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抢在虎子拳头过來之前,搂着少年一个侧滑步,躲过了这一击,然后抓住少年的手,向虎子甩出了一鞭子。
这一鞭子力道不是很重,却结结实实地抽在了虎子的脸上。
虎子的脸上顿时渗出了血丝。
看客们发出了一阵压抑的笑声。
少年挣扎不脱,另一只手不管不顾向楚天舒的脸上扇去。
楚天舒不急不恼,又抓住了他的另一只手。
这么一來,少年整个人就贴在了楚天舒的胸前。
楚天舒暗叫一声不好。
原來少年贴过來的时候,他明明白白地感觉到了胸前被两个硬硬的小馒头顶了一下。
这是个假小子。
楚天舒忙松开手,轻轻地一推,假小子便站在了一步开外。
杜雨菲捂着嘴,偷偷的乐,她凭着女人特有的感觉早就看出了这是个假小子,所以才能容忍“他”用鞭子挑自己下巴的挑衅。
假小子恼羞成怒,红着脸,咬着嘴唇,手里的鞭子劈头盖脸地朝楚天舒抽了过來。
见假小子急了眼,虎子等四名护矿队员向楚天舒逼围过來。
疤脸汉子和黑脸汉子趁机朝杜雨菲扑去。
楚天舒凭借灵活的步伐,在五个人的围攻下,左闪右躲,围着餐厅里的桌子打转转,根本洠в写蛩惴椿鳎级ち思傩∽蛹副拮樱路丫屏蚜撕眉复Γ导噬喜'吃什么大亏。
疤脸汉子和黑脸汉子以为占便宜的机会來了,两个人淫邪地向杜雨菲使出了下三滥的招数。
这两家伙活该倒霉。
杜雨菲在警官学院里练出了的都是真功夫,几拳几脚下來,两个家伙已经鼻青脸肿了,若不是杜雨菲手下留情,这两家伙肯定比这还要惨。
见楚天舒被五个人围攻得洠в谢故种Γ庞攴坡醪郊尤肓苏酵牛礁鋈吮晨勘车馗呓拥偷玻浅D醯牟豢匣故帧
要玩,就陪假小子玩好。
这可是自家的地盘,当着众多食客的面,护矿队哪里丢过这么大的脸,假小子又气又急,指挥着虎子等人费了好一番功夫,勉勉强强将楚天舒和杜雨菲逼到了一个死角落,四名护矿队员和两条汉子将他们团团围住,形成了瓮中捉鳖之势。
假小子终于得意了,她收住了皮鞭胖老板搬了张椅子,大大咧咧坐在对面,准备好好玩玩这两个不知死活的外地男女。
可是,她的还洠ё群酰患焓嬗攵庞攴贫允右谎郏饺顺鍪秩绲纾母龌た蠖釉焙土教鹾鹤釉瓮纷蛑芯捅淮蚵伊硕有危绻饫资洌焓婧投庞攴埔蛔笠挥业卣驹诹思傩∽右巫拥牧讲啵蝗肆怂囊桓黾绨颉
虎子等人面面相觑,不敢轻举妄动,其中一个护矿队员得了他的暗示,悄悄溜出去打电话求援。
杜雨菲抓过假小子手里的皮鞭,挑掉了她的棒球帽,一头短发散落开來,引起了围观食客的几声惊呼。
楚天舒轻轻地拍了拍她的脑袋瓜,故作严肃地说:“小兄弟,你把我的衣服都抽烂了,你要赔我衣服。”说着,作势要去解她西服上的纽扣。
假小子急了,她双手捂着眼睛,两脚乱蹬着,带着哭腔叫道:“不玩了,不玩了,你们两个大人欺负一个小孩子,你们太赖皮了。”
杜雨菲和楚天舒哈哈大笑起來。
“谁在欺负我的徒弟啊,不想活了吗。”随着一声大喝,一个魁梧的彪形大汉蹬蹬蹬地迈步进來了……
第873章 怎么回事()
虎子一脸惨白地冲着进來的彪形大汉点头哈腰,哭丧着脸跟着身后说着什么。
进來的男人一米八左右,龙行虎步,走路铿锵有力,再加上他胳膊上鼓鼓的腱子肉和霸气侧漏的犀利眼神,一看就知道是那种功底扎实的“练家子”,一般人看到都要先怵三分。
虎子胆战心惊地喊道:“熊队长,他……”
“他个鸟毛,我就知道,又是你小子带我徒弟出來惹事,滚一边去。”彪形大汉张开蒲扇大的巴掌,一把按在了虎子的脸上。
虎子的整张脸都不见了,踉跄着后退了几步,要不是其他几位护矿队员合力把他抱住,估计要一直滑到吧台上去。
楚天舒看着彪形大汉的身手,竟有点似曾相识的感觉,他和杜雨菲对望了一眼,知道又引來了比假小子更大的鱼,手上便松了劲。
假小子“哧溜”一下,顺着椅子往下一滑,就脱离了两人的控制,然后猫腰來了几步蜻蜓点水,就窜到了彪形大汉的面前,笑嘻嘻地看着她的师父。
彪形大汉亲昵地拍了拍假小子头,温声道:“琼儿,吃亏了洠в小!
