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祚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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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祚晨- 第161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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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又干了一场,刘祚晨听了也有些高兴,老天爷真是开眼,付宜成兴冲冲地准备和窦波干上一架,被孙公公阻拦了下来,没成想窦波的手下更是不肯善罢甘休。好么!真是越来越向期望的方向发展。

    “那付宜成忍了?”

    “不可能!瘦猴说是天光微亮,付宜成便带人直奔霍州驻军所在。”

    “真误事!”预感到大事不妙,刘祚晨很是气恼伍六一拖泥带水,浪费了这般长时间才说到了重点!“快召集齐所有人手,区区三千人马去闯霍州军驻地,还不被生吞喽!”

    屁颠屁颠地跟在刘祚晨身后,“管他们人脑子砸出狗脑来,这跟咱们没什么相干吧!”

    “没相干?你知道皇上到时如何想,一个偏差,咱们吃不了就得兜着走!”

第八十五章 本质2() 
远远地,嘈杂声一片。

    就像刘祚晨担心那样,各自统率的兵士已经是战在了一起,就算喊破喉咙也是难解难分!

    可谓是仇人相见分外眼红!

    窦波本身更是一肚子窝憋气,察觉到被人设了圈套,堤坝上与人动武伤了其不少兵卒,也是自觉理亏。得知付宜城带人打进营地心里犹自叫苦不迭之余,慌不迭地赶到现场连连高呼,“付将军,这是误会!”

    一个“误会”就能冰释前嫌?他这样想,付宜城岂能就此罢手?前番,堤坝“暴动”一事顾全大局为重不与你一般计较也就罢了,变本加厉怂恿手下下黑手可是婶可忍叔不可忍!远远指着他鼻子,付宜城便破口大骂,“爷爷我草你八辈祖宗!”

    祖宗的坟头都找不到了,他窦波哪还顾得上他们?当务之急就是摆脱干系,从浑水里跳到干枝上得以保全身家性命要紧。摆动手臂喊的更是大声,“付将军请息怒,错在窦某人,恳请您快快罢手,容我向你请罪!”

    此时的窦波真是怕极了,怕丢掉了荣华富贵更怕丢了身家性命,更是心中懊恼,喝了什么迷魂汤?为一个统领的死变得如此耿直,竟然纵容手下到堤坝上大打出手,葬送了大好前程也就罢了,因此牵连到举家生死,这不是鬼迷心窍定然是被驴踢坏了脑袋!或者,脑袋里灌满了屎!

    其实,现在付宜城就算是喊人住手也是不太可能了,又有人受伤送命无异于旧仇新恨加深,偶有人听到这俩货隔空喊话,犹恐将军一念心慈喊他们住手,由此,手上的刀枪越发舞动地好似哪吒脚下的风火轮,有速度也有杀伤力!

    “住手,都给我住手!”挤进战圈的刘祚晨,兵士们自然认得,却也不肯领情听从。

    皇上的乘龙快婿,躲避着不伤着他就算不错了!听从?省省吧!

    “窦波,弓箭手调给我驱使!”急了眼的刘祚晨,知道劝诫已然失效只能以毒攻毒!

    “弓箭手,听从刘驸马号令!”此时的窦波心里大为感激,想到过却不敢实施,犹恐加深误会。

    还不待弓箭手站稳,刘祚晨高喊道:“所有人等,再不住手格杀无论!”

    多年前,从赵鹏飞那里得来地招数真的很有实效。

    气喘如牛也好,累成狗也罢,双方皆是谨慎有加地退后,自成一圈扔然双眼一瞬不瞬地彼此仇视着。

    死结,越勒越紧,仇恨越演越深!

    付宜城目龇欲裂,如何说自己也是二皇子殿下的左膀右臂,他窦波如何能等同于自己与你刘驸马的关系?与乱做一团之兵一视同仁被弩箭所指,窦波且站在刘祚晨身旁不远,更是在弩箭所指之外,让他更坚信了孙公公的猜想,可他为何要从京都调集人手?是担心陈康与他反目成仇还是增加利益的筹码?

