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南风兮月撬开她的牙关,吸允着她的舌,阳光透过窗户照在两个人的身上,是那么的温暖。
“唔……这……这就是……你的……惩罚,你……你又……吓我!”她一边喃喃的说着,他却施加了力道,咬得她嘴连连吃痛:“能说话了,又会反抗我了?”南风兮月将她抱到了桌子上,越吻越深,吻得她喘不上气来,脸上娇红片片。
傅琼鱼一行人在圣灵之城休息的数日,她的嗓子也越来越好了,除了偶尔会磕巴,终于又能说话了。凌偲影救的狐狸在当天就不见了,自然是回家了。傅琼鱼待嗓子好些准备再去找十一尾灵狐,救了两只灵狐,这样的恩情应该足以救活温漠。
“宝宝,你现在能听到妈妈的声音吧?妈妈现在能说话了,以后就和宝宝天天说话。”傅琼鱼抚着肚子,闻着屋子内的花香,一只蝴蝶飞了进来。傅琼鱼退后了脚步,蝴蝶落在了花骨朵上,张着彩色的翅膀,带着迷离的色彩。
腰上忽然缠住一只手,肩膀上也搁置着一个脑袋,熟悉的温暖包围着她。她侧头看着南风兮月,她指了指落在花骨朵上的蝴蝶。南风兮月抱着她,两个人静静的看着那只蝴蝶,一会儿他在她耳边道:“蝴蝶比我更好看吗?”
“蝴蝶当然没你好看,你连只蝴蝶的醋都要吃?啊!你看,蝴蝶都被吓跑了!”傅琼鱼刚说完,蝴蝶就飞走了。
“孩子还乖吗?”南风兮月手也抚上她的肚子,她覆在他的手上:“他呀,特别的乖。”
南风兮月正过她,手滑过她的脸庞,捏着她的耳垂:“我真的害怕你以后再也不能再和我说一句话,不能再气恼的叫我的名字,不能再和我任性耍小脾气。还好,你又能说话了。”
她这才知道他的恐惧和害怕,他一直掩藏的很好。她握住了他的手,脸在他的掌间蹭着,眉间带着笑容:“原来你还是嫌弃我不能说话。”
南风兮月拉过她,又将她禁锢在桌子边,凑过去:“是有点儿嫌弃。”
“南风兮月!”她气恼的说道。
“你以前一直这样气我。”南风兮月一口咬住了她的唇,霸道的吻着她,却也不敢过于动情。
这等慢慢煎熬的日子什么时候才能结束?等这个孩子出生之后,他不想再要孩子了,女人生孩子太痛苦,怀孕也是一件过于辛苦的事情。
孩子,有一个就好。
他现在已经克制的很好了,自从知道她怀孕后,滚床单次数也降到了极低。
“等孩子出生,我就补偿你。”傅琼鱼说完,就闭上了眼睛。南风兮月的嘴边露出一个大大的笑容。
但未等他们出发去找十一尾灵狐,族长带着卫义、还有一个男子就来拜访。
卫义一看到傅琼鱼就扑过去,傅琼鱼揉着他的脑袋,笑容温暖:“回到家,没有调皮捣蛋吧?”卫义抬头惊愕的看着她,他一直以为傅琼鱼是哑巴。
“我可是会说话的。”傅琼鱼蹲下来,掐掐他的脸蛋说。卫义打开她的手:“不要用这幅对小孩的表情对我,我又不是小孩子!”
傅琼鱼被他逗笑了,又看看站在族长身边的年轻男子,脸色不太好:“那就是你哥哥吧?”
