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等帝女:魔君的盛世娇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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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等帝女:魔君的盛世娇宠- 第10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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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山林里阳光熹微,水汽弥漫,映入眼帘是乱石遍地。

    进入山脉沿着铺满石子的山路一直往前,走了没过多久,君北葬就感受到了那异兽的气息。

    “还真有厉害的异兽驻足在这片山林里。”

    靖兮没有他那么敏锐,察觉不出来:“也就是说那些人没有骗我们了?你发现了什么啊?”

    君北葬沉默一瞬,说:“是白虹之魂,常年来居住在很高的山顶上,吸食远天之上流淌下来的灵气而生,体型很大。”

    靖兮似乎没有听说过:“白虹之魂?”

    君北葬说:“白虹之魂没有父母,本体是山顶上的巨石,它们花了很长的时间,吸食远天灵气,再有天雷渡之,就可以修得异兽之体,它们对于孕育自己的地方有着独特的情感,如果不出意外,是不可能离开自己居住的高山。”

    靖兮若有所思:“这山脉的地势,并未高耸入云,那种异兽,怎么会到这里来的?”

    君北葬说:“自然是有人故意而为之,长赢每一种奇珍异兽,都有其用处,能对白虹之魂动手的人,也不简单。”

    靖兮又问:“那,白虹之魂很厉害吗?”

    君北葬点了点头:“算厉害了吧,我需要动用一点点玄力,才能制服它。”

    靖兮默:“”

    这家伙是本性难移,狂傲不气时刻不减。

    越往前走,周围的树木就越发高大,树叶很密集,阳光依稀有些照不进来了。

    因此,走在山林里,似乎也很凉快。

    异兽的气息越来越接近了,而靖兮与君北葬,却被山顶上滚落下来的山体挡住了去路。

    靖兮正好奇着,路怎么就被挡住了,凌乱的巨石之后,突然传来一声异兽的哀鸣。

    君北葬看了看,说:“这显然是遭到了外力所破坏,迸飞过来的山体,看样子,这地方此前也经过了一场大战。”

    靖兮听着白虹之魂的哀鸣,心中有些发慌:“它为何叫的这么凄惨?”

    君北葬道:“笨,白虹之魂出现在这里,迟迟不走,又一直狂暴着,必然是受了伤,无法行动,也是因为受伤,才狂暴不止。”

    靖兮恍然大悟:“哦,说的也是,我们过去瞧瞧。”

    是她忽略了这一点了,现在,如果能治好异兽的伤,把它送走,那么这地方也就太平了。

    君北葬看着她:“小离,要我抱你过去,还是你自己翻过去呢?”

    靖兮对上他的视线,微微皱了皱眉头,说:“劈开它,我自己走过去!”

    君北葬神情一僵:“”

第17章 拿她没办法() 
得,是他疏忽了,没想到还有第三种方法过去!

    这丫头,该聪明的时候,似乎都聪明让他无话可说。

    君北葬抬起手,一道玄力劈下,挡在他们面前的巨石轰然粉碎,化为一颗一颗的小石子,滚落在路边。

    靖兮定睛一看,出现在自己面前的,便是一只通体纯白的异兽,身体巨大,至少有三个人那么高,眼睛散发着橙红色的光,仿若两个大灯笼,脑袋上长着两个尖尖的石角,微微颤动着。

    它的身上笼罩着清晰可见的淡蓝色玄力,周围布满了碎石,一只后腿被石头压着,动弹不得。

    白虹之魂低垂着脑袋哀鸣着,眼见有人过来了,突然抬起头,怒吼一声,碎石飞起,迸向靖兮。

    君北葬上前两步,挡在靖兮面前,拂手扫开那些凌厉的碎石。

    白虹之魂见状,又是吼叫了一声,仿佛在示威。

    声音很大,震的靖兮耳朵疼。

    君北葬说:“你上次不是说,想看看我的剑长什么样子吗?虽然这畜牲不值得我拔剑,不过,正好让你见一见。”

    眼看他就要打开永恒渊薮,拔出剑来,靖兮忽然拉了拉他的衣服:“别,白虹之魂修得异兽之体非常不易,不管怎么说,终究也是一条生命,万万不可宰杀了它!”

