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觉竟有了反应。他刻意放慢脚步让米粒儿走在前头,免得再受诱惑。却看见米粒儿背后衣服让汗水浸湿后贴在背上,轻薄的背心和的确凉根本无法遮挡那玲珑的曲线。小姑娘刚过二八青春年华,疯长于山中,体态健康丰满,有着纯天然不加雕饰的美。
“许三笑,你在看啥呢?”她忽然回头问。
“快吃吧,吃还堵不住你的嘴。”许三笑低下头,极力掩饰道。
“三叔公,你有点为老不尊哟,我猜你刚才在偷看我屁股。”米粒儿笑嘻嘻说。
许三笑脸皮微红,对这丫头的彪悍大胆早已见惯不怪。
三年前米兰和米粒儿到镇上读初中,这三年每当寒暑假,都是许三笑负责接送,村上人都在传他们两个是一对儿。米粒儿每次听了心里都美滋滋的,哪有少女不怀春,许三笑模样清俊,又是在山外见多识广后回来的,做事情心灵手巧,尤其是那一年为米寡妇痛殴村长孟二俅的英姿更是早已深深印在米粒儿脑海中。
“许三笑,你不够个汉子!”米粒儿突然语出惊人。她站在那儿,瞪着大眼睛盯着许三笑蠕动的喉节,一直往下看,直到发现他隆起的裆部,忽然咯咯一笑:“原来你是假正经啊。”
只要不是木头,都会明白小姑娘心里在想什么。
许三笑不是木头,他非但不是木头,而且还是个颇解风情风华正茂的男子,所以他往前逼近了一步。米粒儿原地不动,任凭男子将自己的身子搂在怀里,闭上眼抬起头。
他们滚在一起,压倒了路边的杂草,吻在一处,缭乱了彼此的心扉,许三笑的手按在梦寐以求的女孩子宽阔的胸膛上,出自本能的,米粒儿伸出可爱的小舌头,少女甜蜜的味道像一颗滴着露珠的新鲜草莓,许三笑的手越发放肆起来。当他伸进少女的裤子时,米粒儿忽然不依了,抓住了他的手,开始推拒。许三笑感觉自己已是箭在弦上,索性去扯米粒儿胸前的扣子,小姑娘居然不拒绝,只是一只手护着裤子,看意思,除了那儿不能动外,随便许三笑做什么。
阳光,大山,原野中疯长的草和躁动的青春。米粒儿一只手揽住埋首在自己饱满胸膛上男子的头,放纵的将胸中的欢快叫出声来,“哥,亲吧,亲吧,都是你的,谁让妹子喜欢你呢,记得吗?这是咱们约好的,等我中学毕业就给你做老婆。”
许三笑的动作戛然而止。停顿了一会儿后,忽然以更猛烈,更粗野的方式亲吻在小姑娘胸前蓓蕾上。米粒儿躺在那儿,敞着怀,闭上双眼,抓住裤子的小手慢慢爬到许三笑的背上,紧紧抱住他。“好哥哥,你想要我吗?要了我,我就是你老婆,给你生一大堆娃,陪你在山里待上一辈子。”
许三笑忽然停了下来,坐起身,看着米粒儿。少女健康美丽的身子在阳光下熠熠生辉,水汪汪的大眼睛里似有千言万语欲语还休。这是一个陷进去便很难拔出来的温柔乡。许三笑心里嘀咕着,尽量让自己冷静下来,轻轻为她合上衣襟儿。他记起她还不满十八周岁。这是原则性错误,许三笑在心中提醒自己,作为一个有志混迹官场的人,必须有这样收放自如的定力。
这种时候能停下来的男人,要嘛不是男人,要嘛是男人中的男人。
小姑娘惊讶的看着许三笑。男人怎么会这么奇怪?你越不给他越想要,你想给他了,他反而前怕狼后怕虎起来。
米粒儿呆愣了半晌,脸儿通红,默默系上扣子。问道:“怎么?你怕了?不想娶我?”
