逍遥哲心急如焚,眼游离四周。
不是急不急的问题,实在这里是作案现场,一不留神被人家发现,不要说走上人生巅峰,能不能保命,都是一个未知数。
“好了。”五分钟后丧终于传来福音。
随后二人更是模仿电影中的情节,掀开窗户一角向里面吹气,不过结局却离电影情节相差甚远。
只见屋中二人有说有笑,完全没有沉睡的迹象,致使逍遥哲很是怀疑丧的靠谱程度,更忍不住发句闹骚。
“唉,你这药到底靠谱不。”
“不对啊!我记得当初我只要一吹牛就倒地啊!”丧也不明所以,直直抓耳捞腮。
“啥?你的意思是你没有对人试验过。”逍遥哲大惊,几欲倒地。
没有试验过你就给我信誓旦旦,还说什么包在你身上。
“嘿嘿。”丧知晓自己理亏,一味抓耳不言,不过随后又萌发另外一种想法,“没关系啊,牛都能放倒何况是人,大不了再来一罐。”
逍遥哲杏眼顿睁。
好吧,服了你,再来一罐,或许普天之下,已一罐迷药迷人的只此一家别无分店。
随后丧不理会逍遥哲从怀中又拿出一个,接着又拿出一个,直到屋中的伊敏与白茵茵倒地,才停止。
“你看,我就说嘛,连牛都可以何况是人,你还不信,哼。”接着丧还不忘自我表彰一番。
不过逍遥哲的脸早已变成了黑色。
是迷倒了,但房间里烟雾寥寥,宛若“人间仙境”,小心我们还未进去,便已步了伊敏的后尘。
“走吧!大爷带你去瞧瞧我的成果。”
丧春风得意,宛如小马哥,挥一挥衣袖不带走一片云彩,还未等逍遥哲叮嘱他已率先入内。
“哎,希望不要再生变量。”逍遥哲祈祷一句,也尾随入内。
“哎呀,救我,救我。”
逍遥哲前脚刚刚入,身后突显求救之音。
额,怎么回事,难道迷药并未见效。
逍遥哲还在纳闷,定睛一瞅,原来是丧倒地呻吟。
我去,这是怎么回事。不是让迷伊敏、白茵茵吗?怎么他也,难道他是在世华佗,已身试药,恩,应该是这样的。
瞬间丧在逍遥哲的心中变的高大上起来,不过接下来的一言着实令逍遥哲始料未及。
“哎吆气死老子了,进来还未开弓竟被迷药放倒。”丧一脸怨恨就连手中的板砖也遗失远方。
“额,啥?你进来后没有采取措施。”逍遥哲不解一问。
四五罐迷药下去,里面早已“仙云寥寥”,不搞点手段再进去,你是来搞笑的吗?
谁知丧竟一幅原本这样的神色,“你不给我说,我怎么知道。”
逍遥哲顿时一个头两个大,不知道这迷药是你配的还是我配的,更恨不得一巴掌将丧拍翻,自己单干。
还信誓旦旦的说,自己如何了的,如何厉害,谁知到头来竟被自己的迷药迷倒,或许普天之下只有丧这二百五。
更甚至逍遥哲开始后悔自己不该听信丧之谬言。
“快过来救一下我啊!”
