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强行把这个虫子扔进了林峰的嘴里,看着虫子拼命的从林峰的皮肉里面钻了进去。
“现在你可以感受到虫子的爬动,现在只会有一点麻和痒,但是啊,时间久了之后,这个虫子就会钻进你的血液里,慢慢的开始往你的身体的各个地方游动,最后会到达你的心脏,慢慢的,一点点的吃掉你的心脏,整个过程依旧不会痛苦,相反的你会感受到那种飘飘欲仙的感觉,随后整个人就像是马上要飞升了一样,但是这只是虚幻的,实际上这种虫子可以分泌出复杂的一种东西,这个东西是顺着血液发挥作用的,只要这个东西进入到了你的血液里,这个东西就会麻痹你的感觉,粉碎你的意志。”
他这么说着,看着强自镇定的林峰,突然之间开心的笑了起来。
“这个表情还是第一次见到啊,在之前我见到过愤怒的,悲壮的,还有气势很足的,你这个捉摸不透又强自镇定的还是第一次见到,有意思啊。真的很有意思。不过也仅仅是有意思罢了,还算不上多么让人佩服,我记得在皇城那几年,有一次这么干的时候,被人直接吐口水在脸上,那可真是羞辱啊,后来我割了他的舌头,他还是这么强硬。不过很遗憾的是,我的这个蛊虫发挥作用之后,这个人就再也装不了了,我直接控制着他,让他干什么他就只能干什么,别说反抗了,就连挣扎都做不到。怎么样,你有没有想法,相清楚了没有?”
他这么说着,拍了拍林峰的面颊,林峰冷哼了一声,不过头上的汗水渗了下来。
“哦,忘了告诉你了,在开始咬的时候,你的心脏会很疼,不过终究药效还是会发挥作用的,慢慢的你就会觉得飘飘欲仙,没有任何的不舒服。”
这个修士站了起来,叹了口气,他的本意是不这么做,但是如果不这么做的话,很难在整个佣兵团的高层上面打开一个缺口。只是一旦蚀心虫控制了这个人,这个人之后的意识基本上就是废了。也就是说没有什么大的用处了。说话还有反应都要慢半拍。不过这也够了,他要的是一个可以顺势接近的借口。
“给这些人也喂上蚀心虫,我们要控制他们的副团长派系,利用这个派系直接把这个团打开一个缺口。”
他说着,随后看着已经在地上抽搐的林峰,冷哼一声。
“这又是何必,给我们把柄,让我们用把柄要挟住,这样难道不好吗?非要闹出这么一个事情,真的是没救了!”
他这么说着,随后的目光集中在了那个佣兵的身上,微笑着看着他。
“你干的不错,而且做事也合我的胃口,这样好了,以后你就跟着我做事,不要再做那种没有前途的佣兵了,没用,墨家现在要扩张,你就跟着我,如果你表现出色,我甚至可以考虑带你去中州,中州,我想不用我多介绍你就应该明白中州的含义了吧。”
不用说了,整个九州最为繁华的地方,整个九州最富饶的地方,那里也是无数的佣兵向往的,如果不是在中州没有门路,不知道该怎么立足,只怕他早就变卖家产去了中州。
“大家收拾一下,准备下,下一步的行动,三天之内,一举除掉铁狼团的首脑,让铁狼团为我们所掌控。”
夜瑾趴在房顶,头都不敢伸出去,只能伏低身子听着,然后就听到这个修士发号施令的声音。
“从现在开始,你在我面前要自称九号,因为你是握控制的第九个蚀心奴,而且你要明白,你的命就是我的,我要你死,你就得死,我让你活,你才能活,明白吗?”
他这么说着,然后那个副团长机械的回答着。
第一百一十一章 牺牲()
这几天的大长老特别烦躁,先是自己的蠢儿子在家族会议上公开挑衅当时还是少族长的夜瑾,然后被打脸,随后自己家的坊市也不断的有人闹事,偏偏他还知道谁是主谋,但是却不得不忍一忍了。
毕竟是皇族。他在心底里补充着。其实也不算什么吊炸天的皇族,只不过是皇族的一个小分支罢了,但是就是这么一个小分支他也惹不起。
他有些想不通这位族长那里来的自信可以无视皇族,或许是因为这位族长当年的丰富阅历造就了他可以这么无视这些权贵的勇气,但是他可以无视权贵,并不代表夜家也可以无视权贵,不仅是不可以无视,他们甚至是需要朝着这些权贵低头。
所以说他在得知了来自于皇城的人给他的条件之后,他并没有思考太久就同意了。
为什么不同意?他没有选的余地,如果是牺牲族长和少族长,就可以挽回整个夜家,在他看来这怎么都是一件不错的事情。但是为了和夜家剥离开来,他们决定使用这种方式:换掉少族长。虽然说他们也提到了族长,但是保存夜家的另一个条件就是必须让他们杀掉夜瑾。夜家的少族长出了问题,夜家必须主动应战,但是如果只是一个普通的弟子,那么死了也就死了,夜家大可以装腔作势,等到风头过去。
只是他现在最担心的是墨家,整个墨家在沉寂了一段时间之后,终于开始膨胀了起来。
????这个膨胀不只是说他们的心态,更多的是说他们家族的规模,整个墨家现在开始在各个家族的坊市上面打主意了,夜家在这一个月之内已经关闭了超过十家店铺,其中不乏一些利润极高的店铺,因为这些店铺的关闭,这个月家族的收入少了将近五十万。
真的是有些心痛啊!想到了这里,大长老越发觉得恼火,这种无妄之灾,竟然也会落到夜家的头上,而且夜家的名声还有这些产业几乎都受到了重大的打击了。
对于夜家来说,这种情况简直就是难以容忍的,因为他们家族的根基就在这里,而这种情况因为这一桩破婚事直接弄成了这样。
在没有选择的情况下,他只能尝试着以夜瑾换来夜家的安全。
但是今天,已经说好的情况下,这些人又占了夜家的三处商铺,甚至还打伤了人,如果是以前的时候,他只怕就要爆发,但是现在不一样了,他已经没有当年的锐气,心里也开始为家族着想了。
夜瑾回来的消息相必还是穿出去了,不然原本安稳的情况为什么会再一次变得严峻了起来?
