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暮念已经被体内强烈的催晴药,折磨到了极限,她敏锐的闻到头顶男性荷尔蒙的味道,瘫软的身子奋力的迎上去。
身上点点冰凉的水渍被体温暖热,一片涟漪,正如她现在泛着雾气的美眸一般,极具诱惑。
而他,撑着身子,俯视着身下妖娆妩媚,散发着致命吸引力的她,被这燥热中又带着无名催情气息的氛围所带动,狭长的长眸中第一次泛起情。
不知所由,无处安放。
理智,被她从唇角慢慢渗出来的细碎喘息一点一点吞没。
他甚至有点分不清,眼下这散发着罂粟般诱人的女人是谁,是他一直念念不忘的人还是白书凉。
沈暮念的耐心被消磨殆尽,在他还没有俯下腰身之前,她主动迎合了上去。
这一摩擦,便让他眸中深色宛若跌进深渊,近乎在沈暮念仰起脑袋的同时,他便俊脸一低,衔住了她的娇唇。
浓烈又霸道的吻骤然落下,沈暮念的空虚更甚。
毫无吻技的她,在潜意识中避开他火热的红舌,却被狠狠的缠住,无处可逃。
“唔”呜咽的低咛,**的蔓延,求而不得的啜泣。
“别急”他终究是被这女人轻而易举的撩拨起来,连他自己都心惊不已,他不该有这样的感觉。
想要侵占,彻底拥有她的错觉。
仿佛此刻中了药的人,不是她而是他,这种身体完全不受控制的感觉,让他眉心轻拧。
可接下来的举动,让他这半分吃惊都尽数熄灭。
他不由自主的将手撑在她的头侧,腰身下坠,跟弯成倒弓的她紧密贴合。
“嗯”闷哼一声,连疼这个字眼都发不出的沈暮念,在巨大的满足中感觉到了撕裂的痛意。
就像身体被贯穿,利刃刺破胸口,整个混沌的脑袋猛然一懵,眼前晃动的盲白中都是漫天小星星。
她差点疼晕了
而他亦是察觉,身下的人是第一次。
温热的鲜血慢慢渗出来,一滴一滴在洁白的床单上泛开涟漪,刺眼腥红。
她因为剧痛从眼角流出来的眼泪,非但没有让头顶冰寒如雪的男人有半分怜悯,反而,怒气更甚。
他竟然不受控制!
他明明知道,她谁都不是,更可不能是数年前那个绝傲的女孩,可还是恍惚了。
她是白书凉,是白家唯一的独生女,是对方派来束缚他的工具。
为什么还是不受控制
“不要”沈暮念虽然因为疼痛短暂的退缩,但身体却依旧朝他迎合,渴求更深。
“不还是要还是,不要?”男人冰寒又蛊惑人心的嗓音在她耳边响起。
像是察觉男人想要撤离,沈暮念一把扯住了男人的手臂,头顶的人暗嗤一声。
他手里是她不盈一握的细腰,入手肌肤细腻至极,软的像一滩水。
她湿答答又凌乱的碎发被甩在一边,露出那张绯红又精致的娇容,秀色可餐,致人发狂。
轻轻晃动着脑袋,她无法遮掩的细碎喘息和啜泣从薄唇间渗出来。
他再一次,俯视着眼下女人,失控了。
“既然这么想要,我满足你!”
