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事有些蹊跷,看来我还是要仔细的探查一番才是。”舞悠心中沉吟,随后向着妇人点了点头,“你先留在这里等待,我去处理一些事情。至于你家小姐,有我在这里可保其安全无虞,稍后自会安排你们见面。”
妇人大喜,向着舞悠恭敬一拜,转身回到了一个小小院落之内。那里是老年宫女居住之地,也算是黄埔南给她们安排的一个养老之地。
舞悠则是迈步回返,很快就到了黄埔南的面前。淡淡的扫了他一眼,舞悠嘴角一翘:“借问一句,现在的皇后乃是何人,又是何时被册封的?”
“朕的皇后名叫王艳,乃是十年前被册封为皇后。那个时候刘皇妃意外香陨,而本有机会成为皇后的肖云妃,却成为了杀人凶手。朕虽然不忍心杀她,但也不可能再让她逍遥法外,于是把她打入了冷宫。
那个时候,朕心里已冷,再也不想去提什么儿女私情。这才在宰相的提议之下,立了王艳为后,掌管朕的后宫群妃。不知道你询问这个,是什么意思?”黄埔南脸上满是疑惑。
舞悠一笑:“我想见见你的这个皇后,不知道方不方便?”
黄埔南一怔:“你要见朕的皇后?”
“不错!”
“什么事情?”
“有些事情,想要当面确认一下。”舞悠淡淡一笑。
黄埔南双目一缩,隐约感到有些不对。舞悠询问之时,不管是肖云妃还是王忠,都与皇后没有任何的关系。可是现在,舞悠突然提出要见皇后,让黄埔南的心里感到甚是奇怪。
沉吟少许,黄埔南最终点了点头:“可以,朕这就派人把她叫到这里。”
舞悠摇摇头:“不需要了,我还是自己去见她好了。”
“那好,朕派人带你去皇后的寝宫。”
在黄埔南的吩咐之下,一个太监迈步而出,领着舞悠向着后宫走去。黄埔南则是略一犹豫,迈步也跟了上去,想要看一个究竟。不过他始终和舞悠保持数丈距离,并没有上前打搅的意思。
皇宫面积庞大,舞悠在太监的引领下穿梭好一会,才最终来到一座宫殿之前。
太监收住脚步,向着舞悠一躬身:“姑娘,这里就是皇后娘娘的寝宫,要奴才进去通报一声吗?”
“不需要,我自己进去就好。”舞悠摆摆手,直接迈步而入。
宫殿之内本有守卫,但在舞悠迈步而入的瞬间,他们却是毫无所觉。仿佛此时的舞悠已经成为空气,在这些侍卫的睽睽众目之下,根本就没有任何的形体。
看到这一幕,黄埔南先是微微一愣,但心中随即释然。舞悠乃是修士,黄埔南早有所知,能够躲过这些普通侍卫的耳目,自然不是什么难事。
饶是如此,黄埔南的心里却没有多少惧意。这到不是他天生胆大,而是黄埔南有着自保的信心,可以确定自己的性命无碍。这个信心并非来自这皇宫大内的森严守卫,也不是来源与他皇帝的身份,而是他手中始终紧握的一枚玉佩。
这枚玉佩,乃是黄埔南祖上传下,据说乃是一个很厉害的仙人赐予之物。有这个玉佩在手,别说舞悠一个修士,就算再来几个,他也不放在眼中。当然,黄埔南也不是自大之辈,若非逼不得已,他是不会贸然和舞悠翻脸的。
黄埔南的心思,舞悠并不知晓,但他手中的玉佩,却早就落在舞悠的眼中。在那枚玉佩之上,舞悠能够感受到凝而不散的灵力波动,看似不强却给舞悠带来强烈的危机之感。
似乎这玉佩之内,封印着一个远古巨魔,一旦放出就可噬人一般。舞悠没有把握能够抵挡,心里自然加了几分谨慎。好在事情发展到此,似乎这黄埔南并没有多少问题,舞悠也就避免了和他正面冲突的可能。
前行之中,舞悠身上发出一道朦胧之光,身形也随之迅速变化。几个呼吸之后,舞悠相貌大变,直接成为了肖云的样子。与此同时,舞悠也从之前的隐蔽之中闪出,直接出现在了众侍卫的面前。
见到眼前突然出现一人,附近的皇宫侍卫齐齐一惊,呼喊一声瞬间围拢而上。刀剑出窍之声随之响起,一股杀气迅速腾起,厮杀似乎随时都会开始。
可就在这一瞬间,一声惊呼骤然响起:“你、你是肖云妃!”
