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君,求别撩[重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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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君,求别撩[重生]- 第1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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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接档文《被影帝揍了之后》求收藏严肃版文案:上一世,赫安爱了一世的天越帝君,寥寥而不得终。还换来天越的一句:逆天而行,不得善终。最后,他真的不得善终了,落得个惨死的下场。重活一世,赫安决定听天越的,顺天而为,安分律己。他逼着自己不动杂心、不动杂念、不再去找天越。可是,帝君大人为什么突然开始缠着他不放了???抽风版文案:赫安:说好的让我顺天而为呢?你能不能离我远点儿。天越:没错,顺天(越)而为。众仙家:你俩可赶紧在一起得了。友情提示:1。成天想着色。诱娘子的不正经还要装正经的rua智攻x别扭奈何颜控的深爱着攻的手艺人温润受攻受武力值都高2。故事从受重生时写起!攻受相爱!小甜饼!(?)受不贱,攻不渣!!!3。双重生,攻的一系列rua智行为都是合理的,就算不合理也请相信他是合理的微博@月子米吖——————————————另外,安利我的新文现耽预收文《被影帝揍了之后》徐陌出道的第四年红了,红了就是好,有赶不完的通告接不完的戏,还有各大金主们递来的橄榄枝。这些金主之中攻势最猛的莫过于他暗恋对象——影帝傅忱,的白月光。徐陌觉着,得不到傅忱,当傅忱情敌也不错。直到他被傅忱揍了之前他都是这么想的。镜头前努力保持谦和人设不崩的影帝攻x伪艹。粉人设苦逼黑红影星受小甜文,沙雕剧情沙雕人设沙雕走向~——————————————————安利基友新文《活着,就必须脱纲'穿书'》“孑然一身,爱一个人。”云不栖穿到了一本修真小说里,并且穿成了一个全书只出现过两次、偏偏又被读者都记得的人物。第一次出现是在开头不久,一个字:美。第二次出现是在快要结尾,一个字:卒。总之魔界有人要杀他,妖界有人要杀他,人界也有人要杀他,最重要的是男主要杀他啊!不过不方,既然手握剧情,只要改变剧情改变男主,就一定可以活下来!偏执深情攻x求生欲极强受1v1师徒年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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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重生(一)() 
赫安醒来的时候头脑昏昏沉沉,浑身软绵无力,身体也烫得很。

    他撑着床板坐了起来。

    外面的凉风吹进屋里,无情地钻进他被汗打湿的衣衫里,他打了个寒噤。

    赫安环视了圈周围,这是他的寝殿……

    赫安醒来前最后的记忆,是他灵力俱散,形神俱灭了。

    他记得彼时他抱着不入轮回的决心,近乎自杀地冲向那片混沌,千百万相斥的灵力束从四面八方刺进他的身体,将他的身体和魂魄一寸寸的割裂。身体的疼痛延续了很长时间,久到赫安以为已经过去了几万年,他才慢慢失去了意识。

    可现下这情形,他竟然好端端地躺在自己的寝宫里,身上除了略微的发热并无大碍。

    难道他没有死?

    不应该啊,那种情况下,他应该会直接化为虚无,不可能还能活得下来。

    但他现在分明还能听见能看见,能感受到周遭的一切事物。

    太诡异了。

    赫安挣扎着从床上爬起来,摇摇晃晃地想要下床去接杯水喝,却一个趔趄栽倒了下去,小腿磕到了凳角上。瞬间钻心刺骨的疼痛袭来,提醒他这一切都不是梦。

    他还活着。

    赫安扶着桌子坐下,撩起裤腿瞧了瞧。

    那块磕在凳角上的地方一片淤青,隐隐作痛。

    他叹了口气,正思考着将药膏放哪儿了,外头传来了一串脚步声。

    赫安抬头望去,瞧见一小童端着个铜盆进了屋里。小童看见赫安醒来了,还下了床,匆忙将铜盆搁到一边架子上,快步走过来,道:“仙上醒了?”