丧感觉全身无力,四肢发麻,头脑发昏,要是在等下去说不一定会将命交代在这,故连忙低吟。
“怎么救。”逍遥哲道。
要说杀人自己好像无师自通,但救人好像还是头一遭,尤其还是就被自己迷药迷倒的人。
额,对啊,怎么救。
丧也脸也迷茫。
他医术原本就是半吊子水准,配点这种时奏效,时无效的迷药还可以,要是治病救人,搞点解药那就呵呵了。
“你不会是没有解药吧!”逍遥哲大为吃惊,心中更坐实了今天不该来的想法。
“屁,肯定有啊!但你见过那个盗贼将解药带着身上。”丧断然不会承认,他压根就不会配解药。
“哦,也是,那咋办。”
逍遥哲一想,也是,若是被人家抓住了,不但解药没了,就连性命也没了,此时若是抓住最起码可以凭借解药商讨一番。
“这个、这个……”一时丧还真不知的咋办,早知道这样难搞,挖白家的祖坟就是了。
逍遥哲心中一动,要不将这个酱油瓶丢下,反正凭借解药给白府一百个胆子,丧都性命无忧,至于白茵茵与伊敏醒来之后又当如何,逍遥哲不知,或许那时自己回来把他带走了,更或者……
哎,先不管了,路要一步一步走。
于是逍遥哲尴尬一笑,欲用自己三寸不烂之舌说服丧,“要不这样……”
丧白眼一翻,唯有两字,“休想。”
还未开始你就已想着独吞,哎,真是遇人不淑,遇人不淑。
“你想想,若是这样下去,我们不但盗不出宝物,说不一定还会成为瓮中之鳖,所以为了我们的宝马香车,你牺牲一下又有何妨。”
逍遥哲苦口婆心天花乱坠,大有虽知蜀道难,但不撞南墙终不还的架势。
吓的丧连连后退,深怕逍遥哲就此离开。
“那我怎么办。”丧道。
“现在这等着,我盗出宝物就来救你。”逍遥哲说。
“你真会来救我。”丧一脸怀疑。
只见逍遥哲一脸轻笑,眼神还时不时瞄向外面,怎么看都有一种潜逃的架势。
更何况钱财动人心啊!说不定盗出宝物,逍遥哲早已忘却他,开始了人家“葡萄美酒夜光杯,宝马香车美人拥。”的生活。
所以断然不能答应。
不过还需循序引诱,不然逼急了人家直接甩手不干,自己就只能黯然落泪。
“肯定真的啊!我们可是兄弟。”逍遥哲连连表态。
至于真还是假以后再说,此时最要紧的是离开这里。
因为他已感觉,无数的金钱在前方向他招手,幸福的生活即将到来。
“那……还是不行。”
逍遥哲霎时一喜,刚欲离开,突然明悟,步伐还停留在空中,眼球突兀眼珠直欲蹦出。
“啥,不行。”
“对,不行。”
反观丧则较为淡定,虽倒地看似奄奄一息,脸也微微发黄,但脸现随意轻笑。
对逍遥哲表情显然早有预料。
开什么国际玩笑,这要是答应,逍遥哲必天高任鸟飞,海阔凭鱼跃,自己则成为案桌上的鱼肉任他人宰割,至于逍遥哲答应与否,呵呵,只要利益到位,必然答应。
“你想想我们可是一条船的两条蚂蚱,一荣俱荣,一损俱损,还是就是藏宝阁必然遍地机关,要是没有我你能解开吗?”
丧侃侃而谈,前面只是让话好听,后面才关键。
逍遥哲虽未流露对金钱的喜爱,但常言道:钱是个王八蛋,但每个人都爱的死去活来。
虽说逍遥哲致力于报仇雪恨,将伊敏的内衣内裤挂在白府门前,但钱难道他会不喜欢。
呵呵,答案显然。
上到王侯将相,下至贩夫走卒,就没有不喜欢钱的。
或许有人明面说“视金钱为粪土”,但在暗地里又有谁知揽了多少的钱财,就算他能假命清高,那他的家人呢?难道他就不想为他的家人留下点什么。
钱不是衡量幸福的唯一标准,但没钱必然是衡量不幸福的唯一标准。
所以抛出此诱饵,丧不相信逍遥哲焉能经住诱惑?