卫义转头看了卫辛一眼,卫辛走了过来,是一个眉清目秀的少年:“小义都和我说了,是你们救了他,多谢。”
“不必客气。”
“凌……凌姑娘在吗?”卫辛脸微红的问道,“她救了我,我想报答她的救命之恩。”
“偲颖和她妹妹去逛街了,你们少等会儿,他们也许一会儿就回来了。”
卫辛点头,脸上写着小激动。
“傅姑娘,你对我们灵狐一族有大恩。卫义已经告诉我了,不知姑娘有什么愿望?只要是我们灵狐一族能够做到的,一定万死不辞。”十一尾灵狐的族长说道。
“请里面说话。”傅琼鱼领着卫义进去,让人上了茶,坐下,将卫义抱到膝盖上:“恕我冒昧,我的一个朋友变成了珠子,听闻十一尾灵狐的镇族之宝赤血珠能让他重塑肉身复活,我想借用它来让我的朋友复活。”
白胡子老头略缕缕胡子:“傅姑娘现在就可以随我去。”
“谢谢!”傅琼鱼激动道。
“傅姑娘,那日弹凤凰琴的人是你认识的人,我想见他一面。”族长又道。
“他是我夫君,我这就去叫他。”傅琼鱼放下卫义,去找南风兮月。
傅琼鱼拿了温漠珠,兴奋道:“温漠,你终于可以复活了。”珠子闪过光华,似乎温漠也听到了她的话。
傅琼鱼和南风兮月过来,族长缕着胡子走过去打量着南风兮月,南风兮月略点头:“再下南风兮月,前日是要救爱妻,所以动用了凤凰琴,扰乱了你们的清修,在下致歉。”
族长看到南风兮月彬彬有礼,点点头,才说:“凤凰琴乃我们灵兽的克星,它在数十年前消失,对我们来说是一件好事。现在它又出世,落在了公子手中,而没有落在恶人手中,是一件幸事。”
“族长,救我的人也有南风公子,若不是他用灵力为我疗伤,我早已死了。卫辛谢过南风公子救命之恩。”卫辛跪下,南风兮月扶起了他:“不必客气,我与夫人还有事相求。”
“我已经说了,族长答应救温漠!”傅琼鱼兴奋道。
“两位恩人,现在我们就启程吧。”族长说道。
白胡子老头一甩袖子,他们就变了场景,又来到了那日来的山洞前。这白胡子长者不知道有多大的岁数,但灵力了得,也许连五尾兽也比不得。
这时,火长老和金长老也出现了,白胡子老头将情况和他们一说,几个老家伙聚在了一起低声商量着。
“他们不会不同意吧?”傅琼鱼低声问南风兮月。
“等等吧,十一尾灵狐是这世上最知恩图报的种族。”南风兮月也小声说,嘴角带着一丝不经意察觉的笑意,那几个老家伙却都听到了,脸上都露出得意却又不想显露的笑容。
“他就是凤凰琴的持有者,你们要是不同意,他可能就会弹琴,那把破琴能把我们整个族都毁了。”白胡子族长说道。
那两个长老都吃惊的看向南风兮月:“你说他是凤凰琴的新主人?”
“这人得罪不起啊。但用一次那个,咱们几个老家伙就要少数百年的修行啊。罢了,他们对我们有恩,我们要知恩图报!”金长老一拍大腿说道。
“都是要入土的家伙了,还在乎什么修行!”火长老讥讽。
眼看二人要吵起,族长阻止了他们:“行了,别吵了,我是族长,不管失去多少修行,也要知恩图报!”
族长卫真带着他们走进了一个山洞中,四周都是黑漆漆的,过了山洞就看到了一池水,水上有个小山,山上却黑漆漆的什么都没有,傅琼鱼还以为是什么闪闪发亮的珠子之类的。可在山头上只有一块长了苔藓的石头。
“它就在上面。”卫真道,“你们靠后。”
南风兮月拉着傅琼鱼靠后,忽然卫真变成了十一尾灵狐,不是火红的狐狸,而是纯白色的狐狸。那巨大的身形比五尾兽的身形还要大,毛皮闪亮,迎风飞舞。五尾兽也钻了出来,哼哼道:“还是没我好看。”惹得火长老和金长老都嗤之以鼻。
那十一条雪白的尾巴占据了整个山洞,卫真看准山洞蹿了过去,身形被挤压,似乎在经历什么门槛。
“有禁制?”南风兮月忽然道。
“不错,这里有禁制保护着十一尾灵狐的圣物,只有族长才能穿过禁制拿到它。”金长老说。
卫真叼着圣物又像被门挤成纸片一般飞了出来,落在了地上,随后又幻化出人形。卫真拿着圣物身形不稳的摇晃两步,卫义扶住了他:“爷爷……”
“爷爷没事,老了,不中用了。姑娘,你的朋友在哪里?”卫真问道。
并不是卫真老了,而是那禁制的力量太强了吧?
