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兰自豪道:“我家里人多,从六岁起,我就跟着妈妈学做菜,到现在都有十年呢,我也许比不上皇帝家的御厨,比起那些酒店里掌勺的师傅也不会差太远吧!”
(1006)偷吃被抓()
苏樱的心情开朗很多,忍不住笑道:“没想到我运气这么好,竟捡个大厨回来,真是了不得呢。”
小兰不好意思道:“苏姐姐,你千万别这样说,其实是我的运气好呢,不是碰上苏姐姐,我还不知道在哪里受人欺负呢。”
苏樱笑道:“好好,你的运气好,我的运气也不错,咱们两个谁也别谦虚,快坐下来吃吧,要不然菜凉了可就对不起你的手艺哦。”
小兰高兴地坐下来,这顿饭吃得很慢,却是小兰来这里后吃得最开心的一次。吃饭中间,小兰有几次想问苏樱和傅宸雪是什么关系,可见苏樱吃得高兴,怕又勾起她的伤心事,只好把话咽回去。
苏樱岂能瞧不出小兰的心思?她给小兰夹一些菜,说道:“小兰,明天咱们出去转转吧!”
“转转?苏姐姐,这……这是什么意思?”
“转转就是出去玩玩,散散心,我说的话很难理解吗?”
“真的?”小兰高兴得差点儿跳起来,叫道:“苏姐姐,我来G市都有一年多,还没有出去好好玩过呢,你真的要带我出去?”
“当然!哦,对了,明天我会叫上傅宸雪,让他陪我们一起去玩,好不好?”
“傅……傅宸雪?”小兰正在啃鸡腿儿,闻言差点儿把手指头咬掉,她猛地站起来,瞪大眼睛傻傻地看着苏樱,连鸡腿儿从嘴里掉下来都不知道,“苏……苏姐姐,傅……傅宸雪他真的可以来陪咱们玩吗?”
苏樱看到小兰吃惊的表情,忍不住笑起来:“应该可以吧,小兰,你也喜欢傅宸雪吗?”
小兰脱口而出:“当然喜欢!我们村的女孩子……还有我们学校的女生全都喜欢他,傅宸雪那么帅,会唱歌会弹琴又懂医术,我听人说,他还会调酒,一杯酒在黑市能炒到十万美元呢……哎呀呀,苏姐姐,你说傅宸雪是不是天上的神仙下凡呢?不知道哪个女人有福气才能嫁给他,真是让人好生羡慕啊……”
苏樱打趣道:“小兰,你想不想嫁给他?”
小兰的脸立刻红起来,扭怩道:“当然想……我们班的女生做梦都想嫁给他呢。”说到这里,她忽然狡黠一笑:“苏姐姐,你是不是和傅宸雪很熟?”
苏樱脸上浮上一层红晕,笑道:“可能比你想象的还要熟。以前他经常来这里蹭饭吃,有时还会住在这里,你看看衣柜里那些男装,都是他的呢!”
“在这里吃?还在这里住?”小兰再次惊讶地叫起来,突然发现自己与心中的神如此接近,她幸福得快要晕过去,“苏姐姐,傅宸雪……他以前真的经常来这里吗?”
苏樱幸福地点点头。小兰激动得不能自已:“苏姐姐,这么说傅宸雪是你的老公喽?”
苏樱的脸色再次苍白起来:“他不是我的老公,他是别人的老公!”
小兰再次张大嘴巴:“这……这是怎么回事儿?”
苏樱笑道:“我们之间的事情很复杂,也许三天三夜都讲不完,你以后会明白的!”
小兰点点头,说道:“苏姐姐,我知道你心里很爱他!听人说他失踪了三年,你三年没有见到他,是不是很想他?”
苏樱的眼睛又蒙上薄薄的水雾,岂止想他,自己差点儿就要为他而死呢,可是这个坏蛋回来都不来看她,是把她给忘了吧?
