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祚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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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祚晨- 第76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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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刘大人,给本皇子个理由,为何在酒楼大打出手?”冷冷的声音,不含半点感情、色彩,吴江在其身后完全听的出来,皇子是咬着压根儿在说话。

    还不待祚晨作答,于是不屑的瞥了皇子一眼,悠然的坐了下去。

    皇子像被踩了尾巴的狗,立时露出獠牙,“放肆!”随着话语,猛地一掌击在桌子上,立刻碟、盏、筷子齐鸣。

    “这么大声!?吓唬我?我是来酒楼吃饭,岂是来听皇子吆五喝六?”于是无惧皇子的威势,满脸不以为然。

    “……不知礼数!岂有你这般抛头露面大家闺秀?本皇子岂是你等身份同桌共坐!”

    显然,皇子未曾料到于是竟敢出言顶撞于他,缓过神来之后,更加怒不可遏,握紧了拳头饿狼一般盯着于是。

    祚晨此时完全就成了局外人,急的额头冒汗,却是无法插言,一个劲地对着表姐使眼色,怎奈人家根本连眼角也不瞄一下。

    “笑话!大街上的女子数不胜数,为何我就不能抛头露面!?……”于是见皇子又要说话,把眼一瞪,“等我说完,皇子再说也不迟。……我自认身份卑微,不敢与您同桌……”

    抓住理由的皇子,面露讥讽,“有认识,还敢与本皇子同桌!”

    皇子依然高声呵斥着于是,祚晨终是有些不耐,欲待出言周旋几句。

    “切,看清楚了!是您皇子与我等卑贱之人同桌,自己寻来,还强词夺理!”仰起头的于是,与皇子四目相视,毫无怯意。

    “……市井泼妇一般,……不可理喻!”皇子说着,伸手欲待端起茶杯,却发现适才已被自己打翻,顺势挥了下手,“刘大人,你说,为何在酒楼大打出手!”连他自己也没有发觉,被于是一通搅和,虽然心里火气更大,声音无形之间却比原先改变不少。

    端起茶壶的祚晨,随手扶起茶杯斟满,“皇子,那事可是不能怨下官,掌柜哪去了?掌柜……,掌柜……”装腔作势的一通干喊,祚晨早就发现掌柜不在,喊将起来越发的大声,“掌柜……,呃!……来了,这么近都听不清楚,皇子您这掌柜眼力不好,耳力也差!”

    皇子恼怒的皱眉瞥了一眼。

    讪讪地笑笑,祚晨其实心里直骂,你个老东西!躲着就一直躲着,出来干嘛!?心里更是后悔,招呼一声就得了,吼个没完,震也把他震出来了。眼看着掌柜踌躇着来到近前,隐隐色厉,“掌柜,您说说,为何揍您!”

    岂能不知祚晨的心思,皇子怒视一眼掌柜,呵斥道:“滚!本皇子让你近前回话了?他喊你过来,你就屁颠屁颠地跑过来,你是猪脑子!?”

    真是恨其不争,皇子好端端地坐着,并未出言招呼。被祚晨吆五喝六一通吆喝,竟敢不顾皇子颜面走到近前,无异于不给皇子脸面。更何况,掌柜过来对质未来皇子妃的身份,岂不是尴尬!

    “一个奴才而已,由他对质有何意义?”皇子发现,现在和原先准备兴师问罪的气势,已若云泥之别,沉吟起来忖量着措辞,怎样扭转局面。

    祚晨和于是对视一眼,轻轻向门口方向瞥了一眼,不言而喻——此时不走,要待何时?

    “皇子大人若无紧要,卑微之人就此告辞。”霍然离座的于是,躬身说道。

    蹙紧眉头的皇子,脸上红赤白咧,“不说个一清二楚,就这般离开!?还真不把本皇子放在眼里!”

    于是,又是躬身一礼,恭声说道:“皇子,自您进屋我等卑微之人便以礼相待,何谓轻视?倘若那日于酒楼多有冒犯之举犯了王法,自有衙门定罪量刑,小女子甘愿受罚。”

    皇子红赤白咧的脸,瞬间就变成酱紫,这是肆无忌惮的蔑视,意思再也明白不过,定罪自有朝廷衙门和你皇子何干?眼看着祚晨被于是拽着离开,皇子恨恨地举起手中的茶杯,却又缓缓放下,心里愤恨地说,让你们逞一时口舌之快,等着瞧!