傅琼鱼拿出温漠的珠子:“他叫温漠。”傅琼鱼注入了灵力,温漠就从珠子中慢慢飘荡了出来,连火长老们都看愣了。
“温漠,这几位是十一尾灵狐的族长、火长老、金长老、卫义、卫辛,他们族的圣物可以让你复活。”傅琼鱼说道。温漠听到她真切的声音,心中的那股熟悉感越来越重,他伸着透明的手摸了摸傅琼鱼的头,转身像他们行了一个大礼。
“来吧!”卫真一喊,三个老头同时变成了十一尾灵狐,一红一白一金,三只硕大的灵狐占据了整个洞穴,三十三条颜色绚丽的大尾巴同时接住了抛向天空的圣物,同时喷出灵力,圣物被灵力裹住,一阵风起,几乎刮得人睁不开眼睛,南风兮月搂住傅琼鱼,一手抓着要被吹走的卫辛,而傅琼鱼拽着卫义。渐渐的,圣物外层的黑暗被剥去,露出万丈的光芒,又照得人睁不开眼睛。
温漠的珠子逐渐被圣物吸了上去,盘旋在圣物之上,三个灵狐更是使用灵力,圣物的光芒照在了珠子上,一道光芒沿着珠子直冲云霄,然后又变成了七彩光芒。光芒持续了许久,傅琼鱼紧紧攥着南风兮月的衣衫,望着上面。
忽然,一段青衣从光柱中冒了出来,又露出了乌黑的长发,傅琼鱼露出惊喜的笑容。
温漠……温漠,他……终于复活了。
待光芒消失,一袭青衣的温漠张着手在半空中旋转,长发飞扬,他的脸庞比之前更加的白皙、泛着光芒的色泽。他慢慢睁开了杏仁眼,露出一双宝蓝色妖冶的眼睛。他轻巧的落在地上,青衣飘飘,眼神依如从前的温柔,带着点点的笑意注视着傅琼鱼。
“温漠!”傅琼鱼咬住唇,眼泪都要落了下来。
“我,复活了,傅琼鱼。”温漠慢慢的叫出了她的名字,傅琼鱼猛然铺过去抱住了温漠:“温漠,你终于又活了!”
温漠拍了怕她:“已经为人母了,还是如此爱哭。”温漠抬眼与南风兮月相视,二人眼中尽是笑容。
“我是高兴的。”傅琼鱼离开温漠,望着温漠的眼睛,“温漠,你的眼睛……”
话未说完,听得卫义、卫辛喊了一句:“爷爷”
“族长!”
卫真、火长老、金长老已经变回人身,三人同时跌倒在地,吐出鲜血。
忽然,又一阵大风刮起,刮得人睁不开眼睛,待这股空穴来风消失后,忽听金长老喊了一句:“圣物不见了!”拿着圣物的金长老看着自己空落落的手:“刚才还在我手中!”
“是刚才那股大风,来的真邪门!”火长老一句话没说完又吐了。
“封!”卫真从地上起来,口中念念有词,傅琼鱼只感觉有波纹从身体边擦过。做完这些,卫真扶住了门:“卫辛,去通知十一尾灵狐所有族人,寻找圣物!我已经将出口封住了,若是外人进来,一定出不去!”
“是!”卫辛领命出去。
傅琼鱼看着一脸严肃的南风兮月和温漠,就像幻珠丢失一样,有外人进了琉璃幻境偷走了幻珠;如今又有人进入这里偷走了十一尾灵狐的圣物,到底是什么人在这些灵力高强的灵兽和灵者面前堂而皇之的将东西偷走了。
“封!”南风兮月喊了一声,周围忽然出现结界,将要出去的卫行也拦在了里面。
“怎么了?”傅琼鱼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