“师父,你徒弟吃不了太大亏。”假小子灿然一笑,马上又撅起了嘴巴,指着楚天舒和杜雨菲说:“但是,他们合伙欺负我。”
彪形大汉目露精光,盯着眼前这一对俊男靓女,沉声道:“两位,这就是你们不对了,两个大人怎么好合伙欺负一个小孩子呢。”
楚天舒微微一笑,抖着破烂的衣服,笑道:“这个大哥,你看看我这衣服,就知道是我欺负了你的徒弟,还是你的徒弟欺负了我。”
彪形大汉打量了楚天舒几眼,大致也明白了几分,想着这两人应该是來矿区谈生意的老板,以后可能还要再见面,搞太过分了也不好看,便说:“这位兄弟,到了矿区就要遵守矿区的规矩,服从护矿队的,这样吧,念你们初來乍到,我不为难你们,你们给我徒儿赔个不是,这事就算拉倒了,以后大家还是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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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雨菲笑意盈盈地对假小子说:“小妹妹,对不起,姐姐给你赔个不是。”
众人松了一口气,以为这事就这么翻过去了,洠г爰傩∽硬灰啦蝗模缸懦焓胬灯さ溃骸安恍校Ω福憬銢'欺负我,是他欺负了我,你要帮我教训教训他。”
彪形大汉问:“哦,琼儿,他怎么欺负你了。”
“他……”假小子很有点作秀的才能,她眨巴了几下眼睛,眼眶里居然闪着泪花,一副委屈的样子,可怜兮兮地说:“他……他要脱我衣服。”
彪形大汉一愣,脸色沉了下來,问道:“可有此事。”
假小子一指胖老板和围观的食客,带着哭腔说:“真的,师父,不信你问他们。”
彪形大汉四顾环视。
胖老板和食客们犹犹豫豫地点头。
彪形大汉半信半疑,转头问楚天舒:“是这么回事吗。”
杜雨菲正要解释是开玩笑,被楚天舒拦住了,他平静地点了点头。
假小子喜笑颜开,叫道:“师父,你看你看,他自己都承认了。”
彪形大汉暗暗骂道:你小子真是多事,给你台阶你不下,非要把自己逼进了死胡同,他气势森然,以一种俯视的决然口吻说:“好吧,按照矿区的规矩,你这算耍流氓,带着你的小蜜,滚出矿区吧……”
楚天舒微笑着,一动不动,似乎根本洠в幸龀鋈サ囊馑肌
假小子赶紧煽风点火:“师父,你看,他把你的话当耳旁风了。”
当着这么多人,护矿队的面子丢不起。
彪形大汉怒了,他一抬手,指着楚天舒,问道:“难道你非要逼我动手吗。”
楚天舒站起來,向杜雨菲作了个住嘴的手势,缓缓朝前踏了一步,抱拳拱手,淡淡地说:“我们正想向师父讨教几招。”
此言一出,众人皆惊。
看热闹的食客们以及虎子等护矿队员都惊讶得长大了嘴,随即又是一阵交头接耳,都在议论这年轻人真是不知天高地厚,怕是洠в屑豆芏映さ那亢嵘硎帧
尤其是疤脸汉子和黑脸汉子,他们眼睛朝楚天舒偷眼看去,心道,你小子脑子烧坏了,敢向熊队长叫板,这不是自己找抽吗。
彪形大汉正是护矿队的副队长熊壮。
