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琼鱼扶着温漠出去,吹了一声口哨,悠扬的笛声响起。众人看过去,就看到有两个人抬着什么东西走了过来,而凌偲影在前面吹着笛子。笛声十分的喜庆,听得人心情也极好。
“王姐?”凌偲蓝惊讶叫道。
凌偲蓝吹着笛子走过来,仆役将蛋糕小心的放在了桌子上,众人都看着桌子上从没见过的东西,蛋糕上还插着蜡烛,而且还写着字。傅琼鱼扶着温漠过去,解开了温漠的面巾:“温漠,祝你重获新生!”温漠也低头看着桌子上的东西,他也没见过,蛋糕上插着蜡烛,而且还写着:温漠,祝你重获新生!
傅琼鱼领头鼓掌,众人才反应过来,跟着鼓掌。
“温漠,现在可以闭眼许愿、吹蜡烛了!要一口气吹灭!”傅琼鱼说道,温漠眼中带着无尽的光彩,那样的辉煌耀眼。温漠闭眼许了一个愿望,然后睁开眼,傅琼鱼道:“可以吹蜡烛了,一口气。”温漠吸了口气,将蜡烛都吹灭了。
“哦!”周围又是热烈的掌声。
“相公,可以了!”傅琼鱼又一喊,南风兮月再次使出灵力,所有的灯笼又都点着了。
这时,众人的头上飞着月季的花瓣,红色的花瓣如雪一般的落下,凌偲蓝伸手接着花瓣:“好美啊!”
“温公子,祝你重获新生,一生快乐……”凌偲影被傅琼鱼推了过来,凌偲影没想到这点,说话竟然有些结巴。
“温公子,祝你重获新生!”众人也附和道,傅琼鱼把刀拿过来交给了凌偲影,凌偲影又把刀交给了温漠,两人同时又看向傅琼鱼。
“切蛋糕!温漠,你要切蛋糕!这是给你举办的庆祝会。在场一共九个人,你要分成九块。”傅琼鱼拍拍额头说道,南风兮月已经走到了她身边问道:“这叫蛋糕?”
“准确的说是叫生日蛋糕,温漠,切蛋糕。”傅琼鱼又把话题绕回来。
“温公子请切蛋糕,这是傅姑娘一下午在为你准备的。”凌偲影站在温漠身边,心跳加速。从侧面看温漠,越看越让她心动。
凌偲影没有想过,还会有一个男人这样就轻易的让她心动。
温漠接过刀子,在众人的注视下切开了蛋糕,傅琼鱼又让人拿出了盘子和叉子来,将蛋糕盛好分给他们。几人拿着所谓的生日蛋糕,只觉得芬香扑鼻,凌偲蓝闻了闻:“好像有栗子的味道啊,好香啊,傅姐姐,你这到底是怎么做的,我和王姐长这么大还没见过呢。”
“这个呢,是我家乡的特产,每逢人过生日就要做生日蛋糕,唱生日歌。这个蛋糕是用鸡蛋、白糖、面粉很多材料做成的。”傅琼鱼拿着蛋糕对温漠道:“温漠,希望你以后快快乐乐,可以找到可以与你相依相伴的女子!”傅琼鱼看了一眼凌偲影,说道。
“我与夫人同愿,你是她的亲人,以后就是我的亲人、兄弟。”南风兮月伸出了手,温漠也了然,与南风兮月击掌相握,两个一直因为傅琼鱼有隔阂的人此刻终于变成了惺惺相惜的英雄,随即二人相视而笑。
凌偲影有些痴痴的看着温漠的笑容,原来是那么的温暖,与他整个人给人感觉都不同。
“说得好,温公子,我也祝你重获新生,重获自由!我要先尝尝了!”黎杰拿着叉子尝了尝,连声赞叹:“好吃,好吃。弟妹真是好手艺!”
“好好吃哦!”凌偲蓝也发出赞叹,“好甜好香。”
“那当然了,也不看是谁的手艺。百里辰、北堂无冥,你们两个兔崽子也快尝尝!”傅琼鱼点名道,立刻惹得二人怒目相视。
“臭丫头,你不过比我大一岁,你叫谁兔崽子!”北堂无冥反驳道,傅琼鱼看他有精神了说:“不想当兔崽子,就快吃!”
