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这事是秘密进行的,怎么会传到宁国公的耳朵里?
怪只怪他手下的人办事不利索,采殷毒花的时候,被他四弟的人盯上了!
螳螂捕蝉、黄雀在后。当时宁蝾的人,也追随到四王的人后头,看见燕王的人采集殷毒花,便猜到他要对付冷沐真。
因此宁蝾将蔓天绫送给冷沐真,万一她不跟他睡一个房间、他来不及保她,蔓天绫配上宁族心经,可以让她抵挡一阵子。
他不能送直接宁族毒镖,毕竟冷沐真四年不练了。那么多蜘蛛,没有他暗中帮助,她不仅使得不顺利,还会倒伤了自己。
所以,如果她不跟他睡一个房间,他就只能等到她来求救,自己再以宁族毒镖相救。
一听是这么回事,宁国公才明白事情的来龙去脉,原来只是下人采错的花。
燕王刚松了一口气,宁蝾再次开口,“昨晚大小姐也受了蜘蛛的攻击,听说她房间的毒花,是父王亲自送的?下人可以不认得殷毒花,但花到了父王手里,父王不会也不认得吧?”
“嗯?”宁国公双眉一蹙,疑惑地看了看冷沐真,“真儿,有这么一回事吗?”
见众人目光都聚集在她身上,冷沐真一惊,忙一点头,“昨晚儿好多蜘蛛,现在一想还打冷颤,若非宁蝾及时赶到,我只怕没命了!”
燕王脸色一白,“儿子没看清,以为那是百合,所以才赠给真儿。听说真儿睡眠也不好,所以。。。。。。”
他只是一顿,冷沐真马上没好气地插了一句,“本小姐一向沾枕就睡,再大的声儿都吵不醒!”
语气一如宁蝾放肆,一点不似以前的她!
这是她归家以来,宁国公第一次接触她。先前只听说她变了,不曾想,竟是一次大转变!
都说女大十八变,越变越漂亮,她是越变越胆儿了!
宁国公还没发话,冷沐真便趾高气昂地走到燕王面前,与之保持一段距离,冷冷平视,“我虽不是什么大人物,但在宁府,起码算是宾客吧?燕王是不是该给宾客一个合理的说法?”
合理的说话,昨晚就已经告诉她了,无非就是让她离开宁府。
谁知她非但不离开,还知道反被为主,给他一个下马威!
燕王暗暗恼怒,面上却还要装好人,“说法一词,说得像是本王有罪似的,真儿,本王只是好意!”
冷沐真笑意深深,“那我还要滚出宁府吗?”
没想到她会当场拆穿,燕王脸色更加难看,却也只能赔笑,“当。。。。。。当然不要,真儿来府上做客,本王欣喜得很。。。。。。”
嘴上虽然这么说,心里已经把冷族八辈子都骂了个遍!可恶的丫头片子,居然这么算计他!
似是看出了他的恼怒,冷沐真无谓一笑,这就生气了?更让你生气的,还在后头呢!
冷沐真依旧是笑,“大伙儿可都听见了,燕王十分欢迎本小姐,更不会赶走本小姐,一起做个见证吧!”
听着奇怪无厘头的对话,宁国公好似明白了事情的来龙去脉,怒得瞪了燕王一眼,“真儿来宁府学武,是冷老太君亲自提的。冷老太君为宁族旁支,算起来也是咱们的亲人,真儿更是咱们的亲人。谁也不许赶她出府,还要以诚相待,听到没有?”
燕王不能辩驳,只能妥协地低头,“儿子明白!”
夜色更漆,众人都回到了各自的住处,燕王刚要歇下,就感觉下身的变化。
不过顷刻,下身的变化愈加强烈,燕王这才意识到,是蜘蛛的毒素!
正在身体滚烫难忍时,房门被轻轻推开,一位男子浅笑着走了进来。。。。。。
083:还有后招()
黑夜之下,一大一小两个身影出现在燕王的房顶上。
“你干嘛?”宁蝾一脸难以置信的表情,“你不会要看。。。。。。那种场景吧?”
