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那四十重天晶,就在这小子身上?”
绝色女子寻找她一会儿也没有找到,最后目光停留在梁少冲身上。
只见绝色女子双眼瞳孔之中,立刻劈出一道雷霆电符,投入到了梁少冲身上,顿时梁少冲体内的五脏六腑,被她看得一览无余。
一望之下,绝色女子美丽的瞳孔突然一下子睁大了起来,原本古井一般的面孔,立刻如海浪一般荡漾起伏。
“果然在他身上!”
绝色女子竟然在他的身上,发现了丢失的四十重天晶。
只见梁少冲的心脏深处,那四十重天晶,正嵌在一道红雾缭绕的门户里面高速旋转。
这红雾缭绕的门户,正是梁承品花费了四十多年才凝聚而成的脉门,而此时却成了嫁妆,走进到了梁少冲的心脏深处。
四十重天晶和那个脉门,组成一个有机的整体,正以稳定的轨迹,在梁少冲心脏内部高速旋转着,就好像是梁少冲心脏的一部分,浑然天成!
“这是怎么回事?一个从来都没有修炼过脉功的人,怎么可能如此完美控制着四十重天晶?”绝色女子震撼不已。
这四十重天晶,绝色女子再清楚不过了。
当年,她自己刚得到它时,曾经花费了半年的时间才炼化掉它,让它与自己相互融合。
可是后来,随着自己境界的提升,这四十重天晶越来越跟自己水火不融,就像脱缰的野马一般,随时都要挣扎出去;又好像一颗肿瘤一般,等到一定程度,就会反噬主人的身体。。
虽然绝色女子使用了四十重天晶十多年,得到了许多莫大的好处和惊天的秘密,但是在四十重天晶里面,依然还有无数的好处和惊人的秘密,等待着她一一去挖掘。
自从迈入脉印一重境,成为脉师后,修为境界就一直不见得提升,绝色女子就知道,这四十重天晶已经不太适合她自己了。
可,一想到四十重天晶的种种好处,绝色女子便舍不得将四十重天晶丢弃。
舍,与不舍!
有时候,舍去自己珍爱的东西,是一种智慧,也是一种勇气,更是一种胜利。
“好!今天我就不杀死你,这四十重天晶就暂时寄存在你体内十年。如果在十年内,你仍不能成为一名脉师,那我就收回四十重天晶。”终于,绝色女子似乎下定很大的决心,精神也觉得一阵轻松。
“死罪可免,活罪难饶!在这十年,可没有让你那么好过,每月必须遭受一次惩罚,以解我被你羞辱之恨。”
绝色女子左手一扬,一股蓝色的气芒涌进了梁少冲的身体,在他体内深处潜伏起来。
跟着,绝色女子左脚在地上狠狠一踩,“轰隆隆”一阵阵巨响,一股浩瀚的力量迅速传递了整个幽冥洞。
使得原本四处喷射的岩浆,仿佛听到了母亲的呼唤一般,如退潮的海水一般,按着原路飞快地后退,一下子就消失得无影无踪了。
“给我开!”绝色女子一声轻叱,手掌向上一扬,劈出一道璀璨的光芒,直接洞穿了幽冥洞顶部,冲上云霄。
哗啦哗啦!
幽冥洞上方的岩石猛烈摇晃,碎石如暴雨一般纷纷飞落,一道通往外界隧道一下子就打通了。
绝色女子左手一抓,拎起了梁少冲,一道光华包裹着两人,宛如一只冲天的仙鹤,直上云霄,消失在幽冥洞的上空。
第6章 翠呜谷的惨案()
也不知过了多久,等梁少冲转醒过来之时,已是繁星满天的夜晚了。
“咦!我没有死去。”
梁少冲又惊又喜,只记得自己在晕迷之前,看到了烈焰奇寒石蹦出了一个裸体女子,然后四十重天晶出现,引起幽冥洞内出现天地异景,而他自己仿佛也被一股强大的气劲劈中,晕迷了过去。
“对了,那个厉害的女人呢?”
