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桶北堂无冥的小身板:“这脸真好看,这身体真柔嫩。小哥,两个姐姐正好闷的慌,你来帮姐姐们解解闷啊。”另一个摸上北堂无冥的肩膀,抓着自己的衣服,一副放/荡神情:“小哥,快来嘛,我们两个保证让你在床上过得舒坦!”
傅琼鱼由此得出一个结论,古代的女/色/狼与现代的女/色/狼毫无差别!北堂无冥手里拿握着剑,他神色紧绷,一脸凶神恶煞,他拔出剑:“给我滚!”若是以前,这位小霸王的话估计吓得一群人尿裤子。
“好厉害呢,有男人味儿,姐喜欢!”一胖女子伸手就握住了北堂无冥的剑,生生抢了出来,此时的北堂无冥宛若被人调/戏的良家妇女。另一女人又去摸北堂无冥的脸蛋,北堂无冥气得脸色铁青:“滚,你敢动我一下,我废了你们的手脚!”
傅琼鱼一字不差的学着北堂无冥说完,之后捂着肚子笑了起来,一边啃地瓜一边说:“北堂无冥,有女人专门送上门来,你还是从了吧。”
“臭丫头,你在看我笑话!”北堂无冥见傅琼鱼优哉游哉,咆哮道。傅琼鱼呵呵的笑了,她从墙上跳下来,两个女人一见又一个帅哥来了,就盯着傅琼鱼看。
“两位姐姐,怎么就伺候他一个人呢?不如我们一对一?”傅琼鱼挑挑眉,故意装作解着衣衫,一个女人吞吞口水:“小哥,我来伺候小哥!”
“两位姐姐不脱衣服怎么伺候人嘛,我帮你们脱啊。”傅琼鱼抽出了剑,瞬间如影子一般穿梭过去,剑利落的回了刀鞘。傅琼鱼打了一个响指:“脱!”一阵风吹来,两个女人的衣服顷刻变成了碎片,迎风飞走。
“啊!”巷道发出野猪一般的嚎叫,傅琼鱼看了一眼北堂无冥:“还不走?”
北堂无冥拿起地上的剑,一剑穿透了女人的身体,傅琼鱼看到那女人死在了地上:“你!”另一个人已经吓得失声了,傅琼鱼喊道住手时,北堂无冥的剑已经把另一个女人都杀了。
北堂无冥捡回了剑,又在倒地的女人身上一蹭,插回剑鞘。
“我已经教训她们了,你怎么还杀人!”傅琼鱼怒不可遏,北堂无冥却一脸平静:“她们敢侮辱我,就该死!”
“好,我也侮辱你了,我是不是也该死!”傅琼鱼知道北堂无冥的残暴,但这些日子以来没见过他杀人,以为他至少改变了一些。
“我没说你该死!就死了该死的人,你有什么看不开的?”北堂无冥朝前走去。
“你这是没人/性!她们只是两个女人,又不是罪大恶极的人,你为什么一定要杀她们?北堂无冥,你太残暴了,我想我们是没办法继续一起走下去,你还是回家吧。”傅琼鱼心有些透凉。
“我没人性?傅琼鱼,是你说要把我当朋友,我才把你当朋友!你让我回家,你什么意思!”北堂无冥也恼了,以前从来没有人敢指责过他。
“就是,我没有你这样残忍的朋友!我的朋友起码不会滥杀无辜,不会残暴不仁!他们行事光明磊落!”傅琼鱼也气得大声道。
“其实,这才是你的真心话吧?你从来就没有把我当过朋友!你想找那些大侠去当你朋友你去找,小爷我不伺候了!”北堂无冥无冥气呼呼的离开。
傅琼鱼站在那里,又气又恼。转头看着被北堂无冥杀了两个女人,思虑了一会儿,说了一声:“对不住了”,她手中就出现两个光球抛向两个尸体,顷刻那两具尸体变成了飞灰。
傅琼鱼回到了客栈,接连几天北堂无冥都没有再出现,大概是真的走了。傅琼鱼也从一开始的生气慢慢消了气,她是见不惯杀人的。但北堂无冥却见惯杀人的,对人命视如草芥。在那个以杀人为目的的组织中成长出来的北堂无冥,眼睛不眨一下的杀人也是正常的。而北堂无冥现在武功被封,千里跋涉只为给她送药,这份友情于她来说也是弥足珍贵的。所以,傅琼鱼一连几天也谁不好觉。
而且,她一回到虞城就做着一个梦,一个满是鲜血的池子中泡着一颗明亮的珠子。一双素白的手,手指上点着好看的指甲扣,那双手执着一个玉杯,从血池中盛满了鲜血,从珠子上淋过,血发出了滴答滴答的声音,不知多久珠子发出了一道光芒,一道飘飘渺渺的身影从珠子中摇曳升起,如同飘散的烟雾一般。当那素白的手接近的时候,那身影又在刹那变得支离破碎,傅琼鱼从噩梦中惊醒,口中喊着温漠,额头一阵冷汗。
夜色依旧很浓,转眼已经出了正月。傅琼鱼拉着被子,偌大的屋子只有她砰砰的心跳声。
难道,温漠在这虞城吗?
