饭局开始后,书记自然主动敬酒,雄汉林却不怎么肯喝,看着身材稍显夸张的赵丽丽。当时赵丽丽结婚两年了,在家里每一天都要吵架吵过之后就用那种方式来发泄,使得胸前两团每天都在变大变鼓。雄汉林不做什么掩饰地看着她,赵丽丽虽知道男人的心思但也遇见多了这种涩迷迷的眼神,只能装着不知。
随后,雄汉林邀赵丽丽喝酒,表示经费问题好解决,他现在就可签字生效,但经费多少却要看赵丽丽喝多少酒,一万起底,喝一杯增加一万。九曲沟乡的办公经费本来只有几万而已,雄汉林这样答应后,书记自然拜托赵丽丽了。表示超过五万后,一杯酒他给两千奖励。赵丽丽酒量确实不差,也就是说四杯酒之后,每一杯酒有两千,相当于她一个月的工资。总量喝到一斤酒,就有一万二。这个数额对如今穷困的赵丽丽说来很诱或的,也不担心书记会食言,当即跟雄汉林一起一杯一杯地拼着喝。
最后,书记最先喝趴下。当然,事后回想赵丽丽疑心书记是装醉,才让雄汉林有更好的机会跟她闹酒。当时真不知喝了多少,等她醒过来后是睡在宾馆房间的床上,浑身赤条条的。也感觉到自己身子的不适,知道自己上当了。清醒的那一瞬间,心里的悲愤很想将九曲沟乡的书记杀了,也想将雄汉林给杀了,明白是怎么回事。雄汉林虽然不在房间里,但赵丽丽知道是他做的这一切。
躺在床上哭,一直到流干了泪,又想到自己一夜没回家见了杨东轩还要怎么解释才好。到浴室冲洗,才见到自己身上不少伤痕,这些伤痕一两天都难以消除,也就无法回家去见男人。
悲愤之际,赵丽丽直接找到财政局雄汉林的办公室,从包里抽出一把尖刀来。雄汉林也没想到她会这样子,用一个下午才解决好问题,答应了赵丽丽不少条件。随后,赵丽丽在雄汉林的诚意下甘心成为他的晴人,之后,雄汉林发挥自己的影响力将赵丽丽运作到区妇联,又提拔为副主席,成为城南区最年轻的副科级干部之一。
赵丽丽在想,杨东轩今晚会不会回来,他到哪里去了?
转念想,管他是死是活,跟她有多少相干?
干 预()
女儿在电话里急得哭了,方琼也慌,不知发生什么事。 女儿有几年没哭了?是那年自己离婚时狠哭一回就再没见她哭过。
方琼忙安抚女儿,让她将事情说清楚。方茜意识到自己的慌乱会耽误事,才静心下来将发生的事情跟老妈说:老师给警方抓走,还是四大恶人的朱俊到抓人,绝对是雄海他们进行报复。只有老妈找外公,才有可能救下老师。
方琼得知杨东轩给朱俊抓走,也焦急起来。对朱俊那些恶名在外的人品性是知道的,下得死手。中午发生的冲突,女儿之前就在电话里说得明白,杨东轩是未了救宋韵秋才跟雄海冲突的,而打人的是宋韵秋的哥哥,如今,朱俊找杨东轩分明是欺软怕硬。对杨东轩为人方琼很赞赏,要不是他已经有家庭,又还在给女儿做家教,方琼都想主动跟他往来。
是不是另组家庭方琼没想过,但要说从此不再跟男人往来,不再沾男人却是不可能的。这几年叔叔也跟自己提过多次,而身边有不少男人围着转,生意场上也有些男人张牙舞爪地露出难看的吃相,方琼真看不上这些男人。空有一副外壳,人品却极差。
杨东轩给女儿做家教时间不长,但女儿从上期对这个老师就非常敬佩,惟命是遵。一个月前女儿突发奇想要买电脑,自己却想等女儿初中毕业之后再买,女儿固执起来不依不饶的。实在没有办法,给杨东轩发一个短信去,陪女儿在看电脑时杨东轩很“巧合”地偶遇了,问她们在做什么,是不是要买电脑,女儿当即一口否认,到如今都不再提电脑了。
