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一边的牧潜恍若雷击,眼睛死死盯在了邵兆莫拿着的那张照片上,满眼的不可思议,照片上如痴如醉吸食白色物体的女人不是自己的妻子是谁?他的眼皮在跳动,唇角也在颤抖。
“姜染,你怎么。。。。。。”
邵兆莫没有停下来,而是继续从文件袋里取出一张放大了的照片,展示了出来,“你有小*的事情,你女儿也是知道的吧!”
姜染面若死灰,而牧潜那张苍白的脸色瞬间变得铁青,冲过来一把抢过那张照片,捏着照片的手开始颤抖,双肩也跟着抖动了起来。
可以理解,一个男人被戴了绿帽子,而且这顶绿帽子居然还是自己身边那位年轻的助理!这个男人此时是恨不得直接宰了面前的这个女人!
“你这个践人!”牧潜怒急攻心,气得要冲过去,被人邵兆莫伸手拦下,“你急什么?”
将牧潜制止住之后,邵兆莫把那些资料收起来,看了舒华烨一眼,继续说道,“所以,你纵容了凶手残忍的杀害了你的女儿,也可以说,你就是杀害你女儿的帮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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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市警局,今晚上注定是个不眠之夜,朱古力在监控室里坐着,有警员送来了几份泡面,他也取了一碗,埋头吃了起来,一边一边朝对面的房间看一眼。
对面那堵墙能清楚地看见那边房间里的一切动静,此时那个房间里就坐着容凌一人,确切的说,他们已经把容凌晾在那儿快半个小时了。
“他镇定地让人觉得可怕!”李队一边吃着泡面一边低声说着。
“你说这种人会不会有人格分裂啊?就像一个身体里装着两个灵魂,双重人格?”其他负责这个案件的警员在低声讨论。
“如果人真的是他杀的,那不知道要震碎多少少女心啊?”一名女警叹息一声。
似乎在回应这边人的讨论,坐在那个房间里的容凌突然抬头,对着这堵墙,勾起了唇角,那浅淡的笑容让坐在监控室里的人齐齐打了个寒颤。
“他是不是发现什么了?”
“不!”朱古力一直在埋头吃泡面,吃完之后端起一杯热水咕咚咕咚喝了几口,杯子一放,将目光落在那边容凌的身上,“他是早就知道我们会在这边监视他,所以,他现在这个笑容,不是在向我们打招呼,而是在向我们,示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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牧潜双脚一软,双手抓着*沿的扶手才站稳了!
妻子是杀害女儿的帮凶?
“牧歌为什么那天晚上会出现在香山别墅?她一向胆小,让她一个人待在一栋大房子里她一定不愿意,但是有你这个妈陪着自然而然就不怕了!”
“你早有预谋,所以当天晚上你让牧歌开车,路途中你应该知道哪儿有监控所以十分准确地避开了,加上又是晚上,天色昏暗,监控视频上就只看到驾车的牧歌一个人,让人误认为只有牧歌一人驾车去的香山!”
原本还在挣扎的姜染面如死灰。
邵兆莫停了下来,看了一眼舒华烨。
舒华烨的目光落在了姜染那张死灰一般的脸上,“那两条短信,是你以牧歌的名义发给暖情的!为的就是演绎一场完美的借刀杀人!你到底还有什么把柄落在了他的手里?甚至,不惜杀掉你的亲生女儿来配合他完成这样的报复行动?你吸毒你婚内*的事实?还是牧歌没有怀孕的真相?又或是你们联手诬陷我的事实?”
姜染额头上渗出了大颗大颗的汗水,眼眶里的泪水也潮涌般地涌了出来,“不要说了,不要说了,求求你。。。。。。”
“哇。。。。。。”已经瘫软在地上的牧潜发出了一声哭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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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居然说要见那个人!”开门出来的李队对着站在门外等候的朱古力沉声说道,里面坐着的那个男人确实心理难测,在他们已经做好了准备攻克审问的时候,他一开口便十分温和得说了一个要求。
我要见舒华烨!