血池……曾听闻在虞国皇宫内有一块圣池,那里的水是红色的,只有虞国的各代帝王与皇后才能踏入,据说能白骨生肉,有起死回生之效。难道……温漠和澜依在虞国的皇宫内?
她攥着被子,再也睡不着。
为了温漠,看来,她非要再进一次虞国的皇宫了。
第二日的时候,傅琼鱼就出了客栈想去打听怎么才能入宫,当然最简洁的途径就是做太监。她打听就来到宫内老太监们经常来选人的地方,看到这里还蹲了不少的人。若非走投无路,也没人想进宫去做太监。可傅琼鱼没想到在这里居然又遇上了前几天才和她吵架的北堂无冥。北堂无冥穿着破棉袄躺在地上,脸上还有淤青。他被人禁了武功,竟落魄如此。
傅琼鱼走过去,低头看着他,北堂无冥正对着墙根,任寒风吹着。北堂无冥也不看来人破口大骂:“老子不会去做太监,滚!”一块转头丢过来,傅琼鱼接住慢悠悠的说道:“你和我一块去做太监,怎么样?”
北堂无冥一听她的声音几乎立刻做了起来,直愣愣的看着她,脸上还带着面具,片刻又怒火中烧:“你还来找我干嘛?你不说没有我这号朋友,你的朋友都是大侠!我是杀人不眨眼的魔头!”
傅琼鱼笑了笑将砖头还给他:“都说女人小肚鸡肠,你怎么也这么记仇?我来找你,就是和你一起去做太监的,到底要不要我去?”
“不去!”北堂无冥又倒头对着墙,一副不解气的样子。傅琼鱼踢踢他:“那天本来就是你做得不对,你还没醒悟?不去拉倒,好像有人过来了,我自己去。”傅琼鱼也不再理会北堂无冥,北堂无冥又坐了起来,看到傅琼鱼朝着每天过来游说自己去做太监的老太监走去,北堂无冥上前一把拉住她:“你疯了吗?你做太监?”
“没疯啊。做太监有什么不好,有吃有喝的,还能去皇宫。你出来不就是要见识一番,如果连做太监的勇气都没有,你趁早回家吧。”傅琼鱼道。
“你做太监,你……”北堂无冥只想喊你是女人,你怎么做太监。再转念一想:“你真要做太监?”
“真的,你要不要一起去?”
“一起去就一起去,让你看看谁没做太监的勇气!”北堂无冥居然也没有问她为什么想进宫做太监,原因也不过是相信她不会害他。这人,其实还挺不错的。
有太监正在挑人,傅琼鱼和北堂无冥走过去,老太监一看北堂无冥,笑了一声:“你现在终于考虑清楚,想入宫了吗?”
