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现在却就这件事来跟她讨价还价!
不对,他不是在讨价还价,而是在告知,在知会!
那肯定的语气就告诉了她,结果敲定,反对无效!
这么霸道这么专横!
她怎么之前没有发现?
顾念心里也气闷得不行,本以为那一晚之后两人从此不再有牵扯,没想到他又来了这么一出。
“萧景琛,我看我们有必要认真地好好谈一谈!”
气急壮胆!
顾念不知道是不是被室外这天寒地冻的冷空气冻得神经大条了,还是豁出去了,她说完这句话之后抬脚上了车,坐上了后排的座椅,把车门一拉,商务车的车身有着轻微的振动,
既然决定了要谈,那凭什么他坐在暖融融的车内,而她就得站在零下几度的风雪中?
气势上完全的不对等让她会更加的没有底气。
车门被拉上的那一刻,顾念听见身旁传来一声沉沉的低笑,这笑声似在她耳朵边一荡。
随即便听见了萧景琛语气不明的声音,“是的,我们确实应该,更加深入地,探讨一下我们的关系!”
这声音在顾念的耳朵边一荡,才坐进车里都还没有来得及适应车内温度,就被他这句模棱两可的话说得眉头一皱。
怎么都觉得这话--
听起来怪怪的!
然而还不及她反应过来,前排驾驶座的门就被上车的菲尔打开又麻利地关上。
车动了!
顾念迟愣了两秒钟,“萧景琛,你要干什么?”
他要把她带哪儿去?
身侧的男人脸没有转过来,视线落在了窗外,似乎窗外的夜景更是能吸引他的注意力。
他的不回答让顾念又气又急,她坐起来伸长了手臂拍了拍驾驶座的座椅。
“菲尔!”
菲尔正在专心致志地开车,并且,全力贯彻着老板的指示。
非礼勿视!
非礼勿听!
他现在,恩,聋了!也瞎了!
菲尔觉得自家老板不愧是景湖的神,来的时候他就说了让他十分钟之后就启动车。
菲尔虽然没有异议,但总觉得十分钟或许太仓促,这万一两人还在谈时间却超过了十分钟,难不成他这个当助理的要棒打鸳鸯,直接开着车跑了?
可事实就如老板预料,还不到十分钟,顾小姐就主动坐上了车!
“菲尔!”
顾念叫了两声对方也没回应,她泄气地朝身旁的人看了一眼,不得不坐了回去,暗吸一口气,“可以谈了吗?”
“可以!”
萧景琛历来惜字如金,虽然最近连唐易恒都发现他的话好像越来越多了!
“我不太明白你的意思!因为我也是受害者,你的那个要求,不合理!”顾念觉得自己跟萧景琛说话会不由得神经紧张,静下心来想着自己刚才那么胆大地宣战,实在是被他之前的话给气急了,此时安静下来,说完这句话,连自己的心跳的砰砰砰声都能听了个清楚。
身侧的男人语气平稳,“怎么不合理?”
顾念神情有些错愕,难道他觉得合理?
她咬了咬牙,“一事归一事,不能混作一谈!”
萧景琛放在膝盖上的手指轻轻叩动着,手指尖在裤腿上点了点,“我也正有此意,只想谈谈我们之间的事!”
顾念侧脸,脸上露出微怔的表情,我们之间还有什么事?
“你帮了我,我还清了,我不觉得还欠你什么!”
身侧的人似在沉思,半响懒闲的嗓声响起,“欠我一个未婚妻!”
“萧景琛!”顾念没料到话题再一次迂回到了原点,而这兜兜转转的因果关系居然让她无从反驳。
陆漪菲确实是当着他们的面更是当着萧陆两家家人的面主动提出退婚的!
这一事实是顾念不能改变的。
当然,如果把谢安泊再牵扯进来,那整件事情就变得更加的乱。
这件事情作为独立事件,顾念也不否认,确实是因为她,陆漪菲才退的婚!
可这也不是她能改变的!
“媒体上说我们是歼/夫/淫/妇!”萧景琛话语里似带着一丝似有似无的笑意,很浅,很轻,不注意都听不出来。
顾念沉住一口气,比这样的词难听的还多的是,她也从最初的气愤变得如现在这般的麻木不仁了。
被狗咬了一口难不成还要咬回去?
“歼/夫/,淫/妇!确实--”萧景琛语气一顿,侧脸看了顾念一眼,“很配!”
他最初那句听到耳朵里还没有让顾念这般的懊恼,第二次语气还稍稍加重了一些,听得顾念耳根子一热,紧接着顾念感觉到他朝自己投递过来的目光,转脸过去视线正好接触到他的眼睛,那般的深幽,她猝不及防地转开了眼睛,不敢再看!
那目光太过,火热!
顾念觉得再不挑明了说之后还会更尬尴,但是她又不是他,有些话她做不到那么直接地宣诸于口,她暗吸一口气,半响才有了回应。
“我觉得不太适合,配与不配不是说说来着,而是在于--”
顾念的语气稍稍停顿,正在思考怎么说出口!
“在于什么?”
萧景琛也不急,他的神色一直就没变过,不像顾念,心里七上八下的,又是紧张又是在不断地组织词汇,时不时还会因为身边的人儿慌神卡壳!
“如果两人之间不存在喜欢,或是--爱,那么看似般配的人最终走到一起也只是形同陌路!”
即便是有喜欢,有爱,形同陌路的人依然大有人在,比如,她跟谢安泊!
“观点过于片面!”萧景琛毫不犹豫地指出!
“世事无绝对!”
他说完还朝身边的顾念看了一眼,那表情,是在等着她再能找个能说服他的理由!
