啥,我是谁,你把我打的毁容,反而转过来问我是谁,再说要不是我管你,你现在肯定被野兽刁去吃了,你还有脸问我是谁。
真是气老子了。
“怎么我们认识吗?”随后逍遥哲又问。
虽没见过丧,但逍遥哲就是感觉很熟悉,记忆深处更有一道倩影与之重合,但就是不管他如何细想,就是想不起丧是何人。
“你真不知道我?”丧突然向前一步,直接拓在逍遥哲的眼前询问。
“不知。”逍遥哲答,“怎么你认识我。”
丧闻之一喜,不知道好啊,不知道妙啊,不知道也就意味着不知我打了他,然后我就可以无忧无虑顺其自然呆在他身边报复他了,恩,就是这样。
“幸福的生活我来了。”丧忍不住大吼,不过瞧了逍遥哲一眼他还是选择咽下。
要是逍遥哲突然唤醒记忆,他的仇找谁报去。
“我你都不认识,这可有点过分啊!我可是你的救命恩人。”丧睁眼说瞎,无师自通,只要坐实这一点,以后打听人剑合一还不是信手拈来。
“救命恩人?”
逍遥哲满脸疑惑,直觉告诉他丧的话不可全信,其中必有猫腻,但不管他如何捉摸就是想不起丧在何时救了他。
“哎呀……”
旋即丧开始解说,声情并茂,绘声绘色,什么冕、狱、本、井很厉害,召唤神龙,逍遥哲打不过他们,更差点一命呜呼,然后他帅气登场,三拳两脚将敌人打跑,然后就没有然后了。
谁知逍遥哲竟不抓住主要问题,问了一个令丧几欲发飙,给他一拳的问题。
“那你脸上的伤是怎么回事?”
“啥,伤。”丧后脑勺浮现两个圈圈问号,接着更是“哎呀”一声,就连眼神也变的怒扼起来。
你不知怎么回事,要不是你,老子能变的毁容嘛,哼,要是小翠不理我,我一定要拐走你老婆,对,就是这样,要是小翠不理,就抢走他老婆。不过他老婆有小翠漂亮吗?哎,先不管了。
不过那眼神在逍遥哲看来那是不好意思提。
显然逍遥哲感觉丧很好面子,其实过程很艰辛,但由于丧好面子故说的很是简单。
感觉过程必然不是那般简单,但结果嘛,应该差不多,而那伤也应该是冕、狱、本、井留下的。
不管咋说,冕、狱、本、井都是方师修为,就算丧厉害,想必也难做到以一敌四。
于是逍遥哲抱拳对丧表示谢意,“多谢丧兄救命之恩,以后若有啥用的到的但说无妨。”
“额。”
丧则一疑问,怎么频道转的如此快,先不管了,反正目标达成了,就坐等给逍遥哲送板砖了。
“唉,丧兄我这脸上的伤是怎么回事啊!怎么这般疼痛。”
“这个啊!”一时丧的目光变的游离起来。
我总不能说是被我打的吧!
哦,对了。
丧旋即喜上眉梢,直接将罪过丢给了冕、狱、本、井,反正他们三死一跑,就算逍遥哲想对质也难找到人。
“额,是这样吗?”逍遥哲总感觉这其中有隐情。
“肯定啊!不然呢?难道还会骗你不成。”丧信誓旦旦解说。
逍遥哲保留怀疑。
骗没骗天知地知你知我不知,但观你满嘴跑火车的样子必然不是这般简单。
会不会是他打的我。
逍遥哲突然萌此想法,但转而一想,又不合情理,丧为何揍自己,不过若是没有,那丧刚才又为何表现的那般慌张。
“嘿嘿,没事那,我可是你的救命恩人怎么会打你呢?再说我要是打你了,此时岂会出现在这里。”
哼,睁眼说瞎话和我比你还差的远。
遥想当初,老子偷看俏寡妇洗澡,硬生生的说成为艺术事业做贡献,到最后俏寡妇不但相信了,而且还邀小爷一起洗。
逍遥哲微微点头,虽心中也有疑惑,但大局已倒向了丧,不过他断然不会放松警惕。
无论丧说的如何天花乱坠,逍遥哲就是感觉他满嘴跑火车,不可全信,不过转而一想,自己在金逸可谓是负背受敌,将丧带着身边其实也不错。
最起码可以做一个免费的打手,不过这件事还需要琢磨琢磨,不然带回去一个不听话的打手,那可就尴尬了。
是故,二人皆轻笑算计,心中的小九九更是肆意横生,但就是不知最后是道高一尺,还是魔高一丈。
(本章完)
第332章 板砖少年与腹黑逍遥哲(1)()
“我们现在去哪?”