“真的。”果不其然,丧言语即罢,逍遥哲不思直言。
“骗你干啥。”
不管骗不骗,此时先将事情坐实,不然等会要是逍遥哲反悔,自己可就真的只能做鱼肉摆在案桌上。
“好,那我怎么救你。”逍遥哲道。
(本章完)
第337章 大忽悠,小忽悠(2)()
怎么救,这还真是一个问题,用解药吗?呵呵,就连自己也不知解药为何。
“要不这样。”逍遥哲连忙低声一言。
观丧那堪比死人的面容,逍遥哲便知他也没啥好办法,于是这个光荣而艰巨的任务,只能落在二十一世纪三好青年的身上。
他,逍遥哲。
“不不不。”丧连连拒绝。
你是在逗我吧!一个迷药而已,竟然要用自残的方式来解,想都不用想我都不会答应。
“那你说咋办。”逍遥哲也不着急,你跪地呻吟,时间越久也就呻吟的越久,说不一定等会还会步伊敏的后尘,到那时我还乐在轻松。
不用管你,直接去盗宝。
其实逍遥哲给的方案很简单,既然没有解药,也不知如何解,干脆用**的疼痛将丧唤醒。
“那,好吧,不过你要轻点。”
丧眼见退无可退,只能硬着头皮答应,不过却不忘叮嘱一句,丧可害怕逍遥哲抱着救治的幌子公然报复。
“放心吧,我会很温柔的。”
逍遥哲含蓄一笑,温柔的让你头皮发麻。
丧霎时一阵头皮发麻,别的不说就看逍遥哲那一脸奸笑,丧便知此番有他受的,但他也奈何不了,谁让逍遥哲站在至高点,打着救治他的幌子。
虽说会有公报私仇的嫌疑,但他只能将怒火磨碎吞下。
面对逍遥哲报复,他还只能说“好的,继续。”
不过心中会不会记下这段恩怨,并伺机报复则不得而知。
不过逍遥哲才不管三七二十一,所谓今朝有酒今朝醉,明日忧愁明日消。
想那么多干啥,累的慌。
于是逍遥哲二话不说,拿起板砖就就是干。
几番下去丧已鼻青脸肿,但那晕暗的头颅始终死气沉沉。
“怎么样,有感觉吗?”随即逍遥哲询问。
“疼。”丧说。
“那能起来吗?”
“好像不能。”
“哦,那就应该是力气轻了,我再加点力。”
逍遥哲一脸认真,宛如他正在用尽洪荒之力思考如何解决问题,使你明知他不安好心,还不好说啥。
于是丧只能磨碎心中无奈,更用几乎哭啼的口吻哀求逍遥哲,“能不能轻点。”
“放心吧,我会很温柔的。”
哎,命途多舛啊!一听这话,丧心已凉大半,刚才就是这样,自己命丢一半,这次若还这样,自己另外一半命也堪忧,实在不行算了,丧心中忐忑。
不过转而一想还是不要。
经受摧残虽说心灵创伤,但最起码性命无忧,要是留下,说不一定会成为人家的桌上餐。
“啊。”
丧思索之际,逍遥哲在举板板砖直落,疼的丧磨牙咬舌,全身发抖。
逍遥哲却连忙捂住嘴巴,在落一板砖,“不要叫,不然被人家发现了,我们两个都走不了。”
说话之际,逍遥哲还恶狠狠的瞪了一眼丧。
仿佛在说,我好心救你,你可不能害我。
丧一脸悔恨,挨打还不能叫,这是啥世道啊!
“现在好点了吗?”随后逍遥哲再追问一句。
“呜呜呜。”
“你倒是说话啊!有没有反应,你呜呜呜干啥,难道还是太轻了。”逍遥哲一脸思索,更是拿起板砖欲砸。
报复,**裸的报复。
丧的心在滴血。
说个屁,你把我嘴捂住你让我说啥,我看你就是打击报复,打算独吞宝藏,哼。
“啊。”
丧实在受不了,撕开逍遥哲手臂,惨叫一声,随后杀人目光直瞪逍遥哲,接着又一脸哭腔哀求逍遥哲:“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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