“我要和我兄弟一起入宫。”北堂无冥指了指傅琼鱼,傅琼鱼立刻行礼道:“这位公公,我和他都是无家可归的人,还望公公能带我们入宫,让我们兄弟两个能活出个人样。”
老太监围着傅琼鱼转了一圈,看到傅琼鱼长得眉清目秀的,伸手就掐了掐了傅琼鱼的小腰,让傅琼鱼忍住想要砍掉这个老太监手的冲动。老太监点点头:“长得还行。我跟你们说,不是人人都有机会入宫,能入了杂家眼的人才能入宫。虽然说做太监以后就别想娶妻生子,但若伺候好哪位娘娘,说不定马上就能平步青云。杂家看你们两个长得还激灵,你们去收拾收拾,跟杂家入宫吧。”
“谢公公!”傅琼鱼没想到进宫这么容易,她回了一次客栈,将包袱收拾了收拾,就跟着这个张三公公入宫了。
傅琼鱼和北堂无冥来到了传说中的净身房,北堂无冥第一次见到这种地方,似乎对这里还挺好奇。张三和那里的人一说,他们看了傅琼鱼被北堂无冥一眼,就出来三四个五大三粗的太监,张三道:“进去吧,出来你们就成了和杂家一样的人了。”
“几位爷,不用动手动脚,我们兄弟两个是自愿来当太监的,我们自己进去,自己进去。”傅琼鱼进去,张三还点点头:“还凑合,懂点儿事。”
傅琼鱼和北堂无冥进去,门就在外面关上了,傅琼鱼就听到里面有磨刀的声音,浑身都起了毛。有个老太监拿着闪亮的刀片,瞅着傅琼鱼和北堂无冥:“哟呵,你们自己倒进来了,你们两个谁先来?”
“他,躺上去。”傅琼鱼推了一把北堂无冥,北堂无冥再笨也知道太监是什么玩意,冲她瞪着眼。傅琼鱼道:“过去啊,我们是来做太监的。”北堂无冥的眼瞪得更大,傅琼鱼也不在闹了,老太监等得不耐烦了:“到底谁来?”他刚说完,傅琼鱼的手中已经幻化出破天剑一剑比在了老太监的脖子上,老太监吓蒙了:“你们,你们干嘛,你们不是来做太监的?”
“小爷我们是来做太监,不过就是来这皇宫玩玩的。当然太监也是假的,你想保住你这条命,知道该怎么做。”北堂无冥像从恶鬼里爬出来的一样,“他这剑可是杀人不见血的。”
“两位大哥饶命,饶命!”老太监饶命道,傅琼鱼颇感无趣,从怀里拿出一张银票:“这是给你的封口费,还有我们两个做太监的证明。我们两兄弟以后就在这里混了,要是有一天你把这件事情说出去,我会把你烧成灰。”傅琼鱼手中酝酿一个光球就将一把刀融化了!吓得老太监腿脚都打哆嗦,拿了银子道:“两位大哥放心,我死也不会说出去的。”
傅琼鱼收了剑,拿过老太监手里的刀,撩开袍子,一狠心就将自己的大腿内侧割破了,鲜血顺着她的裤腿留了下来。傅琼鱼把刀丢给北堂无冥:“你也一样,快点儿!”
“你疯了吗?”
“你才疯了!演戏演全套,舍不得孩子套不住狼!你现在想后悔也晚了,动作快点儿!”傅琼鱼忍住痛说道,北堂无冥才觉得自己不问缘由的就跑来和她做太监,真是蠢到家了。现在骑虎难下,北堂无冥一咬牙:“傅琼鱼,你记得,这是你欠小爷的!”北堂无冥呲拉也割了一道。
两个人相互搀扶着走净身房走出来,张三一见两个人下身都是血也没怀疑,让他们先去养伤。两个人被安排在不同的房间里,房间是通铺。几个词形容就是脏、乱、差,被子也很脏,桌角似乎还有血。傅琼鱼给自己上了药,趴在通铺上,丫的,这次真下血本了。五尾兽从包袱里钻出来,露出一双小眼正用怜悯的眼神看着她。傅琼鱼点着它的头:“你这什么表情?”五尾兽颇无奈的拿着**对着她。
这时,北堂无冥推开门一蹶一拐的进来,一进门就骂骂咧咧:“傅琼鱼,这次小爷可是陪你下了血本!你看这是什么鬼地方!你丫的到底来这儿干嘛?”
五尾兽一看到北堂无冥立刻炸起浑身的毛,北堂无冥吓得立刻不敢动了。傅琼鱼将五尾兽塞进被子里,呵呵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