    君北葬收了即将发出的玄力,转头看她:“不杀它,那你要如何让这里重归太平?”

    靖兮想了想,说:“治好它,它的腿受伤了,只要治好它,那么,它就会自己离开了!”

    君北葬蹙眉:“这畜牲受了伤,任何人都靠近不得,你又如何给它治伤?”

    靖兮挑眉:“以你之能,要压制住它,并非难事吧!就好像你从辜落手中,救我的时候一样。”

    君北葬的神情冷了几分:“你想的容易,以圣域之力,虽然可以限制它的行动,可是若是这么做,怕是连理律司都要惊动。”

    靖兮问:“什么意思?”

    君北葬耸了耸肩,道:“我的圣域范围很大,轻易开不得,在历州已闹出了一次动静了,这次若是为了这畜牲开圣域,我不保证那一边理律司的人不会被引过来。”

    靖兮无奈,他的意思是说他太强了?

    她眨了眨眼睛:“那有没有别的方法?”

    君北葬似乎有些生气:“没有!”

    她是不是把自己当成圣女了?

    慈悲仁爱?普天之下生物,都能一视同仁?

    靖兮不知道他突然冷着脸干嘛,一时之间也有些气:“牛什么牛呀,你不帮忙,我自己去!”

    她还就不信了,没有他君北葬,她就办不成事情。

    君北葬吓到了,匆忙伸手拉住了她:“别,我跟你开玩笑的,对付一只畜牲,还不至于到开圣域的地步”

    靖兮停下脚步:“真的?”

    她就不是个什么硬气的人,见好就收,父君一直以来,也是这么教她的。

    这一停下,就正好撞在了君北葬的怀里,他略显无奈:“真的,先前只是与你开个玩笑,我怎么舍得看着你陷入险境呢?”

    靖兮脸颊红了红,不再与他多说,匆忙退了两步,往白虹之魂那边跑去。

    君北葬玄力自掌中而发,直逼白虹之魂的脑袋,正欲暴动的白虹之魂耷拉着脑袋,整个身体都软了下来。

    他轻身一跃,落在它的脑袋上,大风卷起落叶,围绕着白虹之魂飞舞。

    君北葬悠然坐在了白虹之魂的头上,盯着靖兮看。

    靖兮移开了压在它脚上的石头,蹲在了一边,它的伤口血迹斑斑,碎石与灰尘泥土覆在伤口之上,她只得催动体内玄力,缓慢地将那些脏东西从它的皮肉之中移出来。

    疼痛感刺激到了白虹之魂,它呜咽几声,动了动。

    君北葬担心它突然暴动起来,伤到靖兮,伸手抓住了它的一只角。

    白虹之魂低伏着,再度安静了下来。

    靖兮打开布包,从包里找出了一盒药。

    她把药碾碎,洒在了白虹之魂的伤口上,然后撕下了自己的裙子。

    好好的一条长裙,楞是被她给裁成短裙。

    包扎好伤口,她小心翼翼地系上,打了个结。

    君北葬看着她裸露在外的白皙小腿,饶有兴趣。

    不愧是长赢唯一的王女,不管怎么看,全身上下的肌肤,都散发着高贵又诱人的光泽。

    他的新娘啊,似乎比他想象中,还要让他满意。

    靖兮拍了拍手,转头一看,发现坐在白虹之魂的脑袋上的君北葬一直盯着自己看,她皱了皱眉头:“你在看什么?”

    他好像经常盯着自己看,仿佛自己的脸上有什么东西一样。

    君北葬回过神来,淡淡地笑了笑,说:“没什么,弄好了么?”