这一晚,苏樱和小兰说了很多。不知为什么,她今晚特别想和人说话,把尘封在心里的往事都痛痛快快说出来,反而觉得轻松许多。小兰睡得很晚,睡得很死,夜里好像有什么响动也没有把她惊醒,一直睡到天色大亮才起床。
小兰见苏樱的房门紧闭,以为她还在睡觉,就没有惊扰她,悄悄把饭做好,见苏樱还没有起来,实在等不下去,就去敲门。结果敲了半晌,里面根本没有动静。小兰心里着慌,大声叫门,还是没有人回应。小兰以为苏樱出了事,找出一柄斧子,使劲把门砸开。
苏樱不在屋里,床上的被褥凌乱不堪,椅子和电脑摔在地上,看样子昨晚苏樱好像和人搏斗过,难道是劫匪入室抢劫,把苏樱给绑走了?想到这里,小兰吓得当场大哭起来。
仅仅三秒钟,小兰就止住哭声,她自小出来闯社会,也有几分头脑,赶紧从苏樱房间里出来,避免弄坏现场,她拿起电话刚要拨打“110”,又把电话放回去,匆匆带上门,向门外跑去。她要去找傅宸雪,在她心里,唯有傅宸雪才能救苏樱姐姐。
傅宸雪和周韵昨天在“京岚大学”临时搞了一场演唱签名活动,又到康一琨家里,和汪海鹏等人吃了一顿地道的“徽菜”。汪海鹏和周韵谈过创办“雪韵音乐学院”的事,又请傅宸雪出任G市商会会长和文化联合会会长。傅宸雪知道汪海鹏的意思,微笑婉拒。他不久还要去非洲一趟,有太多的事情要忙,哪里有时间去混那些闲职?不过他倒是答应帮汪海鹏从香港多拉几笔投资。而这正是汪海鹏和罗安桥的目的,他们两个自然喜上眉梢。
回到“听雨楼”,陈扬、李济和赵鸿蒙等娱乐界大佬以及G市政商警军等各界名流都来拜访,几乎要把“听雨楼”给挤爆。不用说,晚宴很热闹,只是林半妆不许傅宸雪再喝酒,而是让七杀和风燕然去陪那些男人们喝酒,女人们则交给周韵、林浅雪、拓跋倾城和沈滢等人,她和青凰跟着傅宸雪,与客人们勉力周旋,并随时提醒他,只许碰杯,不许喝酒。
等到曲终人散,已是午夜时分。傅宸雪乘别人不注意,偷偷溜到青凰房间里,一场接一场厮杀酣战,颠鸾倒凤,等青凰沉沉睡去,他才又悄悄溜出来,没想到回到房间,竟发现林半妆在屋里等他。
看到傅宸雪一个劲儿揉鼻子,林半妆用纤指点着他的额头,轻笑道:“你个小贼,偷吃还不知道把嘴巴抹干净……”
(1007)九字真言()
偷吃被当场抓到,傅宸雪尴尬无比,好吧,偷一个是偷,偷两个也是偷,那就继续偷吧……直到林半妆筋软骨酥,连脚趾头都动弹不得,他们才相拥着沉沉睡去,这个夜晚才算真正安静下来。
第二天,傅宸雪依然起得很早,他没有睡懒觉的习惯,功夫练到他这个境界,先天罡气生生不息,哪怕再累,运功一个大周天就会龙精虎猛,精神百倍。
林半妆还在沉睡,嘴角露出甜美的笑容。傅宸雪见她雪白的胳膊露在外面,怕她着凉,小心给她盖上水貂绒被。见没有把林半妆惊醒,他放下心来,悄悄起床。这个女人昨晚真是疯狂啊,直到把身体里最后一丝力气榨出来才罢手,真是一个让男人欲仙欲死无法割舍的尤物啊。
傅宸雪简单洗漱之后,到楼下找七杀去切磋。刚到练功房就听到里面传来“呯呯”的摔打声和暴烈的嘶吼声。傅宸雪听声音就知道是风燕然和七杀两人在战斗,如今两个家伙一天不打就手痒,只是每次的结果都一样,风燕然毫无悬念地被七杀完虐,不过风燕然的打没有白挨,他的战斗力疯狂暴涨,丹田中的“龙珠”在一次次疯狂的榨取中慢慢被风燕然吸收殆尽,他的功力已处于“外罡”巅峰,隐隐有突破“内罡”的迹象。
看来战斗果然有迅速提升功力的效果啊,按正常速度,风燕然即便有灵药支撑也得半年后才能突破“内罡”,如今功力暴涨,肯定和七杀残酷的战斗有关。