顾念被他的话堵得语气一噎,忍不住地低声开了口,将心里那句早就想说出来的话脱口而出。
“可是我们根本就不熟!”
从认识到现在,一个月时间都不到!
车内突然变得死寂起来,连开车的菲尔都在装聋作哑中瞪大了蓝眼睛。
挑破了最后一道纱,这气氛便变得诡异起来。
静,很安静!
顾念脸都不敢往萧景琛那边看,而是转向了车窗外,车驶了一路都没有要停下的迹象,顾念被这突然之间沉抑下来的气氛紧迫地咬紧了唇,喊了一声,“菲尔,麻烦你靠边停车,我要下车!”
几乎在同时,萧景琛低沉的声音也响了起来,“菲尔!”
顾念本以为车就要停下了,可车根本没有停,反而速度更快,她不知道萧景琛是什么意思,等车停到了一栋别墅门口,顾念才发现这里是萧景琛住的地方!
她曾经来过一次的黄浦庄园18号!
顾念还处在惊愕中,那边萧景琛已经健步下车,车外他那沉郁的声音以顾念从未感受过的冷释放而出。
“菲尔,明天你可以休假!”
顾念还不明白,是继续坐在车里也不是,下车也不是,眼睁睁地看着菲尔开着一辆宝马车离开,当别墅的大铁门自动关闭上,发出来的声音让车里的顾念浑身都抖了一下。
一只手已经紧握住了她的手腕,毫不犹豫地将她从车里拉了下来。
“萧景琛!”
顾念大惊!
伸手一把拉她下车的人居然会是一直温文尔雅的萧景琛!
手,好痛!
那只手大力地将她从车里拉了下来,身体刚被拉出车门,她还没有站稳,一股浓烈的气息便扑围而来,将她牢牢抵在了车门上,高大的身躯压过来,沉重地让顾念差点窒息。
萧景琛!
顾念一抬头就险些撞上他低伏而下的脸,她有意要避开,结果对方似有感应得追逐着,两人的唇就在躲闪追逐中紧缠在了一起,太过猛烈又炙热的唇让顾念惊愕又恐慌,惊怔中都忘记了要抗拒,要挣扎,脑海里在此时什么都没有了,只剩下了木偶般被攫取住的疼痛的唇。
他在吻她!
这一次的吻也如那晚上的那般热烈,顾念感觉到自己的肺部空气都被他狠狠抽/干,她缺氧得呼吸不畅,手紧紧抓住他肩膀的衣物狠狠地拽拉着。
萧景琛的唇瓣一松开,她便控制不住地大口呼吸,腰间却一紧,那只环着她腰间的大掌握紧了她的腰,他的一双眼睛变得深沉而邃远,甚至还涌出了一丝丝猩红的血丝来!
让顾念害怕的猩红目光,像狼一样紧盯着自己!
“我们不熟?”
萧景琛松开一只手开始拉开自己的领带,熟练地开始解着自己的衬衣衣扣!
顾念缓着的一口气没上来,身体又被他压在了车门上,呼吸不畅带来的便是满脸的通红,而当她看到萧景琛此时的举动时,更是惊恐地睁大了眼睛。
他要干什么?
萧景琛已经解去了外衣,连衬衣的衣扣都解开了一半,被扯掉的领带还松松垮垮地掉在肩膀上,而衣服却直接滑落在了地上。
“啊!”顾念被吓得浑身发抖。
而这一声低呼也是因为他搂着她腰间的那只手居然开始下移,并在腰间敏感位置处重重一捏。
听见她惶恐的惊呼声,那手越发地肆无忌惮。
顾念顿时羞得脸都红透了,抵在他双肩上的手开始发抖,要推开他,可身体却被他禁锢地静静地,压得死死的!
而她的身体因为他这句身体的强势靠近,那么灼热的气息居然让她身体开始发软,越发觉得无力抗拒。
顾念被萧景琛这紧逼而来的强势震得乱了手脚,那天晚上两人因为身体原因才那般的疯狂,可是今天,他明明没有--
为什么--
顾念避不开他的火热气息,听着耳畔响起的声音,神经都紧绷而起。
“我们不熟?那我送你的花你为什么要收?”
那只手将她的大衣衣扣一颗颗解开,从后腰探过去,再从后背抚着毛衣再往下一滑。
“我们不熟?那你又为什么要我等你离婚?”
滑向下方的手改变了方向,朝上,在脊背中央一按,顾念胸口便是一松,又一次低叫出声。
“我们不熟?那你为什么还要跟我上chuang?”
“萧景琛!别--”顾念的声音骤然变哑,微白的脸上,额头上渗出了薄汗,胸口一凉,外衣便被扯落,看着自己的衣服一件件落到脚边,气息也开始微喘的她连拉衣服的手都软着举不起来,声音更是带了低低的哭音祈求着。
可那只邪恶的手根本没有停下来,而是变本加厉。
“顾念!”耳畔*的气息顺着她光滑的颈脖开始朝下,揽腰的手更紧。
“你说我们不熟,我理解为,是我们做得还不够深入!”
“啊--”
顾念像被攫住的柔弱小兽,身体就被一股大力起伏着撞击向车门。
脚踩着的柔软是两人丢在地上的衣物。
风从四面八方掠过,撩过顾念被扯开的胸口和裙角,暴/露在空气里的双肩白若碎雪,漫天飞舞着的雪花纷纷扬扬地*而下,被雪地里的这团火热给瞬间融化。
萧景琛呵出来的气息让顾念一个哆嗦,双手被迫摁在了车门上,手指尖触及到了冰凉的雪花,脸颊更是被一阵从而将的细碎雪花凉得脸部肌肉都哆嗦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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