粗粝的指腹定在她的腰窝,黎天驭在她敏感的耳根偷了个香吻。
咯咯娇笑着,依兰却也控制不住得柔软了几分,小手勾着他,已经有些无力感:“老公,你最近会不会有点…嗯…太勤快也太生猛了点,人家都要吃不消了呢!”
他最近简直不是一般的能折腾,她大白天的腰都跟要断了一般。但看他开心,依兰倒也不排斥,最主要的,也不想扫他的兴。
“你不知道,喂饱老公,是防老公**的第二法宝?我轻点,不让你累…”
低头轻点着她的鼻头,黎天驭已经抱起了她。
“第二法宝?”
重点已经完全偏离,依兰满脑子思绪全跑了:“那第一法宝是什么?”
“哈哈…”
低笑着,黎天驭已经将她压到了**上,随即掀起了一片狂烈的惊涛骇浪,一直到持久的战争落下帷幕,依兰闭上眼睛前,满脑子还是问号。
***
隔天一早,黎天驭早起收拾了几件衣服。
睡得迷迷糊糊地,依兰仿佛也听到了窸窣声,身体一动,微微的冰冷沁入,她下意识地就睁开了眼,见黎天驭已经换好了衣服,一边还放着小行李箱。
“老公,你要出差?”
坐起,依兰揉了揉眼睛,还有些迷瞪。
“吵醒你了?中午要跑趟c城,可能要去个几天,最多一周,很快就回来了,乖乖地!”
“嗯!老公你也要乖乖地,好好照顾自己!”
“好!时间还早,再睡会吧!”抚了抚她乱蓬蓬的头发,黎天驭笑了笑:原本昨晚打算告诉她的,结果一折腾,只能早上起来准备了!
刚要扶着懵懂的她躺下,手腕突然被抓住了:“老公,你还没告诉我,第一法宝是什么呢?”
见她人都不清醒的样子,居然还想着这个,黎天驭禁不住都乐了,抱着她,低头在她脸颊轻啄了几下:
“你已经用上了!”
“呃?”那是什么?抓住男人的胃吗?她给他做过什么特别难忘的饭?
寻思着,依兰还认真地想。
看她晕乎的样子,黎天驭就打心底里往外漾着蜜,低头在她耳畔,**地突出了四个字:
“榨干男人!”
脸色一阵爆红,依兰瞬间清醒了大半:果然是色胚!
第一第二法宝,有什么区别?愚蠢的她昨晚为了一个答案,让他弄了一堆花样,没活活折腾死!
戳着他的心口,依兰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了,狠狠地点了几下,直接钻进了被窝,拉高了被子:
她才是个猪头,遇到他,智商好像都不够用了!又被**了!
“哈哈…”
低笑着,黎天驭低头在她额头落下了一个轻吻:“再见,我的小**!”
起身,黎天驭去拉了皮箱,转身之前,依兰突然喊了一句:“老公,拜拜!”
喊完,她就蒙上了头,还伸着一只小手在空中摆了摆。
走出家门的时候,黎天驭的脚步都是轻如鸿雁。听着轻微的阖门声,依兰的心也是一阵砰砰直跳。
***
办公室里,对着电脑,依兰又想起了那天早晨。
才过了两天啊!怎么突然有种度日如年的感觉,好想他!
笔尖一点,蓦然回神,依兰才又打起精神,继续开始了一天紧张繁忙的工作。
转眼又是一天,黎天驭不在,总觉得晚上睡觉都不安稳了的感觉。一早,抵达公司,依兰打着哈欠伸了个懒腰。
刚冲了一杯咖啡回来,突然就接到了老板的电话,转而跑去了办公室。
“秦总,你找我?”
“依兰,你看看!”
一边脱下外套,秦风急匆匆地掏出一本杂志,放到了桌上。
“什么?”
随手拿起,依兰翻了翻,却见封面上居然是她设计的那个样图,署名居然是一个陌生的男人:
“这怎么可能?这分明是我刚画出来的!我熬了几个星期的设计!这个j。w是什么人?我没有抄袭!你相信我!”
“我当然详细你!依兰,你先别激动!你看看这份杂志的日期!”
一扫,依兰又愣了下:“还没上市?”
这上市日期,不就是在森亚比稿的当天吗?
可是这设计稿子,明明说是这个j。w两年前的设计!若真是两年前的,一旦爆出来,还是她抄袭!搞设计的,最重原创,某些借鉴不可避免,但抄袭,却不能容忍,一旦跟抄袭沾上边,整个生涯就毁于一旦了,她怎么会犯这种大忌?而且这儿明明是她的设计,她的设计其实不止有自己的风格,更有自己的特点,特别是在一些细节上,她其实都带了自己的专属标记,这个设计图,一看就是这个人别有用心全搬她的,可是一旦爆出来,只怕不懂的人不见得会理解,她的名声首先要收到影响,其次,公司也会因为她受到连累!
“说来也巧!我昨天去见一个客户,喝得有点多,就坐他的车,在他车上发现的,他说忘记了,是不是给哪个印刷厂拉货还是有人落在那儿的,他自己也稀里糊涂的…但我看了,确实是你那份稿子!我当然是相信你,关键是现在马上就临近森亚的最后审核比稿了,一旦森亚选中了我们,或者比稿的时候有消息爆出,或者杂志一旦上市,森亚肯定会知道,到时候,不管我们是不是原创,森亚第一追究的肯定是我们的违约责任,森亚的违约金是十倍啊,还不算其他赔偿,也就是说,我们可能要涉及到上千万的经济损失,钱,还都好说,一旦传出这种名声,不止你,我的公司都会受到同行歧视,以后也是很大的问题!幸亏遇到的早,现在我们得想办法解决,最近我的事儿也特别多,几个客户都从外地过来了…依兰,现在没几天了,我大致查了下,杂志的发行是在附近的h市,两种办法,一种,阻止杂志上市,另一种,我们弃权,不能用这组稿子…如果真都阻止不了,那只能死扛,一定要打原创的官司,维护名誉跟损失,但你知道,原创跟抄袭的官司是最难打的,这份设计图乍一看就是九成一样,如果不能证明是你的作品,又不能拿出实质证据证明杂志上发表的照片不是两年前的旧照,我们麻烦就大了!还剩几天,这件事,也不能让公司里人知道,只能我跟你跑!否则,不管怎样,对你影响对不好!”