第六章 忒多苦恼人2() 
意料之外,无法表达祚晨对表姐的认识,姑父于献民圆滑世故的处世准则熏陶下,她竟有这样桀骜不驯的性情,还真是物极必反的自然规律?祚晨想不明白,也不去过份纠结,爽是性格相投心里自是喜不自胜。

    吴江也是心情愉悦,骑在马背上沾沾自喜的意味,一目了然。

    “又没吃的清闲,我说是来找堵,你偏不理会!”

    祚晨隔着轿子看不到表姐的表情,说着话试探着她的心情,若是她心里依然不爽,可想而知回府自己也没什么好果子吃,提早有个防备,免受池鱼之灾。虽然事由因自己的主意引起,祚晨始终认为是他姑父雷霆大怒,才导致表姐性情欠佳。

    “闭嘴!慢慢跟你算账!”

    虽然是隔着轿子,于是的声音依然响亮干脆,听在祚晨耳中不由得后悔不迭,腹诽着,就该让您爷俩住在译馆里了,真是自寻苦恼!烦心事一桩接着一桩,祚晨不禁有些郁郁寡欢,跟吴江比划了一个手势,“表姐,您先回府,我去趟庆亲王府。”不待于是回答,拨转马头又是溜之大吉。

    于是掀开轿帷探出脑袋,看着祚晨远去的背影愠怒地咕唸着,“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就不信你小子不回府!”

    直到转过街角,祚晨勒住马,指着不远处的茶馆,“进去喝茶去。”

    “……不是去庆……”

    “去个屁!姥姥不亲舅舅不爱,去哪儿也不招人待见!”

    此时的祚晨就是有这样的感觉,除了对自己别有用心的人笑脸相迎,比如现在的茶小二,其余包括皇上在内,都不敢说是待见自己。如此想着,祚晨便觉得牙根儿痒痒,整天活在勾心斗角的暗斗之中,心神皆是疲惫不堪,现如今回府都有母老虎等着收拾自己,想想更是气结。

    “也不知有财叔什么时间回。”甫一落座,祚晨便怏怏不乐地说道。

    看出祚晨心里烦躁,吴江觉得他很可怜,还不到舞勺之年便经历这么多事情,可想而知其苦闷,整天和一班老狐狸周旋,好不容易来了一个年纪相仿的表姐,结果又是个母夜叉。虽然她的性格很合主仆二人,但是一门心思的找不痛快,还是心里隐隐失落的同时又有些不喜。

    “估计,再有个四五天就回来了吧。”皱着眉头的吴江,挥手打发走小二,随手关上了房门。

    “还要这么久,唉!也不知老爷子究竟有怎样的举措,……,想来,也没有什么好办法解决。”对于皇上赐婚,一直是耿耿于怀的祚晨,虽然知道如萱公主是个美女,心里却是百般不愿,老辈留下的宿冤落到他的肩上,让他如鲠在喉。

    “……也不一定,或许……”

    吴江嘴里说着,自觉连自己都没有信心,看着祚晨对自己笑笑,尴尬地一笑了之。

    知道吴江是在安慰自己,即便是废话依然让祚晨感觉欣慰,这和那般朝廷大员不同,不是别有用心,全是真情所致。隐隐的觉得,自己除了重生是件幸运的事情之外,已经把幸运挥霍殆尽,现如今是步步艰难事事不顺,不由得喝在嘴里的茶水越发的苦涩,不是强自忍耐,都有吐出口的冲动。

    这下午茶喝的,意兴阑珊毫无趣味,直到日落西山,二人才找了个小食摊填饱了肚子。

    大将军府的后门,是俩人回府的第一选择,长舒一口气的祚晨苦涩的笑笑,“各回各屋,记得明日早早出府到商铺。”

