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门昊身子微倾,闪开了苏染画手,单手揪住了她衣襟,裸露臂膀上斑斑红痕再次映入他眼帘,让他想起了山林中那场疯狂掠夺,就是一场畅淋漓情绪爆发。
“王爷……”苏染画大脑完全失去了思考,傻傻看着西门昊,眼神充满了渴望,软绵绵身子就想贴着他身靠去,与他紧紧抱住——
这似乎是她此时唯一仅有想法。
她对男人是那么渴望……
该死!
西门昊暗自咒骂了一声,揪起苏染画,轻飘飘身子显毫无分量,一只手就将她拎起,带到了那间刚被收拾干干净净屋子里,随手丢了床榻上。
猛碰撞并没有令苏染画清醒,那股燥热已经将她完全笼罩,忘记了疼痛,忘记了所有,只知道要摆脱掉身上束缚,不断撕扯着自己衣衫……
“苏染画,你又想搞什么鬼!”西门昊走到床榻前,用力按住苏染画双手,弯腰俯她上方,如鹰眸光似要将她看穿,但是看到只有一双迷离眼睛与透着红晕妩媚。
“我要……”苏染画被西门昊按很不舒服,皱着眉头,用力扭摆着自己身子,双眸极渴盼望着西门昊,发着含糊不清嘤嘤声。
“你要什么?”西门昊听清了,直视着苏染画,眸光凌冽。
“你——”苏染画毫不隐晦回答,不断扭动着自己身子,想要摆脱西门昊桎梏,占据主动去拥有这个男人。体内火焰越烧越烈,如果得不到发泄,她会被沸腾血液击穿。
“我不会再入了你圈套。”西门昊盯着苏染画,脸上很平静,并没有受到身下女人热烈所影响,冰冷声音一字字从喉咙深处发出。
第一次要她是为了解自己中魅香之毒,结果是中了她爹奸计。
第二次要她是为了发泄心头恼怒,却得到了一个关于二十天数字。
还想有第三次吗?
西门昊冷冷盯着苏染画,第三次就是一个轮回,要自己反过来替她解毒?
自从知道连那个刚刚发育胎儿都是存心针对他设计出来,西门昊已经彻底没有了任何顾念,有只是对这个女人恼恨,有着要让她为自己阴谋诡计付出惨痛代价报复。
“啊……我要……”苏染画潮红脸,凌乱衣衫裸露着肩,伴着几近哀求喃喃声,传进西门昊耳中就像卑贱引诱。
西门昊冷冷盯着苏染画,克制着体下蠢蠢欲动。
他虽然冷酷,可也是个正常男人,面对诱惑也会有所反应。但是他可以忍耐,虽然这样滋味很不好受。
“王爷。”林管家站屋外,屋门大开,对于屋内情形一目了然,一时僵原地,不知该退该进。
“可恶!”西门昊低声道,一手揪起苏染画,又出了屋子,径直回到了池塘边。
“王爷,是否不可?”林管家跟西门昊身后,他很清楚西门昊接下来举动,连忙提醒道。
差一点就要把苏染画抛进池塘里,倾斜身子悬岸边。西门昊手没有松开。
他知道林管家意思,毕竟苏染画刚刚小产,若是再泡进水里,情况就糟了。
当西门昊决定给苏染画吃药时候,他就是要苏染画身体先好起来,若是整天让一个病秧子晃王府里,实无趣。
所以,这人还真如管家所说,不能丢进池塘里。
“林叔,交给你了!”西门昊将苏染画倾斜身子带回,随手一丢,扔向林管家。
林管家没有料到西门昊会使这招,愣愣接住苏染画,一副衰容,怎么能让他去面对中了媚毒北王妃啊!
“解决好后,来书房见我。”没有了苏染画身边,西门昊轻松了很多,不用再隐忍着那股本能冲动,头也不回上了小桥,走了。
“王爷,这……”林管家托着身体火热缭绕苏染画,根本不敢低头去看。
非礼勿视,非礼勿视!王妃此时衣衫可是凌乱很啊。
这个年轻气盛王爷,不自己解决王妃问题,偏偏丢给了这把老骨头,这岂不是存心给老奴出难题吗?
林管家抽搐着五官,看着西门昊离去方向,摸索到苏染画脑门,挥拳砸去。
火热身子还,但没有了动静。
苏染画被林管家砸晕了。
林管家知道,苏染画中只是普通媚毒,就算不及时解毒,挨过毒性发作,就会好了。所以,就让苏染画昏迷着,梦中去受煎熬吧。谁让她非得跟着她那奸诈老爹存心招惹北王呢?自作自受吧。
将苏染画送回屋内,林管家来到了西门昊书房。
“林叔速度还真。”西门昊对于林管家匆匆赶来并不觉得奇怪。
“王爷,你可是折煞老奴了。”林管家抹了把汗。
西门昊对林管家怎样处理苏染画事并不好奇,他奇怪是苏染画怎么会平白无故中了媚毒?
“王爷,老奴搜查王妃喜房时发现了这个。”林管家从怀中取出一包东西交给了西门昊。
第十五章 中了媚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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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六章 意外的反应()
西门昊接过纸包,不用打开,只是嗅了嗅就已经知道里面包着什么东西了,双眸一紧,纸包揉搓掌心。
那是一包媚毒,一般货色,很明显苏染画就是中了它。
林管家有些担心看着西门昊,他知道西门昊怕是有了跟自己一样想法,虽然很不愿意那么想,但是却找不出否认理由。
竟敢亲手给自己下媚毒,苏染画,为了引诱本王,你可真是不择手段啊!