梁少冲试图站起来,却发现自己全身骨架要散开,根本无法站起来,转头向四处望去,却发现自己似乎已经不在幽冥洞,而是来到了一座山谷之中。
“咦!这是什么地方?”
当梁少冲将头转向左侧之时,瞳孔忽然收缩,眼睛里射出一种恐惧之极的表情。
此时,梁少冲发现自己躺在一座不知名的山谷之中,而这座山谷仿佛成了地狱修罗场一般,遍地是死尸,遍地是鲜血,在低洼之处,鲜血形成了一个小型的湖泊,到处是一副凄惨的画面,整个山谷上空透发着一股浓重的死亡气息。
一股浓重的腥味充斥整个天空,山谷上空血光气涌动,一片赤色红芒,透过发出一道道怪异的邪光。
这处山谷非常广阔,巨石林立,到处一片狼藉。每一寸地面上,都铺满了各种各类的尸体和成河的鲜血。
这些尸体,许多是梁少冲闻所未见、见所未听的巨大怪兽的遗骨,许多许多巨大的森森白骨相叉在一起,组成了一个个阴森恐怖的画面和邪异的景象!
梁少冲越来越震撼:“这是那里?我怎么会来到这里?在我晕迷的这段时间,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经过进一步观察,梁少冲发现这处山谷的尸体似乎全都是刚才死去不久的,最多也是最近一个时辰左右的事情。
因为,梁少冲发现山谷中的鲜血,居然全是热的。
“难道刚才这里有一群强者在激斗!可我怎么又会来到这里的。那个厉害的女子又去了那里?”梁少冲心中涌起滔天巨浪、脑海中闪出了无数个问号?
如果说幽冥洞是一所人间地域,那么这个山谷就是一个十八层修罗地狱。幽冥洞的尸体跟这里比较起来,简直就是小儿科了。
“咦,这是什么?”
突然,梁少冲发现自己的左手中塞了一件东西。
这是一件木制的牌子。
这个木牌普普通通,即不精美也不珍贵,质材也好像是最常见的松木制作而成,而且在木牌中央雕刻着一个疑是女子的名字---“绛霜”。
梁少冲左看右瞧,也没有发现这块木牌有什么特别。正想丢掉,可突然想起了那个从石头中蹦出来的绝色女子,心中突然一动:“难道这个牌子是她故意塞到我的手里的?‘绛霜’这两个字很明显就是一个女子的名字。难道这是她送给我的东西?”
梁少冲想到这时,忽然觉得的脸颊痛得厉害,双手一摸,却发现自己的双脸肿得很高,就像成了一只猪头一般。
“妈呀!这是怎么回事,是谁打我的脸?”
梁少冲仍不住骂了一句,便痛得又晕迷了过去。
当梁少冲再次睁开眼时,发现自己已躺在一张木床上,那松软的被褥让他倍感温暖和舒适。
此时,天色已晚,屋中点着一盏油灯,光线柔和。
屋外正下着雨!
淅淅沥沥的雨声,温软的被褥,柔和的光线,让梁少冲感觉自己又回到了童年的感觉,心中充满了一丝暖意。。
“你醒了!”
一道洪亮而带着惊喜的声间,突然在耳朵边响了起来。
紧跟着,一位老人出现在梁少冲的面前。
这老人大约60多岁,猎人打扮,一脸和蔼之色,道:“年青人,你晕迷了一天一夜了。现在一定是饿了,来,我叫老伴给你端饭粥来。”
“大爷,谢谢您!”梁少冲道。
老猎人出去一会儿后,一个半百岁左右的老妇人便端着一碗粥走了进来,她冲梁少冲友好的笑了笑。
梁少冲正想坐起来,却发现自己全身骨头像撒开一般,根本无法使出力量来。
“年青人,你的伤很重,先别动。来,由大娘喂你吃。”老妇人走到梁少冲床前坐了下来,一口一口地喂着他吃。
吃完之后,梁少冲微笑地向老妇人感谢道:“大娘,谢谢你!”
