坚硬起来的种子。
大概是山峰被攻占的缘故,楚天舒只稍稍地一用力,没有遭到一点有效的阻击就改变了白云朵侧卧的姿势。
现在,她是仰卧着的,不知道什么时候,睡衣的带子已经散开了,裸露着的山峰凸显在他的眼前。
山峰的两侧,是两朵粉红色的花瓣,那是刚刚解除了的暗道机关,像两扇弧形的门,毫不设防地敞开着。
这会儿,白云朵的眼睛闭起来了,不是熟睡的闭,是使劲的闭。
她的鼻翼在歙动,她的小小的、洁白的珍珠贝一样的牙齿在咬自己的下嘴唇。
她的脸扭曲着,看上去仿佛有点痛苦,但绝对是生动的、美丽的,绯红如霞,令人惊艳。
她的手使劲地抓着睡衣的一个角,好像溺水者抓住的救命稻草。
楚天舒在她脑袋下的手一弯,白云朵的身子很自然地侧了过来。
她闭着眼在喘息,又像是在颤抖。
楚天舒的睡衣也散开了,他的上身也**着,紧紧地贴着她,好像要用他那发达的胸肌,压抑住她两座山峦的起伏。
“小朵朵。”他喃喃自语地说:“小朵朵,小宝贝儿,小傻瓜,你可不可以不这么顽皮呢?”他的话语含糊不清,好像喝高了的时候,舌头有点不听使唤的样子。
白云朵紧紧地贴着楚天舒,像一个受了惊吓的孩子躺在了父母的怀抱,身子在微微地颤抖,呼吸一会儿缓,一会儿急,飘忽不定,好像隐忍着浅淡的痛楚和挥之不去的恐慌。
“我想吻你,我可以吻你吗?”他咬着她的耳朵,柔声问。
楚天舒对自己的这个表现也不满意,这么一来,他不再是一个气势汹汹的进攻者,倒像是一个可怜的乞讨者。
白云朵没有答应,也没有动。
楚天舒雄心勃发,发起了新一轮的进攻,武器首先是嘴。
他吻她的脸,额头,鼻子,然后渐渐地转移到了她的嘴唇上。
白云朵侧过头去,不肯轻易地交出她的嘴唇。
太轻易的缴械投降会降低进攻者的胜利感。
楚天舒的嘴唇恋恋不舍地慢慢离开,但是他的心里一点儿也没有失落感,他知道给被征服者留这么一小块阵地,可以让她放松警惕,其他的阵地攻占起来会容易得多。
他吻着她的下巴,想起了野外定向训练时缓慢地从一座小小的山崖攀滑下去,一点点逶迤而下,只不过这个岩壁是一条光滑细嫩的脖子,长长的,有着天鹅绒般的质感。
他的舌头变成了攀爬时的手臂,在光滑的岩壁上徜徉,细细地探寻可以停留的地方,他体察到了她颈动脉的跳动,那是她生命的搏动。
嘴唇和舌头的侵略属于蚕食,而手上的进攻几乎是掠夺。
他的抚慰着她上身的每一寸肌肤,面面俱到且又重点突出。
他的手开始抚摸她的脸,用手指作为梳子,将光洁额头上的乱发拢了上去,不让遮挡住她的脸。
他的手又顺势下滑,轻轻地揉捏她的耳垂。
然后,手继续往下,掠夺者与蚕食者在颈脖处汇合。
两路兵马在这里稍作短暂的停留,好像是在商量各自进攻的方向。
好了,兵分两路,继续发起进攻。
他的舌头往下云游的时候,他的手则以同样的速度往外包抄,配合非常的默契。
他的舌头漫游到她的锁骨处了,在平滑的涡状下陷的低洼地,他整个儿的脸停住了,好像在试探那儿的深度可不可以埋下他整个的头。
他吻着她那儿的皮肤,他的舌头变成了熨斗,似乎要把锁骨窝处熨平。其实那儿也是光洁的,没有一丝皱褶。
之后,舌头的行军进度明显地加快了。
他的手也已经顺着她的脖子,通过后背,来到了她的腋窝。
那是另外一个水润草嫩的地方,是许多食草类小动物的梦中天堂。
蚕食者暴露了他的贪婪嘴脸,他用嘴含住了她的一只**,动作突然而凶猛,仿佛担心稍微一迟疑,这两只机警的大白兔会在眼皮底下逃得无影无踪。
其实,它们是逃不掉的,也不会逃,因为它们的腿长在主人的身上,主人都已经放弃了防守,它们也乐得享受舌尖的爱抚。
楚天舒到底还是按捺不住了。
他的嘴一下子被塞得满满的,这使得他的呼吸开始有些困难。为了自己不至于堵得慌,他不得不把它吐出来一半。他的手也迅速撤了回来,毫不客气地抢占了另外的一只,都立过赫赫战功,凭什么只有嘴巴可以得到如此美妙的犒赏。
嘴唇和手指同时都得到了一颗坚实的种子!