    他过来搀起赫安,扶着赫安坐回了床上,继续道:“仙上莫要再逞能了,这回仙上晕睡了十日呢,这才醒来却又要下床。这么下去,下回仙上若再受伤,可就不止十日这么简单了。”他絮絮叨叨,边说边帮赫安拢了拢身上的被褥。

    赫安眉头微微一蹙。

    十日?他受了那么重的伤,竟没魂飞魄散,居然只晕了十日便基本好了?

    实在匪夷所思。

    赫安还在思索着,那厢小童又将铜盆端了过来,把浸了热水的毛巾拧干后,细细替赫安擦拭起脸侧的汗珠。小童忧心道:“天界谁不知道仙上对帝君的心意啊,但帝君他就是不领情。仙上这次是为他涉险受的伤,可他这十日却连来都没来看过仙上一眼。恕毕青多嘴,这帝君,不要也罢。”

    赫安直勾勾盯着毕青,久久没言语。他脑袋里现在乱得很,毕青方才说的话他有些理解不了。半晌,赫安蹙眉,问道:“毕青,你此刻不是应该在昆仑虚修行么,怎的又回安和殿了?”

    他顿了顿,又补道:“我一切尚好,你不必为了我过来。”

    毕青嘴角一抽,看着赫安的眼神愈发奇怪,道:“仙上在说什么胡话?毕青不过一介侍童,如何能拜入昆仑虚?”

    “你不是——”赫安正欲说什么,余光突然瞄到搁在床头的一块玉佩。

    那玉佩雕着镂空的祥云纹,边缘刻了两个小字——天越。

    这块玉佩从前他从天越帝君那里求过来的。

    *

    天越帝君,他爱惨了的人。这玉佩,原本是天越的腰间配饰,被他强用自己的白银香囊换了过来,他那时暗暗地沾沾自喜,觉着两人算交换过了定情信物。

    但从始至终,只有自己一人日日带着这玉佩,天越却从未带过自己送与他的香囊。

    这一切,不过都是他的一厢情愿。

    可是他记得这玉佩已经碎了啊,怎么此刻又会完好地出现在这?

    赫安拾起玉佩,沁凉的温度通过指尖传染至全身,一直凉透到心底,不知是不是因为玉佩太凉,他手抖得厉害。他将玉佩握于手心,五指狠狠地向中间并拢,但他浑身无力,手心的冷汗甚至让玉佩打滑,他几乎握不住这玉佩,反而硌得手指骨生疼。

    赫安哑声问道:“我此番,为何会昏迷不醒?”

    毕青撇嘴,道:“仙上不记得了么?仙上你旧伤还没好透,便帮着帝君去北泽渊降吞天恶蛟,结果被那恶蛟打伤了元神,遂昏迷不醒。”

    毕青顿了顿,转过身去洗了洗毛巾,拧干水,又帮赫安擦起了汗,边擦边说道:“幸好延尧神君及时赶到,将仙上带了回来,给仙上渡了些灵力修补好破损的元神,仙上你这才无大碍。”

    赫安握着玉佩的手越捏越紧,良久,闭了闭眼,道:“退下罢,我再睡会儿。”