许三笑轻轻摇头,道:“想,但不是现在,你在镇上念过中学,对外面的世界也有所耳闻,山里头像你这么大女孩子嫁人很寻常,但在山外人看来,你还是个孩子,而我也才二十岁,咱们都还年轻,许多事都还存在太多不确定,所以我觉得咱们不能这么自私,为贪图一时之快,早早把咱们两个一辈子命运给定型。”
米粒儿摇头道:“许三笑,你这是借口!”
她反扑上来,揽住许三笑的脖颈,“我喜欢你,是一辈子都不想改变的念想,这次回来就是为了你,幸亏你把那个山外的婆姨送走了,不然我也会想办法把她弄出山,许三笑,米兰和我都考上县里的高中,不过我妈无论如何都供不起两个人上学,所以我这辈子已经定型啦,这是我自己的选择,你愿不愿意陪我其实并不重要,重要的是我喜欢你。”
米粒儿小手笨拙的在许三笑身上胡乱摸了几把,喘着粗气道:“我也知道你不会甘心一辈子在这大山里,我是不会缠死你的,但现在,我只求你一件事,只要你答应了,我就把第一次献给你,不管你日后肯不肯娶我。”
许三笑有些傻眼,联想到早上米寡妇的话,心中有所领悟。
只听米粒儿接着说道:“我们家只有四个女人,我妈她天性逆来顺受,米兰虽然是我姐,但其实你也知道她更像是我妹妹,村上惦记着我妈的男人很多,那些男人惦记她的同时多半还惦记着我们姐妹,所以说一个家里不能没个爷们儿,我妈和我之所以希望你能转包我们家的十几亩梯田,便是希望能把你招进家来”
米粒儿小嘴巴向来不是白给的,连珠炮似的说个不停。
“孟二俅那老畜生打的什么主意你还不知道吗,他在村里称王称霸,也就对你和老支书还有几分顾忌,许三笑,只要你现在答应三年内不离开村子,护着我们家,现在我就把身子给你,这三年我随叫随到,什么都不跟你要,过了这三年,天高海阔随便你去哪里,我绝不纠缠你。”
许三笑奇道:“为什么是三年?”
“三年以后,我一个同学当兵回来,你不愿意娶我,他可是愿意的很。”米粒儿坦然相告道:“这是我和我妈之间的约定,要嘛是你,要嘛就得随便便宜哪个愣头青你别这么看着我,你知道孟二俅盯上我们家不是一天两天的事了,老畜生一心想要一箭三雕,我妈甚至担心若让他得手,很可能得寸进尺连米花都不会放过,所以她打算让我招个厉害的女婿进来,你要是不肯,我妈就只好逼我嫁给别人,孟二俅不可能给我们三年时间的。”
米粒儿看了一眼黄虎,“这村上孟二俅最怕的就是你和黄虎,我和你又一直要好,你说我不找你找谁去?”
这个世界一直都是这样,有充分享受阳光雨露滋润的大树,也有在阴影中奋力挣扎的小草灌木。尽管华夏共和已多年,国家日新月异变化,成果喜人。但在穷乡僻壤深处,江湖草莽之间,仍有许多人如林间小草,在夹缝中挣扎生存。法律的公正对他们而言遥不可期。对于米寡妇一家所面临的困境,曾随周至柔走南闯北,见多识广的许三笑完全能够想象。
许三笑看着可爱的小米粒儿,送到嘴边的小白兔,吃还是不吃?
