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久情不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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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久情不负- 第109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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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妈咪最近过敏,吃虾会起痘痘,小贝帮妈咪解决了吧!妈咪有炒饭…”

    孩子就是孩子,也没那么多想法,夹起来,小贝也吃了。背对背的位子坐着,栾北靳听得清清楚楚,一个人吃着菜,心里越发的沉甸甸地。

    两人吃完饭,池茉莉买了单,把剩下的不少大虾全都打了包,随即才牵着女儿出门。

    门口处,停下,弯身帮她拉了拉衣服,还把她的小手整个塞进手套还往衣袖里塞了塞:

    “回家喽!”

    栾北靳走出,看到门口甜蜜的母女,心里更加难受了。正纠结着要不要上前打个招呼,小贝不经意回头就看到了他,他刚一抬手,池小贝却倏地转了回来,拽着池茉莉就跑:

    “妈咪,快走!我们快走…”

    “哎,怎么了!”被女儿拉着一路小跑,池茉莉回头的时候也没看到什么。

    而一边,呆站着,栾北靳有些尴尬地看了看自己微微抬起的手,不自觉地笑了笑。

    ***

    回到家,池茉莉忙活收拾着,池小贝自己就去换了衣服,洗漱了。

    等她忙完,回到房间,就见女儿在整理自己的包包。那她居然把喜欢的小熊包塞到了柜子最里面,反倒把自己的一个很久没背过的玫红小书包拿了出来,池茉莉颇感诧异:

    这是怎么了?

    为了她那个小熊包上丢的一只眼睛,她差点没跑断了腿,才算买到了一样的扣眼。缝上去的时候,别提她多开心了,那天晚上还把包包放在了床头躺着都能看到的位置。

    帮女儿梳理好头发,两人看了会儿电视,便早早睡下了。

    隔天,池茉莉做好早餐,叫起女儿,帮她拿了衣服,刚要套,却见甩手就背到了身后:

    “我不要穿这个!妈咪我想穿那件!”

    以为她说的是栾北靳给她买的那个小红裙,池茉莉道:“先穿这个,红色的,妈咪帮你洗了还没干透,干了再穿?”

    这一身,其实也是栾北靳买的!没想到,他买的几身衣服,她都这么喜欢,连天冷了,都是里面加衣服,外面非要穿他买的!这些时日,一直是他那三套在轮换。

    “我以后都不穿这个了!我要穿妈咪买的那个…蓝的!”

    “呃?”她不是不喜欢浅蓝色的吗?原本想帮她多买几个没穿过的颜色,谁知道,买回来一直放着,听她居然要穿,池茉莉也惊了下,只觉得女儿这是怎么了?

    看她别别扭扭地,居然会为了衣服跟她闹脾气,池茉莉径自帮她又换了蓝色的小套裙,换了身黑色的小打底裤,帮她换了件米白色的毛绒外套,见她没有异议,池茉莉才帮她套上了小棉靴。

    “先去洗脸刷牙,吃了饭,妈咪送你去上学…”

    “好!”

    蹭蹭地,池小贝跑了出去。简单整理了下床铺,池茉莉把她的包包而外套全都拿了出去,而后又去端出了早餐。

    ***

    森亚集团总裁办公室,听着康骏的报告,黎天驭的眉头紧拧成了山:“你没搞错吧!”

    “虽然没有实质的证据,但除了她,我实在想不到别人!驭哥,还有上次抄袭的事儿,也直指柳小姐!你不觉得怀疑吗?柳氏危机一下子像是缓解了大半!而且,你看群里流露出的这组照片,虽然眼睛打了马赛克,也用角度扭曲拉伸进行了处理,你不觉得眼熟吗?我怀疑柳小姐也被这个幕后黑手控制了…还有汤小怜的那句话也给了我启示,的确,一个人的容貌什么都能改变,但很多不易察觉的习惯,却不容易改。她说霍老与龙天飞有同样的习惯…每当有大计划很顺利很开心的时候喝酒都会用无名指敲点,这不与我们的猜测也不谋而合吗?会不会就是他正在操控的这一切?”