西门昊一语不发,暗中运力,纸包破碎,里面粉末从他指间飘落。
“那把刀查到出处了吗?”不跳字。西门昊将掌中残余碎纸屑揉成一个团,抛向了屋外。
“膳房那边确认,小柔中刀正是膳房突然少了那一把。”林管家回道。他是个得力管家,虽然西门昊仅仅让他送走白依依,可是他已经附带命人搜了苏染画喜房,追查凶刀来历。很就有了结果。
西门昊沉默无语,凌冽眸光凝视窗外,很平静,没有人能看到他心底波澜起伏。
“王爷,即使如此,也无法断定真凶吧?不少字”林管家询问很谨慎。
“林叔,你说苏染画有没有本事从膳房悄无声息拿到刀?”西门昊问。
“这……怕是难了。”林管家道,苏染画初来王府,连王府地形都不熟悉,何况一直病着,怎么可能偷偷行事?
“她既然都能让小柔找人替她收拾屋子,若是想拿到一把刀,怕也不是难事。”西门昊道,不觉唇角勾起,脑中竟然浮现出苏染画悠闲坐梧桐树下情形,那张带着苍白又淡雅平静脸。
可恶女人!
西门昊将脑中苏染画模样狠厉扫去,折身坐回了椅子上。
“林叔,这件事先搁着,暂且不要下定论。”
就林管家以为西门昊真要处罚苏染画时候,西门昊意外道。
他相信精明苏染画不会这么明显让自己惹祸上身,其中一定有他不知道蹊跷,或者是苏染画又是怀着什么目去做这件事,总之都要提防。
“是。”林管家垂手道。
“昊,为什么要搁着?虽然小柔你眼中是个微不足道丫鬟,可是我却视她如姐妹,看我薄面上,你得替她讨个公道,好让她入土为安。依依求你了!”
白依依刚来到门口,便听到西门昊话,用力推门而入,大步走到西门昊跟前,语气从不依不挠质问,转变成了苦苦哀求,泪眼婆娑。
西门昊看着神情哀戚白依依,胸口还不断起伏,泪水哗哗流着,晶莹珠子挂下颚,闪着纯净淡光。
“依依,”西门昊站起身,替白依依拭着眼泪,眸中有几分浅浅柔和,“怎么不好好休息,刚醒了就跑过来。”
“出了这么大事,我怎么能休息下?”白依依仰着脸,看着西门昊眼睛,只有当自己受伤时候,他眼中才会有这种柔软东西,那是仅有机会,只针对自己。不觉心中美美偷乐。
“你放心,我会查出真凶。”西门昊道。
“难道凶手不是王妃?”白依依疑惑问。西门昊答复令她心往下沉了沉。
西门昊定定望了白依依一眼,转向一旁林管家,“林叔,带依依去休息吧。”
眼看着西门昊眼底柔和渐渐消失,白依依紧咬着下唇,不再吱声。西门昊就是这样,有任何想法都不会告诉她,而她也不能追问,西门昊是不喜欢被人纠缠。她必须懂得做到适可而止。
“咦?这是什么?”白依依眼角余光瞟到落桌子上粉末,仿佛是不经意随口一问,“有股甜蜜味道,是糖吗?你怎么撒了?怪可惜。”
说着,白依依走向书桌,抬袖将残落桌上粉末拢一起。
“那是毒。”西门昊捉起白依依手,挥手将她袖子弹干净,大掌一挥,将被她拢一起粉末扇了地上。
“毒?”白依依惊骇望向西门昊,确定他无事才放下心来。
“回屋去吧。”西门昊瞟了眼地上已经飞扬荡开粉末,淡淡道。
“嗯,”白依依乖巧点点头,她不能让西门昊把同样意思话说三次,这已经是第二次要她走了,她必须马上离开。
走出了屋子,白依依顿住脚步,犹豫了片刻回过头,望着西门昊,眼神坚定道,“昊,我相信你。”她知道西门昊是懂得她意思,她就是要恳求西门昊为小柔死定案。
西门昊只是抬头瞟了她一眼,便低头看刚拿手中一份文书。
这就相当于回应了。白依依不再多言,他已经开始处理公务,不喜欢被人打扰。
“林叔,您忙去吧,我没事了,不用送。”白依依对与自己一起离开书房林管家道。
音落,独自朝她房间方向走去。
脚好痛,白依依皱皱眉,不敢表现出来,故作无恙行走。
那是往池塘里踢碎瓷片时候划伤,之后白依依趁着没人跑回房间,包好了,换掉了沾上血鞋子,准备找个机会烧了。
书房听到话让白依依很意外,她以为凭着西门昊对苏染画恨,小柔死上一定不会放过苏染画,这与那个让他背黑锅所谓二十天相比,岂不是好抛弃苏染画理由?
那个二十天会让北王府与皇家颜面失,但是苏染画若杀了人,就算是失手误杀,也只是关乎她自己与宰相府事。世人不允许一个杀人凶手做王妃。
可是,西门昊竟然没有这么做。而且当苏染画媚毒发作,“妄想”靠媚毒博得西门昊“解救”温存时候,如此明目张胆引诱,明明是本已经对苏染画误解深深情况下,又暗插了一刀。
不错,那包被林管家发现媚毒就是白依依放,苏染画中毒,就是因为白依依给她喝第一盏菊花茶里就下了药。这种药服下当时不会发作,过了一定时候才会有反应。所以,白依依可以轻巧洗脱嫌疑,就算是苏染画自己也不知道她是多会儿中毒。
小柔死本来就不计划中。白依依只是想利用苏染画自服媚毒假象,让西门昊将她看做一个阴谋连连诡计多端女人,让她形象永远无法翻身。
不过小柔死,让白依依看到了一个可以令苏染画名正言顺受惩罚,并且失去所有理由,可是结果竟然没有跟着她心意发展,这让她万分懊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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