第六章 试探()
更新时间:2013…05…08
米粒儿和许三笑手拉手进村,时近傍晚,大槐树下点着干艾蒿编成的草辫子,冒起的烟有驱蚊功效。乘凉聊天的人们老远就听见米寡妇在小卖部门前大声叫着:“三娃子把米粒儿接回来啦,阿姨给你们烙了鸡蛋饼,就着玉米粥管饱。”
许三笑手上拎一只山鸡,递给米寡妇,道:“路上黄虎抓的,我一个人懒得做,您给炖锅汤。”
米寡妇高高兴兴接过,许三笑和米粒儿没忙着进屋,就在门口青条石上坐下歇脚。
大槐树下,大兰子老远便叫:“哟,三娃子,怪不得你要把城里的婆姨送走呢,原来还是喜欢二丫头呀,叫一声好听的,我给你保大媒。”
许三笑和米粒儿相视一笑,抬头道:“叫什么算好听的?要不喊你一声妈吧,你别嫌不吉利就行。”不待大兰子答应,又说道:“我喊你公爹叫哥,喊你叫妈,我怕你今晚回家屁股开花。”
众人齐声哄笑,大兰子哈哈笑着叫道:“老娘的屁股用不着你担心,你小子当心晚上让小米粒儿揍的屁股开花。”
米粒儿的大眼睛一直盯着许三笑看,似乎有话要说。许三笑道:“你要说什么?”米粒儿迟疑片刻,悄声问道:“你真打算拿我们家那二十亩好梯田去换野猪岭上那些不让砍的速生林地?”
许三笑道:“你信我的,就直接拿那块地去换野猪岭北坡的山地,跟我一起干,保你不后悔。”
米粒儿道:“那地我妈本来就不打算种了,只要你说话算话,随你喜欢怎么处置都行。”
大槐树下的人们嘻嘻哈哈正说着话,大兰子本想再拿许三笑和米粒儿打趣几句,冷不丁一抬头,看见村长孟二俅出现在村路上,披着单衣,里头光着膀子,老远就直勾勾的往小卖部方向看。
许三笑也注意到了村长大人。这位百里侯平日里在村民面前威风凛凛,但对许三笑却存了几分忌惮,一来关于许三笑身上的传说透着邪性,二来他还欠着周至柔一笔钱,人死账不烂,周至柔没了,但借钱的字据还在许三笑手中。孟二俅摇晃着身子走向小卖部,对许三笑说:“三娃子”
“不叫叔便罢了,咋连声大名都不会叫了?”许三笑面无表情道。
孟二俅眉头一紧,心中暗骂一句小王八羔子,嘴里却道:“三笑兄弟,老爷子仙游这么长时间了,咱们这年纪又没差多少,我这叔实在有点叫不出,不如咱们就以兄弟相称吧。”
许三笑转身对米粒儿说:“去泡两碗茶来,茶叶到我家去拿。”说着把钥匙递给米粒儿。
米粒儿接过钥匙,心中甜丝丝的,许三笑说话的语气分明没把她当外人,不是外人便是内人啦。小姑娘不顾酸疼的小腿在抗议,笑盈盈起身离开。
孟二俅眯眼看着,语气不阴不阳:“三笑兄弟好手段啊,财色兼收”许三笑脸一寒。孟二俅干笑一下,话锋一转,“米寡妇家的地快到日子了,那二十亩好梯田是米木匠活着的时候包下的,本来到了年限就要归还村上重新分配,但当初的承包合同里有一条优先承包条款,我之前寻思米寡妇这几年心思都扑在小卖店和米花的病上,家里又没有男丁劳力,不大可能会继续承包那二十亩地,现在看来是我多想了。”
许三笑不客气的:“你确实想多了,这地我也没打算要,你要是想收回去,简单,拿野猪岭北坡上所有荒地来换。”
孟二俅眼睛一亮,忙问:“怎么个换法?”
许三笑道:“村上出个承包文儿,把野猪岭北坡完全承包给我个人,山上的树墩子,烂石头全都归我就行。”
孟二俅闻听大喜过望,心道:那野猪岭上成材的树木早被砍光了,剩下的不管是野生的还是速生的都是县林业局明令禁止砍伐的,直升飞机每年清明前后都来转悠检查,而且那些还活着的野生树木距离成材还得几十年,速生林又不值钱,漫山的圆桌粗的树墩子,又硬又不成形,连烧火都没人爱用。许三笑这小子稀奇古怪的,一天到晚不务正业,他想承包野猪岭多半是想打猎方便。孟二俅心中暗笑,农民离开土地还能行了?打猎?偶尔解馋还行,这年头山里的动物本来就少,除了偶尔能见到的野兔山鸡,剩下的全是保护动物,懂法的人谁敢拎着国家二级保护动物去市场上卖去?
孟二俅道:“三笑兄弟是老爷子的干儿子,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