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道:“这可真是奇了怪,这小子没练过功夫,却把小陌抖了一个跟头。”看了孟虎子一眼,道:“你来试试看。”孟虎子摇手道:“不必,刚子师叔的内修在我之上,您已试过,我就不必献丑了。”保利刚大大感兴趣的看着许三笑,道:“老弟,你跟人学过功夫吗?”许三笑坦诚道:“实不相瞒,我是个修玄门左道之术的术士,要说习武,只是前几天跟一位功夫未必强过二位的老人家学了一晚禅武宗调养身心的拳法。”保利刚深视了许三笑一眼,道:“也许只是机缘巧合吧。”陌寒拍拍屁股,道:“真丢人,被一没练过的丢了个大跟头。”孟虎子玩笑的口吻说:“我活动完筋骨,最喜欢搞几杯舒筋活血,刚子师叔赏杯酒吧。”保利刚生平滴酒不沾,陌寒抢着说道:“我师父不喝酒,只好由我这做徒弟的替他陪孟师兄喝几杯,正好三笑兄弟也喜欢喝酒,我这里有一瓶五粮酒厂的民国春,咱们三个今天一醉方休。”晚八点,苏丽娜的房间里,许三笑带着几分醉意正在和苏丽娜一起看蓉城最美女孩评选节目的录播。上妆后出现在镜头里的米兰艳光四射。苏丽娜一边看一边感动的落泪。一头扎进许三笑怀中,道:“从没想过会有这一天,三笑,谢谢你,姐这辈子为你死了也报答不了你对我们娘几个的恩情。”许三笑不悦道:“说什么傻话呢?什么死不死的?好日子还在后面呢,我还要请高人治好米花的病呢。”苏丽娜含泪点头,道:“对,对不起,姐又说傻话了。”许三笑说啥也别说了,看电视,我就爱看美女。苏丽娜在许三笑手臂上捶了一拳,道:去你的。出现在电视里的佳丽们各有千秋,继承了苏丽娜一半美丽的米兰在当中称不上国色天香,却也是小家碧玉甜美可人一枚。许三笑擦去苏丽娜眼角的泪花,柔声道:“现在感动还嫌早,你把泪水留到她进前十名时不是更好?”苏丽娜轻轻点头,道:“想不到严老师真有这么大能量,兰兰现在的排名这么靠前,曝光率又高,进前二十名不成问题了。”说起严朝辉来,许三笑被唤起心事,将双手放在后脑,向后一躺,道:“天下没有免费的午餐,严老师是什么样的人,你以后慢慢会知道的。”话音刚落,听见门口处传来脚步声,接着是敲门声入耳。苏丽娜面色一变,只道是米兰来了。许三笑道:“不是米兰,参加评选的女孩子都住在节目主赞助商彩虹集团的宾馆里,全封闭管理,这个时候她应该出不来。”苏丽娜起身开门一看,竟是霍平潮。这个潇洒富有,背景通天的男人穿了一身墨绿色休闲装,面带微笑对着苏丽娜说道:“意外吗?”苏丽娜怔了片刻,点点头道:“晚上好霍先生,有什么事吗?”霍平潮叹了口气,“哎!白精心打扮了,你一点也不惊喜。”许三笑来到门口,道:“她为什么要感到惊喜?”霍平潮乍见许三笑,先微微愣了片刻,眼中怒意一闪即墨,仍旧保持着风度,看着苏丽娜,道:“不请我进去吗?”苏丽娜回头看了一眼许三笑,得到首肯后才让开身子,道:“当然。”霍平潮将苏丽娜的反应尽收眼底,不动声色向身后摆摆手,一个中年人被留在走廊里。霍平潮涩然一笑,道:“没办法,这年头干点什么买卖都容易得罪人,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说着,从容走进房间。许三笑对苏丽娜说,“丽娜姐,回避一下好吗?”房间里只剩下许三笑与霍平潮相对坐着,半晌无语。霍平潮终于打破沉寂,道:“看样子,我还真小看你了。”许三笑道:“霍先生何出此言?”