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大,不好请。
教育舆论方面卷起了不小的风波,调查局在暗中操纵此事,苏俄、还有它们的东西在广东被妖魔化,被视为毒瘤,至少在新设立的中小学里面是这样教育小孩子的。
它们是被这样教育的,想要出人头地,就要用功读书,读军校、读警校、读司法学校、读技校,只有无赖和想不劳而获的人才像俄国人一样到处幻想着杀人强奸放火。
如果要说什么能拯救这个国家的话,那就是民主、科学。
谎言重复一千遍就成了真理,更何况没有分辨能力的青少年?广东什么人最吃香,那就是教师了。由于缺少高素质的教师,政府除了开办师范学校外,不得不让不少老学究出来混饭吃了。
那些取消科举后的旧学人,虽然脑袋秀逗一点,但教人识字、扫扫盲还是可以胜任的。更何况这些人一般都是乡里的有威望的人,让他们教小孩子仁义道理也不错。
陈炯明和邓铿召开军事会议,粤军的高级将领一并到位。陈炯明坐在首席上,脸色淡然,看不出什么表情。
邓铿坐在陈炯明旁边,目光坚定,露出点点杀气。陈、邓两位老大一文一武的表情让那些军官心头一紧。
联想到不久前,发生对邓铿的刺杀未遂,不少人心里有些忐忑。虽然传闻是不满邓铿禁烟禁赌的歹徒所为,但隐隐知道内情的人心理明白。源头来自军中的激进派。
特别是那些想升官的年轻军官,他们相信只要杀了邓铿,粤军就会分裂,他们也能浑水摸鱼了。
(历史上谁杀了邓铿?陈炯明?看看谁受益最大就清楚了。)
“我宣布:这此整训的结果如下。粤军的编制为粤军第一到第三师,保安一师和二师,再加建设兵团。
第一师师长由我兼任,副师长陈可钰,参谋长李济深。
第二师师长叶举,
第三师师长司徒勇,
保安一师长师陈修爵。
二师师长谢毅,
建设兵团司令梁鸿楷。”
此言一出,众军官表情各异,有些兴奋、有些失望、有些脸色淡然、有些若有所思。
邓铿说完看着下面的军官的表情,又道:“有意见么?”
谁敢有意见?
有些人努努嘴皮,话有咽了回去。他们心里亮堂,陈、邓两人打算清理军中异类,扩大嫡系了。
其中以邓铿的影响力最大。陈修爵、谢毅两人新鲜出炉的师长就是陈邓两人的嫡系。二师师长司徒勇是南洋回来的,他率领的原来粤五师一团两次上演跨海长途奔袭,从粤东一路打回广州。后来有打下粤西大片地方,不久后就被编成粤六师。
这次整编后粤六师得到了第三师的番号。代表致公党在粤军中的势力,色彩比较鲜明,战斗力据说也是最强的,只是那些人对广州的花花世界不敢兴趣,跑到了偏僻落后的粤西去了。
梁鸿楷则是军中老人,分他一个建设兵团司令也算是个交代。
至于叶举,他是陈炯明的心腹,担任师长也无可非议。不过实力却慢慢地被后来的军校生保持了。
“既然都无异意,此事就这么通过了。”邓铿点点头。一言定锤道,“此外,会后一些优秀的军官会交流到第三师中,希望各交流军官不要有心里包袱。”
此言一出,众人更是心头一紧,心思有异的军官更是感觉陈邓两人的不信任。编入自成一体的第三师,他们还会有发展的可能么?被调离原来的部队,是不是陈、邓他们要杀自己呢?
似乎感觉到某些人的不安,邓铿笑了笑,鼓励道:“军队是一个大熔炉,只能有本事,哪里都可以出人头地。粤军前途无量,第三师前途无量。”
不久后,交流到第三师的军官可不少,名单公布了。
陈枢铭、缪培堃、张发奎、戴戟、郭学云、邓演达、叶挺、钱大钧、蒋光鼐 蔡廷锴、薛岳
好家伙,都是后来清一色虎威战将,不过这些人都用着比较明显的亲孙倾向,态度激进,很不幸,他们被打包送到了第三师。
对此,他们是没有反抗之力的,除了辞职逃跑,不然以这些下级军官(陈枢铭不是,但心思太鬼,不受重用。)只能乖乖屈服了。
邓铿被刺后,就盯上了军中的这些人,新成立的军情局也加紧了对军中危险分子的监控。
“怎么看?现在他们已经**裸地打击异己了。”邓演达道。他是这些激进派的头领,也是对孙最为迷信的人。
与会的有缪培堃、张发奎、钱大钧、叶挺等人。不过他们都不说话,一脸沉默。他们都是连排长,资历浅,在这整编中没有发言权。
不过关于军中刺邓的传闻,他们这些耳长的人也听到一些。邓铿深受粤军爱戴,有人要刺杀他,不少军官都很反感那些为达到目的不择手段的人。就连孙派的邓演达等人也被人在背后暗暗猜测。
不用说这次的交流也可能跟刺邓案有关了,不然怎么会大多数都抽调自己这些人呢?
