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贵妃。。。。。。宁蝾幽幽一笑,看来千夜冥想出应对的法子了!
“备轿!”宁蝾吩咐了一句,便向外头走去。
在此之前,千夜冥便以准备避孕之物,而离开丫头的厢房。实则,先去找了冷婧,而后又躲到了行宫外头。
希望今晚的一切,都平安无事!
至于莫殇和芷蕾,不必千夜冥出手,冷沐真便已经放了他们的假。想着今晚上的欢和,冷沐真还特地嘱咐,让他们今晚上不必回来了。
瞧着千夜冥离开,芷蕾便没有往坏处想,只是想着主子又为自己美言了,这是在故意制造他们在一起的机会。
冷沐真虽没有明说,但莫殇也能猜到主子的想法。今日在蛟凤阁当众验身的事,他和芷蕾都已经知晓了。
昨晚上应该是出了某种意外,所以什么事都没有发生。
但既然主子决定了献身,就一定会这么做,所以今晚,一定是主子的好日子。
莫殇虽有些心痛,却也不敢阻拦主子。
毕竟千夜冥文武双全、善解人意、痴情主子,想来是个值得托付的人。三年来,魔尊一直为主子的婚事烦恼。
如今,终于可以了却心事了!
随着三人的离开,冷沐真独自去了院子,又开始练习归元真气。
本以为一套打下来,不会那么吃劲,谁知连真气都提不上来。难道中午吃得太饱了?
连续提了几遍真气,冷沐真突然觉得头昏眼花。。。。。。
“怎么回事?”冷沐真捂着微痛的头,轻颦着双眉,往厢房而去。
突然一个踉跄,直接摔倒在地,昏厥了过去。
昏迷之中,冷沐真仿若还有意识,只是身子动弹不得,话也说不出口。
刚感觉到地面的冰凉,便有脚步声急急而来,几只手迅速将冷沐真抬起,往后院的偏门送去。
不知过了多久,冷沐真只感觉到身子不停地摇晃,摇晃间不知不觉地睡了过去。
迷糊之中,耳畔似乎响起了宁蝾的声音。
“我也不想爱上你,我也不想喜欢你,可是你身上就有这样的魅力,叫我如此抵御?”
“什么宁族、什么冷族、什么皇帝,谁要敢阻止咱们的婚事,叫他们通通去死!”
“沐儿,今生有你、有我,就足够了!”
“沐儿,不若我们成亲吧?”
冷沐真脑袋一晃,双眼迷糊地睁开,下意识喊了一句,“宁蝾!”
睁眼之时,自己已经不在皓谕阁的厢房里。而是泡在一口大浴缸中,正对着有宫女洒下花瓣,身旁有宫女侍候茶点、侍候洗浴,身后又有宫女细心按摩。
冷沐真晃了晃脑袋,伸手揉了揉双眼。不知为何,总是瞧不清眼前的宫女,像是高度近视了似的。
“你们是谁?”冷沐真撑着迷糊的意志,弱弱地问了一句。
只听宫女们一笑,尽是欢喜,像是有喜事降临,“回太子妃的话,凌晟皇帝已经下了旨,准许太子与您成婚。咱们皇上也下了旨,就让太子妃与千夜太子,在行宫内洞房。等到彩礼和嫁妆备齐,再去凌晟大婚。”
先洞房、后大婚,这个模式怎么这么现代呢?
冷沐真虽有疑惑,但一听是千夜冥,便没了疑心。只捂了捂微痛的头,迷糊问了一句,“我昏迷多久了?怎么头痛得很?”
宫女的语气一如平常,恭敬之中不乏喜事的欢悦,“每一位女子,侍寝之前都会十分紧张。太子妃便是过于紧张了,所以昏迷了三个多时辰。至于头疼,许是昏迷的时候着凉了,等洗完热浴,太子妃会好受许多。”
紧张?她紧张么?