女儿因为单亲对人很挑剔的,却能够对杨东轩这样敬服,方琼觉得即使自己对他了解不足,至少是一个可信赖的人。也知道跟杨东轩这样比她年轻好几岁的小男人不可能组建家庭生活在一起,可一生中与这样的男人有往来一段时间,那也是一种幸福。
心里急,开着车直接进区委,在车里得知叔叔在办公室,方琼没有在电话里说发生什么,有些事情当面说才有效果。这件事如果不是自己坚持,叔叔不一定肯出面。对城南区四大恶人的种种劣迹,区里领导又有几个人不知?只不过是领导们都不想平白无故地为自己树敌,官场上的斗争很复杂,每一个在位子上的人都不怕事但不会做那些无谓的事。
知道跟叔叔说这件事确实理由不足,女儿本来最好出面央求外公,只是女儿却又是小孩子,有些话说出来份量就轻了。自己过来球叔叔帮忙,会不会让叔叔会错意?只是,事情太急根本找不到更好的处理方式。
朱俊将人抓走,人到局里或派出所里就会对杨东轩下狠手了,不弄成内伤、残废就算侥幸,这些人在城南区横行无忌,手段狠辣,只有方琼这一层次的人才了解更全面。
方儒海在城南区的威信很高,在常委里有死党,又是城南区地方势力的代表。方家一族在平秋市根深叶茂,市里也有应援,省里也有潜力很大的人,自然在城南区有更强的影响力。不过,方儒海平声对谁都和和气气的,没有一点架子。
跟叔叔说了情况后,见叔叔方儒海没有立即表态,而是沉默地看着远处。方琼不知叔叔到底肯不肯帮忙,焦急地说,“叔叔,杨老师绝对不是打人的凶手,中午杨老师去救人还是茜茜叫去的……”
“不要急。”方儒海得知对方是朱俊,自然能够想到一些没看见的事情,也能够想到自己出手后,会在区公/安局那有什么反响。
朱俊的老爹朱高宇说区公/安局常务副局长,主抓全局的具体工作,一旦出手,就不能让朱高宇有什么机会。朱俊也该受一点教训,城南区这些年给他们闹得乌烟瘴气的,太不象话。
干预2()
上车后,方琼才想起叔叔没有将自己跟他的关系说出来,只是将中午到下午发生在一中校外的案子跟政法委书记、公/安局局长周春驰进行通报,强调的公/安警队的纪律和约束力,也强调了平秋市一中内外治安的重要性,对这一起案例区里要高度重视起来,是不是能够作为一个契机抓一抓城南区警队的整顿工作。
知道周春驰书记跟叔叔之间的关系,以前方琼在叔叔家也见过他,只是在办公室这都不便提彼此之间的私谊。周春驰没有亲自出面,却将区局一位警官叫过来,让他到下面去处理这件事,临走之前,只叮嘱一句话:保证受害人的安全、安抚好受害人的情绪。
这让方琼安心不少,警车里那位警官没有跟她说话,打了两个电话摸清情况让车开往新建路。
车到新建路派出所里才停下,方琼急忙下车,想早一些见到杨东轩,不知他在这时间段给整成什么样了。只是在派出所里,她再急也没用。一起到来的警官是区局纪检督查书记严磊,派出所的干警见到这位大人物亲临,心里不免忐忑。这位书记是城南区局老大的红人,直属亲信,在业务上不出色,却在警务整顿上敢下死手,铁面无私。
一位干警走过来,说,“严书记来了。”
“田志指导员,下午朱俊将一中一位教师非法抓来,拘押在哪里?”严磊脸黑着,直视前面的田志。新建路派出所的领导所长李光辉、指导员田志,不过,田志和李光辉尿不到一壶里去,李光辉跟朱俊才是穿连裆裤的关系。朱俊将新建路当成自己的后营所在,主要是得李光辉许肯,又有不少警员之前跟朱俊是酒肉哥们。这些人搅合在一起,才使得新建路派出所更乱。
