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等帝女:魔君的盛世娇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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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等帝女:魔君的盛世娇宠- 第522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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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脑海中的林剑神,不就是这副样子吗?

    她一心一意追寻的目标,不就是这样吗?

    他自己都没有察觉过来,他是在迎合她的喜好。

    辜妤生莫名有些哭笑不得,他现在这副别扭的要死的样子,一点也不像是她曾听说的样子,神兵司司长林迹?剑神林迹?天下无双的男人?怎么会是这幅样子的呢?真的让她感到头皮发麻,无法理解。也许,时间终究会改变所有人,所谓林迹也并非永恒一成不变。

第948章 番外林迹篇…以剑殛(22)() 
噬不知何时坐在了护栏边上,背对着远处的海面,一幅随时都可能从上面坠落下去的样子,自己却丝毫不在意,他望着他们,面无表情地说道:“我与这位孤月狐姑娘,有赌约在先,所以,你必须找个机会,与我重新比一次。我真的很好奇,你既与她熟识,为何不明白,这位姑娘是个绝顶剑客?”

    林迹看了看他,又看向辜妤生。

    她是特地去找了噬,提出这种要求来的吗?

    为什么?

    为了让他重新拿出属于林迹该有的水平吗?

    辜妤生说:“阁下谬赞了,我赢下赌约,不过是投机取巧的事情,和剑其实并无太大关系,你能答应与他重新比一次,我很感激。”

    林迹知晓,她所作所为是为他好。

    可如今,他不想再与他比。

    他必须,承认已发生的事实。

    半晌之后,林迹终于开口:“阁下作为远道而来的剑者,你已经证明了你之剑道的辉煌,其实这种东西,一直都是我们误解了,从来都不需要证明,我与你的交手也已经结束了,我既输了,便该认输,不管是在何种状态所输,这都是事实,你说的很对,作为一个被众人尊称为剑神的人,将自己逼到那个境地,是我自己的问题,所以,我必须,承认这次的失败,心甘情愿地认败。”

    噬默默皱起了眉头。

    像是被刀子扎进了身体。

    他远道而来,便是为了打败长赢帝国第一剑,以证其剑道辉煌,可他的剑道,从来都不需要证明。

    从他承认他自己的那瞬间开始,此道已辉煌。

    林迹转头看向辜妤生,继续说:“所以,我不会,再与他比,你心中所想,我也明白。”

    辜妤生愣了许久,才回过神来。

    “你明白,那你明白几分呢?是这次,还是全部?”

    “妤生”

    “算了,你说的对,其实本就没有再比的必要,林剑神始终是林剑神,自一开始,就不是靠着其他人所成就。”

    “妤生,我有一些话”

    “你喝酒吗?”

    辜妤生取了杯子,倒了两杯酒,一杯递给林迹,另一杯直接飞了出去,扔到了噬手中。

    噬低头看了看酒杯,只见杯中的青果酒杯面如镜,毫无波澜,简简单单的动作,已彰显她功力之深厚了。

    这个传闻中,一直处于剑神光辉之下的孤月狐,比他想象中,更令人惊叹。

    气氛变得有些诡异,噬端着酒杯,一口饮尽。

    “多谢款待,既然你们已有所决断,在下便先告辞了。”

    长赢帝国这一趟,永远都不会白来。

    现在,他不能再待下去了,免得影响他们二位。

    林迹总觉得,自己憋了许多话,要与她说,可事到临头,却又不知从何说起。

    辜妤生尝了一口青果酒,似乎很高兴:“味道还真不错,我娘也会酿酒,她特制了一种冻酒,有机会带给你尝尝。”

    林迹拉开椅子,坐在了她身旁不远处:“他们有跟你说过,我们之间的关系吗?”

    辜妤生略显疑惑:“我们?哪个我们?是你与他们,还是你与我?”

    林迹说:“我与你。”

    她笑了笑,说:“很早就说过,你是大夫,真正的大夫,算起来很久很久以前,你就救过我的命了,这段时日我有时候也会想,我们之间是不是注定有某种关联之类的,我肯定就是因为欠了你一条命,才会喜欢上你,然而再细细去想,我喜欢的人,从来都不是被称为剑神的林迹,我只是喜欢我的大夫,虽然我一点也不了解他,虽然他的名字都是假的,虽然我们只相处了短短几日,可我知道,我是喜欢他的。”

    那短暂的几日,朝夕相处的几日,她早已看穿了她自己的心思,不管张三是哪个张三,她都无法改变自己的心意。

    如今,林迹再听到这些话语,似乎已经很平静了。

    或者说习惯。

    他习惯她与他说话了,不管是说什么。

    他犹豫一会儿,说:“我们,比一次吧,今天晚上,在海边的崖壁上,如何?”

    辜妤生有些惊喜又有些意外:“你这是要与我比剑吗?”

    林迹说:“嗯,还有一些话,想要对你说。”

    他的言辞之中,有种了结这一切的气息。

    她忽然想到,他的天决剑身出了问题,于是摇了摇头,说道:“不行,你现在这幅样子,不会是我的对手。”

    林迹却少见地笑了起来,随即说:“彼此彼此,我输一个天决剑身,你输一颗心,我们岂不是半斤八两,这种情况之下,比起来倒也正好。”

    辜妤生撇嘴:“我和你不一样,我内心清楚得很,一码归一码,我可不会手下留情。”

    “你终归要担心伤到我,这不就是局限性么?”

    “既然如此,那你干嘛还要与我比?”

    “就是因为知道,所以才要与你比。”

    “我怎么听着你这话,有种撒娇的意味,林剑神,你这是在撒娇吗?”