沈暮念的身子慢慢接受,那近乎要将她毁灭的刺痛之后,慢慢适应这凶猛的浪潮,只觉得好像在汪洋中浮沉。
摇摇坠坠,放纵之余,欢愉至极。
越来越猛烈的浪潮将她推向巅峰,她在梦梦醒醒的恍惚中,只能抓着那根属于他的救命浮木。
越来越浓重的喘息,在整个室内此起彼伏,这其中还夹杂着她微弱的哭声,如泣似诉,婉转悦耳,比任何催情药更甚。
这些原本不值一提,不屑一顾的姿态,竟快要将头顶的男人折磨疯了,他越是恼怒自己的失控,越想在她身上发泄出来。
沈暮念最终也没有荣幸承受这份恩宠,在不知道达到第几次巅峰后,晕厥过去。
半夜。
沈暮念是被活活疼醒的,身上没有一处是不疼的,特别是
察觉到身下的剧痛,脑袋嗡了一声,翻了个身在漆黑的室内坐起来。
她昨天是经闺蜜介绍,去见一个导演,博取她梦寐以求的角色,没想到竟被闺蜜在饮料中做了手脚,差点被那个禽兽导演霸王硬上弓。
名声尽扫,狼狈至极。
她记得,她是逃出来的,逃出来
然后遇到了一个男人一个像是从北极回来,还带着万年冰封千里雪飘般凉意的,男人。
再然后
沈暮念捂着受伤的胳膊,借着微弱的月光扫了一眼陌生的室内,她怎么会在这里,还被
细细碎碎的片段在脑海中交织出现,是她不知廉耻不顾一切往那个男人身上扑的。
想要么?
他冰冷中带着肃杀的话语,好像现在还在沈暮念的耳边徘徊,让她不禁脊背僵直,冷汗直冒。
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避开了禽兽导演竟然又遇到了另一个变态。
沈暮念深深的吸了口气,竖着耳朵静静的听了听室内的动静,发现那个把她吃干抹净的男人已经走了,这才拖着颤抖的双腿从床上下来。
衣服碎成了渣渣,这个亏,她不认也得认。
就当一场梦,他占了便宜,她解了药,两不相欠。
此地不宜久留,沈暮念一咬牙,裹上浴巾拉开门踉踉跄跄的跑了出去。
而她不知道,那个她挥之不去的噩梦,像罗刹一般存在的禽兽。
此刻正站在她隔壁的套房里。
在他对面,是一个哭得梨花带雨,柔弱的不堪一击却异常娇美的女人。
她穿着一身熟悉的白裙,身高姿态均和沈暮念神似,唯一不同的,只有那张妩媚动人的脸,一双深邃的眸子里泪水充斥。
“亦卿你室内的催晴香,我真的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男人目光淡淡的睨了一眼,从她包里翻出来的催“晴”药,语气中带着撼天动地的冷意:“是么,这个呢。”
“这我不知道,我只是想来见你一面,我不知道是谁放进我包里的”
男人朝前走了一步,站在她身前,轻轻的俯下腰身,一字一句淡淡开口:“你说,你叫白书凉,是么?”
白书凉望着男人深如碧潭的眸子,想着前面在他门外听到的声音,女人难耐的求饶和啜泣,现在整个脑子还是懵逼的。
她吓得眼泪瞬间流了出来:“你不认识我了么?我们见过面的,十五年前”
男人却像是没有听到她的后半句话,只挺直腰身,缓缓的转过头,看向隔壁:“你是白书凉,那她,是谁。”
第三章 好一场苦情戏!()
空无一物,身无分文。
得亏是深夜,沈暮念才能拖着这幅半死不死的身子。
穿过隐蔽的巷道,见缝插针的避开路人,九死一生的摸黑回家。
二楼,卧室的灯还开着,家里有人。
沈暮念裹紧身上的浴袍,姿态凛然的站在楼下。
她一头墨发被风撩起,琼姿花貌上双瞳剪水,然,里面荡漾的水似苍穹银川,寒光四射,冷艳决绝。
上楼,立正。
沈暮念站在门前,脸上清淡的仿若没有神情,一腔怒火悄无声息的压下,她抬起手轻柔又优雅的敲了敲门。
片刻后,门开。
站在沈暮念眼前的女生,年岁二十三,长相偏属美艳。
开过的眼角过分细长,眼尾微微勾起,鼻梁高挺,薄唇白尺,也算个一顶一的美人。
她就是陌筱,沈暮念相濡以沫了七年的闺蜜,从高中到大学,到毕业,她们如胶似漆,好的仿佛是对方的影子。
有福同享有难同当,沈暮念父亲死得时候,陌筱昼夜陪伴。
陌筱想留在檀城打拼,无枝可依无处容身时,沈暮念二话不说把家里的钥匙给了她。
然,就是这样的她,竟在昨天给沈暮念设了一个死局,毫不留情,万箭穿心!