    “如果是她,依兰不可能没有防备!她怎么会用这种方式…去弄钱?”

    开口,黎天驭的痛惜与遗憾是掩饰不住的。这是自寻死路啊!

    “很多人都是禁不住引诱的!这不就跟睚眦城的规矩一样吗?人性都有弱点!柳氏若是倒了,或者她的事业现在垮了,别说你,就是一般的公子哥怕是都轮不到她了…说起来,她也不算傻!她太高估自己了,其实若没有你的面子,柳氏算什么?很多客户还不是因为你的关系才关照柳氏?这三年,他们想必多少也回过味来了!他们都以为吃定了你,大约做梦也没料到你会爱上婚姻里的女人吧!”

    “驭哥,现在你打算怎么办?”

    “如果真是龙天飞,他的变老不知道是天意还是人为,如果真是后者,那依兰的病…就完全有可能了!说起来,他虽然坏,对汤小怜也还算有情!”

    “如果真有情,当年就不会扔下她自己跑了!女人,若没有主见,姿色就是负累!汤小怜若安安分分地,何至于此?还有柳小姐,太让人惋惜了!只是有些事,不到最后一刻谁都不会想到结局吧,他估计也不会料到自己会变老吧!但谁又能料到他能顶替大名鼎鼎的霍老?霍家的财力可是给了他膨胀的权利,要不,现在,他还能怎么蹦跶?我们要不要跟霍少沟通沟通?”

    “是该沟通一下了!有个扯后腿的可不行!康子,你先帮我办一件事!”

    示意他过来,黎天驭附耳在她耳边低语了几句。

    ***

    下了班,回到家,黎天驭还买了一份脑豆花。

    一见他拎着的东西,依兰直接就捂住了鼻子:“怎么又买这个?扔掉,扔掉!我不吃!”

    “兰儿!补脑的!上次,你不说很喜欢吗?”

    “那是因为我以为是豆腐,不知道这是…猪脑!别拿过来,我要吐了…。”绕着沙发跑了两圈,依兰捂着嘴巴一副作呕状,吓得黎天驭赶紧拿出门外让佣人拎走了!

    “好,好,你别跑,别摔着了!”

    他也是因为听说这家的脑花有中药成分,孕妇也不忌讳,才想多买点给她吃!

    拉着她的手,黎天驭扶着她坐下,随口问道:“今天工作顺利吗?中午吃得什么?”

    “闲的无聊,哪有什么工作做!中午吃什么了?”

    歪头,依兰在想,最近他怎么天天问她吃什么?是怕她吃什么东西伤到他的孩子吗?

    她一顿,黎天驭可紧张了:“你还记得吗?慢慢想,不要着急…”

    他一紧张,依兰也觉得不对劲儿了,到了嘴边的话,她又咽了回去,只是呆呆的看着他,有些不明白他的反应!

    “真得不记得了吗?没关系!没关系!不记得就不记得!”

    这是开始有反应了吗?

    黎天驭的心瞬间就揪了起来,脑子里有些乱:她是闲得无聊,还是做了什么工作忘记了,以为自己一直闲着?

    “兰儿,那你还记得晚上吃饭了吗?吃了什么吗?”

    扁着嘴巴,依兰有些不高兴了:这都是什么问题?把她当白痴吗?

    问了一两次,她还挺开心,觉得他关心她,可一会儿全问这个,依兰就觉得他脑子不正常了。

    一见她的反应,黎天驭更紧张了:“没事,没事,不记得就不记得!我们不想了…明天我有空,带你去景那儿再做个复查,好不好?”

    “查什么?我才刚做几天!我好的很!我是怀孕,又不是白痴!你干嘛天天总问我吃什么?怕我毒死你的小孩吗?!靠!”