    靖兮点了点头:“暂时应该没有什么问题了,清理了伤口,它的伤很快就会好的。”

    话音一落,身边的碎石堆突然动了动。

    一只男人的手,从石碓里伸了出来。

    生人的气息,让君北葬瞬间警觉起来。

    他匆忙从白虹之魂的身上跳了下来,脱下自己的衣服,披在了靖兮身上,同时拦着她,连续退了好几步。

    靖兮怔住,还未反应过来,一个全身破破烂烂的年轻男人,便跌跌撞撞地出现在了自己面前。

    男人身上的衣服有些残破,然而却看不出任何伤口,他的头发有些凌乱,走了两步,有些不稳。

    靖兮好奇地看着他。

    从石碓里冒出来的男人看了看他们,又看了看躺在一边的白虹之魂,似乎充满了茫然。

    靖兮正准备开口问话,男人便哑着嗓子问道:“你们是谁”

    她微微皱了皱眉头:“你又是谁?”

    男人的眸子很冷:“兰迦。”

    这下轮到靖兮茫然了:“啊?”

    君北葬护着靖兮,将她揽在怀里,抬眸,迎上了那个陌生男人的视线。

    他淡漠地开口:“兰公子,长赢赫赫有名的人物之一。”

    靖兮不明白:“你认识他啊?”

    君北葬说:“不认识,听说过而已。”

    靖兮说:“那他是谁?”

    君北葬面无表情:“天网通缉犯第二位,传闻中的杀戮使者,所到之处,必取人性命。”

    靖兮脸色一僵:“”

    怎么到处都是这种不好惹的人物?

第18章 他教她的() 
与君北葬这一名号相比,兰迦成名早太多了。

    他与辜落这等人物,皆是同一辈。

    对于兰迦,君北葬的了解很有限,根据自己的情报网,他只知道,兰迦的确很喜欢乱杀人。

    他有病,一种疯病。

    君北葬的话中,半点玩笑的意思都没有,靖兮明白,他说的都是真的。

    她认真地看着兰迦,问:“那这位兰公子,为何这幅模样,出现在这里?”

    兰迦的冷漠很明显,他扫了扫身上的尘土,语气毫无温度,声音沙哑:“与人打了一架,与这只白虹之魂一起,从晨曦之天掉到了这里。”

    靖兮仔细看了看,料想兰迦这种人,与躺在一边的白虹之魂关系也不大。

    能和他打的激烈难分的人,必定是高手中的高手,而这白虹之魂,很显然只是无辜受累,所以才与他一起,从晨曦之天掉落到了这山脉里。

    如此一来,事情也就说得通了。

    君北葬说:“他受了很重的伤,否则也不会被困在这里半个多月。”

    他的声音不大,可是兰迦还是听到了,他周身的气场瞬间冷凝,身后渊薮扭转,一柄黑色的巨剑横空出世。

    兰迦说:“阁下若是要与我动手,那便来吧!”

    靖兮有些懵,他的危机感这么强的吗?

    君北葬只觉得有些好笑:“本座若是要与你动手,怕是全盛时期的你,也不是本座的对手,何况残败伤体!”

    兰迦的玄力有些不足,剑光一散,那柄黑色的巨剑随之消失,他按着胸口,也不再多说。

    靖兮眨了眨眼睛,看着那只白虹之魂:“既是如此,白虹之魂的伤也快好了,那便让它送他离开好了。”

    白虹之魂呜咽几声,灯笼似的眼睛微微动了动。

    君北葬问:“他可是罪犯,你不趁机割下他的人头?”

    靖兮撇嘴:“是你教我的啊,不以身份与地位来判断一个人,他是不是罪犯对我来说又不重要,他又没有害到我,我只知道,他现在受了很重的伤,对伤者动手,乃是乘人之危,非君子所为。”

    君北葬轻笑:“你又不是君子,你是女子。”

    靖兮不满:“女子怎么了,说的好像女子就可以乘人之危一样,你别老看不起我好不!”

    话刚说完,白虹之魂就伸手,抓起了兰迦,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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