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放他走,这小子是来偷拍三岔口地形图的。”
一句话好像捅了马蜂窝,那名报警的街坊跟着重复了一遍肖遥的话,声音更大,好像扩音大喇叭一样的将有人偷拍三岔口地图形的消息传播开来,顿时从三岔口的胡同中又拥出一群人来。
看着就冯林一个人,穿着便装,眼神发贼,手里还有摄像机,和间谍差不多,老百姓们顿时一拥而上。
管那冯林喊着什么,直接把摄像机砸了,不知谁还踹了一脚冯林,人也踹倒了,大伙在向前一挤,混乱中瞎乱的一阵出脚。
等一分钟过后,一群老百姓再散开时,只见地面上冯林嘴里吐着血水,满脸的青肿,身体佝偻的和条死虾差不多,眼眶里满是泪水和委曲。
老百姓的心还是很善良的,看着冯林倒在地上半天没起来,一位老大爷还是打了一二零,让一辆医护车把人给抬走了。
肖遥没出面,不过看到村民的反应,心里着实高兴,就这种团结一心,勇挡外敌的状态,谁敢强迁三岔口。
折腾到了中午,两碗冰糖燕窝才端上桌,肖振国也从码头回来了,看着燕窝根本下不了勺子。
“孩子,你吃吧,你身上伤没好,得补补。”
把门锁好了,肖遥回到屋里,开始拆绷带,好容易拆光了,露出里面创可贴大的伤口时,老俩口这才放心。
这边肖家老俩口喝着燕窝,肖遥又开始往回缠,正缠至一半时,忽听一声敲门声响,门外传来了周小青的声音。
“肖大哥在家吗?”
在电台工作,有新闻,周小青第一个知道,看到了肖遥受伤当了英雄,住在医院,中午一下班就赶到了医院,结果扑了个空,说人已经出院了,这才急匆匆的赶回了三岔口来看肖遥。
拎得东西是普通的水果,不过却是礼轻意重,肖遥急忙给让进家里,都是熟人,肖遥坦然的承认了自己的伤是假的,是局里为了争功名用的。
肖家老俩口看着心热,悄悄出了里屋,只剩下孤男寡女两人在屋里。
和周小青倒也没客气,肖遥一个人缠着绷带有些麻烦,就让周小青帮着缠。
一身的腱子肉,绷的紧紧的,充满了力量,缠绷带的周小青,不经意的总要接触到肖遥的皮肤,美眸盯着那些绷带缠过的身体,一张俏脸是越缠越红,红扑扑的好像熟透的苹果,让人忍不住想亲一口。
那身体让女人看着实在是眼热,对一个没接触着男人的周小青来说更是心跳不已,手下早没了分寸。
好容易缠完了,缠得有厚有薄的,难看之极,急忙又给拆开了,又缠了一遍,结果还是不好看,又拆开再缠。
一个绷带差不多缠了一个多小时才缠完,两人硬是连三句话都没说上,再看时间,周小青已经过了上班的时间,急忙匆匆的走了,说了明天再来帮着换。
看着那身影雀跃的离开,肖遥的脸上露出一抹微笑,说实话,接触的女孩中,可能周小青确实是最会过日子的,连送得礼物都是牛奶饼干之类,老百姓常吃的东西,也是最合父母心意的。
但是肖遥却是说不出的哪不对,总是感觉少点什么。
中午吃过了饭,肖遥睡了一觉,还没睡到自然醒,便有一名记者带着摄像师上门,对英雄离开医院,为国家省一部分医疗费用来进行采访。
到了傍晚下班时,又有客上门,是分局的一些同事,大包小裹的慰问品堆了满坑。
现在肖遥可是红人,局里那些心思活的那可是挖空了心思想拉关系,所以一下班,便集齐了一群人,开了好几辆车,来肖家看望肖遥。
过了一天,关昊带着高虎等一群开出租的兄弟又赶到了肖家,礼物倒是没什么,不过人来了不少,都是在电视和广播上看到的消息,吓得急忙约好了赶到了三岔口,一打听,没有人不知道肖遥家在哪的,倒是好找的很。
随后苏晴因为工作太忙,也派人过来慰问了,送了两瓶飞天茅台,不知是来看病人还是送礼。
慕雪也打来电话了,缠问了半天当时的情况,最后说了自己被爸爸看紧了,高考前是出不去了,要不然一定去看他。