连他都难以启齿的事,冷沐真倒一点不害羞,一边小心揭开一边瓦,一边小声回答,“放蜘蛛就是为了看这一幕,不看还有什么意思?”
宁蝾听得无奈,找了个干净的位置坐下,也不阻止,“好吧!”
赤背蜘蛛的毒素十分厉害,蜘蛛王的毒素更是剧烈成倍,且无药可解,只有靠人与人的交往。
燕王的内功虽然深厚,但也不能抵御蜘蛛王的毒素,只能任由其蔓延。
一旦蔓延至心脏,全身都会燥热难耐,捡着什么就拿什么解决!
这时宁蝾准备的男人来了,燕王自然管不得什么性别,解决了保命最要紧!
冷沐真津津有味地看着,一会儿吼得一声、一会儿哇地惊叹,听得宁蝾也心痒难耐。
但男人与男人的事,他一个大男人实在没兴趣,只好拍拍冷沐真,“看着多没意思,自己做起来才有趣!”
转头就见他似笑非笑的眸子,闪烁着不该有的**,冷沐真直接一拳蒙过去,“困了就滚回去睡,瞎说什么梦话?!”
这一拳来得极快,宁蝾来不及闪躲,实实地打在了左眼上。吃痛地一退,宁蝾忙伸手捂住左眼,从没被人打过,这下才知道被打的痛,“你真下得了手啊?”
夜色虽暗,他痛苦的狰狞面目还是那样清晰在目,冷沐真视而不见地一白眼,“谁让你胡说?”
宁蝾没好气地一哼,轻揉着宝贝的眼睛,“我就玩笑一句,还什么都没做呢!”
冷沐真也跟着一哼,“你敢做,就不是打烂眼睛这么舒服了!”
真是越来越泼妇了。。。。。。不过这样的她,好似比以前多了一分尊严,不仅让人不敢欺负,更让人生出敬佩之意。
古来女子,大多都是温婉淑女型的,她虽然不如传统女子的才德,却比她们更多一分魅力。
或许独特才是最好的,也或许在他眼中,不管怎样的她,都比其他女子优秀!
见他愣在一处,冷沐真不解地动了动眉毛,“这就打傻啦?”
这才回神过来,宁蝾脸上的痴色一瞬即逝,故作没好气地转过身子,“泼妇!”
冷沐真不屑地一哼,“有病!”
如此一夜过去,天还没亮,李佺便奉命到了宁国府。
宁国府内一共五府,皓谕阁在燕王府内,李佺要见宁蝾,自然要先找燕王。
谁知宁蝾已经等在前厅,李佺随即一笑一拜,“宁世子好早!”
宁蝾难得地微微一笑,伸手拍了拍一旁的食盒,“李总管来得正好,本世子正要给父王送早膳呢,一道去吧?”
他给燕王送早膳,今儿太阳是打西边出来了么?
李佺只是心里想想,面上还是守礼地一笑,“世子孝心,奴才佩服!”
宁蝾提起食盒,引着他往燕王的寝室走去,作势孝心地一叹,“听说父王最近饮食没有胃口,本世子担心的很,只好亲自来一趟了!”
在宫里待了几十年,见惯了宫里的心计较量。李佺深知,宁蝾不可能平白无故地给燕王送早膳,至于为何目的,他尚不得知,只能紧随其后。
至燕王寝室门口,宁蝾伸手轻轻一推,直接推开了寝室的大门。
正在李佺奇怪为什么没锁门时,只见燕王的床上,除了燕王外,还躺了另外一个人。
距离尚远,再加上李佺老眼昏花,还没看清那人是男是女,宁蝾就已经关上了门。
李佺还没弄清楚情况,一头雾水地看了看宁蝾,“宁世子,这。。。。。。”
见他脸上颇显的惊意,宁蝾只是习以为常似地一笑,“有一段日子了,叫李总管见笑了!”
