摇摇脑袋,祚晨心想这老头子尿频?等了老大一会也不见老先生回来。听着不是书声琅琅的哥俩读书,虽然在摇头尾巴晃,竟然是一丝不苟,看不出半点顽童的样子!
一个时辰后,老先生还是没有回来。
祚辉问祚晨:“先生什么时间走的?是不是很久?”
“你们刚开始读书不久的时候就走了,不知做什么去了。要不,是拉肚子?”祚晨说道。
“可不敢说先生坏话,这老头狠着呢。”祚荣警惕的四外看着说。
“就是,没看我们俩老老实实读书?有一次,这老先生回来见我俩在玩,每人的屁股被打了十戒尺。”祚辉心有余辜的说道。
“那还不算完!先生告到爷爷那里,又被罚了围着那后宅跑了十圈。”祚荣补充说道。
“没人给你们求个情,或者是说说好话?”祚晨问道。
“爷爷那眼珠子一瞪,谁还敢言语。奶奶说好话爷爷都不理不睬!”祚荣垂头丧气的说:“以后,可以注意些。书背不下多背几天,必须要认真!毕竟才一个时辰的时间。”祚荣就像曾经的学哥教导学弟。
想着老先生对学生的严谨,想着爷爷为孙子的不争气而恼怒,祚晨不觉来到老爷子屋前。
老爷子要求祚晨,每天来告诉他都学到了什么。祚辉和祚荣没有来,说是鸡毛毽子坏了,要重新做一个。
刚进内宅门口,隐隐听到老爷子屋里传来老先生说话的声音。
离屋门还远的时候,祚晨装着很高兴的样子喊道:“爷爷,我回来了!”然后,蹦跳着就进了屋,俩老头含着笑和蔼地看着祚晨调皮的样子。
很有礼数的给先生作了揖,说:“久等先生也不回,还等先生教学生识字读书呢,原来在这里。”
“突然想起要和你爷爷有些事要说。。。。。。”尴尬地看看坐在主位的老爷子,说:“我是不是说的太清楚了!?”
老爷子明白先生意思是说,有必要和一个孩子解释那么多吗?祚晨心里也明白,只是看着老先生毫无营养的笑笑,也没言语。
“不可以和先生说话没了礼数,从今以后见了先生要恭敬着,明白没有?”老爷子说着话,嘴上仍然带着笑意。眯着眼睛看着祚晨认真的点了点头。
已经习惯了把祚晨当作和祚辉、祚荣一般大的孩子来对话,老爷子没自觉。老先生却是可以感觉得到,潜移默化总会让人不自察觉,初次接触却会让人深刻意识到。
“明天,先生先开始教你《五千言》一书。不明白一定要仔细问先生。”老爷子缓缓说道。
想着《五千言》会是本什么样的书,想着曾经焦头烂额的古文,祚晨心里紧张而兴奋起来。不管怎么说,开始要学习这个世界的知识了,不是?
“在《五千言》之后,就是《杂学》、《兵法》。再往后你就可以自己选择,根据自己的喜好选择。是在科举出人头地或是在校场雄霸天下,都要有一个不错的选择。”老爷子清清嗓子继续说道:“说这些,不要求你能不能听得懂。但是,一定心里要记得。”微微一顿,问道:“记住了没有?”
“记住了,爷爷。”祚晨恭敬地答道。明白老爷子在为自己的将来考虑和这个家的将来考虑。只是,和这么大点的自己说这些,是不是太早了些。再者,非得要走文科、武举这两条路不可吗?
其实,祚晨多年以后才知道,老先生为什么急促促地找到老爷子说了什么,又商议了什么。就连他自己也不会知道将来自己影响了这个世界多少!更不知道将来老爷子面对自己的选择,那副茫然!
第十二章 初学2()
武之术,可强身健体、锻炼意志,非冬练三九、夏练三伏,非持之以恒、坚韧不拔不可成!