    “你觉得是就是,我无所谓。”

    “哼——”

    她总觉得有些时候,他的心思真的坏得很。

    这种情况下,还要与她比剑。

    难道,真想看到两个人装模作样打个有来有回吗?

    辜妤生站了起来:“随你好了,既然现在还有不少闲暇时间,我再去长和街逛逛,你好生调整一下你自己的状态吧,你的剑骨,需要你自己调整。”

    林迹也跟着站了起来:“我陪你去。”

    她不理他:“不要,你会影响我逛街的心情。”

    他无奈:“好吧。”

    她还真直白,当真是想什么就说什么,当她说不要的时候,肯定是真的不要。

    在辜妤生离开客栈之后,噬跟了上去。

    噬希望,能够帮助他们一把。

    他表示,他已经看出来了他们之间复杂的关系,他可以假意追求她,从而刺激林迹得到最终的答案。

    可辜妤生拒绝了。

    她不需要用任何方式去逼迫林迹,而这种激将法,对他来说大概也没有作用。

    噬不得不承认,女人的心思,无比难猜。

第949章 番外林迹篇…以剑殛(23)() 
夜幕来临之前,辜妤生买了很多乱七八糟的东西,装在了布包里,这次的事情结束之后,她还得再回到岛上给爹娘一个交代,不管是结果是好是坏,她原本该做的事,仍旧要去做。

    她回到客栈时,天已经黑了。

    林迹不在房间。

    他大概是去海边的崖壁上等她了。

    辜妤生将布包放在了房间,也慢悠悠地赶了过去。

    崖壁上微微有些湿漉漉的,月凉如水,似是有些冷意,在逐渐蔓延。

    清冷的月色之下,而崖壁的尽头,立着一道笔直的身影,白衣飞扬,有些熟悉的剑,插在他身边。

    这把剑,与她手中的潮汐剑几乎一模一样。

    辜落说过,这把剑,叫归墟。

    是一种特殊材质打造的武器,与潮汐一样,所代表的,是烈焰之中,极为精纯的水之力量。

    辜妤生在距他十丈之外站定。

    很久以前,她就想过,要与这个男人交手。

    她一定,要拼尽全力对付他,让他见证自己的剑。

    可她从未想过,她与他,会以这种方式交手。

    辜妤生问了一句:“你的身体还好吗?”

    林迹转身看向她,脸色略微有些奇怪。

    怎么又是这个问题?

    他一步一步走到她面前:“以后,不要再对我说这句话。”

    辜妤生说:“我只是关心关心你罢了,你还真是不领情。”

    等到他走到她面前的时候,她还是没有半点动作,想来对他还真是充满信任。

    他说:“你对这场比试还真一点都不上心,我都走到你面前了,你都不反击一下,你知道你这叫什么吗?叫漏洞百出。”

    她愣了愣,回神之后,说:“是你自己没有要动手的意思,我总不能”

    他打断了她:“你的意思是说,我若是不主动出击,你也就不会主动出手了?”

    辜妤生拧了拧眉头,道:“你连剑都没有拿起,我对你出手,是在侮辱我手中的剑。”

    林迹也懒得再拆穿她了,他动作缓慢地从自己怀里,正准备拿出某个东西来,一半时,又停了下来。

    他看着她:“你还真一点危机感都没有,你就这么看着我吗?”

    她也开始不满了,难道他所说的比试,就是为了教训她不愿主动出手吗?

    辜妤生抬眸,索性直接用脖子对着他:“你还能掏出把匕首割我喉的吗?”

    林迹忽然也有种被逼疯的感觉了。

    天知道,他是真的想要和她比剑的。

    片刻之后,他掏出一个手串,放在了她面前。

    “送你。”

    手串的绳子是上次她在街头买的石头饰物所用的那根。

    坠子是他自己做的,用辜落打在他身上的照雪寒冰。

    林迹将两块照雪寒冰雕成了心形,然后用细小的银蚕丝在冰面上刻下了一道剑影,正好是归墟与潮汐的样子,当两块冰合在一起的时候,小指指甲长度的剑,便印在了中心。

    辜妤生望着面前的手串,很惊讶。

    “这是,冰?”

    “是照雪玄冰,你爹的。”

    她这才想起上次的事,辜落用照雪玄冰打伤了他。

    也怪他自己根本不还手。

    辜妤生挑眉:“你这是将我爹的东西还给我,还是其他的意思呢?”

    林迹微微一怔,随即说:“你看不出来,我这是在讨你欢心吗?”

    辜妤生汗颜:“”

    他问:“难道这么不明显吗?”

    “”

    他轻轻笑了笑,拿起她的左手,挂在了她手腕上:“开玩笑的,送你个东西罢了。”

    她低头看着他的动作,脸颊有些发红。

    他忽然说道:“有些东西,很难有个确切的答案,今日是一个答案,明日是另外一个答案,一味地追求所谓的答案,并没有什么作用。你说的对,也许我只是不敢承认,也许从一开始便是我在口是心非,可你也错了,你要的答案,无法从我嘴里问出来,你只能,靠你自己的心,去慢慢追寻。你乱了我的心,哪怕我再不愿看到一团乱麻的心,我也必须承认,我无法与对待常人那样对待你,妤生,时至今日,你要的答案,我仍旧没有,因为我自己根本没有答案,我能做的,唯有活在当下,你,也一样。”

    看不见,摸不清,无法猜透的未来,永远都没有答案。

    他爱谁?以后会爱谁?

    愿与谁,共度余生?

    这种问题的答案,他自己都没有。

    既没有,便不可强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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