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天舒辩解说:“云朵,我没有欺骗你我跟你说过的,今晚上我们办公室有个聚会。”
“我也跟你说过,对待欺骗我的人,我的手术刀会毫不留情的。我想,这话我说过好几次了,你懂的!”
白云朵话说得含糊,但楚天舒的心里却一点也不含糊:她会用手术刀把自己的命根子割掉!
“其实,我是正在回家的路上,马上就要到丹桂飘香了。”楚天舒苦笑着说道。
“真的吗?”白云朵经常会说到这三个字,但是,每说一次的口气又各不相同。
“千真万确。”楚天舒很肯定地点头。
回头看看,丹桂飘香确实在身后的不远处,还能依稀看见2号楼里的灯光。
“嗯,你这句话还算老实,不过,我还得纠正你一下,你不是在回家的路上,而是在从家里出来的路上。”
啊?楚天舒有点发懵了。
不会吧,难道她用的是最先进的可视电话?
楚天舒站在寒风中,突然清醒了过来,想起了自己曾经在临江大学校园里和宁馨玩过的游戏,可以断定白云朵就在附近的某个地方边看着自己边在和自己通话。
楚天舒举着电话开始东张西望。
“嗯,你还没傻。”白云朵用赞赏的口吻说道:“把你那聪明的脑袋一点点地往左转好,可以停住了。”
楚天舒很听话地往左转了大约九十度,他看到了白云朵坐在对面街上的“红颜蓝颜”酒吧里,隔着一层玻璃正在对着他招手微笑。
笑靥如花,但是笑容诡异!
楚天舒快步穿过马路,来到了“红颜蓝颜”酒吧的门前。
“红颜蓝颜”斜对着丹桂飘香小区的院门,门前有个用铁栅栏围成的小院子。
院里摆放了露天的座位,周围种着竹子,大理石碎片铺地,收拾得一尘不染,院子里一棵粗大的古树枝叶繁茂,给人一种曲径通幽的意境。
穿过竹林掩映的小院,迎面是一个通透、敞亮的大厅。
青花瓷缸里,几尾金龙鱼在缓慢地游走,老式英文打字机沉默着,烛影摇曳,白色的百合静静地绽放,几对男男女女在幽暗的灯光下随着音乐在窃窃私语。
楚天舒几乎怀疑自己走错了地方,这里有着静若处子的淡定,跟外面喧嚣的尘世恍若两个空间,一股怀旧的lang漫气息扑面而来,这里实在不像是一个酒吧,更像是一间书房。
楚天舒几乎每天都要从这里路过,但是,他却没有发现,在这条喧嚣的大街上,居然还会有这么一个休闲惬意的场所。
白云朵看到了楚天舒,招手让他过去。
楚天舒像个犯了错的小学生似的站在白云朵的身边,笑着说:“好优雅的环境,云朵,亏你找得到。”
白云朵手里握着手机,慢悠悠地说:“很多的美丽就在你身边,你不用心去发现,就很容易被忽视掉。”
楚天舒点头:“呵呵,云朵,我发现说这话的时候就像是一个女诗人。不,女哲学家。”
白云朵未置可否地淡淡地一笑。
这淡淡一笑中透着一丝慵懒,一丝颓废,一丝美丽的柔弱,在这充满了怀旧气氛的酒吧里,侧身于摇曳的烛影中,一种入骨的媚态让楚天舒禁不住有些心旌神摇,心说这小朵朵真是一个百变的妖精,处在特定的场景中,都能把与之相配的角色扮演得惟妙惟肖。
第172章 目光抚摸()
楚天舒饶有兴趣地问道:“云朵,你怎么会在这?”
见楚天舒一脸迷惑的样子,白云朵不由得掩嘴轻笑,她用手掌拍了拍旁边的沙发,说道:“坐下吧,你不觉得你那么傻站着有点煞风景吗?”