不少人心里暗暗嘀咕着。就算逃过这次,但军中日益明显的异样的眼光也让他们感觉不走是不行了。
“唉,我们听听福建那边怎么说吧。不过不像去海南的,就去福建吧!许崇智司令已经在那里打下了片根据地了。”邓演达有些无奈道。
心里明白,粤军中再也会不会有自己这些角色鲜明的人存在了,想做卧底也做不成了,还好他们没有赶尽杀绝的心思,不然——
“陈邓两人就会全面掌控部队了。”邓演达心里叹道。
由于命令下得急,还没等福建那边传来消息,这些人就被催促着上船了。不过叶挺、钱大钧没有成行,跑回福建投奔许崇智了。
与此同时,这此交流中另一大受害者就是陈枢铭了,这个家伙没太多倾向,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见风驶舵,本事一流。不过手下却笼络了蔡廷锴、薛岳这样的战将。
这一次他的本事又发挥作用了,看见陈、邓坚决把自己踢出粤军核心系统,他明白反抗是徒劳的,灵机一动找到了三师师长司徒勇,趁早跟这位未来的大老板打好关系。
可惜,司徒勇记挂着海南的训练,开完会就走了。同时他心里隐隐有些不满,感觉自己像是开回收站一样,接受别人不要的东西。
他比较喜欢的是从南洋和美国回来的军官,对国内培养的那些人才有些看不起。至少在战术兵种、见识方面,南洋、美国培养的军官确实要好一些。毕竟这些人司徒南也比较舍得花钱。
骤然身居高位,难免有些骄狂,司徒勇没在广州呆多久,和叔叔司徒美登打了个招呼就回去了,他还不知道这些都是宝贝呢,日后让他骄傲不已的正是这些弃将。
司徒美登对陈枢铭的来访有些意外,粤军整训他虽然不插手,但也知道不少内情,就是因为他提供的情报才让陈、邓两人严厉清理粤军。
“在下有些迷惑,敢请司徒先生指点,将不胜感激。”陈枢铭诚恳地说道。
司徒美登看了看陈枢铭,对这个家伙的情况也了解一些。沉吟一番,开门见山道:“你是个聪明人,现在什么情况估计你也一清二楚。
实话跟你说了吧,第三师虽然名义上受广州管理,实际自称体系,他背后来自更强大的势力。
关于这支部队的前途,我可以明确地告诉你,他不会用于未来中国的争霸,还有现在在南宁的原来的第5师也是一样。现在粤军在缩编,集中精力发展教育、经济,所以在未来几年内军队都不会扩编。
未来的军官也会出自黄埔学校,直接受参谋部的管辖,所以在军中想再自立山头,是不大可能的了。不过,如果你够聪明的话,我想第三师应该有你的位置。”
第四卷 繁荣 33 分道扬镳()
“谢谢司徒先生的教导,在下一定铭记在心。”陈枢铭笑道,得到司徒美登的许诺后,暂时不用为前途担忧了。
司徒美登笑了笑,心道:到了南洋,任这些人天大的本事也翻不了天。
“有个好消息要告诉你的事,虽然粤军总体是缩编,但在西南我们的队伍一直在扩编,你明白这是什么意思吗?”
从司徒美登那里出来,陈枢铭感觉心情舒畅了不少,哼着小曲,脚步轻快,让跟在身后的蔡廷锴有些跟不上。这个狡猾的家伙似乎有向组织靠拢的倾向。
“团长,有什么好消息让你这么爽啊?”蔡廷锴笑问道。
“嗯,兄弟几个的出路是找到了。去3师也有些着落了,只是咱们兄弟就可能要被打散了。回去再告诉你。”陈枢铭笑了笑,又摇摇头,心里有些感慨。
一晃几个月过去了,哪些被抽调到粤西海南岛上的人也渐渐适应了这里的生活。训练训练再训练,真枪实弹,并不时地参加实战演练,生活枯燥而充实。
唯一让他们不爽的是,哪些德国教官特别严厉,每一个动作,每一次行动都得按照参谋部计划的布置一丝不苟地完成。
“团长,这些人真是败家子啊,子弹不要钱地大,大炮也敞开打,还有那德国佬时不时地玩点徐幕弹进的演练,真他们的带劲。”蔡廷锴对陈枢铭道。现在他们已经被打入了不同的部队,但有空的时候还是会聚一下。
“嗯。好好表现。”陈枢铭鼓励道。看了看周围,小声道,“这几天我从师部听到消息。说会有大人物过来视察,考核部队的训练情况。还有个传闻就是马上要扩编了。”
“真的?”
“嗯。你看这里厉兵秣马的样子,估计很快就有仗打了。到时别给我丢脸啊。”陈枢铭告诫道。
就在他们不远的椰子林里,邓演达等人也在讨论起这几个月来的经历。
“他妈的,真实累死我了,每天在水里泡,路上跑的,皮都掉落几层了。光一个抢滩演练,那些伴着脸的德国佬有点不满意就重来。这陆战队可比原来在地上玩陆军难多了。”
张发奎笑道。
他现在已经享受了这种铁血的军旅生涯了。本来他是耷拉着脸来到这鸟不拉屎的岛上的。不过让他惊喜的是,他跟现在第三师的老大师长司徒勇有过合作之谊,彼此成了不错的朋友,所以受到了特意关照,把他推荐道新成立的陆战营坐营长。
嗯,不久前。从美洲拉来几艘小军舰后,致公党在海南和广西防城建起了一支小型海军。
“我也苦啊。在炮兵营里,大炮虽然爽,但一天下来嗓子都喊哑了。手下的那些兵胳膊都抬不起来了。这才是真正的炮兵,105口径的,比原来部队里的那两门老掉牙的山炮带劲多了。”有人兴奋地附和道。
看着这些同志好像在激烈紧张的军事训练中忘掉了革命的本性,邓演达眉头微微皱起。
“关于尽快掌握手下的部队,扩大我们影响力。发展有志青年的工作进行的怎么样了?”邓演达清咳一声,问道。
众人兴奋的脸色一滞,有些惭愧地低下头。他们是军人,不是特务,更不是大能政委,以外来人的身份在一支自有体制的部队里拉人是极为困难的。
“唉。不是我们不尽力,一来是没时间,训练这么忙,我们原来关爱士兵的那一套在这里根本行不通,这里不像原来的军阀部队,根本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