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什么,话还没说完。”君亦卿冷魅的睨着沈暮念,低沉的嗓音有一股禁欲的气息。
沈暮念一张脸憋得通红,这姿势,不止暧昧还让她感到耻辱!
昨天是她神志不清才做出那种事,清醒中,她连男人的身都很少近。
如此肆无忌惮的调戏,她消受不起。
君亦卿的出现,似乎就是为了让她明白,认清,有些事,她承受不了也得承受,连挣扎的余地都没有!
“你到底怎么样,才肯放我走。”沈暮念恼羞成怒,恶狠狠的蹙起了眉,恨不得张嘴把君亦卿啃死。
“昨天的事,情非得已,毫无理智?”他说,俊脸又低了一分。
“是的。”沈暮念字字咬的吃力。
君亦卿眉心轻挑,语气毋庸置疑:“那就在清醒的情况下,把昨天你做的,重复一遍,伺候好了,我放你。”
沈暮念:“”
这是个变态吧?
“将军就这么缺爱么?实不相瞒,我技术太差,恐怕伺候不好,如果将军准许,我自掏腰包,给您找个活好又干净,还美若天仙的。”沈暮念抬眼,怒视,诛心。
“听不懂普通话?”他邪魅至极,用她早上怼陌筱的话,硬生生给她怼了回来。
沈暮念:“”
她一定是上辈子大奸大恶,能轮回投胎做人都是上天使诈,现在派这样一号修罗来讨债!
他在这里,她插翅难飞。
就算跑出去,恐怕也会被乱棍打死。
倘若只有这一条路能走,她便再忍一次。
“你确定?只要这次你就放我走,决不食言,死生不复相见?”沈暮念再三确认。
殊不知,这话落在君亦卿耳朵里,简直是有辱圣听。
她为了想离开他,能忍到哪一步,他也想知道。
难道,于她来说,他就这么让她厌恶,恨不得避而远之,还死生不复相见。
呵,沈暮念,你很好。
“嗯。”君亦卿低沉一应,怒气压制。
沈暮念深深的吸了口气,她昨天怎么做的来着,她已经记不清了。
没吃过猪肉还没有见过猪跑么,来就来,只要能逃出魔掌,只能赴死一搏。
这货是将军么?这么欠虐?还非得再被人上一次。
缓了缓神,沈暮念轻轻的踮起脚,薄唇朝他凑近,然后不动了。
温热的薄唇,像果冻一样,紧贴着他的,她颤抖的双腿暴露了,这堪忧的吻技。
可就是这样的她,却让君亦卿的神色迷魅起来,她颤抖的双手渗出汗,那股热气从她的指尖传进他的身体里。
一直渗透徘徊流淌,聚集在尾椎,直达腹前,勾起了连他自己都不受控制的原始冲动。
他修长的手指禁锢着她头顶的一双手,另一只手猛然的搂住了她的腰肢,身子稍稍一提,贴紧他的同时,反客为主。
一股毁天灭地的凛然气息铺面而来,他丝毫不客气的撬开她的贝齿,长驱直入,翻搅起风云来。
这个吻来的太过凶猛,沈暮念身子越是往后躲,他便的追的越紧,沈暮念觉得她快被压进墙里了。
空气被剥夺,薄唇上炙热的温度,快将她点燃,舌尖被捉住,肆无忌惮的吮吸,百般折磨。
这是,刚破畜的男人,该有的吻技?!
