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明惜惜微笑地看着他,一股灵力从指尖延伸出去,将对方的内力驱得无影无踪。
“开大!开大!”众赌徒高声叫喊,香芬芬信心满满地道:“快开,还等什么?”
庄家擦擦头上汗,手中的铁棍,微微颤抖着极不情愿打开骰盖。
“赢了赢了!今天是咸鱼翻身啊!”押注在香芬芬这边的赌徒们高兴了,这女人简直就是他们的财星高照啊!
明惜惜呵呵一笑,摸出一串玉髓手珠,擦着衣角边给庄家看到,点个头,拉上香芬芬走人。
“青叶大人,楼下那年轻女子,有少主的玉髓手珠。”
青叶蓦然从座位起身:“对方人呢?”
“刚刚走了。”
“派人跟着,看看他们去哪。”
“是的,小的马上就去。”
另一名一直不发言的红衣男子,略带惊讶道:“少主的的玉髓手珠,怎么会在外人手中?”
青叶道:“尚不清楚原因。少主有个妹妹,多年前曾给了他妹妹一条玉髓手珠,但是,有分舵主曾见过少主妹妹,惊叹为天人之姿。这名女子虽然年纪相仿,面容却普通得不能再普通。”
红衣男子面容不及青衫男子俊秀,一双凤形眼眸却是极其勾魂,显然对天人之姿四字产生兴趣,轻笑道:“呵呵,不会是少主的天人之姿妹妹,被天妒红颜,香消玉殒了。”
青衫男子不悦地瞪眼道:“伯泽,别诅咒少主的妹妹。少主若知道,你该知道后果。”
282相逢,不可以()
明惜惜和香芬芬才回客栈,便发现掌柜和伙计对她们特别客气友好,还免去了住店的所有费用。
香芬芬不禁道:“小惜儿,你认识的人来头都不小啊,干脆住进弯月山庄算了。”
“不好麻烦别人,住客栈比较方便些。”明惜惜说道。
下午时分,华晓曦换了较为干练的装束,带着四名随从,两辆马车,出现在鸿运客栈。她是来接明惜惜等人到弯月山庄小住的,明惜惜坚持不过,便点头应允了。
“惜惜,在华姐姐面前,还要戴着面皮啊?”华晓曦看着那张平凡的脸孔,笑说道。
明惜惜惊讶道:“你怎么知道我戴了面皮?”话说香姨这面皮质量蛮好的,不仔细看是看不出的。
华晓曦笑道:“惜惜,你的大名都传遍天下了,还想蒙我呀?三年前你回蓝莲,我不知道,后来听说了,你又云游四海去了,我在想,是不是我们从此再也见不到了?没想到,今天会重逢,惜惜,我今天真的好高兴!”
明惜惜也很高兴,她知道华晓曦嫁人了,但不知道她嫁的人竟是第三名庄的少庄主觉安令。她呵呵一笑,伸手往脸上轻轻一抹。
华晓曦呆呆地望着眼前这张倾世容颜,她知道小时候的惜惜就非常精致美丽,但是想不到长大后的惜惜,会美到无法形容的地步。
“怎么了?华姐姐,你要是男人,我就嫁你了,哇哈哈!”明惜惜坏坏地笑道。
华晓曦不禁嗔笑道:“滑头。好啊,下辈子我变男人,你做我娘子。”
顿了顿,忽而神秘地笑道:“惜惜,你现在最想见到什么人?”
“现在呀?想也见不到。”明惜惜的脑海浮现一张酷毙的脸庞,幽幽地说道。
华晓曦呵呵笑道:“惜惜,听说你和康端王爷走的很近,你们是不是。。。”
“我们彼此喜欢呀。”明惜惜毫不避嫌地说道,态度大大方方。
华晓曦愣了愣,这小妮子倒是坦率。“惜惜,你今年十八岁了吧?是该成亲了呢。康端王爷有没有派人跟你提亲?”
“没有哦。”明惜惜如实回答。提亲?进展有那么快吗?