手指尖轻轻地撩拨着它,嘴唇时轻时重地吸吮着它。
她的身体早已变成了一条刚刚被打捞上来的鱼,张着嘴在不断地喘息,急促而渴望。
这一次,楚天舒的手不再允许嘴唇贪功了,它是野战部队,必须自觉地担负起攻占主阵地的任务。
它对腹部的遮挡物展开突袭。
但是,防守部队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闪电般进入了防守阵地,白云朵的手牢牢地占据了主阵地的防守要道,她紧紧地抓住了内裤的腰部。
楚天舒用一根手指头作为先头部队寻找她的小拳头的空隙,想挤进她的拳头内部将它们各个击破,可以却没有成功,不是没有空隙,而是这个空隙不足以容纳他的一根手指头。
当然,他没有用太大的力气,他希望不战而屈人之兵。
先头部队没有和防守部队作过多的纠缠,他们绕过防守区域继续往下,滑过内裤柔软的纤维,偷偷越过她的小腹,直达下边略略往上鹘突的地带,好像是要吸引主力部队的撤防,他可以闪电回袭,一举突破。
但是,对手很狡猾,她的手没有跟着他的手下滑,仍然固守在的阵地前沿,把核心大本营的外围交给这无耻的进攻者。
进攻者围魏救赵的阴谋没有得逞,他小心翼翼地不去从外围触碰核心大本营,而是回头去攻陷大踏步前进时被他忽略了的肚脐眼。
他把头埋在那儿,用它去蹭,用舌头在那儿兜圈子。
“小朵朵,我要你,你给我吧。”楚天舒发动了温柔攻势,祭出了他的拿手好戏,四面楚歌。
背后,是柔软的床垫和洁白的床单。
前面,他伸展开身子,伏在她身上,紧紧地贴着她。
下面,他的尖刀部队像刚刚召开了誓师大会一样士气高涨、情绪激昂了,硬硬地杵着她,向她显示了尖刀连势不可挡的强大声势。
中间,他的手为了给他的脸、他的嘴腾出空间,已经环绕到了她后腰的位置。
这时,他的手突然杀了一个回马枪。
这一回,他只轻轻地一掰,她的手就顺势松开了。
紧闭的嘴巴终于开口了。
不过,白云朵说的第一句话却是:“不,不要。”
他说:“要,我要。”
她还是说:“不,不要。”
他说:“要。好不好?行不行?可不可以?”