霍平潮指着电视,道:“现在排第一名的女孩儿叫雷佳佳,是我哥们儿宋朝度捧的,说他你可能不了解,说他叔叔你就知道了,就是你们山南省的大老板宋义。”宋义的侄子?许三笑并不感到意外,那个雷佳佳相貌身材确实很出众,但谈吐举止都透着轻浮,最美女孩以综合素质为标准,只要能入围的全是形象上过得去的,这个雷佳佳连李白和苏轼都能搞混,肚子里有多少货色可见一斑。霍平潮还在继续说着:“本来我和他说好了,米兰今晚能否进入前二十强总决赛,全凭我一句话,但今天上午,他却突然变卦了,说这事儿他不好出面。搞得我很没面子,不如你帮我想想,他为什么会变卦?”许三笑道:“大概是因为这位宋先生比较有家教吧。”霍平潮面色一寒,他这辈子最大的毛病就是性好渔色,当年甚至曾经跟自己的继母生下过一个女儿。这事儿在极小范围的圈子里为人所知,其中某位牛人更经常藉此嘲笑他老子家教不严,所以才把故意把他送到西疆大牢里接受革命熔炉再教育。对霍平潮而言,家教问题是不可触碰的逆鳞。他冷笑一声,道:“许三笑,你以为找了一群书呆子做靠山就够资格跟我掰手腕了?”不待许三笑回答,接着道:“那个人叫严朝辉吧?的确是个人物,说实话,硬来我也未必能把他如何,但好在这种事情就像赌博,谁的筹码多谁就可以换个玩法,大不了凭本伤人。”许三笑不以为意道:“你想凭本伤人,就得拿出足够的诚意来,据我所知,那老头的胃口一向很大。”霍平潮恬不知耻道:“你不妨打听打听去,我霍平潮在女人身上从来不吝啬,在我眼中,苏小姐抵得上一切身外之物的价值。”许三笑见这厮猖狂心头火起,负气道:“霍老板不会是光说不练嘴把式吧。”霍平潮打了个指响,“说得好,人无信不立,说了就要做到,我霍平潮没有三把神沙不敢倒反西岐,许三笑,你别急,等一下有你急的时候。”许三笑一皱眉,刚要说什么,忽然身边的电话响了,掏出来一看是严朝辉家的固定电话打来的。抬头看了一眼霍平潮,只见后者正冲着自己得意的孥嘴,玩谑的语气说:“许三笑你怎么不接电话?”接通电话,只听严朝辉在电话中说道:“三笑,咱们先前说好的那件事发生了一些变化。”许三笑说:“您打算食言而肥?”严朝辉道:“就算是吧,霍平潮给出了你二十年以后都未必拿得出的条件。”弱者只配卑作风语。许三笑什么道理都清楚,没有实力的支撑,多漂亮的语言都是卑作风语。沉默不语了片刻,只听严朝辉接着说道:“而且,我不希望你跟米家母女继续夹缠不清下去,你若肯听我一句话,把米寡妇让给霍平潮,对你百利无一害!你何苦为”许三笑挂断了电话,严先生的话也许是对的,但许三娃子根本不打算听,女人若自己想走,敲锣打鼓送走都没关系,那叫尊重人家的选择。似霍平潮这样上门来要人,许三娃子骨子里的傲气被激活,暗骂,***别说你一个老子孙子辈儿的霍平潮,就算天王老子来了也别想让老子服了你。想到这儿,许三笑已下定决心。老虎不发威,当老子是病猫吗?猛抬头,盯住了霍平潮,目中突然异彩连连,霍平潮与之对视,身子一晃,表情开始迟钝起来。许三笑走过去在他肩头轻轻拍了拍,吩咐道:“打电话给严朝辉,告诉他你反悔了。”霍平潮眼神呆滞,点点头,把手一摊,示意自己电话没有带在身上。许三笑暗骂一句,***谱真大。刚想把自己的电话递给他用,却很快意识到这么做不妥。严朝辉看到自己的号码,听到的却是霍平潮的声音,肯定会有所怀疑,这老头的心思太细密,蒙混过关的可能性太小了。想到这儿,起身来到门口,开门问道:“霍先生的手机在不在你身上?”那个中年人闻声走了过来,问道:“霍先生要用手机?”许三笑说:“是,在你那儿吗?”中年人却问道:“霍先生呢?”