他从自己的书房里走了出去,朝着后院杂役那一带走,到了之后,看到杂役们并不多,他小心的躲开了这些人,找到了一直在花圃里晒太阳的一个仆人。
这是一个“聋子”前一个月他以自己远方亲戚的名义把他带到了夜家。其实只有他知道这个“聋子”的真实身份。
“我需要一个解释!”他怒气冲冲的说着,随后这个懒洋洋的转身看着这个夜家大长老,一下子笑了起来。
“我觉得我们也需要一个解释,为什么之前一直宣称失踪的夜瑾突然回来了,而且还把你那废物儿子直接打了个半死,据说这还是他手下留情,不然你那废物儿子只怕就要死了。”
这话说的很直白,偏偏大长老没有办法反驳。
“够了,我的私事就不用你来解决,但是这几个商铺是夜家的关键商铺,按照之前说好的,你们必须还回来,而且里面的东西要一点都不少!”大长老说着,随后这个仆人坐了起来指着大长老的鼻子。
“别忘了,咱们约定好的,夜家的夜瑾必须死,他的命换来夜家的平安。这个咱们从一开始就说好了,你不要这么推诿,这一次的商铺只不过是一个警告,如果下一次夜家还不好好的处理一下你们的这个夜瑾。保不齐还有几个商铺要丢!这么跟你说吧,他的人头换夜家的平安还有之前我们拿走的商铺,念在夜家和墨家之前的关系还好,我们也就给你们一条生路,但是如果你自己不珍惜,那么我们只能想想办法了,我没有记错的话,夜家在西城南边还有几处店铺吧,说不定到时候这些店铺就没有了,总之你自己看着办吧,我要的是结果,至于过程,这是夜家的私事,我就不掺和了。”
他这么说着,然后朝着大长老鞠了一躬,自顾自的躺了回去,在那里晒太阳。
究竟该怎么办?太阳斜斜坠了下去,大长老陷入了深思。
最最关键的一点是,他现在已经没有办法退回去了,他已经上了别人的贼船,船开到一半,他如果想要下去,就只能被淹死了。
??
夜瑾回来的时候,太阳已经完完全全的落了下去,他走到门口,清楚的感受到了屋子里人的气息,这是大长老。
奇怪了,如果他没有记错的话,大长老根本就没有来过自己的房间吧,按理来说这个人是他的大伯,偏偏自己跟他形同陌路,现在大伯来了,自己也觉得有些尴尬了。
“吱”门推开,夜瑾装作自己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把门推开,然后看着里面的大长老,装作惊奇的样子。
“大长老?”
“哎,这叫什么话,这里没有外人,没有必要整这些虚的,这里我还是你大伯,你叫我大伯就可以了。”夜瑾看着这个前所未有温和的大伯,一时之间有些难以置信。
“呃,大伯?”他试探着说了两句,随后自己都被直接恶心掉了,他们两个人一直都不怎么对付,骤然之间,两个人这么和颜悦色的,两个人都有些恶心了。
“那么,大伯找我有什么事情吗?”
“瞧你这话,没事我还不能过来看看你啊!”
大长老继续这么说着,夜瑾不知道为什么,后背上的冷汗越发的多了。一定有什么事情,而且是对我很不好的,不然他是不可能这么和颜悦色的。
夜瑾虽然之前的年纪小,但是他的心里年纪已经很大了,他还记得夜明空抱着他来到这里的时候,这个老头公开的宣称夜瑾不是这个家的孩子,更加没有资格成为少族长!
但是现在,这个人却这么和颜悦色,他受不了。
“这样啊!”他尴尬的应付了两句,别开头,不知道该怎么接话了。作为两个接近十年加起来说话不超过一百句的人来说,这种场面最尴尬了。
大长老更加如此,虽然他尽可能的在找话题但是最后很尴尬的发现自己什么要说的都没有了,这么枯坐了半天之后,终于憋出了一句话。
“吃了没?”
噗,如果这话是夜明空说的,夜瑾只怕早就嘲笑了起来,偏偏是大长老,而且还是一脸严肃的样子说的,这个状态下,他只能勉为其难的回答
“回来的时候在外面吃过了。”
“那就好,那就好。”然后又是尴尬的沉默。夜瑾有些没有办法忍受这种气氛,咳嗽了一声,然后站起来。
“那个,大伯,我先有点事情,我想先出去一趟”
“有什么急事啊?这么晚了就别出去了,说到事情,我这里也有些事情想要和你商量一下。”
果然是有什么事情吧。
“什么事情?”
夜瑾问着,然后他就从大长老脸上看到了从来都没有看到的,那种痛苦和纠结的样子,夜瑾瞬间毛骨悚然。
“我知道你并不是明空的孩子,当然了这就更加算不上是夜家的孩子了。记得父亲当年带着明空来到家里的时候,我们那时候只有六七岁,看着明空小小的,被父亲抱着,就像一个小小的人偶一样,一时之间,我们都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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