练武,一直不为世人称道!武举出身的官员也就一直低于文举出身的官员。可是那又能怎么样?热血男儿毅然誓守边关,依然抛头颅撒热血奋战在疆场!哪个热血男儿流过泪,又有哪个热血男儿不把思念深藏心间!都是为了守护家人幸福,都是为了守护家国昌盛!
看着眼前的祚晨,说了这么多的刘烈心情有些复杂有些沉重。往往挖坑做陷阱或是背后捅刀子的文人,他没有和祚晨提起。当前的关键,是培养他崇尚武力的正能量,是祚晨的先天之体怎样培养才能发挥最佳。虽然,心里对激发祚晨的热血有着绝对信心,可是对于先天之体真没有十足把握。
祚晨很奇怪,老爷子首先教导自己调息,心无旁骛地自然呼吸,然后慢慢感受吸进体内的空气进入四肢百骸。练功真的很枯燥,没有文章带给自己以联想或是憧憬。不似记忆里有的那样蹲马步、站桩。即便如此,祚晨也不敢有任何异议。凭老爷子教出三位伸手不凡的将军,他就不会有存有疑惑和半丝不信任的想法!
院子里很清静,清净的像是自己就活在画里,祚晨不知道是不是调息产生的结果。偶尔,来那么一阵风吹动着花草树木,才会让祚晨感觉到自己的存在。老爷子一番教导说完,就没了影儿。也不知是不是在哪个窗棂后默默地注视着自己,或是又俯身在书桌上读书。
老爷子真的在窗棂后看着,像泥塑样矗在那里看着。出世以来,祚晨令人惊奇地种种表现已经让老爷子有些习以为常。如果没了惊奇地表现,倒是会有些奇怪。
就如同现在,明明祚晨是第一天学习调息吐纳,却犹如武道已成的汉子那般沉稳老练!老爷子很期待祚晨会在武道一途走至巅峰,甚至在不切实际的想着,会不会明
天一觉醒来就内功初成。想想还没有传给他口诀心法,摇了摇头不禁自嘲地笑出了声。
正为祚晨缝制新衣服的老太太听到笑声,抬头看看老爷子取笑着说道:“整天看见祚晨就眉开眼笑,眼里哪还有其他人了?
“就我喜欢?得了吧!也没见你给祚辉和祚荣做过一件衣裳,不是?”老爷子说道。
“给祚晨做完这件,就给祚荣和祚辉也每人做一件。怎么,你也给这哥俩泡泡药浴?”老太太打趣地说道。
窘的老爷子老脸通红,尴尬的笑了。
有些事情非得说出来,有意思吗?净给我难堪!老爷子腹诽着,却不好意思说出口。
端坐在蒲团上的祚晨,自然的调息着。随着一呼一吸,身心放松的感觉有如那风中摇曳的柳树枝,无比开心无比惬意。也不知是风儿吹拂起树枝,也不知是树枝舞动出了风。思绪也空灵飘渺起来,有如那乘风归来的燕子,穿梭于摇曳枝条之间。。。。。。
“祚晨,还练着呢?睡着了?”
“走,和我们踢毽子去。”练功结束回来的祚辉和祚荣,在身旁一人一句的小声喊着。
祚晨一惊,这俩货什么时候来的竟然一点感觉都没有。睁开双眼疑惑地问:“这都过了未时了?你俩练功结束了?”
“申时都有半个时辰了,怎么还未时?”祚荣说道。
“我们在府外转了一圈,没意思就回来了。祚荣你把糖人给祚晨啊!”祚辉说着拉了一把祚荣。
“喏,给你!我怕祚辉馋极了把你这一份也给吃了,就替你保管着。”祚荣乐呵呵地笑着说道。
一边的祚辉,晒着一副不屑的神情,说:“祚荣!你就是昨天先生讲的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你们俩,不练功捣乱来了!”老爷子说着走了过去。
“爷爷,我俩练完功买了糖人给弟弟送过来。”祚辉仰着脸,紧张地说。
看看祚晨手上的糖人,笑哈哈地说:“哥仨感情不错,有好吃的还会想着弟弟,我很欣慰!好了,玩去吧!”