第九章 被你玩坏了()
细碎的暧昧分子充斥,不知道陌筱又遭遇了什么,尖叫声穿透电视在整个室内回响。
那边杀猪哀嚎,这边的沈暮念却差点溺死在这个深吻里。
她突然想跟陌筱互换位置,宁愿被蛇咬死,也不想承受这凌迟之苦。
他的气息、他的味道,属于他的霸道凛然,都通过这个吻渗透进她的血液,在她的身体里徘徊流转,经久不散,越来越浓。
沈暮念的娇舌被捉住,被他吮吸的发麻,身上的温度越来越高,有一股奇异的酥麻在腹中流淌,直达身下。
可他的凶猛却丝毫不减,沈暮念感觉到窒息,下意识的仰起了脖颈,想呼吸一点上方的空气。
她这妩媚的姿态,落入他的眼底,让他怀念起了昨夜的她。
鬼使神差,他抽出长舌在她的下唇上不轻不重的咬了一口。
在她仰起脖颈放肆呼吸之时,唇舌转展朝下,捉住了她光滑的脖颈,啃噬。
“嗯”沈暮念察觉到微痛,闷哼一声。
这个孽障,竟然咬她!昨天她没知觉,感觉不到,现在被这么一咬,腰间倏地的一酥,身上的力气差点被抽干抹净。
若不是他抱着她,她能膝盖一软跪在他面前。
不是说好是她伺候他的么,怎么他比她还激动。
原来传闻都是假的,什么禁欲系传奇人物,什么此人只因天上有,什么君子,就是一只精虫上脑,强抢民女的孽畜!
“这就不行了?”他的薄唇在她的颈部流连,声音里带着别有的磁性。
没听到沈暮念的答复,轻轻的掀起眼帘,就看到她正像小兽一样怨念的盯着他,那眼神似曾相识,拨起他的心弦。
咕噜
沈暮念突然腹部一阵绞痛,一股温热的液体毫无征兆的从下体流了出来。
她脊背一僵,霎时瞪大了眸子万分惊恐的看着眼前的妖孽,一个念头在脑海中闪过。
君亦卿亦是察觉到沈暮念这无端一变,她的脸色在一瞬间变得惨白,眸中闪烁着隐忍的痛苦。
他的手下意识的稍稍松开了她,沈暮念的身子就像滩烂泥一样,贴着墙朝地面滑下去。
他的手再次用力,撑住了她的身子,语气漠然:“怎么了。”
沈暮念一张脸上尽显痛苦之意,她被松开束缚的手突然主动抓住了他的胳膊,声音虚弱喘息极重。
“什么怎么了,被你玩坏了。”
君亦卿薄唇抿成一字型,目光如炬,声音如冰:“什么?”
沈暮念强撑着身子,就像是怒到极点一般,反手打掉君亦卿扶着自己的胳膊,冷冷道:“难道将军昨天没有察觉到我是第一次,你以为我是你的敌军坦克,可以随便狂轰乱炸么?”
君亦卿眸色一紧,沉声道:“说清楚。”
沈暮念看见他神色有为所动,乘胜追击,身子一软顺着墙就朝地上滑。
然后噗通一声坐在地上,一脸悲愤:“小的身体太弱,承受不了您的恩宠,所以第一次受创血崩,如果你不介意我一会淹了你,我们可以继续。”
君亦卿知道沈暮念是个演员,她现在是在跟他玩演技么?
“你确定,不是你经期来了?”他睥睨着她,凉凉说。
沈暮念吸了吸鼻子:“难道将军比我还清楚我的经期?我的身体我最清楚,既然你知道我早上都跟白小姐说什么,那你应该清楚,我的确是要去医院的,来个经期至于去医院?让医生看看我血色纯不纯么?”
君亦卿还没有启唇,门口就响起了敲门声。
“将军,参谋长来了,已经到楼下。”
君亦卿回眸,睨了沈暮念一眼,命令道:“在我回来之前,就在这里待着,敢玩花样,我不介意跟你浴血奋战。”
沈暮念头皮一麻,盯着那宏伟的背影拉开门,听到他说:“让陈法医过来。”
砰!门被关上的瞬间,沈暮念瞬间从地上翻了个身,一个鲤鱼打滚跳起来,哪里还有刚才的虚弱无力。
好险,好险,她确实只是经期来了,来的可真是时候。
这个参谋长真是她的救命恩人,以后逃出去了,定摆上照片日日点香供奉。
在屋里来来回回的转了一圈,沈暮念找了点纸,塞进内裤里,又继续搜寻起来。
翻箱倒柜间,没想到还找出来了一个匕首,沈暮念拿着这闪着光的匕首,眼神轻轻的眯了起来。
想困住爷,让爷当你的玩物?做梦!
