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点心虚,之前为了治手臂上的焦黑掌印,把人家变成小鬼的孩子给烧成灰烬了,现在还怎么好意思找上门?
郑志龙却毫不为意:“让桑队长出面,协助警方调查,她总没有什么理由推辞吧。”
再次上门,周神婆真的是脸黑的要成了包拯,最后还是便衣的桑队长亮出身份,她的脸色才好看了一点,让我们进了门。
给我们倒了茶之后,周神婆叹了口气,说道:“其实他这个事情,我给他治完手臂就知道没那么简单,对方的本事远在我之上,我最大的依仗都被人家破了,哪里还敢掺和在里面,这事儿我实在是帮不上忙啊。”
我心里明白,周神婆说的最大的依仗就是她养的那个小鬼,难怪她那天说不许我们以后来找她,原来是这样。
桑队长的脸色更加难看了,他沉思片刻,还是开口道:“我也不会强人所难,不过现在这案子太诡异了,后面说不定还要死人,您是这方面的行家,能不能给点建议?”
周神婆犹豫了很久,开口道:“把你们说的那朵怪花和现场的照片给我看看。”
我赶紧把提着的档案袋递了过去,周神婆抽出照片看了一眼,就忍不住倒抽了一口凉气,失声道:“彼岸花!”
彼岸花?!
不可能!咱上大学时也文青过,彼岸花这种文青爱拿来装逼的植物,自然是了解过的。
这怪花虽然看起来有点像彼岸花,可是它的花瓣要更多更密,而且花瓣的边缘上还有一个个如锯齿般的凸起,看起来诡异无比,怎么可能是彼岸花?
我把心中想法说过之后,周神婆却摇了摇头:“你说的彼岸花是观赏植物,这上面的彼岸花,是没有脱去罪恶的死亡之花,用它可以操控死者的灵魂和记忆,你们这次遇到的麻烦大了。”
“什么麻烦?”
“彼岸花本来就是操控了灵魂的。死的三个人都是自己剖开腹腔,把内脏拖出来在痛苦折磨中死去的,他们的灵魂一定充满了愤怒和怨恨,我估计,对方是把他们的灵魂封印在内脏里带走了。”
“对方带走这些内脏想要做什么?”
“以现在的情形推测,应该是一种邪恶的献祭仪式,用不同人的内脏拼凑出一套来。这种邪恶的仪式,受害者生前遭受的折磨越痛苦,举行仪式得到的力量就越强大。至于对方的最终目的是做什么,我也说不准,反正不会是什么好事。”
屋子里顿时一片寂静。良久之后,桑队长开口道:“您有什么办法吗?”
周神婆凄然一笑:“我最大的依仗都被人家随手破了,还能有什么办法?”
这下子是彻底没辙了,就在我们枯坐了很久之后,准备起身告辞的时候,周神婆似乎忽然想到了什么,开口道:“对了,我之前帮这娃子治胳膊的时候,等到最后才发现,他胳膊上那焦黑手印有人给下了封印,不用治也没问题的。对方比我高明得多,你们可以找找他背后的高人。”
这下子,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了我的身上,似乎想从我身上找到高人的影子。
特么的哪里有什么高人?!要是真的有高人,我还会被折腾得这么惨兮兮的吗?我哪有什么好隐瞒的?难道我不知道小命宝贵吗?
从周神婆那里出来,一路上我烦不胜烦的给其余几个人解释,我根本不认识什么高人,最后他们也只能放弃了。
等到坐上车的那一瞬,我忽然想起了那天晚上在梦中见到的那个戴着鬼脸面具,抱着黑猫的女孩,难不成,她就是那个高人?
不,不可能。到现在我还不能确定那天晚上的所见,到底是做梦,还是真的发生了。
而且,就算她真的是那个高人,我又该怎么去找她?难道要跟桑队长他们说,我的高人会在梦里出现,去梦里找高人求助吗?那不是神经病吗?
面对这样诡异恐怖的事情,桑队长作为刑警都担心害怕,更不要提我们这些普通人了。
袁玲更是直接订了回美国的飞机,准备尽快赶回去,连家人的葬礼之类的,也直接委托给殡仪馆这边了。按照她的说法,这种邪门的事情总不能追过太平洋,跑到那边继续纠缠她。
只是,她订到的机票是三天后的,这两天她还是要住在这座城市的,她要把父母的财产过户到自己名下,一天手续肯定是办不完的。
这么一来,晚上住哪里就成了问题,袁玲原本就认定了跟在我一起安全,现在听周神婆说我背后有高人,哪里还肯放过。
我是不敢回自己的出租屋,怕莎莎再突然冒出来,至于郑志龙那里,那霉味遭过一次罪就够了,我可不想来第二次。
袁玲她爸作为区长,这些年自然也没少捞,家里那栋别墅不能住了,但是外面还有好几套房产,在她的邀请下,我们住进了花园小区的一套单元房。
房子装修的很豪华,郑志龙一个劲儿给我打眼色,他那意思我明白,还是让我搞定白富美,特么的也不看看都什么时候了,小命都快没了,还想着裤裆里的那点事儿。
看着我和袁玲惶恐不安的样子,郑志龙开口安慰道:“我觉得你们都想多了,对方肯定不会对咱们几个下手的。”
“为什么?”
“季藏你有高人保护,自然不用担心。至于袁玲,出事的时候她根本就不在国内,对方怎么都找不到她身上。至于我嘛,从头到尾,这些事儿都跟我扯不上关系,我担心个什么劲?”
虽然郑志龙这番解释不能细究,但是在惶恐之下,我和袁玲还是相信了他的说辞,也心安了不少——危急时刻,哪怕一根救命稻草,抓住了也能心安一点。
吃过晚饭,正当我们三个人坐在客厅里看电视的时候,我的手机响了起来,拿起来一看,我的心不由得咯噔一下,是桑队长打来的。
“季藏,你们几个没事吧?”