见傅宸雪进来,风燕然和七杀立即停手,练功房里不止有他们两个,纪风、余玄机和雪妖都在,大家都笑着向傅宸雪打招呼。让傅宸雪惊奇的是“金猊”居然也在,看到傅宸雪,“金猊”一下子窜过来,抱住傅宸雪的腿。
看到风燕然和七杀每天疯狂地打斗,纪风三人也被刺激到。如今纪风等人别说跟七杀交手,就是风燕然就能轻松完胜他们三个。看看风燕然的进步,纪风、雪妖和余玄机难过得直想吐血,好像不久之前风燕然也才仅仅高出他们一线而已。强烈的危机感促使他们早早来到练功房,一边看风燕然和七杀打斗,一边揣摩,偶尔上去和两者中的任何一人交交手,结果每次都是三拳两脚就被扔出去。
傅宸雪进来之前,纪风刚和“金猊”交过手,连剑都用上,结果不但没有伤到“金猊”,反被“金猊”摔个“狗吃屎”。他站起来扑扑身上的尘土,一脸晦气地下场,叹道:“妈的,这日子没法过了,好歹我也是‘青城’的大师兄,竟被一只黑猴子打得满地找牙,‘青城’上下情何以堪?”
因为这句话,纪风差点儿被“金猊”撕碎,多亏风燕然及时安抚,才让纪风侥幸逃过一命。纪风等人都惊出一身冷汗,看向“金猊”的目光也惊惧不少。听说“金猊”是活了上万年的“神兽”,纪风后悔得当场给自己一个大嘴巴,并真诚地向“金猊”道歉,这起风波才算平息。
七杀上前问道:“哥,你前日在‘阴阳潭’边耍的什么拳?好生厉害,教教我好不好?”
傅宸雪道:“那是我根据武当‘龟蛇盘’悟出来的拳术,也叫‘真武印’,体内先天罡气自成阴阳,宛如太极,生生不息,这也是我刚从道家‘九家真言’之‘斗’字诀中悟出来的印法,威力奇大!”说着,他身姿一变,结成武当“龟蛇盘”之式,一手轻灵如风,一手沉重如山,两手箕张,怀抱阴阳,身形蹲伏,后背鼓动,脊椎骨抽弹如龙,从尾椎直炸到到颈椎,活脱脱就是一头龙首蛇尾、背生厚壳的玄武神兽。七杀等人蓦然感到一种强烈的危险,几乎要把他们生生撕碎。五人加上“金猊”一起运功抵抗。
傅宸雪蓦然张嘴,口出喷出一道白色气流,发出金石般的“斗”字音,与此同时,他双手微微一按,仿佛有两道神龙透体而出,咆哮扭结,张牙舞爪扑向面前的五人一兽。像是有道炸雷平空而落,五个人一起飞出去,狡猾扑跌在地上,七杀的情况最好,接连暴退数步,所幸没有摔倒。“金猊”在空中连翻几个跟斗,好不容易落在地上,惊惧不已。
几个人从地上爬起来,望着傅宸雪,满脸惊骇。风燕然揉揉摔疼的屁股,难以置信道:“师兄,你刚才用了几成力?”
傅宸雪收势站起,笑道:“不到四成力吧!”
“不到四成力?”众人全被沉重打击到,余玄机失魂落魄,沮丧道:“我看我还是回‘清音阁’吧,再呆下去我连活下去的勇气都没有,时隔三年,我们五个人连宸雪四成力都抵挡不住,还习什么武?修什么道?”
雪妖道:“一个人想走得更远,只有愈挫愈强,锲而不舍,宸雪的存在,等于给我们一个天大的压力,只有在他身边,我们才越挫越勇,奋起直追,你回到‘清音阁’,恐怕一生都难达到那个理想中的境界!”
七杀和风燕然倒没什么沮丧,一脸兴奋地围上来,七杀问道:“哥,我懂得佛家‘六字真言’,配合拳印施展,威力无穷,这道家‘九字真言’又是怎么回事?”
傅宸雪道:“道家‘九字真言’最初出现在晋代葛洪的《抱朴子》一书中,当时葛洪提出的是‘临、兵、斗、者、皆、数、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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