就这样,梁少冲在老猎人夫妻的精心照顾之下,身体恢复的很快,三天后便能下床走路了。
在这三天的相处下来,梁少冲已经大概明白了一些情况。知道自己在晕迷的那段时间,被人带到了离家乡十多万里开外的,荆楚镇管辖的上林村附近的翠鸣谷。
翠鸣谷,正是梁少冲第一次醒来,发现了无数的尸体和血流成河的那个山谷。
对于山谷所发生的事情,梁少冲问了老猎人好几次。
可是,老猎人总是噤若寒蝉,并不断劝说梁少冲,以后不要再提及翠鸣谷的事情,并告诫他更不能向别人面前提及,否则就会带来无穷无尽的灾难。
老猎人的话,让梁少冲心中更是好奇,也给他带来了许多的疑问?
在翠鸣谷,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为什么会出现上千具尸体?那些巨大的怪兽又是谁杀死的?为什么一说起翠鸣谷的事情,老猎人总是变得神神秘秘、噤若寒蝉?
还有,又是谁有这么大的神通?
能让他自己在短短一天之内,离开了家乡十万里开外的翠鸣谷里?
有时候梁少冲在想,就算自己是一只鹰,连续飞三天三夜,恐怕也飞不到翠鸣谷来。
梁少冲又想起了那个被自己“非礼”的绝色女子:“难道是她?可她为什么花那么大力气将自己带来这里来?还有在那山谷中,刚刚死去的尸体又是怎么回事?”
一个女子,花费一天的时间,将一个男子带到十几万里之外。
如果没有惊天的本领,是绝对不可能办不到的。
想到了这里,梁少冲又拿起那块刻着“绛霜”二字的木牌,陷入了沉思?
“这块木牌的主人是谁?会不会就是她?如果是她的话,为什么将我带到这里来后,丢下这个木牌就不见了?”
就在这时,梁少冲忽然听到门外传来一阵吵闹的声音,似乎有人要硬闯进来。
“呯!”
房门立刻被人一脚踢开。
一个眼神阴峻,相貌英俊的青年人冲了进来,随便扫视了一下房内的情况,最后将目光定在了梁少冲身上,冷冷问道:“你是谁?”
这个青年人一进来,身上散发出一股冷峻的气息,一种杀戮的气息,浓浓的威压,如大山压顶,硬生生拥挤过来,令梁少冲吸呼窒息。
老猎人匆匆忙忙的跟了进来,闻言立刻回答道:“这是我的一位远房亲戚。这位少爷,我这里真没有你要的什么脉宝?”
“老头,我问你了吗?快滚到一边去?”。
青年人左手一拂,一个庞大的力量将老猎人推到了一边后,而后转头盯着梁少冲,目光如炬,冷漠道:“快说,你是谁?为什么来这里,有什么目的?”
梁少冲一见这青年人极为无礼和霸道,心中极为愤怒:“你又是谁,难道你的长辈没有告诉过你,要尊重老人吗?”
“你找死!”
青年人杀机毕现,冲前一步,就要将梁少冲拍死在掌下,但一见到梁少冲手中的木牌后,立刻停止了下来,脸色立刻也变得温和起来,说道:“原来你是绛霜姑娘的亲信,刚才多有得罪了!”
说完,青年人身子双手一恭,转身一晃,转身便离开了。
“绛霜姑娘是谁?怎么我成了她的亲信了。自己只是有一块叫‘绛霜’二字的木牌,难道木牌的主人就叫绛霜?”梁少冲心中奇怪万分。
一个普普通通的木牌,竟然能惊退霸道无比的青年人。
此时,老猎人也走了过来,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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