    “什么重要的事情?要走那么早?”从墙角露出身形的于是,看着祚晨满脸都是不屑的神情,不言而喻——想躲着?那要看躲得过去不。

    “正好顺路,就没绕道前门,表姐您这是……”

    “我在等你,算准了你今晚儿走后门。”于是手里捻着一棵狗尾巴草,挑着眉毛注视着祚晨,毫不避讳。

    吴江垂头丧气的说道:“公子、小姐你们聊着,晒得衣服还没收,有吩咐招呼一声就好……”见祚晨挥手示意,赶紧溜之大吉,路上腹诽着,这就是俩妖孽!可算是遇到对手了。

    满心的不愿意,祚晨招牌性的嬉皮笑脸又派上了用场,“表姐还会奇门之术,教教我呗!?”

    “奇门之术倒是不会,于扬回府时翻墙头我可是一逮一个准,所以说,亏心事做多了,躲是无处躲的!”

    我这算是亏心事做多了?啃着下嘴唇的祚晨依然是嬉皮笑脸,想着表哥经常被捉,心里宽慰很多。平衡的心理需要对比,这话的确有道理!

    “唉!表哥这么多年,是怎么熬过来的,是不是总想着你尽早嫁出去?”利用了一回表姐,没想到她回过味来竟然如此不依不挠,祚晨真心有些后悔,早知落下这后遗症,怎的也再想其它办法大闹酒楼。虽然表姐话里话外也不肯点破,估计是自觉很丢人,祚晨更是不肯去和她辩驳‘亏心事’一说,打着马虎眼得过且过。

    “哼!”于是轻哼一声,发现祚晨滑的像泥鳅一般,总是竭力转移话题,想想以往都是自己牵着别人的鼻子走,没成想被他蛊惑,跟着到酒楼发了一通邪火,被父亲责骂不说,还在京都权贵圈赚了一个刁蛮劣女的称号,想想就气愤不已。不想着法儿给祚晨添点堵,自觉太对不起自己了。

    “父亲可是交代的清楚,要你明天找到皇子赔礼道歉,没忘吧?”

    一听这话,祚晨就有些发急,今儿下午又和皇子殿下闹了个不可开交,明儿个怎么去跟他赔礼道歉?原来她就是故意挖坑,若不是知道表姐和皇子彼此不待见,指定认为是他俩设局,想想那皇子殿下也真是配合,竟然遂了表姐的心愿真的到了酒楼捧场,不禁瞪大双眼,“这……,又吵了一架,怎么道歉?我不去!姑父问我,就说你和皇子殿下吵了一架,姑父还能逼我……”

    “你敢!你敢告状,我让你寝食难安,不信?你试试!”把狗尾巴草掷到地上,于是也瞪起了眼睛。

    不用想,祚晨也相信她肯定不是吓唬他,却又不甘示弱,“活人还能让尿憋死?”

    “哼!让尿憋死的人没听说过,憋得难受是肯定的了!”

    于是毫不掩饰的幸灾乐祸,让祚晨险些气结,这就是明目张胆的给他添堵,心里恼怒的想着,早年间那个满脸诚挚,对他大有好感的小姑娘,如今怎的这般可恶!

    如此想着,不禁没了好气,“要去你去,我是不去了!打人家朝廷大员的是您……,把皇子殿下气的红赤白咧的人还是您……,我为什么要趟浑水?更何况,皇上都不责罚于我,皇子殿下能奈我何?”

    “你!……,皇上能保你一辈子?只能说,皇子殿下没成为皇上之前,你是安全的,不是?”于是斜睨着瞥了祚晨一眼,慢条斯理地说道。

    事实的确如此,就下午皇子殿下的兴师问罪的势头来看,已然记恨在心是板上钉钉的事,倘若他真的继位……,祚晨想着就烦躁不堪,树立了这么强大背景的敌人,确实是有欠考虑。

    “还有事没事?没事我要回屋里了。”祚晨冷冷的扔下一句话,不待表姐回答,举步就走。

    “没事了,看到你心里不高兴,我心里舒服多了。”

    背后于是笑吟吟的声音,传到祚晨耳中,让他恼怒异常地转过身,“我是你亲娘舅表弟,喊你姐的!”

    于是浅浅地笑着,“你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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