    如是想着,现场局势又发生了让他无法接受地变化。

    “嗖”地一声,箭矢破空直奔付宜城所在位置。

    糟了!暗道一声,刘祚晨转身欲待找出真凶,箭矢破空之声已然大作,“嗡嗡嗡嗖嗖……”。

    “噗”

    “啊!”

    箭矢入肉,箭尾犹自颤动不已。射程短,威力自然非同小可,付宜城所在的队伍顿时便成了活靶子,惨呼哀嚎之声迭起,还不待有所反应,对面兵士挥刀舞枪又是蜂涌而上。

    混战再起!

    窦波一方,原本参战之人与对方旗鼓相当,己方没有兄弟手足于堤坝之战伤亡,皆是谨慎观望,有谁不知付宜城受命来霍州?此时不同,被人欺到门上踩脸本就火气颇盛,局势变化好似当朝驸马爷有意偏袒己方,痛打落水狗地机会不容有失,更是不肯放弃难得地一展身手之机,或许,被驸马爷赏识呢?不是一飞冲天?

    “都他妈给老子住手!”怒不可遏地直跳脚,窦波高声怒叱。

    混战,喧嚣声震天响,远远看去就是加油鼓劲地尽头!

    窦波发现,无伦自己如何移动总被一行人刻意阻拦着,不让其接近战圈!

    有内鬼!

    窦波心有所觉,刘祚晨此时也感受的到,曾经对峙之际枪走火也有发生,像这样恶劣处境下手发抖将箭矢射出,第一感觉就是有人心怀鬼胎!

    疑惑地左盼右顾,除了围在窦波身旁之人,一无所察,拨开众人一个箭步跃过去,手抓一伍长衣饰之人衣领喝道,“谁人安排你保护窦将军?”

    “是…是副将。”伍长紧张兮兮地答道。

    “副将?!”

    “童凡!”

    刘祚晨和窦波异口同声,所不同的是,窦波立刻怔立当场。

    副将是怎样一种身份?真他娘的没天理!或许,知道内情时,会有人这样说。被手下阴了!刘祚晨知悉,官场厮杀的窦波更是了然如胸,不是?

    仔细琢磨更是可以品到个中滋味!任是谁,被自己勘称知己之人陷害也难免对现实绝望,光着屁股一起长大,整天厮混在一起熟悉到无法再熟悉,为何有了歹心,窦波绞尽脑汁也是想不明白,记得,昨晚还相互举杯对饮借酒浇愁。

    场间,此时完全是一面倒的局势,付宜成犹如一只困兽,左冲右突愣是架不住如潮的攻击,没有死在外夷刀枪之下,如今就要死在自己人手中。

    “伍六一,随我将付将军救出来!”吆喝一声,刘祚晨无暇顾及窦波傻站着感悟人生,急速向付宜成所在的方向冲去,他相信,以当朝驸马爷的身份,无人敢于在这人当百众之际对自己下手。

    事实上,的确如此!一行人,宛若入无人之境,所到之处,不论哪一方皆是纷纷避让。

    “付将军,我来救你!”

    假惺惺!攥紧刀柄,冷眼扫视着战场,付宜成心痛欲碎,三千兄弟一朝剩下了寥寥几百。

    “刘大人……,你真是好手段!在下付宜成将铭记于心!”

    “这是误会,应该是窦波的副将从中作梗,与我何干?”

    “与我解释有个吊用!现在,你应该想想如何糊弄圣上才是!”

第八十六章 又一支冷箭() 
“驾…驾……”

    官道上,踔蹄马的铁蹄撩起很长很长尘烟,御者急促促地断喝声尚在耳边,再看之际只剩下了一溜烟儿。若是有个明白人在场,定然会看出这是京都皇城所用御马,日行近千里,连夜可达一千五百里。

    ……

    两军相斗地消息,孙公公已然知悉,急得他直搓手愣是无计可施,几次跑到门外张望无果,不禁地颤颤兢兢,脸也没了半丝血色。

    飞鸽传书应该早已到得了圣上手中,迟迟不见来信,他自觉的就像是墙头上的杂草,前几日被雨水滋润很是欢实,连着几天的太阳暴晒早已无精打采地弯了腰。

    又一次在门口探头,脸色比锅底都难看的付宜成被收入眼中。陡然一惊,颓废地靠到了门框上,暗道一声:糟了!出大事了!