“我们。”逍遥哲一脸疑问,啥叫我们,虽说我有招你做打手的准备,但貌似还没言明吧!不过正好趁此机会敲打敲打也不错。
“我啥时候说带你一起离开。”
“啥?”丧感觉自己是不是听错了,“最不济我都是你的救命恩人吧,你就是如此对待你的救命恩人的。”
“呵呵,救命恩人,谁又能证明你真是我的救命恩人,不是半路拦截的抢匪。”
“好吧,你赢了。”丧咬牙切齿。
“嘿嘿,那就多谢丧兄谦让了。”逍遥哲得了便宜还卖乖,气的丧差点磨牙吮血,血溅五步。
“哼,我看你就是忘恩负义,连自己的救命恩人也不认,必然是一位彻头彻尾的小人。”眼见自己不能挥舞板砖,丧直言咒骂。
原本他还在思索如何用板砖让逍遥哲毁容,谁知逍遥哲竟在此时突然反水,使他所有的计划付之东流,他焉能不怒?
“呵呵。”逍遥哲轻笑不语。小人就小人吧,反正不久之后你就没有力气这样说了。
谩骂是弱者的标志,计较则有**份。
“其实啊,带到可以带着你,不过,这个……”
眼见温水炖的差不多了,逍遥哲二话不说直接放盐放醋,旨在让丧触之不可及,视之又可见。
不至于让其失去信心。
“不过啥?”
丧连忙追问,自己还要询问人剑合一,拿板砖毁容呢,岂能就此失败,不就是签订“丧权辱国”屈辱条约吗?来,爷在这候着。
“其实也没啥,就是我这人敌人貌似有点多。”
“就这个啊!没事,待回去爷……我稍垫点肚子,然后我们打回去。”
丧满不在乎,他啥都没有就是敌人多,更何况他那村子好像除了老头子都变成了他的“敌人”,所以他怕天怕地唯独不怕的便是敌人。
“我这敌人可不是一般的敌人。”逍遥哲看似劝解丧,实则在驯化,为以后为自己卖命埋下种子。
“没事,你若是怕了,到时我一个人,必把他们揍成猪。”
“这个就不必了,不过你要听从我的命令。”逍遥哲道。
“这个?”丧一时纠结起来,听你的话,是不是就不能用板砖把你揍成猪了,好像你也没说不能吧!那就就是可以了,恩,应该是这样的。
接着他更是自己将自己给说服了。
“可以,不过你要一天管我两顿饭。”接着丧姗姗一笑,抓耳搔腮说道,实在是他一天没吃饭了,饿的不行。
“好说,好说。”
逍遥哲满口答应,压根没当个单位,直到一小时后他才知道为啥丧表现的如此难为情。
随后丧搀扶逍遥哲前行,手中不忘提块板砖,待夜深人静,酒足饭饱后,他就要用板砖价将逍遥哲揍成猪。
“额,你咋提着一块砖头。”
“没事啊,这里的虱子太大了,用砖头打正合适。”丧姗姗苦笑,急急解释。
虱子,那明明是蚊子好不。
其中有鬼。
逍遥哲霎时明悟,不言拳握,若等会有啥风吹草地,必先下手为强。
用拳头招呼,不过貌似板砖强于拳头,看样子等会要夺回板砖。逍遥哲喃喃自语。
“唉,你身后有个虱子。”随后更指着丧后背说道。
“有吗?”