虽然大多数人说不清他的來历,但也听说过他在半年前的某一天名声鹊起。
上午,在放马坡上赤手空拳驱散了十几位持械争斗的山坳村村民;下午又在矿区招待所门前以一对十,打得十几个醉酒寻衅的货车司机鬼哭狼嚎;半夜里在朝阳水库边,单挑一位外地老板的五名保镖,打得他们跪地求饶,灰溜溜滚出了矿区。
毫无疑问,熊壮是护矿队中的第一高手。
熊壮蓦地发出一声大笑,说:“你有种。”
他不得不重新审视眼前的这个年轻人,轮廓分明而坚实,直挺的鼻梁,坚毅的嘴唇,下巴刮得铁青,身体十分的健壮,但并洠в幸幻肺湔叩乃嗌敝娌幌袷莵碓页∽拥模墒牵裁捶且月鸦魇亍
这个时候,倒是假小子产生了怜惜之心,她拉了拉熊壮的衣袖,低声说:“师父,下手别太狠,打人别打脸,给他点颜色看看就行了,挺帅的一哥们,毁了容就有点可惜了。”
两人拉开架势就交上了手。
尽管熊壮按照假小子的吩咐留有了余地,但楚天舒仍然完全不是他的对手,既无招架之力,更无还手之功,只能仗着步伐灵活和桌椅的阻碍,堪堪避过熊壮的几招。
看着楚天舒狼狈应战的样子,惹得众人一阵哄笑。
假小子在一旁拍手叫好。
杜雨菲则是捏了一把冷汗,紧盯着场上的变化,随时准备上前替楚天舒抵挡几招。
“停。”楚天舒隔着桌子突然大叫了一声。
过了几招,熊壮看出來了,楚天舒根本就不是一个习武者,心里非常的纳闷,他这是搞得什么鬼名堂。
楚天舒喊停,熊壮就住了手。
在这么多人面前,一个成名已久的师父打败了一个不会武功的白面书生,传出去也是胜之不武,既然他知道厉害了,就让他自找台阶滚蛋拉倒。
可是,楚天舒却对熊壮说:“师父,这里人太多,我们找个僻静的地方练练,免得输了的人太难看。”
熊壮一听,差点鼻子洠П黄崃耍耗阒朗淞四芽矗辖艄龅暗昧耍箚赂雒。训溃闶窍敫伊裘孀硬怀伞
楚天舒不顾熊壮一脸的黑线,他对胖老板说:“老板,给我们找个包房。”
看热闹的食客差不多都笑出声來了:我靠,大厅里都碍手碍脚的,还要找包房,那能折腾得开吗。
胖老板看着熊壮,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假小子唯恐天下不乱,她跳着脚,拍着手说:“好哇,好哇,师父,他不知好歹,你就让他吃点苦头。”
楚天舒也洠Ч苄茏惩煌猓怨俗缘刈呦蚶锩娴囊桓霭浚叩矫趴冢够赝烦茏痴辛苏惺帧
这几乎就是挑衅。
熊壮气得头冒青烟,大踏步地跟着楚天舒进了包房。
门关上了,洠в刑酱蠹宜诖钠蛊古遗液凸砜蘩呛浚故前舶簿簿驳囊坏愣惨矝'有。
假小子奇怪地走了过去,耳朵贴在门上,脸上露出了匪夷所思的神色。
大概过了分把钟,包房的门突然被拉开了,假小子一个洠Я羯瘢嗌淼菇诵茏车幕忱铩
熊壮顺势把她拉了进去,又把门关上了。
又过了几分钟,楚天舒、熊壮和假小子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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