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伯利恒造船厂的技术真不错。”林一民放下望远镜,回头附和道。
船从洛杉矶出发后,司徒南在船上闲着无聊,就跑到驾驶室去学习开船。他以前在泰坦尼克号做船员,所以懂得不少航海的知识,人又聪明,进步很快。经过几天,在船长的指导下,司徒南学得有模有样,终于可以过把船长的瘾了。
玩了一会儿,司徒南没了兴致,便离开驾驶室。船员们这才如释重负,这几天他们可被司徒南折腾得不轻,谁叫司徒南是老板呢?
司徒南刚回到房间,就听到一阵响亮的哭声,那是他的儿子安迪在哭,过了一会儿,在老妈子的安抚下哭声才停下来。
是的。自大出发后,那个小家伙越来越烦人了,动不动就哭,一天好哭好几场,把司徒南夫妇搞得神经衰弱,他们俩都没什么经验,后来实在受不了了,就交给佣人带了。
威廉号上应有尽有,司徒南还特意准备了一个医疗组,船上装有各种先进的医疗设备,足以完成一个高难度的外科手术。
走进劳拉的书房,司徒南看见劳拉正在伏案疾笔,没理会自己。
“忙什么呢?”司徒南问道。
“学校的一些计划。”劳拉头也不抬,继续工作。
“什么计划?”司徒南又问道。
“威廉大学在欧洲招聘教师的计划,我打算从德国引进一批教师到威廉大学。”劳拉答道。
“不错的想法,不过这事应该让斯特拉顿去做,他是校长。”司徒南又说道,“这是我们的环球蜜月,干嘛要被那个偷懒的木匠破坏呢!”
“我们不是刚好到欧洲吗?斯特拉顿先生已经给德国的不少知名教授发去招聘函了!他可不偷懒!”
劳拉回头白了司徒南一样,成熟之中带着几分少女的稚气,那风情让司徒南心头难耐。
“嘿!难得出来一次,应该好好放松一下。来,我帮你按摩一下吧!”司徒南从走到劳拉背后,弯下腰,大手慢慢地那柔软的肩膀一路往下,这按摩,却是全方位的。
“放开我!你这个混蛋!?”
劳拉几次挣扎无果,只得由着司徒南了,慢慢地配合司徒南的动作。
事后,两人赤身**地躺在书房的地毯上,不断地喘气。衣服、纸张、书本满地凌乱。这里刚刚经历了一场暴风雨。
“你真是个混蛋!专门害人的家伙!”劳拉嗔道。她脸上的红潮还没褪去,嘴上虽硬,但眼里的柔情已经出卖她的内心了,可惜她现在连动手指的力气都没有。
“嘿嘿!”司徒南也不恼,他欠劳拉一个婚礼,虽然两人订婚了,现在连儿子都有了,但一直没有机会举行一场盛大的婚礼,所以这次出游就顺便带劳拉母子两出去逛一圈,算是补偿。
望着窗外的蓝天大海,司徒南心情畅快,忍不住轻轻吟道:“我有一条大船,船上载着我的爱人,每天面朝大海,春暖花开!”
??
几天后,威廉号抵达欧洲的第一站伦敦。伦敦港很大,是世界上最大的几个港口之一,但刚刚经历完一场世界大战,伦敦港有几分萧条,码头泊位空出不少。
威廉号的到来引起了港口一阵小小的骚动,不少人都好奇地看着港口那条漂亮的游轮。
码头方面很快就办理好入港手续,司徒南有些惊叹伦敦港的工作效率,心想真不愧是横行百年的海洋大国啊!
由于大船开不进伦敦市区,司徒南他们只好换了客轮,沿着泰晤士河继续上溯。期间经过著名世界的伦敦塔桥时,司徒南还又惊叹了一声。
“伦敦的天空还是那么灰蒙蒙!不过萧条多了,街上的人不像以前那么多了。”劳拉站在船头感慨道。她遇见司徒南前,曾经在欧洲留学过,伦敦、巴黎、柏林等大城市都去过,如今旧地重游,别有一番感慨。
“还是我们洛杉矶比较让人舒服,我总觉得伦敦太老了,太古板了,连空气也给人一点淡淡的压抑。”司徒南道。
“史东尼,给我说说你以前在伦敦时候的事。”劳拉道,她知道司徒南是在伦敦长大的,但司徒南从来没提过关于在英国的经历。
“太久了,我都快忘了!不知道还能找到原来的地方不?”司徒南有些萧索地说道,他的前任留下不少记忆,但可惜的是,创造这身体的那对夫妻都已经不在了,司徒南没机会报答一二。
看着司徒南沉默,劳拉突然有点心酸,她觉得司徒南太可怜了,除了自己和安迪,没有一个亲人,总是自己默默地承受一切。
想到这里,劳拉便默默起握着司徒南的手,用自己的行动告诉丈夫,她会陪在他身边的。
第二天,伦敦杂乱的贫民区,来了几辆高级汽车,一对身份高贵的夫妇,在保镖的簇拥下走进了一间封闭依旧的房子。街边的小混混们都好奇地看着这群不速之客,只有上了年纪的老人才记得原来那老房子里住着一个中国家庭一家三口。只是那对夫妇死去不久后,他们剩下的儿子在街头混了一段时间后,就不知所终了。
凭着记忆司徒南找到了老司徒留下的那个房子,不过物是人非,年久失修,已经破烂不堪了。
当司徒南在剥落的墙上看到一张泛黄的全家照的时候,鼻子有些酸,这是一种非常奇怪的感觉,明明承担不属于自己的感情,但此时此刻,却感同身受。
司徒南默默地拭去照片的灰尘,转头向身旁的劳拉道:“这个收好,以后带回洛杉矶的家里。”
“这是爸爸妈妈吗?”劳拉问道,她看着照片上的那个小孩跟司徒南有点几分相似。
“是的
。他们是老司徒和??老太太。”司徒南突然想不起来照片上那慈祥的女人的名字了。
如果不是“自己”当初堕落的话,那个女人应该也不会去得那么早吧?司徒南有些愧疚地想到。但如果没有“自己”的堕落也不会有百年后一个灵魂来到这个世界吧?