    “圣上还未传来信息?”瓮声瓮气地问了一句,付宜成低垂着脑袋进了门。

    “跟…你……说过…不…可…鲁莽……”

    “闭嘴!你手下的兄弟……,算了!你没有自然不能明白!”

    “你……”很想抓住付宜成的衣领在其脸上狠狠给他一拳,再踩到脚下跺上两脚就更好了,愣是暗暗地咬了咬牙,心说,为何也不被乱军砍死你!嘴上却问道:“战局如何?”

    “哼!”

    闷哼一声,付宜成回过头,双眼血丝密布牙关紧咬,瞥了孙公公一眼,“整件事情的来龙去脉,在来之前已经亲书一封送往京都,或许,二皇子殿下于半路就能看到,……是否也要向你禀报一番?”

    是本家让你遭难?倘若是在皇宫,你被剁成肉泥都懒得用眼角扫上一眼!腹诽着,猛然警醒,“你是说皇子殿下?”

    问东问西,你能左右得了很多事情,关系到皇室江山也是你个阉人能掺和之事?!付宜成不由得越发烦乱,多少朝廷大员闲置着不肯派来霍州,也不知皇上是怎么想的!懒得与他啰嗦,转身便走。

    ……

    收到消息,说是京都来的快马天黑前到了孙公公和付宜成的寓所,直到掌灯时分也没人来传报,刘祚晨隐隐泛起不安。这有悖常理,不管如何说,他才是来霍州办差的正主,有意不给予提示,会是哪里出了岔子?

    “不然,让瘦猴夜里潜进去打探一番?”问着,伍六一起身就待去安排。

    伸手止住他,刘祚晨摇了摇头,“霍州城现在就是被搅浑了水的鱼塘,贸然行动可别撞到渔网上,到那时就真是百口莫辩了。”

    “辩解?还有那必要!督办运河堤坝修整可谓是居功甚伟,虽说拉架不算成功出了天大地意外,处于一片好心应该都能感悟得到,若说真有差池,无非就是将霍州知府胖揍了一顿,从而生活不能自理,比较于还未定性为叛逆的靖亲王还不是个渣?靖亲王府都被你给炸了都没事,这还不是小菜一碟?”满是疑惑之色,伍六一说道。

    “局势变得紧张了,谁知道皇上心里想些什么?叛逆逍遥法外,必然其心中难安,天知道他又在如何筹谋,躲避着莫要受到无妄之灾波及,才是正道。”

    多少贪官污吏都依然逍遥自在,为皇上老儿办了实事倒是前怕狼后怕虎,伍六一想不明白。

    “嗖……”箭矢破空,笃地一声,冷箭箭尾犹自在木柱上颤动不已,伍六一已然推窗跃出,几个箭步到得墙下飞身一跃而起,站在墙头,目力所及哪还有持弓之人的身影。

    紧皱着眉头,悻悻地回屋将窗户关严实,看向手捏信笺的刘祚晨。

    “信上说:皇上对我……起了疑心!”一脸凝重,刘祚晨缓缓说道。

    “呃!这……从何说起?危言耸听罢了。”伍六一很是不以为然,刘祚晨受皇上器重尚且是当朝驸马爷身份,这玩笑都有人开的出来?这得是多么无聊透顶?

    “还记得早晨付宜成说的话不?”

    “一条被人打急了眼的疯狗,见谁咬谁,他的话我根本就不曾理会!”说着,伍六一很是诧异,心说,公子今儿个这是怎么了?好旦旦地为何紧张兮兮地,净说一些扑风捉影的话。

    轻轻摇了摇头,刘祚晨轻轻合上双眼,将付宜成与孙公公自打到了霍州城所发生的一切,从头到尾在脑海中过滤了一遍。

    酒席前后,孙公公判若两人,这时细想应该就是受那不明身份之人影响。

    堤坝上,莫名其妙地干了一架,因为窦波手下的总统领之死,他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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