对严磊直接追问,田志也郁闷。李光辉跟朱俊等人将派出所这边闹得不像话,他虽说提出一些意见,但李光辉不听也不放在心上,我行我素。区局也不重视自己的汇报,朱俊是区局大公子大衙内,田志也明白自己说多了会在局里受到打压、排挤,甚至在新建路派出所都有可能呆不住。“严书记,我也是听说这事才赶回来,还没来得及问具体情况。”
“先把人放了,安抚受害人,警队里的事过后再处理。”严磊说。
李光辉和朱俊此时都去了医院,看望住院的雄海,兄弟之谊总要顾全到位。朱俊原准备将杨东轩在禁闭室关押两天再说,两天之后,他还有什么罪行不肯承认的?就是一坨铁在禁闭室里关两天,也会给关软。何况就一个臭教师,也敢对四大恶人动手,不重重惩戒今后谁都敢跟四大恶人叫板了。
留守的警员见指导员和区局严磊书记到了,有人给李光辉和朱俊打电话报这边的事,有人带着田志和严磊亲自到禁闭室那开门放人。
杨东轩听到有响动,浑身正难受,好在小时候站马步功力不浅,在禁闭室里站马步练功打发时间,相对说来好受许多。外面站着几个警察,不知会对他怎么样。到此时,也想通了是雄海等四大恶人对自己进行的报复,这冤情该找谁去申诉?
出来见方琼站在警察后面,一脸焦急的样子,杨东轩心里刷地热起来。
安 抚()
到派出所办公室,严磊当着田志的面跟杨东轩道歉,也批评派出所知法犯法,表示区局会对这一案子进行追查、问责。 田志当即表态,对受害人杨东轩道歉,表示对所里警员进行警风整顿。至于朱俊那边,严磊表示会给区局、区里进行汇报,整个案子还要一些时间来做工作,有了结论后,会给杨东轩一个明确的答复。
杨东轩没多说,在办公室里也没多跟方琼说话。方琼说,“只要人没有受太多的伤害,警方承认办错了案子,对涉事者的追究完全同意警局的意见。”虽说没有跟杨东轩先商量,但方琼知道这案子牵涉的面有多广,区里最后会怎么处理都难说。只要人出来了,没有受伤,就是万幸的事,她也担心杨东轩会不依不饶,纠缠起来最后未必有利。
出派出所,严磊没有跟他们在一起,直接回区里汇报,也要将朱俊找到,毕竟这个案子他是始作俑者。
杨东轩知道自己能够出来,能够让区局的人来过问这一案子,完全是方琼在帮自己。她在区里有什么关系不得而知,想来,自己一给抓走,方琼这边就得到消息了吧。
到车里,杨东轩才对方琼说,“方姐,谢谢你。”
“真没受什么伤吧,他们有没有打你?”方琼看着他,眼里的泪水在滚动,强力抑制着不让流出来。
之前朱俊虽动手动脚,但杨东轩也没吃多少亏,只是在禁闭室的几个小时给憋屈得难受。如果不是自己用练马步来消磨时间和适应里面的空间,也不知该怎么度过这段时间。杨东轩摇摇头,说,“我没事。方姐,你这样帮我,朱俊那些人会不会找你麻烦?要是连累你可怎么好。”
“怎么会连累我,那些烂仔作威作福的,总不会有好下场。真没受伤我也好对茜茜有交待了,你要掉几根头发或受他们欺负、受伤了,女儿哪肯饶过我。”方琼不肯将功劳揽到自己身上。
“方茜看到我被他们抓来的?”
“我也不知,茜茜给我打电话,要我必须全须全尾地将人带回来呢。”方琼说着就笑,似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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