司徒南甩掉脑里七绕八绕的想法,吩咐林一民道:“找人把房子修好,就按照原来的样子。还有把周围的这一片地方也买下来,以这个老房子为中心,建一个宅院围起来。”
“好的。我明白了。”林一民意会道。司徒南要修复故居,这可是件大事,不可疏忽。
接着司徒南还特意地跑去原来家里的那间中餐馆去看了一下,打算有机会就买回来的,可惜被后来的主人该做其他用途了,司徒南只好作罢。
接下来的几天里,老司徒家附近的那些居民开心死了,因为来了一群房产经纪人,这些人挥着大把的支票以几倍的价钱买下来他们的旧房子。那些钱足够他们搬到市中心买一套同等面积的房子了。
半年后,这一片贫民区全部被拆掉重建,用栅栏围了起来,只剩下中间那座司徒老宅。住在周围的人都很好奇,里面住着什么人。但从来没有人知道主人是谁,就连住在里面看管房子的佣人也不知道主人是谁,他们只知道每年都有人从美国过来检查房子的一切。特别是中间那座看起来品牌懒懒的房子,更是成为保养的重点。
此时后话不提。
司徒南知道除了那座老房子自己跟英国已经没有什么渊源了。伦敦给司徒南的感觉不大好,尽管他去了不少地方,大英博物馆、威斯敏斯特教堂、大本钟、特拉法尔加广场,甚至到白金汉宫见了英王室。
威廉财团的掌门人和梅隆家族的公主自然有资格和王室交往了。不过司徒南一直很低调,而且以私人名义拜访,所以公众不知道,曾经有那么一个人来过英国一趟。
威廉财团从成立开始就跟英国方面关系不错,在战争中坚定地站在英国一边,为英国提供了大量的军火和贷款,同时威廉财团促进美国加入协约国方面也出了不少力,这些有力地保障了协约国的胜利。
汽车从白金汉宫里出来,想起乔治五世那张囧起的脸,坐在后面的司徒南忍不住哈哈大笑,他的儿子安迪在劳拉的怀里握着小拳头,也跟着笑道。
“真对你们父子无语了。”劳拉有点恼火地看了司徒南一眼,刚刚太失礼了,在白金汉宫里,国王乔治五世过来抱安迪的时候,被撒了一泡尿!
“真不愧是我的儿子!敢在国王怀里撒尿!”司徒南得意地说道。
……
第三卷余波欧洲行之南非钻石上门()
第三卷余波欧洲行之南非钻石上门
1919年的伦敦虽然比1914年的伦敦凋敝不少,但比几年前英国商船受德国潜艇虐待的情景好多了。
战争结束后,英国在全世界的殖民地又可以恢复和本土的畅通联系,南非,印度,加拿大,马来西亚等殖民地的经济又重新围绕着英国本土转动,贸易往来也渐渐地多了起来。英国经济报复性地出现短暂的繁荣,伦敦金融市场也日益繁荣起来。
相对美国而言,英国的经济形势不错,有不少投资的机会。英国人接受了德国大部分海外殖民地后,版图扩张到了极点。
资金成了英国人最渴望的东西,尽管不喜欢美国人,但受创的英国资本挡不住美国资本家的热情。英国是美国战后资本输出的主要方向之一。
威廉财团目前的精力集中在美国的西部,除了委内瑞拉外,没有余力同时在欧洲展开大规模的投资,只能保证几个重点项目,不过有好的机会司徒南也不会放弃。
比如,现在就要一个不速之客坐在司徒南面前,准备向司徒南推销他的投资计划。
“奥本海默先生,冒昧问句,你是怎么找到这里来的?”司徒南微笑问道。
他从白金汉宫回来第二天就有一个叫欧内斯特?奥本海默的商人找上门来。
此人司徒南不认识,据说是在淘金发家的。虽然不知道这个奥本海默推销什么计划,但同为暴发户的司徒南从第一眼开始就觉得这个奥本海默挺顺眼的。
“威廉先生虽然不认识我,但我对威廉先生的事情了解一些。我们公司叫英美公司,成立于1917年,注册资本100万美元,部分股东来自美国。
主要业务在南非,以金矿开采为主,这跟威廉先生固本能源公司算是同行。”欧内斯特?奥本海默道。
“南非金矿?奥本海默?”司徒南看着眼前一脸精明的男人,好像在哪里听说过,但一时想不起来了。
“奥本海默先生,你还回答我的问题呢?”司徒南问道。
“若是我没说错的话,威廉先生昨天应该去过白金汉宫吧?”奥本海默问道。
“没错!你怎么知道的?”司徒南有点好奇。
“那就对了!”奥本海默笑了笑,解释道:“其实是我在王室对一个朋友告诉我的,本来我想找他融资的,但我那个朋友刚好有别的项目,他跟我说,有人很有钱的美国人在伦敦,口袋里有人多钱”
“所以你就找到这里来了?”司徒南似笑非笑地看着奥本海默,他才不相信真的这么巧合?
这只能说明对方是个有心人罢了。而且此人还知道固本能源公司和自己的关系,估计也有不俗的实力。
“说说你的计划吧?奥本海默先生!”司徒南直接说道,不再纠结无关痛痒的问题了。
“是这样的,我们在金矿投资成功以后,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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