这么一听,里头难道是燕王的相好?
打从燕王妃去世,燕王便不曾续弦,宁蝾更不允许燕王碰其他女人。如今见了父王与其他女子睡在一起,怎么如此镇定?
难道女子是他安排的?
这样一想,李佺又马上否定自己。宁蝾别提多忌讳这事,怎么可能主动送女人上门?
想来想去,李佺还是想不明白,只好糊涂地跟着笑笑,“世子的意思,里头是。。。。。。”
话还没说完,宁蝾便先一步点了点头,拉着他远了几步,依旧笑容大方,“本世子原想隐瞒的,毕竟国家大事重要,水军刚刚稳定,父王绝不能因私忘公。但今日被李总管撞见了,总管不妨做个大媒吧?”
说着,指了指寝室,压低了声音继续道,“大约有一年了吧,两情相悦的,幸福得很。幸福归幸福,总不能一直不给对方名分,于他于父王都不公平。
本世子想着,如果皇上能下旨做媒,那就完美了!总管不会连这个忙,都不肯赏脸吧?”
别说有赏金,就算没赏金,也没人敢忤逆宁蝾的意思。
李佺自然不例外,从宁蝾眼中,他也能微微看出一点线索。既然提到了水军,那么一定与之挂钩了!
只是他今天来,只奉了皇命来请冷沐真的,怎么被宁蝾转移了对象呢?
算了,请皇上来做媒,正好一道瞧冷沐真,一举两得!
如此想着,李佺亲自回宫,将燕王府的事原原本本禀报了一遍。
燕王有相好的,这可是大新闻呀!
再结合今早上报的赤背蜘蛛一事,皇帝更肯定了燕王对那女子的热恋,想必昨晚一定不负良宵吧?
想着,皇帝已经开怀大笑起来,“现下水军稳定了,给燕王续弦,或是纳个侧妃、侍妾,也算好事成双!”
李佺连忙应声一笑,“皇上说的是,宁世子也是这么个意思。”
“哦?”皇帝只觉稀奇,由不得狐疑起来,“蝾小儿居然看好?”
李佺一笑,“可不是,真是难得的大方!许真是好人家的女子,不然世子怎么会满意?”
皇帝赞同地一点头,声势浩大地下临宁国府。
到了宁国府,却不让人惊动燕王府的人,只带着宁国公和其他四府的人,一齐往燕王府而去。
由着下人引路,很快到了燕王的住处。
今日没有早朝,所以没人唤醒燕王,他也睡得很香。昨晚累了一夜,想不睡得香都难!
皇帝推开了寝室的门,带着一小批人进门,欢喜笑着在外室落座,“去把燕爱卿唤醒!”
内室与外室就隔着一面纱帐,从外室向里头看去,一片朦胧之美!
李佺隔着纱帐恭敬一拜,“燕王,皇上驾到,快些起床接驾吧?”
这时,已经有三位贴身的侍婢准备好梳洗的东西,候在纱帐外头。
方才听到外头的动静,燕王就已经迷迷糊糊,现下一听“皇上”二字,困意一瞬即逝,直接从床上坐了起来!
侍婢们见此,很快撩开纱帐走了进去,取了衣架上的外衣、像往常一样替燕王掀开被子。本想替燕王更衣,却见燕王身边躺着的,竟是一名男子!
那男子全身净白无掩,脸上的表情极为享受。
燕王本想阻止掀被,谁知反应过来时,侍婢手中的脸盆已经“咣”得一声落地,声音那样清脆!
她们都是贴身伺候的侍婢,有时也帮王爷暖床,从没见过王爷对男人感兴趣。
看着全部愣在一处的侍婢,燕王本想圆场,皇帝却先一步问了一句,“怎么回事?伺候王爷也伺候不好么?”
内室里头一点动静也无,燕王也不知该说些什么。
皇帝疑惑地眉心一动,眼神示意李佺。
李佺会意,亲自进去探探情况,谁知看见一名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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