哪怕是那位冰冷的秦知秋也给肖遥打了电话,算是慰问一下,不过在电话中很认真的怀疑了肖遥有没有真受伤这个问题。
来回的几天,看望肖遥的人都是成车成车的拉,东西是一包包的拎,一间小平房门前,始终就没断车流,看得三岔口的老百姓一阵感慨,老肖家的儿子出息了,送礼的人都这么多,也不知道那栋小平房能不能装下这些东西。
为了不影响英雄负伤的形象,肖遥咬着牙在家硬挺了七天,实在因为闲的发慌挺不住了,向单位汇报,说自己的伤可以正常的进行上班,只要不做剧烈运动就行。
经过组织上的研究,批准了肖遥上班的要求,但为了防止伤口恶化,还是派了车天天接送肖遥,尽量让英雄少一些运动,免得抻开伤口。
上班第一天,自然又是热闹非凡,三个中队的城管对肖遥的回归表现出了极高的热情,哪怕是执法总局的丁征越也是亲自打来了电话,慰问英雄身体回复的情况,让人感觉身心暖暖,恨不得以身报国。
闲了一天,肖遥闲得有些蛋弹,晚上怕被人识破了假伤,也没敢带自己那队兄弟去喝酒,闷闷的回了家。
折叠车扔到了单位,这边坐着单位通勤刚回到三岔口时,便看到一道身影,叼着烟卷,满脸焦急的在当初用铁链子锁着三辆挖掘机车的地方转悠着。
肖遥仔细一看,是高虎,身后不远处停着一辆出租车,黑着灯,显然正在这等人。
下了车,肖遥扯着嗓子,底气十足的喊道:“高虎,你是在等我。”
听到了声音,高虎一回头,刚好看到了肖遥,露出一张笑脸,急忙迈步跑了过来。
“肖哥,我到您家去了,结果说您上班了,你这伤是好了。”当时高虎一群人去时,肖遥不敢说自己没伤,人多嘴杂,都是一群粗老爷们,他还怕事漏出风去。
肖遥点了点头,看着高虎的脸色不对,急忙问道:“什么事说吧。”
“关二哥出事了。”高虎脸色有些凝重的说道:“在卖挖掘机的时候,让人坑了,现在人被扣下了,说了不拿出二十万来,人就不用提了,后天去江边苇塘里收尸。”
(本章完)
第50章 空中飞人()
关昊被人扣下了,原本高虎等人是不想麻烦肖遥的,毕竟肖遥的身上还有伤,并不方便。
不过当高虎一群兄弟们凑了二十万,准备先把关昊从那些人手里弄出来时,结果对方说了,要提关昊也行,必须肖遥亲自带钱来,别人谁带钱来也不行。”
肖遥一问高虎,那些人的名姓时,高虎说出了一个人名,叫于长顺,是江城北部平罗市的一个专门干建筑生意的混混。
江城和平罗两个市接壤相近,不过市区却隔着二百多公里,彼此互相井水不犯河水,谈生意不成,根本涉及不到扣人索钱伤命的事。
这特意点到要肖遥去赎人时,肖遥明白了,扣下关昊的人是冲着自己来的。
那三辆挖掘机是吴有德的德惠房地产的,肖遥第一个想到的是吴有德的人,查到了关昊敢卖德惠的车,进行的报复。
不过想想又不通,关昊知道这是德惠房地产的车,一定会避讳着吴有德,找人也一定不会找与吴有德有关系的人,这个丁长顺是什么人呢。
想也是白想,肖遥直接给父亲打了个电话,说晚上有事,坐上了高虎的车,向平罗市方向驶去。
路上,高虎拿着手台开始喊人,当车行至半路时,后面已跟上了几十辆的出租车,汇成一条车队浩浩荡荡的向平罗进发。
拿着高虎给的电话,肖遥先给那个丁长顺打去了电话,对方很痛快,告诉肖遥在平罗市的老乡长酒家等着肖遥,不见不散。
地址倒是好找,导航上都有,等着肖遥一个车队的人赶到的时候,却看到老乡家的楼下餐厅已经坐满了人,都是丁长顺的人。
丁长顺,瘦高个,一头长发及肩,看起来很是飘逸,好像电影中的浩南哥,不过长相丑了点,天生一张坏人的脸,左脸处一条刀疤,好像一条大虫子趴在脸上,好生恐怖。
站在门口,看到高虎拥着肖遥出现时,丁长顺笑着喊道:“哟,真人和电视上的一个模样啊,肖英雄,这还有伤呢,就把你请来了,实在是抱歉啊。”
话说的讽刺的味道更浓了些,肖遥倒也没理,直接问道:“关昊呢?”