朱古力暗吸一口,来了,这就是这种有着*心理的人的狂傲心态,他没有挣扎,没有反抗,其实在心里却在大笑着除了他之外所有人都是傻瓜笨蛋,这种自负自大的*心理才使得他在作案之后依然像个没事的人一样淡定自若。
这完全就是对他们这帮查案人的鄙视,看着这么多人被自己玩得团团转,尤其是自己厌恶的人现在还身陷囹圄,这是一种另类的充斥着自豪和成就的报复块感。
朱古力眉头一锁,呸,这家伙比佐宿翰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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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的病房里哭声一片,牧潜已经情绪崩溃,躺在病*上的姜染也疯了一样地抓扯着自己的头发,嚎啕大哭,近似尖叫地喊着,“是,是我用女儿的手机给舒暖情发的短信,是我约舒暖情上的山,是,是我,是我亲眼看着我的女儿被杀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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警局,舒华烨的车刚到,就被门口等着的朱古力接了。
“他说他要见你!”朱古力跟邵兆莫点头示意。
“他有什么表现?”
“什么表现都没有!但是香山搜寻队却有了最新发现,那一套血衣和一些分散掩埋的作案工具找到了!”
一行人快步走到审讯室的门口,邵兆莫伸手拦了舒华烨一下,“真要进去?”里面那个可是个心理*的杀人凶手!
舒华烨看了邵兆莫一眼,“我还有什么大风大浪能经历过?”
门被推开,坐在里面的容凌抬起了脸来,俊秀的脸颊上依然温文尔雅,但那笑却带着一丝邪气,他在抬眼时,目光对上了舒华烨的目光,浅笑时张了张唇,“hi!”
这一声如此轻快又异类的招呼让隔壁观察室里的人再一次齐齐打了个寒颤。
太诡异了!
舒华烨走了进去,在他的对面座椅上坐了下来,两个男人对坐着,场面如此安静诡异,舒华烨的沉稳冷静,容凌的诡异浅笑,让整个画面都像静止了一般。
“你用了一周的时间才想到了去查姜染,这跟你的行事作风很不相符,你的雷厉风行的果敢去哪儿了?”容凌在笑完之后像老友相聚一样,云淡风轻地开始了轻松的交谈。
舒华烨唇角微凉,“我跟你最大的区别便是,我始终相信一个人不管在任何时候都会保留一点点的人性!”
所以最开始他虽然怀疑过姜染,可是姜染作为牧歌的母亲,他无法相信,一个母亲会成为杀害女儿的帮凶!
“这也只能说明,你这人,心软!”容凌依然浅笑。
“为什么要选择牧歌?”舒华烨语气很沉,提到牧歌时,心里有些隐隐的难受,他虽然不喜欢她,可是她却成了容凌报复他的受害者。
容凌看他一眼,反问一句,“那我要是杀了舒暖情,你舍得吗?”
舒华烨神经一紧,一双眼睛变得犀利起来,你敢!
容凌笑了,“你是一面要护着你的心上人,一面又要为你怀孕的未婚妻伸冤?”
“牧歌根本没有怀孕!即便是怀孕了那也不可能是我的孩子!”舒华烨沉声回答。
“她当然没有怀孕,你都没碰她,她又怎么会怀上你的孩子!”容凌冷笑。
舒华烨的目光深不见底,“你果然是跟一个半月以前的那件事有关系!”
一个半月以前他在半路上被人偷袭,之后醒来便发现跟牧歌睡在了一起!
容凌没有反驳,只是静静地看着他,“那晚上睡你未婚妻的人不是你,是我!”容凌说完,在舒华烨皱眉的那一刻接着开了口补充,“就在你睡着的*上!”