    起身,怒气腾腾地,依兰往床头走去,想起什么地,又去扯了内衣,将拿出来的玉放进了要换的新内衣里,还在口处塞了点垫棉。

    一惊,蓦然回神,黎天驭才惊觉她没事,脸上顿时笑开了一朵花,几个大步上前,目光却落在了她的手上处,猛不丁地就想到了肖景的一番话:

    她的身上有什么是特别的?

    难道是这块玉?都说玉养人,可这块红玉,会吗?

    突然间,一股莫名的惊喜澎湃在胸膛,黎天驭坐到一边,道:“这玉,你戴了多久了?”

147 惊,她得了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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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怎么又问起玉来了?难道带块玉也碍着他了?

    抿唇,依兰心里那火气蹭蹭地,听着他的声音都觉得烦,转过身去,继续忙活,也不搭理他,她怀个孩子而已,他怎么跟中邪了似的,简直事无巨细,想当爹也不用这样吧!

    自身后环住,黎天驭抱了抱她,只能找着借口道:“我没有别的意思…就是想跟你说说话,听听你的声音,却又不知道说什么好…”

    眼角的余光还是落在她的手中,黎天驭隐约记得她说过这玉可以暖心、净血,当时他还说她‘心理病’来着,看她塞的位置,应该差不多是胸口的位置,难道真是这块玉的作用?

    回身,依兰看了他两秒,也觉得自己的情绪有点像点火,当即压了压:“有四五年了…”

    从雅芳姐送给她,她就一直戴在身上。以前是不喜欢这些东西的,都说玉也讲求缘分,这块玉,她带着,心总觉得特别安定。

    “这块玉,你是不是说过是个姐姐留给你的纪念品?那她有没有说这块玉有什么特别或者其他的来历?可以给我看看吗?”

    “怎么突然对玉这么感兴趣了?”

    说着,依兰又从衣服里拿了出来,还打趣道:“都说‘玉石挂红,价值连城’,你不会也当真了吧!这应该不是那种真的…和田红玉吧!要不雅芳姐怎么会给我?!说是她身上唯一一件干干净净的东西,让我留个纪念!”

    也算是她在这个世上活一场的证明。最重要的是,这块玉是她父母留给她的唯一遗物,是她与妹妹相认的证明。

    想起来,依兰也禁不住幽幽叹了口气。她说如果有缘,能碰到她的妹妹,希望她能代为照顾一二,也算是替她尽一点姐姐的责任。不过大千世界,连她都不知道自己的妹妹还活不活着,所以也不强求!

    望着手中通透却明显略带温热的红色玉石,隐隐地,黎天驭像是看到了些红色血丝状的物质,仿佛还在动,这玉,明显看起来很特别!

    “那她有没有说这玉叫什么名字?有什么来历没有?”

    “考古呢!还有什么来历?”嬉笑着,依兰又夺了回来:“好像是她父母留下的,她跟妹妹一人一个!这是我的玉,多贵,你也不许打它的主意!玉是保平安的!这可是我的护身符…”

    塞回衣服里,依兰搂着跟宝贝似的!

    “小抠门!不要你的!兰儿,既然是你的护身符,一定要多带着,不要弄丢了!”

    这天晚上,哄着他早早睡下,黎天驭却一直在思量着这件事。

    看她睡得差不多了,他才小心翼翼地拿过她的内衣,蹑手蹑脚地出了房。

    其实他一动,依兰就感觉到了,看他拿走了自己的内衣,她就知道他是惦记上自己的玉了。很不高兴,躺了片刻,她也跟着起身了。

    书房里,研究着,黎天驭把玉小心的取了出来,又给肖景打了个电话,把情况说了一下:

    “景,会不会是兰儿身上的这块玉…扼制了她的病情?”

    依兰刚一抬手准备敲门,清晰的‘病情’二字进入耳底,手突然就顿在了半空:病?她有什么病?是孩子不健康吗?

    脑子轰的一声,依兰脸色都白了,却是缓缓拧开了房门,开启了一条小缝。

    灯光下,黎天驭一边全神贯注地研究着那玉,一边给肖景打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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