见到千夜冥时,或许会紧张得心都跳出来。但现在,她不仅不紧张,反而还十分平静。
冷沐真迷糊着脑子,断断续续地想着昏迷前的事。
千夜冥说去准备避孕之物,前脚一离开,她便支走了莫殇和芷蕾。随后来到院子,想练归元真气,却没能打出一招来。
难道是提真气时,用错了方法,导致气息逆转、元气大伤,所以昏迷了过去?
以如今的迷糊,冷沐真也想不到别的原因。遂不去多想,只一心享受着热浴。
热浴完,果真清醒了一些,但四肢无力,像是生病了一般。
幸而不必自己走路,而是由太监们抬着,进了一座宫殿。
宫殿的布置十分平常,低调叫人瞧不出喜色。一直到了寝殿门口,见到门上两张双喜,方知今日的喜事。
进了寝殿,更是一片喜色。除了随处可见的双喜,便是大红的罗帐,连桌椅都换成了大喜的红木。
小至桌上的杯盘,大至墙边的花瓶,全部贴着标志大喜的双喜。床边的两支红烛,已经燃起微弱的烛光,一点一点燃烧着自身的蜡油。
四下一看,还真有几分洞房的味道。
只是这紧裹着浴巾、棉被,被太监送来寝殿的戏码,不是妃子侍候皇帝时的规矩么?难道太子妃侍候太子,也是这样的规矩?
冷沐真虽有疑惑,但脑子还微微迷糊,她也深想不得。再加上四肢绵软无力,只能任由太监扔在床上,静静等着千夜冥的到来。
红烛燃了大半,外头依旧毫无动静。冷沐真等得无趣,直接睡了过去。
古代式的洞房果然很没意思,既要成事,直接上不就得了,这么等着算什么?
等着就算了,晚膳也不给一点,成心想饿死她么?
想着想着,便迷糊地睡了过去,突然脖上一阵热流,被迫冷沐真醒了过来,“冥。。。。。。”
本以为千夜冥回来了,冷沐真下意识一喜,迎上眸子一看,不由一吓,“皇上?!”
惊罢,不由挪了挪身子,“皇上怎么进来了?”
洞房这种事,进来的不该是新郎么?皇帝进来做什么?
是洞房的规矩?还是成亲的规矩?
诸多疑问,在冷沐真的脑中回响着,却一个都解不开。
瞧着丫头的身子,被棉被裹得十分严实,皇帝温柔一笑,眼中一抹邪恶流露,“今晚,就是朕和你的大喜之夜,朕不该进来么?”
什么?她和皇帝的大喜?!
冷沐真一惊,忙摇了摇头,“皇上是不是喝醉了?今晚,是臣女与冥的大喜之夜!”
隔着棉被,皇帝伸手,抚上丫头的身子,笑容渐深,“朕是喝了一点酒,不过朕没有走错宫殿,朕要临幸的人,就是你!”
“啊!”伴着冷沐真的一声惨叫,皇帝拉开了棉被,抚上丫头的浴巾。
感受到皇帝手掌的温度,冷沐真的心猛地一跳,“你住手!一国之君,竟如此言而无信!”
“朕怎么言而无信?”皇上微微一笑,有耐心地问着。
冷沐真四肢无力,实在动弹不得,只能不满道,“你明明准许了,我和冥的婚事,为何又。。。。。。又要这般待我?”
皇帝呵呵一笑,“朕从来没有准许过。沐丫头,过了今晚,你就是朕的人。你尽管放心,朕已经拟好了册立贵妃的旨意。。。。。。”说罢,沉重的身子,整个扑了上去!
182:疯癫皇帝()
“你滚!”冷沐真用劲挣扎着浴巾,奈何四肢无力,只等着皇帝解开。正想推掌防卫,谁知提前被皇帝抓住了右手。
冷沐真无可奈何,只能用左手抓过棉被,遮好自己的身子。
刚刚皇帝说要册立贵妃,难道他要废了琴贵妃?
不管如何,她都不能受了皇帝的欺负!
奈何内力被千夜冥封着,身子又像中了软骨散,在皇帝的霸道之下,根本绵软无力。
冷沐真慢慢恢复了神智,突然一惊,“为何我的身子,还这般无力?你是不是做了什么?”