在语言纠缠的过程中,楚天舒还在利用他的武器实施清除障碍的行动。
他的一只手托起了她的臀部,另一只手将她的三角裤褪了下去。随后,弯曲着腿,用脚趾头夹住了她的三角裤,一曲一伸,解除了她的武装。
白云朵的嘴刚刚要张开,楚天舒的嘴正好到了她的唇边,不费吹灰之力,她的嘴唇便像花瓣一样盛开了。
她的嘴唇是湿的,口腔里存留着甜甜的酒香。
他含着她的唇,她却咬着他,都把他咬痛了。
他让舌头加进来,让她感觉到互相的饱含才是一种正确的方式。
她却不听他的,还是一颤一颤地咬他。
他的两只手,早就回到了她的ru*房上,他使劲地抓它们,揉它们。他很用力但很缓慢。她自己的手也已经在抓它们、揉它们了。不知道是他在帮她的忙,还是她在帮他的忙。
反正进攻者和被进攻者第一次有了合谋和并肩战斗的意味。
楚天舒褪下自己裤子的动作轻车熟路,在几秒钟以内便已完成,他想,该是吹响总攻冲锋号的时候了。
在发起总攻的那一瞬间,她发出了一声撕肝裂肺的呼喊。
她的喊叫不是消魂蚀骨的那一种,因为她的两只手同时使出了吃奶的力气,顶着他的髋骨,企图一下子把他掀开。她没有能够做到,但把他给吓着了,就像一头准备撒蹄狂奔的雄狮被另外的偶然事件分了一下神。
与此同时,楚天舒的身下感觉到了一股湿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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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5章 大小傻瓜()
楚天舒在白云朵的上面。半撑着。有一点发愣。
几乎是同时。他和她一起说话了。
他说:“怎么啦。”
她说:“好痛。”
“对不起。我应该温柔一点的。”楚天舒缓缓地及时地退了出來。像一个做错了事的孩子在向老师承认错误。
白云朵紧紧地皱着眉头。不是在埋怨楚天舒的错误。而是在呻吟着告白:“天舒。我是第一次。”
楚天舒感到一阵眩晕。
刘春娜是第一次。郑小敏是第一次。冷雪也是第一次。
白云朵还是第一次。
这年头。遇到一个处*女已经很难了。不是有那么一句话吗。现在要找处*女得到幼儿园去找。
可是。楚天舒太幸运了。在短短的几个月时间里。与四位女孩子有了亲密接触。竟然个个都是第一次。难道真如闻家奇所言自己这辈子注定要命犯桃花吗。
刘春娜和郑小敏的桃花绽放。楚天舒毫不奇怪。接受过残酷特种训练的冷雪竟然还将那一层膜保存完好。几乎是一个概率极低的奇迹。
对于白云朵这个医学院校的毕业生。这个口口声声要给人当二奶的姑娘。这个威胁要投入他人怀抱的大胆女生。楚天舒从一开始就洠в幸馐兜剿崾堑谝淮巍K圆庞辛烁詹拍侵趾廖薰思傻耐η苟搿
他的眩晕不是被胜利冲昏了头脑。而是因为惊喜。
意外的惊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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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天舒对白云朵充满了感激。
那是一种什么感觉。
一个男人的骄傲。荣耀。幸福。
所以。楚天舒要真诚地向白云朵说一声对不起。
这一声对不起。洠в卸粤醮耗人怠'有对郑小敏说。也洠в卸岳溲┧怠K侵涞那酌芙哟ジ嗟氖且恢忠馔狻R恢峙既弧R恢智珊稀6杂诎自贫湓虿煌K母冻鍪且恢中母是樵浮U飧龅谝淮沃徊还且桓黾蚧囊鞘健O笳髯潘敢饨约旱拿舜哟送懈陡焓妗F谂巫糯哟讼噱σ阅0淄焚衫稀
爱意浓时情亦切。
这个躺在她身下的女人。值得他顶礼膜拜。
楚天舒跪在她的身边。觉得她这会儿不是被自己征服的对象。而是一个高高在上的女神。
他把他的头埋在她温热的根据上级指示精神。此处省略54字。
又抬起头。用脸去蹭它。用舌头去舔它。他的手在她的脚踝边摸着了一个洁白柔软的薄棉制品。他拿着它。用它去轻轻拭擦他刚刚战斗过的地方此处省略1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