发出惊呼之声的,乃是一个中年妇人,一身打扮雍容华贵,显然在这皇宫之内有些身份。只是此时的她一脸惊容,眉宇间都带着恐惧之色,似乎见到了什么可怕事物。(未完待续)
第三百四十八章 始作俑者()
“原来你还记得我啊!”化身肖云之后的舞悠收住脚步,向着妇人冷冷一笑。
舞悠并不知道这妇人的身份,但从她之前的反应来看,她肯定与当年之事有关。就算没有直接参与,也必然是知情之人。
听到舞悠开口,那妇人脸色一白:“您是奴婢的主子,奴婢又怎么会不认识您。就是不知主子这么多年去了那里,又怎么会突然返回皇宫。要知道这么多年主子下落不明,奴婢的心里很是担心,唯恐您出了什么意外。”
舞悠呵呵一笑:“这么说来,你对我到还算忠心,我还要奖赏与你了!”
“奴婢不敢。”
“你跟了我很久吧?”舞悠目光一闪,冷冷的追问了一句。
妇人一怔:“奴婢从您进宫的那天起,就已经伺候在主子左右,细细算来也有近十年之久了。”
舞悠点点头,接着脸色一冷:“当年我待你不错,你为何要陷害与我?”
“奴婢冤枉,奴婢根本就没有陷害过您啊!”妇人脸色一白,急忙开口辩解。
“还敢狡辩,王忠已经把事情合盘托出,你敢说你没有干系!”舞悠冷喝一声,双目如电,直逼妇人的双眼。
这妇人之前惊呼,本就有些反常。舞悠略作试探,发现她曾是肖云妃的侍女,现在却出现在皇后的寝宫之内,过着如此滋润的生活,这就显得更加反常。
要知道宫廷之内壁垒森严,一般跟随主子的侍女,都是永久的时限,很少有更换主子的现象。而就算主子不再。被分到其他主子哪里的侍女,也不会受多少待见,更不要说如眼前妇人这般滋润。
听到舞悠的喝问之语,那妇人脚下一阵踉跄,差点坐倒在地。勉强稳住身形,妇人抬头就要辩解。可就在这一瞬间,一股无形的压力瞬间落下。让这妇人的呼吸一滞。思维瞬间混沌了很多。再加上舞悠提及王忠之事,让妇人的心里防线随之崩溃,直接跪倒在地。
“主子饶命!这些都是皇后的吩咐。奴婢只是奉命行事,也是身不由己啊!”
“把经过原原本本的说出来,我或许还能饶你一命!”舞悠趁热打铁,急忙追问了一句。
妇人身体一颤。急忙回道:“当年主子进宫。。。。。。。”
在舞悠的威压之下,妇人早已乱了心智。为求自保,就要把当年之事说出。可还没等她把第一句说完,远处就传来一声破空尖啸,一支利箭疾飞而至。直刺妇人的咽喉要害。这目的很是明显,分明就是要来一个杀人灭口。
可有舞悠在身前,这区区的箭矢又哪里会有得手之机。箭矢刚刚飞到妇人三尺之外。就被舞悠单手一伸,直接握在手中。接着舞悠身形一转。看向箭矢发出的方向,伸手轻轻一扣。
一股无形之力骤然发出,瞬间落到了一个角落之上,把那里一个黑衣男子直接笼罩。接着拉扯之力骤生,把那个黑衣男子身形拽出,拖到了舞悠面前。
妇人那里原本有些迷茫,被这番变化一惊,随即恢复神智。扫了一眼黑衣男子,妇人脸色一变,嘴角多了一丝狰狞。
“马宁,你要杀我!”
