁都比不上肖科这么大格局。”杨东轩知道当秘书是仕途的捷径,只是,当秘书确实辛苦,风险也大。杨卓林今后高升到市里去,肖子山或跟着走或留在城南区,都有杨卓林照应着,到某重要的局或乡镇当一把手,都是可能的。只是,如果杨卓林不为上面所喜,失势了或出事了,肖子山自然会受到牵连,黯然没落,继续呆在普通秘书上还不会再给任用。
不过,杨卓林能够坐上城南区书记的宝座,自然受到上面的重视。
“杨局客气了。”肖子山见这个初进入官场的初哥,说话根本没有预想中的书呆子味道,这种人不说受到区里重视,有这等心境的人都能够将自己的坐凳给坐热的。他对区里的情况较熟悉,杨东轩的升迁根子在哪里也清楚,笑着跟杨东轩聊着。
估计时间差不多,肖子山让杨东轩稍等,他到里面去接领导出来。
另找一房间,杨东轩等杨卓林擦一把脸,喝了茶,才过来汇报情况。“书记,牛潭村的情况昨天到摸一遍,大致弄清楚了。”
“我听说村里对工程有些阻力?”
“是,主要是村里得知之前花费十五万修建的学生厕所实际上只是将墙体粉刷,意见比较大,对学校招标施工不放心,反复到学校要求,村里来修建新厕所。”杨东轩说,“通过跟村里接触,才知道村里也有一个建筑公司,公司各方面的资质也合格,假入将工程直接交给他们做也符合程序,不过,我要求他们到区里来竞标……”
“哦,村里有建筑公司?难怪有他们的要求。东轩局长这样处理很好,本来直接交给他们做这个过程也行,但这个工程市里、省里都在关注,估计在招标和建设过程中,说不定会有媒体暗中过来暗访。竞标胜出来承接工程施工,村里如果竞标失利,他们会不会横闹耍蛮?”
“应该不会。”杨东轩说,“村里建筑公司的老总田志豪,他的儿子田坤很巧合是掉进厕所几个孩子中的一个。我劝劝他,做一做工作,应该能够做得通。昨天跟田志豪谈过,也听了他的一些说法。工程由他们来继承有他们的优势,比如,建设过程占用学校围墙外的用地,村里其他人肯定不会拦阻或争地界;处理旧址那些陈年积粪,比起其他人来处理也会方便。”
杨卓林对如今农村的习气是有所了解的,不说牛潭村是这样,如今还有几个村不是以利益为重?之前的朴质思想、价值观都被个人功利所取代。笑贫不笑娼的时代,人人将利益方在第一,想要求他人做出无私奉献,那是奢求过高、是梦想了。
“哦,这倒是巧合了,好。”杨卓林说,也听明白是怎么回事,想了想说,“本来教育口的建设具体工作都是教育局那边推进,区里只要有一个总体结果。不过,这一个工程虽小,牵扯面却不小又很敏敢,区里不得不关注。东轩局长,招标、公开竞标好,我看就这样推动起来。这个工程施工时间短,一定要在省检之前完工投入使用。竞标时不仅要考虑方案优劣,还要考虑工程的进度。严把质量关,我们再也经受不起质量方面的任何细小问题出现。”
竞标成功()
“书记,我明白了。 ”杨东轩很肯定的语调,让人觉得可信。
“区里和教育局的招标尽快公布出去吧,准备怎么样?”
“两天前已经着手准备,基本做好了。”
“不错、不错,工作很细致。招标进行之后,当场拍板。”杨卓林脸上的笑很温和,赞扬之色显露出来。
杨卓林当场拍板,让招标推动起来,杨东轩放心不少。田志豪提出的方案会不会是最佳方案可能还指不定,但要说施工进展快,他在村里显然有着优势,能够确保这个工程落到田志豪手里。从大华大厦出来,当即给田志豪发短信去,让他在材料里添加施工时间的规划和保证在这样的时间里完工的具体措施。
回到家已经,还要跟年连伟汇报。年连伟已经得到区里的工作要求,跟杨东轩讨论半小时,对这个工程也不想染指,便将工作推给杨东轩全权负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