“我当时就想,你睡了我心爱的女人,我就睡了你的未婚妻!”
“卧槽!”监控室里,有人齐齐低咒,太*了!
舒华烨突然觉得有些恶心!
“不过你也别把那对母女想得有多高尚,将你迷晕了送到酒店的人不是我,你是那只蝉,她们是那只螳螂,而我,是那只雀而已!那个姜染把女儿弄晕其实就是想跟你生米煮成熟饭,只可惜被我撞坏了好事,我叫人把她给绑了,就把绑在卧室里看着我睡了她的女儿,但是你也别觉得牧歌可怜,因为她在被我睡的时候其实是醒着的!她不过是想借此机会怀上一个种,至于这个种是不是你的都无所谓,反正天亮之后她是睡在你的怀里的,所以,为了这个愿望,她把自己的身体给卖了!”
人性都是自私的,在这个局里的所有人都是有目的的,姜染,牧歌,而容凌只不过是巧用了这些人的心态。
“至于姜染为什么会答应我把她女儿给处理了,这就要问她自己了,这个女人把自己的脸面看得比命还要重要,当我提出要把我睡了她女儿她也在场亲眼所见的消息宣扬出去时她就慌了,再后来我告诉她,其实她女儿一直都知道她在吸毒,她有一个小*,又告诉她,并且极有可能随时都是告诉她的丈夫,其实她丈夫跟他的秘书睡在了一起好多年,然后,她就同意了,你看,女人就是这样的自私!”
“那那天晚上到底是谁动的手?”谁杀害的牧歌?
容凌歪着脸看着舒华烨,“你觉得是暖情吗?”
舒华烨面不改色,等待着他的自问自答。
“她没有吸过毒,所以在第一次接触到致幻剂之后出现了难以控制的疯狂!”
舒华烨看着他的右臂,“你的手是她刺伤的?”
容凌笑了一声,不予回答,“之后她便晕过去了,怎么可能还有力气被人操控杀人?至于她现在偶尔会出现的幻觉不过是之前我趁她意识薄弱时的一些心理暗示和她因为药效原因而产生的幻想而已!”
“真正动手杀她的人是姜染!”
“别忘了第一个发现牧歌尸体的人是姜染,她那天晚上根本就没有离开过那栋别墅,有足够的时间清理现场,至于牧家的牧潜当晚是在参加一个酒会,至于酒会完了嘛,他是睡在秘书家里的,所以,他压根就不知道自己的妻子那天晚上把对他的恨全发泄在了女儿的身上!”
“那么你呢?”舒华烨听到这里心里寒颤不断,一个看似和睦的家庭其实已经四分五裂,私生活如此的乱。
容凌往椅子上一躺,“我?我当晚从后山散步回家!哦,是在处理完那些杀人工具之后!”
审讯室里的朱古力凝眉,旁边站着的邵兆莫低声问他,“你怎么了?”
朱古力摇摇头,“总感觉不太对劲,他就这么全招了?”
可是他又说不上来哪里不对劲,所以才觉得很着急!
舒华烨看着面带笑容的容凌,容凌在说完这些话之后似乎很轻松,其实整个谈话过程里,容凌都很轻松随意,在他人眼里血腥的杀人事件在容凌眼里就变得如此的云淡风轻。
舒华烨微微眯眼,“为什么你还要选择留在c市?”
容凌的笑容定格在了脸上,然后再夸张地延伸,“我都还没有看到你死怎么舍得走?”
舒华烨唇角一勾,“不过很显然,你一定比我死在前面!”
容凌目光凝着舒华烨的脸,笑容凝滞时眼睛里暗浪翻滚,“那可不一定!”
“卧槽!”监控室里有人忍不住发出一声低咒,狂妄,太狂妄了!
朱古力却心里一跳,职业本能,十分惊觉地大喊一声,“马上把他从那个房间带出来,快!”
题外话:
原谅我哇,我还是没有写完,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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