华晓曦在好姐妹耳边吹起耳风:“惜惜,他不跟你提亲,要拖到什么时候?你都十八了,他也二十五六了吧,再不成亲,两个都老了,他是无所谓,可是你不行啊,你是姑娘家,年纪太大不好找好人家。。。”
好姐妹唠唠叨叨了一大堆,明惜惜听得小心肝一颤一颤地,自己都成剩女了呀,汗一个!不过,华姐姐说的也有道理,臭石头该找媒婆上门提亲了。。。
弯月山庄跟少容山庄差不多,也是依山而建,只不过少了一条江河从门前流过。庄内布局中规中矩,端庄大气,这冬天的气候,庄内还是能看到不少绿色植物。
华晓曦给明惜惜等三人安排了客房,又派两人妥善照顾吴非人。香芬芬出于礼貌问道:“觉老庄主可好?觉少庄主可好?请觉少夫人带我们去拜见一下。”
华晓曦含笑道:“多谢香夫人有心,公公精神尚好,相公最近被一些事困扰,除此外都很好。晚些时候,你们会见到我公公和相公。香夫人在这里不必拘束。”
又对明惜惜道:“惜惜,我带你去一个地方。”
华晓曦所说的一个地方,是弯月山庄的一处雅居:芙蓉苑,庭院小小,却十分精雅舒适。尤其那满庭的木芙蓉花开,名副其实,令这萧冬季节充满了春天之意。芙蓉苑的房子东西坐向,十分雅巧。
明惜惜一边转悠一边叹道:“华姐姐,这小院子真漂亮!是谁住这里?”
华晓曦道:“芙蓉苑向来空置着,专留给招待皇族来避暑度假居住。”
“皇家人经常来弯月山庄避暑度假吗?”明惜惜惊讶地问,往雅巧的房子走去。
华晓曦跟在身后道:“他们很少来,有时候一年也不来一次。”
说完这句话,她停下脚步,脸上带着动人微笑,看那抹倩影进入了房子,转身离开。
明惜惜并不知道华晓曦没跟上来,这屋内的摆设处处显出精致上乘的品质,高雅贵气的格调,芙蓉苑虽小巧,价值不菲呀。
“华姐姐,你这芙蓉苑起码砸了十万两黄金吧。”明惜惜一边说着,一边穿过堂廊。
她忽然回头看了看,咦?华姐姐呢?转瞬又一想,或许华姐姐有事忙去了,便继续往里走。出了堂廊,是筑水小居,由一条红色曲径链接两端,筑水小居中,背对坐着一个暗红色衣袍的男子。那男子墨发披背,上身笔挺,两肩宽阔,背影颇是吸引人。
这里有客人呀,明惜惜心里暗说一句,正欲绕道行,却见那男子忽然起身,缓缓转过来。
高大挺拔的身形,一张俊美异常的脸庞,五官神态酷酷地,冷冷地,却有一种致命的吸引力。
“臭石头?”明惜惜呆了呆,待看见那张俊酷的脸上,流露一丝极淡笑容,她大叫一声“臭石头”飞跑过去。
幕歌嘴角噙笑,冰冷的眼眸、浑身的寒气,全在见到明惜惜的一刹那消失。
“五妹。”他张开双臂,满脸都是说不尽的温柔情意。
“呵呵!你怎么在这里?”明惜惜扑进他温暖厚实的怀抱,嗅着他身上淡淡好闻的薄荷清凉,心头涌起一股开心和甜蜜。
幕歌抱着她纤长柔软的身子,亲吻着她秀发道:“我听说觉少庄主被冒充一事,让晚春带兵回去复命,我留下来看看能否帮上忙。”
“臭石头,你和觉安令很熟呀?”明惜惜拉着幕歌在凭栏木椅坐下,惊讶地问。
幕歌道;“我和觉安令、少池成是多年好友,好友有难,我又途径中城,自然不能不过问。”
明惜惜奇道:“那你是今天听华姐姐说我到了中城,特意在这等我的是不是?”
幕歌点头,搂她入怀,柔声倾诉道:“五妹,蓟马山一别,虽时日不长,却如隔三秋,甚是想念。不知五妹,可有这般想我?”