许三笑只好让开一点,让这中年人能够看到霍平潮。中年人往里头看了一眼,伸手从怀中摸出手机,作势要递给许三笑。许三笑探手一接,却不料这中年人突然一转手腕,横手一拨许三笑,刷的一下蹿进房间。喝问道:“霍先生,您怎么了?”许三笑吃了一惊,看着中年人过去一把将霍平潮扶住,仔细看了一眼后,突然抬头向自己怒目而视,目光炯炯有神,分明是个伸手极高的练家子。“你对霍先生用了什么药?”中年人厉声喝问道。许三笑手中扣住一包须弥净火粉,道:“想不到霍平潮身边有你这样的人。”说着,一步步走向中年人。中年保镖松开被迷晕的霍平潮,来到许三笑身前,倨傲问道:“说,是迷神粉还是药帖子?”许三笑有意的向后退了一大步,中年人稍微迟疑了一下,往前逼近了一步。许三笑又退一步,中年人坚定的又往前追近一步,道:“想走?你觉得自己有机会吗?”许三笑道:“杀人不过头点地,大家都吃过江湖饭,何苦逼人太甚?”中年保镖吃不准霍平潮的情况,一时不敢轻举妄动,道:“我不逼你也行,你立即把霍先生救醒。”许三笑道:“他不是好好的吗?”中年保镖冷笑道:“姓许的,你也说了,大家都吃过江湖饭,你这点伎俩还想瞒过我吗?”许三笑故作无奈的,低头偷看了一眼门口。中年保镖立即说道:“你没有机会走出这个门口的。”说着从怀里摸出一支手枪来。许三笑只好伸手在怀里掏了几下,将须弥净火粉的纸包托在手中,道:“这就是迷神粉的解药醒神粉,你自己过来拿。”中年保镖微微迟疑一下。许三笑一翻手将须弥净火粉握在手心,道:“既然你不肯过来拿,我只好过去亲手治好他。”中年保镖立即说道:“不行,你不能再靠近霍先生。”无奈的:“算了吧,你把解药给我,告诉我怎么用。”许三笑往前一步,估算这个距离内出手万无一失了,突然往前一纵,唰的一下丢出须弥净火粉的纸包。紧接着闭住呼吸,急速向后退了数步。凭空爆发出一团火光将中年保镖困在当中,紧接着,中年保镖的眼睛鼻孔同时喷出白色火焰,顷刻间化作一团灰烬。中年保镖就这样永远消失在这个世界上。许三笑看着地上的灰烬,想起某位物理学家说的,理论上讲,一个人可以通过一根电线被传送到任何地方。按照那人的理论,也许这堆灰烬才是一个人的真正形态。吩咐霍平潮不许乱动,然后将这些灰烬收拾到卫生间,顺着马桶冲下去,这个身手应该十分了得的中年保镖最后一点残骸也消失了。许三笑看着神情呆滞的霍平潮,心念电转,盘算该如何善后。本来只打算把霍平潮迷晕了,让他听自己的话把米兰的事情办妥,却没料想问题出在了一部手机和一个江湖经验丰富的保镖身上,逼不得已下,只好杀了中年保镖自保。现在剩下一个霍平潮,真不知该如何善后。正犹豫难决时,忽听门外又有脚步声,一共两个人的脚步声,都很轻,但还是轻重有别,当先一人来到门口,敲门道:“三笑,快开门,我是陌寒,我师父想问你几句话。”
第二百三十六章 捉奸()
多事之秋,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许三笑刚摆平了霍平潮的保镖,陌寒师徒却突然造访。
霍平潮听见敲门声,本能的走向门口,蔫呆呆丢了魂儿似的。许三笑连忙过去将他拉进卧室,加大药量把他麻翻在床,盖上被子,收拾妥当了才回到外间屋,打开门,见陌寒站在门口,在他身后是沉毅雄伟的保利刚。
许三笑镇定的说:“刚叔,陌兄,屋子里有女眷刚睡下,要不咱们去下面咖啡厅里谈谈。”
保利刚道:“不必,那里人太多,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