北堂无冥恍然才明白傅琼鱼是担心他还在失恋中难过,遂转过了身,端着蛋糕大口的吃着。
“你也尝尝你夫人的手艺。”傅琼鱼捅了桶南风兮月,他扬扬下巴:“给我吃你手中的那块。”
“……”傅琼鱼无语,插了一块喂给他吃。
“喂,你们两个主意点儿行不?咱们这群人里面,就你们现在一对在一起,也顾忌顾忌别人的感受啊。”黎杰发酸的说道,众人一片欢笑,傅琼鱼红着脸低下了头,拽了拽他的衣服,又踢踢他。
“现在你们也只有羡慕的份儿了,谁叫只有我一个人的夫人在身边?”南风兮月搂住傅琼鱼,“不要理会他们,他们是羡慕我们。”
“我真后悔没有把我夫人也带来,否则也不是一个人吃蛋糕了。”卢王也继续埋汰他们。
“你们不要说了,她都被你们说得不好意思了。”凌偲影说道。
“弟妹,我们不是说你,是羡慕他啊,弟妹有一双巧手,能做出此等世间美味。兮月,你真是让人羡慕红了眼。”黎杰又说,一边大口的吃着。
“听到了吗,他们是羡慕我。”南风兮月说道,傅琼鱼也无奈的笑了。
“温公子是今天的主人,怎么不吃?很美味。”凌偲影尝了一口,露出笑容。
忽然,温漠的脸上被傅琼鱼用蛋糕抹了一大把:“温漠,重生快乐!”
温漠的脸上露出笑容,抓了蛋糕也往她脸上一抹:“这样才公平。”
“这样……才公平……”傅琼鱼又给凌偲影和南风兮月抹了一把,那边凌偲蓝也抹了百里辰一脸,又直接把蛋糕砸到了北堂无冥的脸上,让北堂无冥气得四处追杀她。
一片的欢闹,之后,酒菜也也陆续端了上来,众人又围在桌边喝酒、猜拳……傅琼鱼也想喝点儿酒,结果却被南风兮月严令喝酒,只能吃了。热热闹闹的庆祝会也圆满落幕。
傅琼鱼和南风兮月坐在房顶上,她躺在他的腿上,绕着他的头发玩着:“谁叫你不让我喝酒,我现在睡不着了,你就要陪着我。”
“你现在能喝酒吗?”南风兮月捏着她的鼻子,被她拨了下来:“喝一点儿也没关系。”
她望着繁星点点的星空,用手指圈着眼睛看着:“阿月,你看,星星好亮啊。今天过得很快乐,真希望以后都是这样。大家都生活的快乐,我们和我们的宝宝也生活幸福。”
南风兮月抬头望着星光璀璨的夜空,又低头看着她,神情柔和了许多:“会的。”
傅琼鱼爬了起来,南风兮月扶住她:“老实呆着不行吗?这是房顶,不是屋里。”
“啊,该死,我怎么忘了。我原本是想趁着你们都在,来想想幻珠和十一尾灵狐的圣物被盗的事情有什么关系。”傅琼鱼郁闷道。
“你现在有了线索?”他让她坐在了他腿上,环抱着她。
“我好像忘了一件很重要的事情,当时没感觉有什么联系,但现在想想,又觉得不太可能。”傅琼鱼皱皱眉头说道,“你还记得我以前说过,当初我和温漠被卷进幻珠的时候,那里也是一个世界,我还遇到了一个鬼。”
“鬼?”南风兮月也才隐约想起了什么,他们离开幻珠的时候,来到花圃村的时候,她曾提到过,但武元他们也不确定,后来也就不了了之。
“对,他就是一个鬼。他叫玄,他说自己在幻珠内一直生活着。我看不清他的样子,只记得他那着一把扇子,浑身都冒着星光。当时,我真的以为他是鬼。可是……”她眉头皱的更深,“当时,花萱冷也进来了,可她被黑龙所伤,最后又消失了。如果,幻珠内没有另外一个人存在,帮助花萱冷的话,她又怎么出去?”