陌筱看见站在门口的沈暮念,亦是心口一惊。
她就裹着那一身刺眼的白色浴袍,却好像身背数把利剑,挥挥手就能把她就地捅死。
“念念!你跑哪里去了,我以为你早该回来了,醒来发现你不在,迟迟等不到你,我还给何导演打了个电话,她说你早就离开了,我出去找了你好久,你这是怎么回事啊。”
陌筱长眸中诧异和恐惧一闪即逝,不知是慌张过多还是担心戏份太过,拉开门就冲上来抱住了沈暮念。
她的声音很好听,特别是夹杂着哭腔的时候,婉转悦耳,听者尤怜。
往日里,她用这种委屈的声音给沈暮念撒撒娇,沈暮念便会心软,可如今,这声音传进沈暮念耳朵里,让她只想笑。
想,便做了。
沈暮念任由陌筱抱着她,精容稍稍一低,下巴顶在她肩上笑了。
陌筱身子一僵,她能感觉到从沈暮念身上传来的摄人寒气,这就是她的气场。
她最恨的便是她这个气场。
明明长着一张千年童姥般稚嫩的花容月貌,却偏偏有着东方不败的能力。
她站在她身边,永远都是一个陪衬的绿叶,呸,什么绿叶,连狗尾巴草都算不上。
年年月月岁岁朝朝的被她这一身光环压着,永无翻身之日。
“陌筱,几个小时不见,你演技又登峰造极了。”沈暮念声音清淡,说话间轻轻的推开了陌筱,径自朝室内走。
顺着侧卧的门缝,沈暮念看见了她打包好的行礼,粉色的行李箱,是陌筱过生日,她送的。
陌筱身体僵硬的站在门口,微微的偏过脑袋,一眼触及沈暮念胳膊上的伤痕。
她的拳头紧紧的蜷起来,挤出一个笑容:“念念,你这句话是什么意思。”
沈暮念背对着她,不遮不掩的扯掉身上的浴袍,露出那一身艳丽的伤痕,淤青吻痕齿痕,布满了她的胳膊上腿上,触目惊心。
她伸手把衣架上的白衬衣取下来,套上,低头轻声道:“行礼既然打包好了,我便不留你了,出了这个门,还望你且行且珍惜。”
陌筱的脸一寸一寸的变青,眸光一转瞬间蓄满了泪水,薄唇颤抖,身子晃动几乎站不稳:“念念,如果说,我是被逼的,你信么?”
沈暮念低头系上衬衣扣子,缓缓的转过身,目光凛然的看向陌筱。
衬衣虽长,却也只能遮住私密处,那双纤细修长的美腿暴露在外,美艳不可方物,诱惑中又带着危险的气息。
沈暮念薄唇轻轻勾起,冷艳慵懒决然:“帝峰所属白氏资产,我跟白氏素无瓜葛,超市里没你杀父仇人,何敬忠不过一个二流导演,是谁,想置我于死地,是谁,想利用你陷害你,还是,谁把刀架在你脖子上,让你给我的饮料里下药。”
陌筱轻轻的咬住嘴唇,慌乱中哽咽:“药是我下的不错,是何敬忠逼我的,我何敬忠手上有我的裸照,我没有办法”
说到这里,陌筱已然是声泪俱下:“念念,我好不容易走到这一步我不能毁了,如果我的照片传出去,我就真的毁了。”
陌筱的瞳仁蓦然放大,她三步并成两步走到沈暮念身前,伸手扯住了她的胳膊:“是我对不起你,但是我没有办法,念念林壑是我的梦,我不能在这里就毁了。”
沈暮念觉得胃里涌出一股酸水,她起身走到侧卧把陌筱的行礼拿出来递给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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