见丫头固执,皇帝也不予勉强,冷了面色收了手。反正一夜漫长,他有的是时间跟丫头慢慢耗!
床边的红烛,一点一点燃得只剩下半根,冷沐真依旧无力动弹,只能抓着棉被遮好身子。
皇帝起身,坐于一旁的红木椅子上,悠悠倒了一杯茶。轻啜了一口,斜睨丫头一眼,嘴角微微一挑,“你已经中了软骨散,不到明日正午,是动弹不得的。”
果然是软骨散。。。。。。冷沐真骤然一急,又是一阵急火攻心,幸而没有内力相撞,只是重咳了几声。
软骨散的功效,大部分都是一日一夜的。既是明日正午,那么就是说,她是今日正午中毒的。
冷沐真喘匀了气息,疑地瞧了皇帝一眼,“你买通了厨房的人?”
问罢,冷沐真又摇了摇头,“宁蝾的人,都是特殊训过的,不可能受你的买通。”
如此看来,她对宁蝾,还是挺了解,亦挺信任的嘛!
皇帝微微一笑,“还记得那盘藕粉甜糕么?”
藕粉甜糕。。。。。。冷沐真细细一想,继而一惊,“你在藕粉甜糕里下了毒?”
可芷蕾说,藕粉甜糕是宁蝾做的呀。经宁蝾的手,皇帝怎么可能下毒呢?
冷沐真细细想着,芷蕾是说,藕粉甜糕是一名男子送来的。那名男子,芷蕾应该不认识。
既是不认识的人,很有可能是皇帝的人,乔装成宁蝾的人来骗她!
皇帝却阴险歹毒,不说实情,反而深深一笑,“藕粉甜糕里的毒,并不是朕下的,而是你那位情郎下的!”
情郎?千夜冥?
冷沐真一脸不解,只听皇帝继续道,“千夜太子宣告,要与你成亲,但只是说说。实则只是图你的美貌,出于玩心,不然凌晟的圣旨,怎么到现在都没有?
如今千夜太子已经玩厌了,正愁没办法摆脱你这丫头,恰巧听说朕有意于你,便下了毒成全我们。不然你们一同午膳,他怎会瞧不出藕粉甜糕里的端倪?”
如此一说,冷沐真也想起。当时,她本不打算吃藕粉甜糕的,但因千夜冥的话,所以全部吃掉了。
再联系昨晚上,千夜冥的异常举动,还有今早,他不陪她看图学习。
难道他与她之间,真的只是玩玩?
冷沐真心下一寒,面上却摇头,“不可能,冥不可能害我,更不可能把我交给你!”
没想到她对千夜冥的感情如此深厚,都说到这个份上了,还能信任他!
皇帝放下茶杯,转首对冷沐真一笑,“不管可不可能,你都是朕的贵妃了。”
“你就不怕天打雷劈么?”冷沐真难以置信地,对上皇帝的眸子。
皇帝却是不解,“朕喜爱你、临幸你,应该是天赐良缘,何来天打雷劈一说?”
天赐良缘?!冷沐真难以置信地摇摇头,一脸别扭地瞧着皇帝,“你胡说什么?我不是你的孙女么?”
“朕的孙女?”皇帝微微一惊,继而淡淡一笑,“许久不喊皇爷爷,朕险些忘了,朕认过你为干孙女。不过早在你不喊皇爷爷之后,爷孙关系便没有了。”
干孙女?冷沐真亦是不解,“血肉相连,爷孙关系,岂能说没就没?”
“血肉相连?!”皇帝又是一惊,继而被丫头的话逗笑,“朕何时与你血肉相连了?不过当然了,等你册为贵妃,为朕降下皇儿。咱们的皇儿,便与咱们血脉相连。”
冷沐真越听越糊涂,“难道,我不是你的亲孙女?”
亲孙女?!
皇帝大惊,继而大笑,“当然不是了,不然朕怎么可能丢你在冷府?怎么可能不认你做郡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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