半个小时后。
君亦卿推开了卧室的门,旋即,他的眸子在一瞬间聚拢满了尘世间的黑暗。
黑的仿若黑洞,要将穷眼所及之物全部吸入眼中,致使他们万劫不复。
在他面前,年轻的陈医生,衣服被扒掉,用浴袍裹着。
身上缠着一条条床单,包的跟个粽子似得,被绑在椅子上。
因为挣扎,她和椅子一起倒在地上,披头散发,嘴巴也被封住,有苦难言。
站在君亦卿身后的军官,察觉到君亦卿神色的变化,瞧见年轻有为的陈医生,面色一青,急忙去给她松绑:“陈医生,你没事吧。”
陈医生被松开后,裹着那只能遮住身子的浴袍,小心翼翼胆战心惊的看向君亦卿,一副天要塌了的样子:“将军,沈小姐跑了。”
军官闻言,立刻呵斥门口的守卫:“你们进来,这是怎么回事!”
那些守卫一进门,一个个都傻了眼。
陈医生是个女军医,身高身材都跟沈暮念没什么差别。
刚才出去的女人,穿着医服,盘着头发戴着口罩,说沈暮念的情况严重要急着回去取药。
君亦卿又在跟参谋长议论军事,他们便派了个人跟着陈医生匆匆离开了。
谁知道!
“将军!”那些个守卫一个个吓得低着头,弯着腰,感觉脑袋要从脖子上移位了。
君亦卿的视线一瞬间穿透过所有人,望在窗户外,薄唇轻轻勾起,邪魅,放肆,威胁,摄人:“封锁南区,找!”
“是!”
而另一边。
沈暮念穿着白大褂,躲在茂密的丛林中,正趴在一颗树后紧紧的盯着送她的那辆悍马。
想着车上的士兵,还在等借由上厕所的她,冷哼一声,转身朝丛林深处钻了进去。
拜拜了您嘞!
第十章 又遇到一尊大佛()
沈暮念也顾不上什么东南西北,像一条白狐似得蒙头往树林里钻。
君亦卿的别墅,这地理位置建造的真好,离北山很近,她朝哪个旮旯角里一躲,谁能找到她?
沈暮念不确定,这硕大的一片树林,她会不会迷路,于是沿路都留下了标记。
等到天一黑,她就偷偷溜出去,这里面没有信号,但外面的大路上是有信号的,等出去了再找人求助。
活人还能让尿憋死?呵
约莫在树林里来来回回的转了两个小时,她的体力就几近消耗完了,要知道,她一天都没有进食。
早知道做人这么累,当初就不下凡了!
沈暮念可谓是心力交瘁,她气喘吁吁的又朝前走了半晌,才发现一条溪流。
正值盛夏,溪流边开了很多不知名的小花,莺飞蝶舞,一片祥和。
也顾不上水脏不脏,沈暮念单膝跪在溪流边,俯下身子,用手捧了几把水。
咕噜咕噜的喝起来,只要有充足的水源,不吃饭全当减肥了。
阳光穿透那些肥大的枝叶,斜斜的照下来,暖洋洋中又带着一点点凉意。
沈暮念喝完水,低头的瞬间,从水里看到了她自己的脸,额头上已经结起的小疤预示着昨夜的耻辱。
她已经不是第一次遇到这样的磨难,这样万箭穿心的感觉,算是磨难吧。
十几岁之前的事情,在她脑海中完全是一片空白,从她记事起,就只有沈俊,他父亲那张英俊又慈祥的脸。
他从来不告诉她,关于她母亲和她小时候的事情。
跟沈俊相依为命,她过得很快乐,生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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