傅琼鱼现在越想,只有那个叫玄的鬼很可疑,而且知道南风兮月会摄魂术后,偶尔想起就更觉得奇怪。
“驱灵术?”南风兮月说出三个字。
“禁术驱灵术。”身边又响起一个声音,温漠也站在屋顶上,青衣随风飘荡。
傅琼鱼不知温漠为何去而复返,听到这二人同时说出“驱灵术”,也免不了好奇:“什么是驱灵术?”
“表哥,何时也这般喜欢听人墙角?”南风兮月讽刺道。
“我是光明正大的听。”温漠也回道。
傅琼鱼黑线,这两个人怎么还这样?
“那个,咱们绕回正题好吧?驱灵术到底是什么?”傅琼鱼在二人中间弱弱的插话。
“你刚才说得都是真的?在幻珠内还有一个鬼?”温漠问道,傅琼鱼点头:“嗯,当时你昏迷,我背着你去找地方住的时候遇到了他。他说已经在幻珠内生活很久了,久到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是谁?幻珠内也是一个世界,那里有鱼、有鸟,还有野兽。温漠,会不会真有鬼的存在?”
“幻珠内存在另一个世界,我也是第一次才知道。那里比幻珠外的世界更为纯净,如你所说,不能排除有异物的存在,而且可能性极大。但,花萱冷的消失,还有幻珠在我们离开后消失,必是灵力强大的人所盗取。”温漠也坐在了屋顶上,看了她一眼说道,“在这世上有许多的禁术,驱魂术就是一种。会驱魂术的人必须有强大的灵力,他能将自己的灵魂抽离身体,依存于他人的识海之中,等级高强者还能让灵魂在世间单独的行动,犹如本人亲临。”
“这么厉害,但为什么是禁术?”
“这种灵术需要吸食他人的灵力,且会驱灵术者最后多会走火成魔,届时人间将是一片杀戮,因为至今没有一种灵术能够克制驱灵术,所以百年来,驱灵术都被列为了禁术。”南风兮月接着解释说。
“那……”傅琼鱼想了想,“把事情串联一下,玄并非是鬼,而是驱灵术者的灵魂,他和花萱冷里应外合盗走了幻珠?”傅琼鱼看向二人,温漠的目光沉了沉:“也只有这般说得通,是什么人在武元他们毫不知情的情况下盗走幻珠。”
那只叫“玄”的鬼其实是会驱灵术的强大灵者?是盗走幻珠的幕后真凶?
可玄并没有伤害她的意思,反而在幻珠内还待她很好,那玄到底是什么人?当时为什么也在幻珠内,还帮她?是纯粹好玩?这个烂理由也只有她能想出来吧。
“偷走十一尾灵狐圣物的人也是同一个人?”傅琼鱼又问。
“这还不确定,等十一尾灵狐那里有了消息,说不定就确定了。”南风兮月道。
三人在屋顶坐了良久,最后傅琼鱼窝在南风兮月怀中睡着了,温漠站起,冷漠的声音响起:“你若是以后对她不好,我还是会带她走。现在我的毒已经解了,你再对她放手,我不会把她再还给你。”他指的是,傅琼鱼中毒,又离开南风兮月的事情。
“表哥放心,你没有这个机会。”南风兮月抱着她飞了下来,温漠离开。
早晨的时候,傅琼鱼老早就醒来了。她还躺在南风兮月的怀中,见他正睡得香甜。她爬起来看着他,捏了捏他的鼻子,他挥手将她的手打走。她又拿着头发给他瘙痒,忽然一个翻身,他半压在她身上,眼睛依旧闭着:“老实睡觉。”
“你睡吧,我出去走走,外面的天气不错。”傅琼鱼推推他,他在她脖颈处蹭着,傅琼鱼被他弄得很痒:“呵呵……你不是要睡觉吗?很痒啊。”
“我和你一起去散步。”他低声说,声音依旧有些困顿。
“你接着睡吧,我又不出这个院子。”
“你要是再背着我跑了怎么办?”南风兮月又吻着她。
第677章 牵线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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