看着哥仨出了院门,老爷子仍然欣慰地笑着。
走出院门的祚晨迫不及待地问哥俩:“你们一开始也练气吗?要练多久?”
“整天枯坐着,好像有一个月时间。怎么了?”祚荣说道。
“那几天,坐在那都能睡着了。慢慢就习惯了,大约十多天就感觉到气机了,以后就按口诀心法练。你这才头一天练气,还早着呢!”祚辉胸脯挺着,一副高人的样子。好像他挺喜欢这样,很有成就感的感觉!
祚晨懒得去理会他卖帅臭美的样子,继续问:“什么是气机?什么样的感觉?”
“气机是。。。。。。说了你现在也不懂!说个你能听懂的,感觉是身子轻飘飘的就像身边什么东西也没有。对!就是这种感觉。”祚辉说着明显有点不自信的感觉。
祚晨郁闷的想着,难道我第一天就感觉到了气机,是不是太夸张了,怎么从来不记得有过有这样的天赋呢?可是,明明就是祚辉说的那种感觉,好像比他感觉更丰富一些,是他表达的不够清楚吗?
“想什么呢?都这样,一开始什么感觉也没有,就是瞌睡。”祚荣憨厚的笑着,安慰着祚晨。
“你俩还在练气吗?”祚晨问道。
“不用在教头那里练了,回家可以随时练。现在除了站桩还练招数,教头说是基础招法,又累又难练。哪有练气轻松!”祚荣撇着嘴说道。
“打听那么清楚做什么,是不是害怕吃苦不想练了?”祚辉不屑地说道。
“那可不用想了,爷爷那关你就过不了。有一次,我装病偷懒都没能躲得过。”祚荣摇着脑袋说道。
“你可好了在爷爷手底下练功,我俩躲着爷爷都来不及。”祚辉说完就幸灾乐祸的大笑起来。
“你以为我愿意?我也没法。咱仨在一起多好,还有个说话的不是?恼着呢,不和你俩玩了,我回屋。”祚晨无奈地说道。
“真不够意思!”身后传来祚辉郁闷的声音。
祚晨也不理会他,想着懒得理会这俩小屁孩。。。。。。
第十三章 吾不知谁之子象帝之先1()
清晨起来公鸡叫,喔喔!
祚晨记得歌词就是这样,他是被公鸡叫醒地。时不时被祚辉和祚荣就拔下几根鸡毛做毽子,也不知哪还来那么多激情,每天大清早还是那么激情而高亢地叫着!
今天,祚晨起的有些晚。夜里,见母亲睡熟了偷偷爬起来练了约半个时辰的蹲马步,是结合新学的调息。记得曾经在部队可以蹲上三个小时,现在却不到半个时辰了。有心要坚持住,腿是怎么也不听使唤。倒在地上时惊醒了母亲,撒谎说是起来撒尿。母亲见他摇摇晃晃以为睡迷糊了,起身把他抱到了床上。
祚晨心想,就这段时间撒的谎真多,比上辈子撒的谎都要多。
到学堂路上,祚晨问:“你俩今天还拔鸡毛不?去,我就和你们俩一起。”
“怎么?以前叫着你去你都不肯去。”祚辉诧异地问道。
“它每天大清早地就拽着脖子打鸣,烦死了!你俩不烦?”祚晨恼怒的说道。
祚荣挠挠头说:“我怎么没觉得呢?”看看祚辉,问:“你呢?”
“我也没觉得,不乐意起床就多躺会呗。”祚辉说着,看看祚晨又说:“看不出来,你个小屁孩还是个暴脾气!”
“哼”,以后有你俩见识我暴脾气的时候!祚晨想着,和那俩货步入学堂。
见过先生行过礼,那俩货又开始头摇尾巴晃。
“今天就教你读《五千言》的上篇——道篇,我吟字稍慢你仔细看书上写的字,认不认得不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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