“杀你又怎么样,你敢泄露皇后之秘,早晚也是死路一条!”那黑衣男子毫无惧意,恨恨的瞪了妇人一眼。
“既然你们不仁,那就不要怪我不义。当年之事我冬梅一一记在心中,现在就把你们全部抖出!”妇人也就是冬梅气哼哼的回了一句。
“你敢!”马宁脸色一变,就要呵斥几句。可还没等第三个字出手,马宁就感到胸口一滞,仿佛被一块大石直接压中,再也无法发出声音。
阻断了马宁的喝骂,舞悠转身看向冬梅:“你也看到了,他们已经想要置你于死地。你若是还想包庇他们,我就立刻转身离开,把你交到他们的手里。会有什么样的后果,相信不用我多说了吧!”
“好,我说!”冬梅双目一红,狠狠的一咬牙。
“当年之事,不管是刘皇妃之死,还是主子您被人陷害,都是那皇后王艳指使策划。就连奴婢跟随主子身后,也是他们提前安排,让我好去陷害主子的。”
舞悠目光一闪:“这么说来,当年我预感有人要谋害与我,并不是子虚乌有?”
“不错!那也是皇后安排,让我们故意恐吓惊扰主子,让你紧张之下失去理智,这才好安排剩下的计谋。”
舞悠点点头,脚下一动,就要再次前行,去找那个皇后王艳对峙一番。不过舞悠脚下刚刚抬起,却是像是想起了什么,微微一顿再次收回落地。转头看向冬梅,舞悠脸色有些阴沉。
“若是我记得没错,肖云妃并没有子嗣,这件事情也是你们下的手吧?”
冬梅脸色再次一白,犹豫少许,向着舞悠磕了一个响头:“主子饶命!这件事也是皇后安排,奴婢也只是奉命行事。。。。。。。”
说到这里,冬梅话语一顿,满是愕然的看了舞悠一眼:“你刚才说肖云妃?难道、难道你不是。。。。。。。”
舞悠哼了一声:“不错,我不是肖云妃。不过真正的肖云妃仍然活着,就是她托我来此,调查当年之事。之前我就感到有些不对,似乎忽略了什么,现在我才想起,我把肖云妃没有子嗣之事忘记了。”
肖云妃入宫多年,最终却了然一身,这就显得有些不合常理。若是没有皇后陷害之事,舞悠或许还不多想,可是结合皇后的多方谋算,这其中的缘由就不言而喻了。
所以舞悠才试探一句,果然探出这段隐情。至于被冬梅识破身份,舞悠却已经不再在意。毕竟她需要得到的消息已经问出,再伪装肖云也没有什么意义。
“这都是皇后的命令,与我真的无关啊!”冬梅哭丧着脸,一副很是委屈的样子。她从舞悠的眉宇之间,感受到了强烈的怒意,隐隐之中感到处境有些不妙。
冬梅的预感没错,此时的舞悠确实满心愤怒,恨不得把这个冬梅立毙掌下。舞悠身为女子,可以感同身受肖云当年的痛苦。尤其是这他们这断人子嗣的行为,更是有悖伦理让舞悠的心里很难接受。
略作沉吟,舞悠脚步一转,再次来到冬梅身前:“此事虽然非你主谋,但你助纣为虐也不可原谅。今天我就代天行罚,替肖云妃讨一个公道。”
见事情不秒,冬梅脸色大变,脚下猛一用力,就要转身逃离。可她一个普通妇人,连一点修为武艺都没有,又哪里是舞悠的对手。还没等她站起身,舞悠的手掌已经落下,轻轻的拍在了冬梅的头顶之上。
一股灵力瞬间轰入,顺着冬梅的身体横扫而过。冬梅身体一僵,双目神采尽失,接着脚下一软,直接瘫倒在地。舞悠没有杀她,但却是摧毁了她的意识,同时也废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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