丧尽显怀疑,有个屁的虱子,这么热的天气虱子都去乘凉去了,谁来这热死人不偿命的地方。
不过该演的戏还是要演下去。
“恩,有拳头那么大。”
“啥?”丧差点被雷倒。
大哥,咋能不能敬业一点,拳头那么大叫苹果,不叫虱子。
丧更是满脸幽怨,不知刚才是不是自己脑子有坑,天下理由千千万,为何自己偏偏找了个如此蹩脚的,让自己含着泪,也要将其演下去。
“要不你将砖头给我,我帮你打下来。”
“额。”
接着逍遥哲不待丧答应,伸手夺过板砖,二话不说,直朝后背拍下。
“哎吆。姥爷的腰啊!”
“没事,坚持,还差一丢丢。”
痛的丧直呼七大姑八大婆,逍遥哲则耳不闻,手不停,瞅了瞅丧后背,竟直摇头。
吓的丧怀疑人生,忐忑一问,“不会没有打下来吧!”
“哎,被它给跑了。”逍遥哲一脸悔恨。
“没事……”
“不要动,它爬到了你的头顶。”
“啥?”丧直欲抱头,这是要谋杀节奏啊!学习孔圣人“打架者,拿砖头呼,照头呼,呼出血”往死里干的精神啊!
不行,要反抗,不然等会不要说小翠,就连大黄(一条狗)也不认识自己了。
“那个……”
还未等丧吐完言语,板砖已落额头,额头直接隆起一个小山丘,疼的丧龇牙咧嘴,漫天叫骂,恨不得手撕牙咬逍遥哲。
哼,你给我等着,小爷我记住了,不要让我抓住机会。
“不要动,他好像爬到你的额前。”接着逍遥哲再欲挥舞板砖。
丧连连发抖,额头个屁,那明明是被你小子打起的隆包。
随后又发现逍遥哲依旧瞅着他的后脑勺,我的个去,不会又来吧!
丧二话不说,连忙夺过,“还是我自己来吧,老是劳烦你怪不好意思的。”
“没事,谁叫我们是兄弟呢?”
呵呵,还兄弟,是挨板砖的兄弟吧!
丧嗤之以鼻,不过表面工作却很到位,“没事没事,亲兄弟也要明算账。”
不但要明算账,而且要算的明明白白,你给我一板砖,我还你两板砖的明算账。
“真的不需要。”逍遥哲仍不死心。
“本金子还真。”丧斩钉截铁,要是“假”的,等会说不一定自己就要去医院报到了,为了不给人家医院添麻烦,这个“真”必须比真金还真。
“那好吧,不过等会要是需要帮助,你一定要喊我。”
逍遥哲为“兄弟”两肋插刀,义气横生,吓的丧连连摇头。
“这太吓人了,还是不要做兄弟的好,一不留神就是板砖招待,不过等会我一定要还回来。”
“额,你说啥?”
丧喃喃自语,不过观其神色逍遥哲便知“坦白从宽,牢坐到底,抗拒从严,回家过年”。
“没,没,我啥也没说。”
“哼,明明有说,还不告诉,真小气。”
“呵呵。”丧干笑不语,总不能说我在思索如何给你送板砖吧!
…………
一个小时后,逍遥哲瞠目瞅着丧。
十个菜,八海碗米饭,就这样风卷残云进了丧的肚子。
“吃啊,你怎么不吃。”丧观逍遥哲一个劲的瞅自己,竟显莫名尴尬,抓耳忐忐一问,随后又将板砖拽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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