“我知道!秦哥,我知道你在保护我,也是在为我考虑维护我!但这个稿子,我们不能弃权,一旦弃权要爆出来小道消息,我们就成了心虚默认了,到时候,不管真假,卓远的名声都会受到打击跟影响,不能因为我一个人让你这么多年的心血白费!所以不能弃权!作品是我的,所有损失,我愿意承担,但是我的设计,哪怕打一辈子官司,我也不会认输!秦哥,这几天,我想请假,我要去找这个j。w看看,他到底是什么人,有什么目的,还有这个杂志社,它敢爆这种不负责任的新闻,我就要告到它倒闭,我的作品,我可以证明,我有证据,我有信心,秦哥,请你相信我一次,支持我,不要弃权,森亚比稿之前,我一定可以解决!”
“好!有任何需要找我!我也会做好一切的准备!”
秦风也明白,一旦真爆出来了风声,他不管是赔偿还是弃权,都会是耻辱,这场仗,他真输不起!而且,他相信她的人品。
打了几次电话,也没到这个人,拿着杂志查了许久,依兰才找到杂志社的确切地址给位置。
快速打印出来,又发了几分到手机上,依兰便订了去h市里的火车票。
这个黑锅,她不背!
***
风尘仆仆地一路赶到了h市,天色也已经黑了。
先买了份地图,跟酒店的人了解了下附近的情况,打听好了一切,依兰才洗了澡赶紧睡了。
隔天一早,刚到上班时间,她就已经抵达了杂志社的门口,抬眸,却见偌大的院子竟然脏兮兮地,破落还冷清,好像很久没有人住的样子。
见门口有个小摊位,看了看上面已经破损腐朽的木牌子,的确是‘’,收好杂志,依兰抱着包包去小摊位买了瓶水,又买了份报纸:
“大爷,请问这红年周刊社是在这儿吗?什么时候上班?是不是搬新家了?”
“以前是个杂志社,早倒闭了!老板跑了吧,现在听说是换了个城市,刚办了个‘小红年周刊’吧,对,就是名字前,加了个‘小’字,去陵城还是哪儿了!你看现在,大报纸杂志销量都不行了…估计日子也是不好过!”
“陵城?”杂志上还有个‘小’字吗?她看错了吗?
一时间,依兰也有些晕乎:“那这儿还有其他杂志社吗?我写了个稿子,想投稿!”
“电视中心大楼旁还有一家,好像是全市唯一一家了,本地的杂志报纸就这一家,h新鲜事儿,我这儿的报纸杂志是最全的,各家全有了,说实在的,现在这些很多都是给老头老太太看的,所以,我的店才开在这老区一直没变…”
看了半天,也没看到熟悉的字样,依兰谢过了大爷,便开始往回走,拿出杂志又瞄了瞄,也没有‘小’字。
很是纳闷,便又跑了一趟中心杂志社,的确只有大爷说的那一家,其他的是一个分销中心,白跑了一趟,依兰准备回陵城再查。
她前脚刚走,顾辰后脚也拿着一份杂志找到了红年周刊的旧址,同样地重复了一遍她的旅程。
折腾了一天,吃了个简餐,依兰思索着往酒店走。
酒店门口,便跟黎天驭打了个罩面:“兰儿?”
揉了揉眼睛,依兰还有些做梦的恍惚。上前,黎天驭拉住了她的手:“你怎么在这儿?”
“你怎么在这儿?”他不是去c市吗?
“你住这家酒店?”
一看她风尘仆仆的样子,再见身后不怎么样的地方,黎天驭猜出她来出差了,一个示意,康骏便进去给她办理了退房,还没回过神来,依兰便被他接去了隔街不远处的星级套房。
查到依兰入住的酒店,顾辰就匆匆赶了过来。
“先生,您说的步小姐的确是住我们这里,不过记录显示,傍晚,刚刚退了房”
114 不要脸,出差也跟着!()
刚退了?
一股浓浓的懊恼涌上心头,更多的,是遗憾,再次的遗憾,有些急切地,顾辰道:
“她是一个人吗?你知道她是往哪边走的吗?是离开了还是换了地方?”
他也是傻!转了一圈,才知道有个女人在他之前也问过同样的事儿,他猜到可能是她,给她打电话,也没人接,好不容易查到酒店入住记录,没想到刚走!
对两人一而再的擦肩,说不恨,当真都是骗人的!
经常,顾辰自己都会想:为什么,从来没觉得自己时运不济,一到了她身上,却是一而再的毫厘之差?
“抱歉,先生,我刚交接的班,您说得这些…我都不清楚。登记得是一个人!客人这么多,就算有人见到,也不一定有印象,要不,您去门口处问问吧,说不定有人看到…”
失魂落魄地走出,顾辰已经没了刚刚的冲动:也是。他连她穿什么衣服都不知道,怎么问?退房了,大约就是离开了吧!
***
另一边,一路跟着黎天驭回了他住的宾馆房间,依兰甚至连登记都没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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