明惜惜用力点点头:“想!今天华姐姐还问我了,最想念什么人?我在心里回答:最想念臭石头。”
“呵呵。。。你和觉少夫人相识多年,能在这相逢,实在是一种缘分。”幕歌含笑说道。
明惜惜想起华晓曦说的话,忽然问道:“臭石头,你今年多老了?”
幕歌一愣,回答:“二十五岁。五妹,怎么问这个?”
“额,随口问问。”明惜惜没想好要怎么开口试探幕歌心中想法,只好以别的话带过去。
“臭石头,觉安令是怎么发现外面有人冒充他的?”
幕歌道:“这事说来话长,点风派的掌门人及其师兄二人,半月前得到觉少庄主的邀约,二人前往赴约途中被杀,被杀手法正是弯月山庄家传的独门武功迷踪天步拳。点风派悲愤至极,带了人马前来弯月山庄问罪报仇,幸得少林主持恰巧在弯月山庄,暂且化了当时的冲突,提出两个疑点,并说服点风派,给弯月山庄一个月时间去证明自己不是凶手。如若到时无法证明,少林主持愿意承担一半责任,觉安令甘愿让其取首级。”
“少林主持当时提出哪两个疑点?”明惜惜好奇地问。
幕歌道:“听觉少夫人讲,少林主持当时提出两个疑点:一是点风派所述说的赴约日期和地点,是暮城内的一家酒楼,日期为上月十七,而觉安令当时正在中城,陪老庄主拜见灌云道观的明月道长。二是觉安令此人,除了少林寺、灌云道观、玄真派有往来,甚少与江湖其他门派来往,与点风派的接触,也只源于三年前,江湖舞林大会上,觉安令与点风派的掌门人切磋了一下棋艺,之后并无交集。”
明惜惜道:“第一个疑点很好解决呀,找明月道长作证不就完事了?至于第二点,觉安令邀约点风派的掌门人师兄弟,至少有个信函之类的吧,如果有信函,再察看其笔迹,应该也容易辨别出来。”
幕歌笑了笑,道:“你分析的很对,所以,觉安令先去找明月道长了,此去灌云道观来回需五六日时间。”
“到迁城须经过中城,所以你就在这里等我?”明惜惜仰起头问道。
幕歌凝望她,轻轻点头,眸色温柔,迷恋的目光停留在那樱花般的粉嫩小嘴上,情不自禁地缓缓低下头。。。
明惜惜带着小女儿的娇羞,闭上眼眸,迎接那柔如春,甜如蜜的吻。
这吻,汹猛急切,热烈如火,仿佛阳光下的花朵,迎接突如其来的风雨滋润。
“唔。。。臭石头你。。。”蓦然感觉面前微凉,明惜惜下意识地缩缩脖子,那凉意继续往下顺延,异常的感觉令她浑身蓦地起了一层鸡皮疙瘩,头脑瞬间一丝清醒,环绕在幕歌脖上的纤手缩滑下来,一把按住那只带着凉意的大手。
幕歌的眼神迷蒙带着狂热,以及说不清的奇怪讯息,声音微带一丝嘶哑:“五妹,我好想你。。。”
明惜惜微喘着气儿,往上拉好斜下的衣领,小脸儿粉扑粉扑地十分迷人,幕歌的眼神让她有点不安害怕,摇下头,一根手指按在幕歌唇上:“臭石头,不可以。”
“为什么?”幕歌拥紧她娇柔身躯,回味着刚才的热烈索取,他现在想要更多一些,天知道她是有多么可人。
明惜惜娇羞地垂下两排弯月形的小扇子,低声而清晰道:“不到成亲那天,就不可以。”
幕歌贪恋的目光在她的倾世容颜上来回扫动着,声音颇带急促道:“五妹,我喜欢你,非常非常喜欢你!我们,早晚会在一起!我真的很渴望。。。”
热热的气息扑在脸上,深邃的眼神带着难以言喻的狂热和乞求,明惜惜的心“砰砰”跳得比以往任何一次都要厉害,这样的眼神是她陌生的,以往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