楚天舒坐在了白云朵的身边,立即闻到了从她身上散发出来的那种蛊惑人心的香水味道。
“你喝点什么?”白云朵歪着身子,脑袋微微向楚天舒这边倾斜,两人的身体几乎要黏在一起,忽然又闪开了,说:“唔,你好像已经喝差不多了。”
“是啊,那我只能陪你喝点别的了。”楚天舒赶紧解释。
“不行!”白云朵瞪了他一眼,说:“被我抓住了,不陪我喝点怎么行?”
白云朵招来了服务生,点了一瓶最让楚天舒头疼的洋酒。
酒斟上之后,楚天舒只能硬着头皮陪白云朵一点点地喝了起来。
“这种生活真美好。”白云朵小口抿了口酒,看着外面明朗的天空和灯火澜珊的城市,一脸幸福地说道。
白云朵白皙的脸上泛起了红晕,在烛光照耀下显得特别的迷人,精巧的脸蛋写满了陶醉,在楚天舒的眼前晃来晃去,一会儿就让他觉得有点头晕了。
“嗯,你说什么?”楚天舒极力想要回应白云朵的感慨,但是,却总是在走神。
“老楚,是洋酒不对胃口,还是陪我喝酒你很不情愿?”
“哦,不是,今天的夜色真好。”
白云朵身体舒适地窝在沙发里,看着楚天舒问道:“老楚,你今天很反常。”
“怎么了?”楚天舒一愣,不自觉地摸了摸脸,故作惊异地问道:“是不是口水流出来了?”
“不,应该是泪水要流出来了。”白云朵撇嘴笑道。“你应该知道,我这个二奶最会察言观色,不是那种被人包养的白痴女人。”
“云朵,你是不是也喝多了?”楚天舒诧异地问道,心里暗暗有些发虚,难道白云朵有双透视眼,能够看到别人的脑子在胡思乱想。
“老楚,你别装了。你正常的时候,走路神采奕奕目视前方,不正常的时候才会跟丢了魂似的在马路上东张西望。我观察你很久了,你一定是有心思,对吧?”
楚天舒只得部分老实地坦白:“没错,我今晚上没地方住了。”
他稍稍犹豫了片刻,便将范亦兵父母来了,他把房子暂时借给他们一家人住的前后经过,简要地向白云朵讲述了一遍。
当然,关于刘春娜的细节那是一定要隐瞒的。
白云朵听完了,上下瞟了楚天舒几眼,笑着说:“这么说,我今晚上可以向你学习做一回好人好事,收留你这个流落街头的lang子了。”
楚天舒一惊,下意识地摇头。
“你害怕了?是不是担心向晚晴会有意见?”白云朵毫不客气地指出了楚天舒的心思。“放心吧,要是她在家,我会一个人跑出来泡酒吧吗?”
“我不是那个意思。”楚天舒连忙解释。
白云朵追问道:“那你是什么意思?”
楚天舒犹犹豫豫地说:“我想,辣姐她们太厉害了。”
“什么乱七八糟的。”白云朵从沙发上坐直了身子,盯着楚天舒问:“我只问你,去还是不去?”
“不去。”楚天舒回答得挺快。
白云朵继续追问:“真的不去?”