“楼上呢,走吧,上去谈。”丁长顺手向肖遥身旁的高虎一止,说道:“其它人就别上去了,地方不够。”
到了别人的地盘,就怕落单挨整,高虎把肖遥找来救场,自然也怕肖遥再栽了,当面便要翻脸,结果肖遥一挥手止住了,向高虎使了个眼色,跟着丁长顺进了老乡长酒家。
知道肖遥的本事,几个人根本近不了身,只是怕肖遥有伤不方便,但见肖遥态度坚决,高虎一群人这才瞪着眼,守在了门外。
丁长顺在前,肖遥在后,刚上了楼梯,楼梯口处就有人搬来了一张桌子,几名混混坐了下来,把出口给堵住了,看架势是没打算让肖遥走下来了。
门口处的高虎越看心里越急,急忙喊着跟来的兄弟,再喊些人过来,苗头不对了,就硬冲上去,不能再让人栽到这了。
老乡长酒家,店如其名,店内的装修处处透着上山下乡的古朴味道,哪怕是墙砖都是刷上一层漆的红砖,看起来有那么点意思。
二楼全是包房,丁长顺直接走进了最里面的包房,肖遥跟进去时,只见包房里有些气闷,根本没有窗户,是个死屋,屋里已坐了几个人,都是些不认识的,根本没有关昊的影子。
没坐下,肖遥站在了门口,沉着脸直接问道:“关昊呢?”
“在你后面呢。”同样没坐下,丁长顺的手向肖遥的后面一指。
论感知,肖遥自然远超常人,刚才路过几间包房的时候,就听到里面有人不小心发出的声响,显然是藏着人的。
这时候,丁长顺手向后指,肖遥还真以为关昊被带过来了,稍一回头瞬间,肖遥看见了丁长顺的脸上刀疤好像在跳,那是一种兴奋时产生的异相。
心中一警,肖遥眼中余光一看身后没人,再看丁长顺的手已变成了拳头迎面打来。
是偷袭,如果肖遥真的认准了后面是关昊过来了,反应慢了半拍,那只拳头一定会打在肖遥的脸上。
一拳可能打不死人,但是却可以将人打懵,形势顿时落入下乘,换成普通人,这一拳过后便基本等于是输了。
可是肖遥不是普通人,眼见着那拳头迎面打来,左手快如闪电一般,瞬间挥手,便在那只拳头便击中脸颊时,硬是在半路捏住了那只拳头手腕处的手筋,狠狠的用力的捏了下去。
还以为一击必中的局面,丁长顺根本没想到自己会被人一招制住,右手手筋被捏住了,瞬间那条手臂再用不上力,身体随着肖遥向旁边掰去跟着扭了过去。
脸上一抹冷笑闪过,肖遥抬起一脚,结实的踢在了丁长顺的小腹部。
‘嘭’的一声闷响,好像重锤击破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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