    赫安愿意休息,毕青自然是高兴的,他躬身施了个礼,端着水盆退下了。

    *

    屋外白梅开得正旺,偶有寒风通过窗缝透进来,犀利地越过屋里暖炉攒出的热意,直直吹向赫安,将赫安吹清醒了些。

    赫安终于想通了有哪里不对。

    方才毕青口中说的他助天越降吞天恶蛟,在他的记忆中已是八百年多年前的事了。

    天越作为盘古开天地后第一批诞生的天神之一,以杀止杀,一不小心混了个将神。的。名号。

    后来帝俊和太一划分了天界,最早的那批天神羽化的羽化,归隐的归隐,剩下的几个在天界各自寻了个宫殿住下了。

    天越属于后者,在天界寻了个边边角住下了。虽说他留在了天界,但并不插足天界的大小事务。

    天越留在天界,大抵只是懒得自己去寻住处罢了。

    虽说不管事,但天越毕竟是威震四海的将神,四海八荒的仙神尊称他为帝君。

    天越这个帝君当得十分悠闲,平日种种草养养花,心情好了降一个两个妖魔也不在话下。

    赫安爱上的,就是这么一个神。

    毕青口中的吞天恶蛟是头八百多年前在北泽渊兴风作浪的凶兽,天界派了几路神仙去,都没能将其降伏。天帝没法,只好请出了天越帝君。

    赫安爱慕天越帝君,便跟着天越一同去了北泽渊,但彼时赫安旧伤复发,硬撑着去打恶蛟,耗费了大量的灵力,不慎被恶蛟伤到了元神。

    恶蛟虽被天越降了,赫安这伤却养了好些年,那之后很长一段时间赫安害怕自己会成为天越的累赘,没再跟着天越。

    眼下一切的迹象都表明,赫安又回到了八百年前,他被吞天恶蛟打伤后的那段时日……

    意识到这点后,赫安脸上血色尽无。良久,他苦笑一阵,将头埋进了膝盖中间。

    老天不知道是在垂怜他还是在嘲弄他,竟将他送回了这个时间点,可笑至极。

    如果他记得没错的话,他是在天越去北泽渊之前向天越表达了爱慕之意的。

    他那时纠结了很久,忍耐不住便去寻天越,想要同天越说明白。他去时,天越房门不过虚掩着,门口的小童不知去哪贪玩了,他就趁机悄悄溜了进去,想给天越一个惊喜。

    他进去时,屋内静悄悄的,唯有墙角的香炉袅袅升着青烟,但他能隐约听到纱帘后的内室里有衣料摩擦发出的细微响动。

    他扭捏着将思慕之心表了出来,可许久都没有听到回答。他踌躇地抬起头来,却发现遮着内室的帘子已经拉开了,帘后坐满了大大小小的仙神,皆愕然地盯着他。

    他懵了,再回神便看见坐在一旁的帝君一脸淡漠,冷冷对他道:“仙君莫再来重元殿了。”重元殿是天越帝君的寝殿,天越说出这话,就是拒绝了赫安,要跟赫安划清界限。

    赫安脸瞬间烧得滚烫,仓皇而逃。

    后来他才知道那日天帝带了众仙神前去同天越商讨北泽渊降吞天恶蛟一事,而赫安恰好卡在天帝刚道明来意、等天越思考的那个时间点上,所以赫安进去时才静悄悄一片,给了他屋里只有天越一人的错觉。

    做了这么丢脸的事,上辈子的赫安依旧没有放弃,他缠着天越,天越做什么他便做什么,天越去哪儿他就去哪儿。他偷偷跟在天越后面去了北泽渊,被打伤了元神,像个跳梁小丑,成了三界的笑柄。

    他在天界本就不受待见,从北泽渊回来后更是受尽了闲话和嘲讽,但他都受住了,舔着脸跟在天越身后。

    他卑微的爱换来了天越一句:“逆天而行,不得善终。”

    天越说这话时,身边站着西海龙宫的公主。西海公主昂着娇美的脸庞看着自己,下巴弯成了一道好看的弧线,满眼的嘲弄。

    现在想想,天界似乎一直想给重元殿安一位女主人,西海公主年轻貌美懂事可人,还能帮着西海龙王管治西海,定也能帮天越打理好重元殿里的大小事务。

    而他,只是个没有仙根的男仙……

    *

    外头寒风太冽,赫安坐着发了很久的呆,忽觉得有些冷,缩回了被子里。暖意包裹了上来,他有那么一瞬放空了自己,下一瞬便清楚地认识到,他真的重新活过来了,回到了八百年前,他初次向天越表白心意后。

    虽说脸已经丢过了,但一切都还来得及。他还没有犯下大错,一切都能挽救。上辈子寥寥一生说到底都是因为他对天越的执念太深,这辈子在一切都还没有发生前,他尚能悬崖勒马。

    天越觉着他的爱是逆天的产物,而他最后也真的不得善终了。既然这样,他便依着天越,不去想天越,不去爱天越,再不去重元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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