“真的。”楚天舒的口气软了下来。
“到底去不去?真不去的话,那我就只好陪你在这里坐到天亮了。”白云朵叹了口气,一脸无奈地说:“唉,谁叫我是二奶呢,地位太低了。”
“那,还是去吧。”楚天舒赶紧改变了主意,他现在最怕的就是,白云朵以为自己真把她看成了二奶。
白云朵满意地点了点头,说:“是你自愿的,不是我这个二奶逼迫你的啊。”
楚天舒抢着埋单,白云朵起身穿上了外套。
两人打车来到了中山路,白云朵很细心,拉着楚天舒去商场买了两套内衣内裤和一套睡衣,然后才回到了“云晴美体”。
这一次,辣姐不在,其他的美女们很乖巧,只是和楚天舒打了个招呼,没有像以前那样放肆地调笑。
可越是这样,楚天舒心里反倒更加的不踏实,感觉好像是一个入室盗窃地小偷。
进了大办公室,开了空调,白云朵就开始脱衣服,回到了她的领地,她又变成了一个毫无顾忌的女人。
很快,白云朵在卧室里进进出出之后,身上就除去了厚厚的外套和毛衣,换上了蓝色的休闲服,那饱满丰硕的胸肉高高地挺起,像是要里面的黑色内衣给撕裂一般。
楚天舒拘谨地站在大办公室里,四下看了看,说:“我睡沙发吧。”
“随便你,你要不介意,我也没意见。”白云朵娇笑着说。“好了,我先去洗澡了。如果你好奇的话,可以趁这个时间参观一下卧室,不过,千万别动里面的贴身衣物之类的,因为那很有可能是我媳妇晚晴的。”
白云朵进了沐浴间,楚天舒还是充满了好奇,走进了卧室看了看。
里面的设施很简单,但非常的干净整齐,收拾得lang漫而又温馨,散发着闺房特有的气息。
那是女孩子特有体香与香水味的混杂,让这一天闻惯了烟草与酒精味道的楚天舒感到特别的舒心。
里面有一张大床,两边都摆放着一个床头柜,一个大大的壁柜,门开着,里面挂满了各式各样的衣服,自然少不了白云朵所说的不该动的贴身衣物。
楚天舒下意识地走过去用手摁摁了那张大床,软绵绵的还富有弹性,脑子里幻想着要是搂着白云朵躺在这上面,身体的某个部分不免一阵兴奋。
楚天舒被他的这个念头吓了一跳,心跳急剧加速,他听到沐浴间里的水声停了,赶紧退了出来,在沙发旁坐下,低着头一本正经儿地整理新买的内衣和睡衣。
沐浴间的门推开了。
白云朵走了出来。
她身穿白色的浴袍,长长的头发松散开来,随性地披落在肩上,脚下穿着棉布拖鞋,在浴袍下摆遮掩不住的地方,露出一大截漂亮的小腿。
“该你了。”白云朵轻轻地一笑。
尽管楚天舒极力想表现得正人君子一些,但白云朵刚刚沐浴后所带的香气扑鼻,眼睛躲躲闪闪欲拒还迎,还是忍不住在浴袍领口敞开的地方扫了一眼。他抓起内衣和睡衣,从沙上跳起来,向沐浴间跑去。
等到楚天舒磨磨蹭蹭地洗完出来,大办公室里已经寂静无声。
卧室的门敞开着。
楚天舒轻手轻脚的走出来,坐在沙发上,侧耳听了听,却只能听见窗外汽车驶过的声音。
“云朵,你睡了吗?”楚天舒试探着轻声问。
没有回答。
楚天舒故意弄出了一些声响,但卧室里依然没有动静。他站在沙发旁发了一会儿呆,最后还是下定决心,蹑手蹑脚地朝卧室走去。
白云朵睡了,而且是真睡着了,楚天舒能听得见她均匀的呼吸声。
她侧卧在大床上,一条薄薄的羽绒被放在一旁,好像是还没来得及搭盖在身上。
白云朵的一条胳膊弯曲着,枕着自己的脑袋,另一条胳膊垂在床边,冰清玉洁,像一截洗得玉白的莲藕,鲜嫩的润滑中似乎饱含了脆生生的水汁。
她的脸被散落的头发挡着,随着她的呼吸,有几根头发在飘逸灵动,让这静止的画面中增添了几分动感。
睡衣的领口处开着,可以很轻易的看见她微微地隆起的肩胛骨,还有一小片如凝脂般的肌肤。
尽管睡衣是宽松的,但是,依然掩盖不住躺在床上的白云朵腰肢的玲珑,用目光也能探寻得出来,细细的,柔柔的,软软的,收束而内敛,像一个圆滑过渡的弧,恰到好处地凸显了她的臀部,小小的,翘翘的,紧紧的,很有张力和弹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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