“没事啊,怎么了?”
“周神婆死了,跟之前三个人的情况一样。”
第12章 恋爱的气息()
周神婆死了,报警的是她的家人,说她吃晚饭之前还好好的,吃过晚饭不知怎么就生气了,说要回卧室静一会儿,等到半个小时之后家人去敲门,就看到她已经死了。
依旧是同样的死法,自己剖开腹腔,把内脏扯了出来,卧室的天花板上也发现了同样的诡异图案,而这一次,失踪的内脏是脾脏。
人体五脏是心肝脾肺肾,接连死去了四个人,现在只差心脏了,这么推理的话,对方的邪恶仪式是不是即将要完成了?
想到这个可能,我只觉得浑身发冷,跟桑队长提出了想要去现场看看的要求,却被桑队长一口回绝了。
“季藏,你就没发现你现在是个扫把星吗?这些出事的人,不是直接就是间接的跟你接触过,我现在都有些担心我也会被你给害死。”
好像还真的是这样,精品店老板是我在他那里买过东西,区长夫妇是我还回去化妆品,周神婆出手帮过我,这接连死亡的四个人,的确跟我有着这样那样的关系。
难不成,这女尸杀了那么多人,最终还是冲着我来的?
我不由得想起梦中见到那个戴着鬼脸面具的女孩对我说的话:季藏,女尸的事情你就不要掺和了。
再想想周神婆昨天说,她给我治手臂的时候,发现有人下了封印,不用治也没问题,我的心里闪过一个念头:该不会是我瞎折腾,事情才如此不可收拾的吧?
不会的,绝对不会的。是那女尸太凶残了,我所做的一切都只是为了自救而已,能有什么问题?
放下电话,我看到郑志龙和袁玲关切的眼神,把周神婆死掉的事情跟他们说了一下,不过桑队长的推论我隐瞒了下来,我可不想被当成扫把星。
“要不咱们今晚通宵打牌吧?”郑志龙提议道。
袁玲犹豫了一下,提出了疑议:“可我明天还要去办手续,通宵不太好吧?”
“大家都是年轻人,熬个通宵不影响白天办事的,现在安全最重要。”郑志龙提到了安全,就再也没有人反对了。
打牌这种事情,没有赌注是很没劲的,一开始玩贴纸条还玩的津津有味,可是没多久就没了劲头,郑志龙就建议换个赌注,说直接来现金。
袁玲家里有钱,眼都不眨就同意了,可是没玩几局,我跟郑志龙就扛不住了,屌丝的那点身家怎么跟白富美赌?人家一个月的零花钱都比我们一年工资高。
贴纸条没意思,现金赌不起,眼看着打牌就要进行不下去了,郑志龙一拍脑袋,提出了一个大胆的建议:把身上的衣服当赌注。
特么的,郑志龙这小子真的是个奇葩,都什么时候了,还能想着这种事情。
我嘴上骂着郑志龙,可是心里却没来由的一阵悸动:袁玲长得超级漂亮,身材又那么好,要是真的把她的衣服给赢光了……
那画面,想想就酸爽无比,我心脏的跳动速度都不由得加快了几分。
而且,不知怎地,我脑海里竟然不受控制的闪过了那天晚上摸女尸的画面:袁玲跟她祖奶奶长那么像,摸起来手感会不会一模一样?
原本我还以为袁玲听了郑志龙这个不靠谱的建议后会翻脸,毕竟女孩子都是很矜持很要面子的,可是让我没想到的是,她竟然大大方方的同意了。
这姑娘也太奔放了吧?!还是说,这是在国外留学,被资本主义给腐蚀了?
想起那些关于留学生和老外甚至老黑乱搞的传闻,我脑子里的野马算是彻底的脱了缰,那画面描述出来,怕是要全屏打马赛克才行。
怀着满脑子的龌龊想法,新一轮斗地主开始,因为心中杂念太多,我打的并不是很好,可郑志龙这小子却如有神助一般,不是牌好的神佛难挡,就是刚好能压袁玲一手。
所以,很快的,除了郑志龙毫发无损之外,我跟袁玲都输得只剩下内衣。
只剩下内衣可就尴尬了,男人可是藏不住的。更何况我的脑子里,那些乱七八糟的画面一刻都没停过,那后果,相信大家都懂的。
我想拿个沙发垫遮挡在身前,却被郑志龙个混蛋给抢走了,他说那是犯规行为,不能拿沙发垫当衣服。
袁玲倒是十分落落大方,没有丝毫的羞怯,大方的展示着自己青春的骄傲,肌肤如羊脂玉般光滑迷人,我偷偷瞄了几眼,却不小心被她发现,四目相对,吓得我再也不敢看了。
就在气氛十分暧昧尴尬的时候,郑志龙忽然起身,说要去上厕所,我心中顿时一乐,趁这家伙上厕所,我可以把衣服拿过来遮遮羞,哪怕弄个沙发垫也行啊!
谁知道郑志龙这家伙是个促狭鬼,居然找了个购物袋,把我们两人的衣服和沙发垫都装进去,提着去了厕所。
“卧槽!你特么的真狠啊!”我忍不住脱口而出。
郑志龙回过头挤了挤眼睛:“愿赌服输,谁让你太笨了。”
一旁的袁玲忍不住扑哧一声笑了出来,我转过头看去,两人四目相对,空气中突然充满了粉红色的气息,袁玲的脸蛋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成了粉红色,很快蔓延到了耳朵和脖子。
女人娇羞的样子是最容易打动男人的,看到袁玲娇羞的样子,我的整颗心都融化了,整个人也变得酥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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